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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布置很干净,我看了看,里边有发电的装置,里边还有不少的油,耶律楚念说她每天只有三个小时开灯,而且里边有自来水系统,至于是哪里的水,耶律楚念也不清楚,至少没有被渴死。几乎家居有的东西这里也都有。
耶律楚念坐在床边指了指我面前的凳子,“坐吧,这里的水不怎么干净,就不给你倒了,对了,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想了想,总不能说是来找她的吧,这样一来会引起她的戒心,而来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是和一个朋友来这里找写东西的,她哥哥去年来这里旅游,没有回去,我就帮她来看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耶律楚念轻笑,“姓许?”我拿起她床头的一个饰物打量着点了点头,“女的?”我再次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我说呢,你们男人一个德行。”我这时才回过神,“你说什么?”耶律楚念一板脸起身在墙上的电压控制器上鼓捣了几下,房间的光线顿时亮了不少,这时我才发现耶律楚念将头发盘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跟文玲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楚念,你怎么会在这里?”
耶律楚念笑了笑,“我是守陵人。”她的眼神很淡然,甚至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是守陵人,甚至讨厌自己守陵人的身份。
我越想越觉得纳闷,太平山陀螺国遗城的墓你守就罢了,但这距离张家口市一千里的桑干河的墓,还是你守,说不过去。
“楚念,你除了守陵人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么,比如工作,你需要经济收入来维护你守陵任务的物质基础的。”我笑着说道。这些人都整天神神叨叨,神秘兮兮的,有时候我感觉我和他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甚至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耶律楚念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我看她也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走到镜子前梳理到了几下头发,并且准备等会儿用耶律楚念的床睡一觉,五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我感觉自己快要接近站着就能睡着的边缘了。
耶律楚念将一杯刚刚烧开的水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笑着问我道,“饿吗,我给你做些吃的。”我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哈欠说,“那会儿吃了一些,不怎么饿,干粮还有一些。”
耶律楚念笑着一把将我扔到床上,“死睡去吧你,看你累的那样,哈欠连天的。”
我躺在床上感觉就像躺在了棉花糖上似的,“天堂啊,之前护送smile许到地宫的时候,连着两天不睡觉,都不敢合眼,怕一时把不住后一秒就丧生,来到这里又怕你害我,怎么安心睡着。”
刚刚开始我还感觉说的挺动情,耶律楚念的表情中也带着一丝怜悯,当我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耶律楚念的脸色顿时晴转多云,走到面前一把将我拽起,我一个没当心被她扔到了地上,不过我感觉这地上躺着也挺舒服,干脆摆了一个大字闭上了眼睛。
这时耶律楚念又走上前一把将我拽起,“床上吧,你敢在我面前地上躺下,就说明你还是不怕我害你,再说了,我凭什么害你。”
我笑着用手指头点了点她,然后躺在她的身边,“嗨,楚念,你别说,我看见你的那一刻,我顿时就来了倦意,就敢放心地睡觉了。”
耶律楚念叹了一口气,“我也是啊,之前我都不敢在床上坐着,一般都在外边寻找出口,等累了就回来躺一会儿,手电充好电,醒来继续去寻找出口。”
我顿时觉得不对劲,我进来的时候感觉就是一条道,最后走到这里也没有看见有多少岔道,唯一的一个岔道就是和苏小小分开的地方。如果耶律楚念记忆力没有问题的话,那么走出去应该不难的。
“你想什么呢?”耶律楚念低下头看着我问道。我顿时感觉这姑娘越看越顺眼。
“嗨,没事的,我带你出去。”我拍了下胸脯笑着说道。
耶律楚念也笑了笑,“或许吧,不过说好了,现在咱们同处一室,你不准对我有那种想法,离我要半米的距离,否则,否则我就会对你不客气。”
忽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调戏两个字,逗这姑娘玩玩也是好事啊,于是我立马坐起来摸着下巴对耶律楚念露出了淫笑。
耶律楚念横着眼睛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用手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手,“单淳,你没事吧。”
我淫笑着一把将她的手抓住,并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小妞,给爷唱个......。”没等我将话说完,耶律楚念的拳头已经向着我的鼻子奔来,我本来是想躲的,但是忽然发现耶律楚念太像文玲了,连出拳的招式都像。
“嘛呢,嘛呢,我他妈开个玩笑,至于吗,至于吗?”我捂着鲜血狂流的鼻子跳下了床冲着耶律楚念大声喊道。
耶律楚念站起来叉着腰,用比我分贝还高的声音叫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你刚刚那笑容跟一淫贼没什么区别,谁知道你要干什么,又不怪我。”
“那你至于下手这么重吗,这是鼻子,不是沙袋。”我鼻子又酸又疼,眼泪都留了下来。
耶律楚念见状,立刻不说话了,“好了,好了,算我不对,你继续睡你的,以后开玩笑提前说一声。”
“死都不和你开玩笑。”说完后我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心将鼻子上的血抹掉,并仰着头以防血继续流出来。
“脏死了,这里有布。”耶律楚念给我丢过来一块手帕。我没好气地将鼻血和鼻涕全部弄到了手帕上,耶律楚念呲这牙看我这一切动作。我看着她说道,“不用这么夸张的表情吧。”
耶律楚念笑了笑,“没事,继续,对了,你身上的衣服呢。”我忽然想起我的大衣被在沾满了树液扔掉了,衬衣在苏小小中毒后也当卫生纸的用了,现在弄得自己跟被**了似的。
“朋友受伤了,当绷带的用了。”我低声说道。
“女性朋友吧。”耶律楚念笑着说道,同时将那杯已经凉温的水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接过水杯,“谁说的。”
“猜的”
“好意思说也,不过还真是个女性,你这不出茅庐,便知天下事啊。”我说道。
这时耶律楚念变得躲躲闪闪,“告你猜的,你还问,快睡去吧,一会儿你休息好了我们一起去寻找出口。”
我将杯内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躺到了床上!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一直在做恶梦,意识清醒后感觉眼皮酸涩无法睁开,不过我倒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胳膊正在被什么东西压着,而且感觉湿湿的。
我立刻揉了揉眼睛,才看清耶律楚念正躺在我的胳膊上呼呼大睡,我心里想,娘的,之前还因为我托了一下下巴差点将我的下巴捶到后脑勺,现在公然调戏小爷。
忽然想整整她,但是看她睡得挺香,便暂时取消了这个念头,但是我又害怕一会儿她的口水干了就没证据了。想想还是算了,就当胳膊上压着的是文玲吧。
忽然想抽支烟,静下来的时候人往往容易思考。正所谓人多的时候都做戏给别人看了,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才会去思考自己,这时候给自己的空间就会大很多,往事如秋。
很多年前我以为人一声最骄傲的事情就是能够和一个在未经世事时便认识的某个人枕着胳膊说话,而且五年后,十年后还能一直这样枕着对方的胳膊细述往事,淡然如初。
这时耶律楚念翻了下身,我的思绪也被打算。我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然后用余光看了看耶律楚念,还好没有醒来。我用脚将脚底的褥子挑起来抓在左手里然后给她轻轻地搭在了身上,算你姑娘有福,之前文玲没有享受到的体贴,就全给你吧,过了期就没味道了。
这时耶律楚念忽然惊坐了起来,看见我后顿时大叫了起来,我只是躺在原地笑而不语。耶律楚念叫完之后便神出了手,我指了指我的胳膊上的口水。顿时耶律楚念的脸一红便再次大叫了起来。
“行了,别叫了,就当我没看见,”说完这句话后,我顿时又想调戏她一番,总感觉之前她在太平山抽我的两个巴掌是个大仇,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一拍床板做了起来,声正色严的说道,“好啊,小姑娘,趁我睡着之际,非礼我,女孩子家家的脸红不。”
耶律楚念顿时捂着耳朵大声叫道,“我没有。”
“事实在眼前,我胳膊上的口水,也不知道是那只屁虫撒的尿。”我笑着说道。
这时耶律楚念已经不知是羞愧,我感觉到更多的是愤怒,只是我不知道她已经在发怒的临界点了,“算一笔账啊,在古代的时候,如果一个处男去了妓院的话,这个妓院不仅要伺候好,还要给四两白银,折合人民币大约要一千二百元钱,而且,近些年物价飞涨,人民币贬值,要你两千五,没多要吧,别急,”我点了一支烟,“你这口水脏了我的身子,洗澡咱就大众浴池吧,二十元,如果我告你骚扰良家男子,精神损失费,安抚费,封口费,这费那费要你两千不多吧,还有......”这时耶律楚念的眼睛已经几乎快要喷出火了,一把将我的嘴捂住,“不要脸。”之后在我胸口捶了一拳,“我也困啊,床就那么大,也没有多余的枕头,你说我怎么办。”
“别说这个问题了,楚念,问你啊,你不是守陵人吗,你怎么会进入这里出不去呢。”我皱着眉头问道。
“我不是这里的守陵人,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说完后耶律楚念将身上的褥子拿起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我,“谢谢。”
“不客气”我淫笑着说道。 盗墓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