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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商雀没有去上课，给卫鑫打了一个电话帮忙请假自己就到了学校外面，瞅瞅四下无人才到了小巷子里拉开车门上车。
“怎么样了？”商雀走到车里第一句问道。
张宝川指了指座椅后挂着的平板电脑：“本来想死撑，现在就快不行了。”
“几个小时了？”商雀坐在旁边看着监视视频问道。
“两三个小时了吧。”张薇薇在旁边合道。
商雀听着时间叹了口气，然后转而瞅瞅张宝川：“你有什么话吧？”
张宝川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雀哥，我们这是犯罪吗？”
商雀听他这么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先不说这个，我前两天学了刑法的一节课，叫犯罪的因果关系，里面有这么一个案例。”
“甲要去沙漠旅游，结乙一直想杀死甲于是在甲的水壶里投了毒，刚好甲的水壶漏了一个小洞，结果走在沙漠里甲被渴死了，你们觉得乙这有罪吗？”
张宝川和张薇薇有些疑惑，为什么商雀环顾左右而言他。
“犯罪的因果关系讲以因及结果定罪，乙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犯罪未遂。”商雀说罢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案例，说甲从火车站钱包被小偷乙偷了，甲于是去追乙，但是乙跑下了站台，甲追了过去，结果被一辆火车给撞死了。”
“这里面的乙和甲的死亡也是没有死亡关系的，因为甲有选择追和不追。”
“雀哥你有话就直说吧。”张宝川沉下声音说道。
商雀望着车里的两个人原本有些随意的表情变得有一些严肃起来，空气中夹杂有些许冷意，还飘着零零散散的饭香：“这是张济民自己的选择，也是我们的选择，或者说是我的选择，跟你们本就没有关系，我本来想今晚给你们说的，但是想想还是今天说吧。”
“明天一早你们俩就离开吧，离开这所城市，薇薇你跟着宝川一起创业，想在江北开拓市场也要等风头过了再来。”
张宝川和张薇薇听这话看着商雀的眼睛转过来对视在一起，然后两个人轻轻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商雀看他们这样嘴角终于露出一个微笑。
他何尝不知道那是自己的选择，甘愿放弃一切去争一个未来的捷径，给自己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说那是自己先前事情的报复，是为了给吴欣的悲惨遭遇一个交代，为了他们的不公平。
他在上学期很直白的跟那个副主任任海峰在吃饭的时候聊了自己想说的，他想占个名额，任海峰告诉他，有一个名额在系里的张主任手里，并且一直都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他于是想从张济民出手碰了那个主任，想把那个名额拿到手。
商雀看着平板电脑的屏幕里张济民已经跪在地上嘶吼呼喊了，于是拿过那个黑色的手机拨号过去：“你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想好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给我吧！给我！我要受不了了。”张济民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跟法学院姓张的主任有仇，所以想借你的手把他从这个学校弄走。”商雀问道。
此话一出张济民立马叫道：“有！他贪钱，我见过有学生家长给他送礼所以拍下一个视频想要挟他，这个视频传出去他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视频呢？”商雀问道。
“先给我......我要的......”张济民的声音有一些断断续续。
“你橱子里的红色球衣下面有一根，你自己去拿吧。”
张济民闻言瞬间从地上站起来，朝着自己柜子就大步过去，看得出来他的脸上脸色惨白，天气不热脑袋上却全是汗，脚步走路时颤动不断，身体也在微微颤动。
等他从橱子里翻到那根烟立马点上倚在橱子的角落显得憔悴无比，他现在还没有吃饭，他的意识完全被一根烟给支配了。
抽着烟他提起颤动的手拿着手机：“太少了，换不了。”
“过河拆桥？”商雀淡淡道。
“一条！给我一条，我把视频给你。”张济民生怕他一下子把电话挂断于是立刻嘶吼道。
“行！”商雀刚落下话张薇薇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盖住电话。张薇薇此时腿上放着轻薄的笔记本翻开给商雀看：“我侵了他的手机，找到视频了。”商雀看到视频里是一男一女在从那说话，那个男人正是那位张主任，只见那女人掏出来一大沓子的现金张主任突然回头，停在回头的一瞬间这个视频就结束了。
商雀看着点了点头，这已经够了，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这个张主任原本就手脚不干净，那也怪不得自己了，原本还想借张济民的手栽下脏，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条烟会给你的。”说着商雀一把将电话挂掉。
挂掉电话商雀想了想对张薇薇道：“能不能想办法将这个视频从张济民的终端发出去？”
“可以，现在已经控制了他的手机，用他的手机打开你们学校的论坛和官网发上去就行了。”张薇薇点头道。
“发吧，发完就该我出手了。”商雀说罢紧紧握住了拳头，张薇薇轻轻点了几下键盘，视频发出
外面和风絮畅，春天这日子正好使万物迸发生机，鸟鸣于枝头，花开于原野，好一场漂亮。
......
“张为民同志，麻烦你到咱们院党委办公室来一趟。”视频发出后一个小时，学校里正忙学费补入事情的法学院主任张为民接到了来自院党委办公室的电话。
带着疑惑摸不清头脑的他着急忙慌地朝院党委办公室去，走过行政楼走廊他感觉似乎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看到自己也没了往日地样子，更多的像是......对！是幸灾乐祸。
走到目的地他推开办公室大门，就只见学校的几位重要领导都坐在里面，他不禁暗想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说曹操曹操到啊，你来的可真快。”副院长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带着些嘲讽语气听的张为民是一愣一愣一颠一颠的。
院党高官掏出手机来点了两下放在他眼前道：“你给我们解释解释吧，这是个什么情况......” 世路荣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