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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那个所谓的“老地方”在什么地方,不论是幻境还是现实中我总是能够听到这个“老地方。”或许这是一个两千年的约定,或许这是当代我们的恩怨。不管怎么说,事实都已如此,回头是多少人想走的路,可是,回头以为着灭亡。
这已经是年后的半个多月了,我也没有想到今年的春节我会在克拉玛依的地下渡过。
克拉玛依回来之后,我还没有来得及给家里打电话,因为苏小小的原因,我实在没有任何的精力和心思去思考其他的事情。苏小小已经让我操碎了心,如果这杯辈子她醒不过来,我不知道我要怎样度过。
我的脑袋里总是浮现出在桑干河巨型毒箭木和地宫中的那个鼻涕虫。忽然间我觉得其实她没有那么可怕。自从她的父亲和哥哥在藏南出事之后,我更加地纵容她的一切脾气,这是我欠她父亲和哥哥的承诺。
二月份的张家口笼罩在一片清冷中,走在街上,总感觉我和这个世界已经严重的脱轨了,甚至我觉得我已近不属于这个世界了,我看着街上车来人往,心里蓦地升起一种惆怅感,自从下地以来,我便感觉我们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做着别人闻所未闻的事情,我们走在这个时代最阴冷的一面,但我们确实以最炙热年轻的心。一种委屈忍不住袭来。
其实我损失一些倒是没有什么,人一辈子就是在不断地丢失和得到中行走着的。只是当苏小小出事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很委屈,我可以失去任何的东西,因为我本来什么都没有,但苏小小出现的那一刻,我坚信她是我这一生最宝贵,也是我可能拥有唯一的财富。
这天天正下着雪,我在超市买了些东西,便回去了。
白晓月这几天的伤也是恢复地奇快,现在也基本完全康复,只是我越来越不敢看她的眼睛,在克拉玛依长河中的那一幕着实让我刻骨铭心,我舍不得白晓月,但是我明白,我眼前的“白晓月”不是那个真实的白晓月,甚至我能猜到的,这个世界还有另一个“单淳”,另一个“苏小小”。
白晓月将一些药喂到苏小小嘴里,还告诉我说,她的爷爷是这个世界上顶级的医学者,他说能够治疗苏小小就一定没有什么问题。
白晓月倒是表现得很轻松,我只是笑笑,也不敢说话。
最后我将卖掉马的那些钱给白晓月留下,我吻了下苏小小的脸然后和白晓月告了别。
出门我叫了一辆车,我想这个所谓的“老地方”应该是年前的时候向阳说过的“甘泉寺”,我想他早就料到了我们在克拉玛依会发生什么事情。在我们这些人中,向阳应该是最聪明的一个,他知道的最多,但总不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在他的心中,一定有那么一些原则,这些原则撑起了他心中那个关于英雄的梦想。
我终于明白,向阳是从始至终支持我的那个人,从不离去。
我依旧记得在我刚刚进入西太平山的时候,他愤怒地对我说的那句话,“回去好好投你的简历,好好做人。”
只是我没有回去安安分分的投我的简历,但是我还是在好好的做人,如果当初我去投我的简历,或许,他们下地的时候更加的顺利,但也会更加的凶险。渐渐地我明白了,在这个巨大的漩涡中,我一直起着一个护身符的作用,如果没有我,他们可能不会走到现在,所以向阳之后并没有阻止我下地,只是更加小心的保护着我。
也许他有投机的成分,但他确实是一个负责人的保镖。
希望他还记得他在年前对我说道话,希望他正在甘泉寺等着我。
甘泉寺,位于张家口市西北十公里,坐落在水母宫以西的山上,我小时候在山脚下玩过,那时我还小,对寺院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单文清也不带我进去玩,但是我记得很清晰的是这里的香火相当的旺盛,尽管这里地处市郊外很远的地方,但不影响这里每天好似市中心的客流量。
在车上我和司机说起了甘泉寺,本意是闲聊,但是这司机哥告诉了我一件和奇怪的事情。
他说大概是在前半个多月的时候,就已经封寺了,寺庙不对外边的游人开放,而且就在前一段时间,市政府不少人都去那里视察过,而且司机还说有一些貌似更大的泔水(本地对高级gy的称呼)也去了,那几天山门差点被踏破。
我下车后,感觉到甘泉寺倒是真的有些清净,山门前有寥落的几个人走上前又被门僧挡了回去。
我径直向着山上走去,希望能够说通门僧,进入里边,我相信那个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希望我没有让他失望,这么些年的斗争,也该歇歇了。
我走到门前,对着门僧作揖行礼。
门僧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单淳先生,您请进。”
我先是愣了一下,这家伙怎么知道我是单淳,我敢肯定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门僧。
我带着忐忑和疑虑的心情向着里边走去,这里早已没有了那种熙熙攘攘的景象,门庭冷落之下,还是有几个扫地僧在那里清理着院子里的尘物。
这时院子里走出来一个佛陀远远地就在大雄宝殿的门口施礼了。我心里又是一惊,我和这甘泉寺貌似没有什么多大的交集,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每个人都是认识我似的。
我干脆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向着佛陀走了过去。我走到佛陀的眼前,鞠躬行礼,“大师,我......”
“单施主,您里边请。”佛陀打断了我的话对我微笑着说道。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装深沉的氛围,于是我鼓起胆子对佛陀问了句,“敢问大师法号。”
佛陀冲我再次笑了笑,说道,“单施主,里边说话。”
我冲他尴尬一笑,然后走进了大雄宝殿里边。
我刚刚踏进大雄宝殿佛陀忽然将门一关,然后上来一副火急的样子对我说道,“单先生,不好了,它们已经注意到了这里,向阳先生被抓走了?”
我先是一惊,然后装作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地四处看着说道,“大师,您什么意思,我不懂,这寺里怎么封山了。”
这时这位佛陀也急了,上来抓住我的手急着说道,“单淳先生,您就别装了,真的出事了,前几天向阳先生来了这里一趟,说是等你,然后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消息,将向阳先生抓走了,之后这里被封山,它们想要找到向阳先生留给你的东西,但是,我已经藏了起来那件东西,他们只带走了向阳先生。”
我一听急了,看来这佛陀真的不是它们的卧底,我立刻冲着这个佛陀深鞠一躬,对他说道,“您快带我去。”
这佛陀倒是不含糊,拉着我就向着大殿的后方走去,在一个关公像的面前,佛陀停下来,然后将关二爷手里的青龙偃月刀转了一个圈,顿时关二爷的腿叉开,下边的地板划开一块方形的地板,下边隐隐有光亮。
我看着下边,然后又看了看佛陀。佛陀笑了笑,然后蹲在地板边缘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我看了四周一眼,然后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刚刚跳进去就听到了机关合上的隆隆声,这时佛陀拍了拍我的胳膊,“单淳先生,跟我走。”
说着佛陀向着里边走去,我跟着走了上去,这是一条甬道,甬道不过也就一人高,甬道两侧是一些旧几年的黄光灯灯泡,看来这是近几年才安上去的。
佛陀一边前边走一边说,“前几天向阳先生从桑干河回来,满身的伤,他带回来了两件东西,说是等着你,结果没两天,它们来了,它们将向阳先生带走了,可能向阳先生知道会发生的这些,之前他交代我如果在近期有一个叫单淳的人来找他就带到这里,将东西交给张个叫单淳的人,单淳先生,您的二叔,是我的恩人,几年前他曾经救过我一命,为了报答他,我留在这里做了一个守山的头陀,您可能没有见过我,但是您小时候我见过,那时您还至有这么高。”说着佛陀比划了一个一米出头的手势。
我笑了笑,其实我是知道,这佛陀的意思是不要紧张,向阳既然是很淡然地被抓走的,那么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我却读到了另一个信息,那就是向阳是故意被抓走的,否则以向阳的身手,我想能抓到他的人,应该还没有出声,我不相信它们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使用热武器,我相信他们还不到了穷途末路大规模使用热武器的时候。
我忽然来了兴趣,我的兴趣是那场苏小小的成人礼,貌似她的那场成人礼办的相当豪华,各界的人都去了。
但是很明显,苏老爹苏三洋老先生没有那么高的威望,否则他不会在藏南出事,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场成人礼是一张政治味道很浓的聚会,那是一次三教九流的大集会。
佛陀淡然地笑着说道,“去了,苏家小妮子的成人礼上有不少的名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单淳先生,那个聚会,是各界势力彻底闹掰的一次集会,当然,您不用去想了,因为那次集会没有任何对您有用的信息,来,这边。”
头陀拐了一个弯,我心想着里到底有多长啊,走了大半天。
这时头陀忽然转过身对我问道,“苏小妮子还活着吗?”
我顿时感觉一阵凉意,这什么意思? 盗墓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