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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这边气温很怪,中午还晒的坤帕脸上脱皮,到晚上冻得我们直哆嗦。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缘故,我感觉天上的月亮都带着血渍。仔细去看,我才发现其实月亮还是月亮,还是我心里作用,不过我还是哆嗦了一下。
呼吸之间,我都觉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因此听张胜说要连夜赶路,我心里莫名的觉得慌张,我说:“要不还是等天亮了再走吧?”
张胜很不耐烦,他说:“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沙漠上车的痕迹很难保留,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想要跟上他们就不容易了。”
听张胜这么说,坤帕也有点不愿意,他一直看着不远处,似乎也有点胆怯,他说:“有那么着急嘛,人在我们手里,咱们还怕他们不来找我们?”
张胜估计也没办法,只能说:“那这样吧,在等一会,如果还是这情况,咱们就继续往前走。”
说话之间,我好像听到队伍里有人在低声说话,我们这一行除了张胜、坤帕另外我和张伟,还有两名拿枪的泰国人,那两人应该是孪生兄弟,算是坤帕请来的打手。
据说两人也并非一般的打手,早些年拜过龙婆师傅学佛法,大概懂一些黑法术,不过更加专长的是枪和泰拳。
从泰国到现在这一路我也发现,黑法术的确很邪门,一旦被缠上那就是生不如死,但真直面荷枪实弹,像这两名泰国兄弟一样的人,所谓的黒巫术也都废了。
像张伟那样会一些符道的,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有机会施展,真遇到对方下死手,那就算有多厉害的鬼符,也都是白搭。
刚才休息的时候,他们兄弟两个一个走在前边,一个走在后边,因此听到身后有声音,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其实我也是怕这两个人不愿意在往前走,张胜强逼之下会激怒了他们,真动起手来,可能就连张胜也就是他们一梭子子弹的事。
谁知道我刚回头就惊呆了,虽然当时月光的确不怎么明亮,但我依旧看到走在后面的那名泰国打手脸憋的通红,肚子肿的就像怀孕几个月的女人一样。
我吓了一条,连忙拿起手电去看,这才发现他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圈胡子,我当即就觉得这事不对,这两个人原本是没有胡子的,那一圈黑色显然不是胡子。
我看他嘴憋的圆滚滚的,就像塞满食物的仓鼠一样,似乎想要说话,但却一直支支吾吾的,看样子好像不敢张嘴。
情急之下,我连忙问他出什么事了,他听我询问,一直在摇头,却还是不说话。
不过我这么一问,也惊动了张伟他们,张胜和坤帕连忙走过来看,也就是在这时候,我才算看清他脸上那一圈黑,竟然是一只只黑色的蚂蚁。
我吓的连忙后退,另外一名泰国人急的满头大汗,他连忙问张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张胜摇摇头,半天没说话,估计也被惊住了。
就在这时,那名泰国人哇的一口,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我一看,竟然是一个黑色的球,张伟连忙拿手电去照,我一眼看过去,竟然是无数只蚂蚁堆成的一个圆球,当时没忍住直接吐了。
再去看那名泰国人的时候,他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正在不断的抽搐,他嘴里还不断的涌出很多蚂蚁。
另外一名泰国人急忙要去搀扶,却被张胜一把拉住,他低声呵斥:“你不想活了,他应该被人下了虫降。”
我心中一沉,我说:“我们也没有乱吃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会被下了虫降?”
听我这么一说,另外一名泰国人才说:“刚才走在半路的时候,我俩在地上捡到了两袋压缩饼干,刚才休息的时候他吃了一袋,还有一袋我刚想吃,就出了这事。”
张胜脸色一变,让他把压缩饼干拿过来,另外这名泰国人一脸的懊悔,他迟疑了好一会,才说:“不会吧,我看那饼干都是塑封的,怎么会被人下了降头?”
张胜接过他递来的饼干用小刀拆开,然后将压缩饼干掰开,我顿时就看到有几粒芝麻粒大小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张胜用小刀挑起那些东西,沉声说:“这就是施降用的蛊虫,显然饼干是特制的,为的就是方便落降。”
一听这话,另外那名泰国人吓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我问他:“他吃饼干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另外这名泰国人摇摇头,忽然又点头,说:“吃起来有点酸,还有些苦,我还以为是巧克力味的,就没怎么在意。”
听他这么一说,张胜脸色一变,他沉声说:“你怎么知道,你难道也吃过了?”
另外这名泰国人苦笑一声,说:“当时他分给我了一点,我就尝了尝味道,就吃了一小块,不碍事吧?”
张胜冷笑一声,说:“蛊虫繁衍很快,刚吃进肚子里没多久,就能快速繁殖,他因为吃的比较多,所以肚子里的虫子已经装不下了,因此才会涌出来。”
说话之间,我发现刚才吐蚂蚁的那名泰国人已经开始吐血了,我问张胜:“他还有没有救?”
张胜摇摇头,说:“发现的太晚,蛊虫已经将他五脏六腑吃完了。”
另外这名泰国人一听这话,差点吓晕过去,他抱着张胜的大腿,大喊:“大师,您一定要救我呀,我还不想死。”
张胜点点头,让坤帕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白酒让这名泰国人先喝下,然后说:“你现在开枪打死他,解降的药水我还要一段时间调配。”
另外这名泰国人身体一颤,忙说:“他是我亲弟弟,我怎么能打死他。”
张胜沉声说:“反正他也没的救了,你要是不打死他,他会更加痛苦。”
我看了一眼正在吐血的那名泰国人,心情也相当复杂,我知道他的确是没救了,这样下去一定会很痛苦。
另外这名泰国人迟疑了一会,拿起手中的手枪,在那名泰国人的额头的地方开了一枪。
枪响之后,到处都变的一片寂静,张胜连忙吩咐我们把他用火烧掉,不然被蛊虫钻到身体里,也会中蛊。
我和张伟也懂这个道理,知道张胜说的不假,于是连忙拿出打火机去焚烧尸体。
听着啪啪作响的尸体,另外那名竟然泰国人嚎啕大哭起来。
坤帕顿时很生气,他骂道:“要是我弟弟在这,我肯定会一枪干掉他。”
另外那名泰国人抬头看了一眼坤帕,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正说着话,我忽然感觉天上竟然开始下雨了,几分钟之后,小雨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张胜连忙吩咐我们快点走,不然晚了可能会出事,一时我们也顾不上多想,急忙往前边那片带血的沙漠深处走去。
一路急行,一直跑了有三个小时,雨依旧还很大,而且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我们走了一会,忽然我看到不远处竟然有一座古堡。
在古堡的四周是一片绿洲,显然是人工建造的,而且看古堡上面的灯光,显然那里有人居住。
当时我们也没有多想,由于雨下的太大,我们只能到古堡避雨。
坤帕性子急第一个冲上去敲门,半天我们才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她问了一声:“是谁呀?”
我一听还说的是普通话,应该不是新疆这一片的人,坤帕不会说汉语,所以张伟连忙上去,说:“我们路过这里,没想到下了大雨,想进去避避雨。”
说话之间,那女人就将门打开了。 亡婴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