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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为中出事了,但是学校里显得异常平静,学生依旧老老实实上课,老师依旧老老实实教课,好像从没有什么事情出现,那个法学院张主任的事情好像是一场梦,就这么随风消散了。
“这下来任副主任该任正主任了。”商雀站在以前的主任办公室看着坐在座椅上的任海峰脸上带着笑意。
“不会是你小子弄的吧?”任海峰喝了口颜色泡的深褐色的茶水随口道。
沉默,商雀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说是自己做的,也没有说不是自己做的,只是简单的笑了笑。
“那三个名额我全劈了,院长那的压力我都顶下来了,你一个,剩下两个想给谁?”任海峰说道。
商雀闻言摇了摇头:“没有给谁,我也没有,最后看考试,看能力,凭本事拿。”
这话从商雀嘴里说出来任海峰似乎很意外,在他眼里商雀应该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现在看来仿佛又不是,模模糊糊的任海峰竟然有点看不透他了。
“我想要的是公平,仅此而已。”
“好!”任海峰高喝一声然后轻声道:“不愧是小瑶的朋友,你很好。”
“那……主任,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商雀想了想准备离开了。
“好!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任海峰没有离开座椅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商雀微微欠身表示感谢后转身过去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没有停留在行政楼,商雀从行政楼出来就往寝室楼去。
其实商雀也想直接把这个名额占了,但是他没有那个背景能最终保留下来,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努力,相信自己的能力,考吧,看看最后是谁的。更加需要注意的是商雀还没有暴露给张济民身份,但只要商雀最后选择占取那个名额,只要想想最终利益的受益方就能猜出来,所以商雀做的很小心。
压力感无限压在商雀身上,一丝丝一点点,但是商雀不累,他宁愿每天忙一些,让时间过的快一些。以前在老家地里忙活母亲看到商雀累的时候总会说,累吧儿子,实在不行就歇歇,说着这话总是自己拿着锄头多下些力气,商雀总是抹抹汗说,不累,然后手上再加把力气,因为他知道这些活儿,他不干就是母亲干,现在干啊干商雀反而习惯了,如果有一天真的闲下来他反而不自在。
这件事情解决他就差不多松了一口气,唯一需要顾虑的一个人是那个张济民,那家伙偷着吸毒也不告诉家里他被阴了,反而自己也隐瞒着将那烟视为生命,商雀给他留了一袋子烟也不知道能让他撑到什么时候,说到底是那天留下来的事情。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回溯到前几个月.....
粉红色灯光的宾馆里张济民一把将眼前的美女推倒在床上,正要一吻下去再做些什么的时候眼睛却重影了,四下感觉一阵头晕,看着眼前的美女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张济民晃了晃脑袋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帅哥?”那美女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叫了一声,又推了一下叫了声“帅哥”,结果张济民睡的沉的很,根本没有半点能醒过来的感觉。
“帅哥?”
“帅哥!”
又叫了好几声那美女见张济民是真的昏睡过去了一下子把张济民使力气推到在旁边,让自己把身体侧出来。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张薇薇,他刚从张济民身上躲下来就见到厕所的门被轻轻打开,窗帘里也走出一个人,洗手间走出来的是张宝川,躲在窗帘里的正是商雀。
“睡的够死的啊。”张宝川走到床旁边拍了拍张济民的脸道。
“这药名就叫睡得香,你看他睡的香不香?”商雀看了看站在一旁笑道。
张宝川拍了张济民两下却见他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引得商雀张薇薇一阵侧目。
“怎么回事?”商雀皱着眉头问道。
“这小子流鼻血了,都停不下来。”张宝川看着他甩着手道。
“你给他下的迷药还是春药?”张薇薇看着张济民不断涌流出印在床单上的鼻血一脸嫌弃的说道。
“是迷药啊,只是这人的内心啊太过,这迷药的效果都跟春药一样。”商雀看着张济民这样子说道。
张宝川指着张宝川的飞机道:“你们瞅瞅,这丫都起飞了。”
顺着张宝川手指的地方看去,张济民的下面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还一动一动的不老实,商雀缓步走过去蹲下来对着那个小帐篷用手弹了一下那飞机瞬间晃动两下。
张薇薇看着商雀的动作嘴角一阵的嫌弃,然后道:“我先出去了,等什么时候弄完了告诉我我再进来。”说着就拉开门朝外面走。
商雀看着她点了点头,望着张薇薇他走出去才缓缓起身来,然后漫步走到门口,把门一下子反锁,回头望着张宝川道:“来吧,咱们干正事儿。”
“怎么做?”张宝川问道。
商雀没回话,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轻轻打开,盒子里装的是一个针管针管里有一管的白色液体,他把针推了推,白色的悬浊液体喷出来一道小束。
看着熟睡的张济民,商雀拿着针管轻轻走过去,犹豫了一下又毫不犹豫一把将针头插在张济民的胳膊上,轻轻把那管悬浊液推到张济民的体内。
“那是什么?”张宝川见商雀动作问道。
“毒品。”商雀简单回答道。
听到这回答张宝川微微一愣随即走过来:“雀哥,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朋友那搞的,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商雀解释说。
“太过了吧?”
“比不过这么一个强奸犯。”
张宝川暗暗低下了头,他知道这个昏睡的家伙有多么混蛋,但是似乎还有一些不忍。
“帮帮忙,带上个一次性手套给他泻泻火吧。”商雀说着手里推出去的针管已经空了,轻轻从张济民的胳膊上拿下来,那胳膊上只留了一个红点,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然后从口袋里抬出来俩一次性手套。
“泻火?”懵逼,商雀这话让站宝川直接懵逼了。
“对,给他多撸上几发。”商雀点了点头把针管收起来,边收边道。
“我撸?”张宝川看了看商雀又看了看张济民愣愣道。
“对。”商雀很重的点了点头:“促进血液循环,最快的方法。”
张宝川闻言也不废话,药打都打了也不差这几下,于是一把扒了张济民的裤子,扒掉内裤露出来里面的飞机,屏住呼吸上动下动......
张宝川左手弄完右手弄,等很久后有气无力的对着商雀说:“这丫飞机要飞不起来了,已经接连四次了,别真给弄的****了。”
商雀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咱们撤。”
商雀挥了挥手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反锁的门,张宝川跟上,只是打开门后往后瞥了一眼,张济民四仰八斜地躺在床上,床铺中间有一摊血迹,四周是白莹莹的斑记。
拉开门商雀径自又出去,暗道不知道这个家伙醒来会想些什么。
张宝川出门找了垃圾桶把一次性手套扔进了垃圾桶,外面下雪了,白茫茫一片,大地雪白。
“好一个食尽鸟投林,留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回忆完这些商雀嘴角咧开,笑意满满,不是张济民倒霉,是他自己心太多。 世路荣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