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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哥也高兴起来,本科生参加学术会议这种事情可是很难得,而且听说这次会议有很多他向往许久的牛人。
他便向老乡打听了时间。
老乡说后天就出发。
毅哥有些犹豫,毕竟夏冰才来不久。
夏冰说参加会议是正事儿,机会难得,我本就没打算呆多久。
毅哥感动起来,柔声说冰冰真好,下次我带你好好转转。
夏冰说等会儿咱们去逛逛外滩就好了。
毅哥答应下来。
老乡见他同意了,也就告辞了。
毅哥见老乡走了后,便和夏冰一起去了外滩。一直逛到夜深人尽时这才回到住处。
进屋后,毅哥还没等关好门,便凑了上来。
夏冰推开他指了指门,毅哥飞起一只鞋砸到门上,门咣当地一下关上了。
“没锁呢。”夏冰低下头轻轻地说。
毅哥只好跳下床,将门反锁了。
夏冰看着火急火燎的毅哥抿着嘴笑了,一抹娇羞浮现在脸庞。但此时的毅哥已经顾不上欣赏了,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衣服,跑进浴室。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毅哥一任清凉的水从头上直冲到脚底。
人生大喜莫过如此,美女侧卧,夏日冲凉。
毅哥裹着浴巾出来后,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
夏冰居然不见了,正纳闷时,门开了,夏冰进来了。
“干啥去了?”毅哥有些着急的心放松了下来。
“你猜?”夏冰故弄玄机。
“洗衣服了?”
“恩,衣服一股汗臭味,是不是好几天都没洗了?”夏冰说道。
“哪里了,昨天才换的干净衣服。”毅哥解释道。
“哦,那还那么脏。”夏冰说。
“那明天还穿什么呢。”毅哥说。
“没事儿,我让他们给你烘干了。”夏冰说。
“媳妇儿你真好。”毅哥感动滴说。
“少来,给我捏捏腿。”夏冰说着把腿伸了过来。
毅哥连忙坐在床沿小心地捏了起来。
捏了一会儿,夏冰说她也去冲个澡,说着她拿起浴巾向卫生间走去。
毅哥打开电视,坐在床上,电视上正播放着《新包青天》。包拯正端坐在高堂之上,审问着跪在下面的犯人。画面不停地闪现着,但毅哥但耳朵里传来的尽是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
不大一会儿,夏冰穿着睡衣,边用毛巾搓着头发边走了出来。
毅哥张开双臂猛地抱住了夏冰,她没防备,俩人一下倒在床上了。
毅哥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手蛇一般地行走在夏冰光洁的胴体上。
夏冰挣扎了一下,毅哥并没放开。
她只好放弃了。毅哥翻身正要骑上去的时间,夏冰泥鳅般地从他身下滚开。
毅哥追了上去,夏冰却站了起来说现在不干净。
毅哥忽然想起来网上流传的某些宾馆暗中安装什么摄像头,心里一紧,四下里看着,看了一会儿并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门口好像有脚步声传来,但走到门口时就停了下来。
毅哥眉头一皱,知道外面那人想干什么,便悄悄地下了床,走到门跟前,使劲一拉。
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不防备,吓了一跳,差点直接摔倒进屋内。
毅哥猛地一拉门,正是那男的。毅哥本想一拳挥去,可看着那人猥琐的样子,又觉脏了拳头,便冷冷地盯住他。
那男的想走又不敢走,嘴里嗫嚅着:“送,送衣服。”
“衣服?”那人忙把衣服递了过来。
毅哥没想到这人还真的拿着衣服,但他并不甘心就这么放过。
“哼,衣服?恐怕是幌子吧。”毅哥冷哼了一声说。
那人却嘿嘿地笑了,反问他什么意思?
毅哥想还真没什么证据,愣在那儿了。
那人嘻笑着脸说:“偷窥?就你俩?嫩了点儿。”
毅哥一股怒气从心头升起,一拳飞了过去,要知道毅哥每天早上十来个引体向上可不是白练的。
那人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捂着脸,朝地吐了一口血水,说:“你,你凭什么打人?老子告你去。”
夏冰忙从屋里冲了过来,拉住毅哥。
毅哥倒是不怕了,手交叉地抱在一起,晃着腿说:“去啊?是110,别拨错了,只是别忘了带上室内监控录像带。”
“你等着。”那人有些色厉内荏,说完便转身走了。
“站住。”毅哥叫道。
那人好像机器人一样停下了脚步。
“给我衣服。”毅哥说。
“给你。”那人没好气地回过头,把衣服扔了过来。
毅哥并没接,衣服便在脚跟前落下了。
毅哥已经看出那男人方才分明是偷听了,他心里的怒气还没消。
夏冰走过去准备捡衣服,毅哥拦住了。
毅哥把拳头捏的嘎嘎地响,只是瞪着那男人。
那男的看着毅哥粗大的拳头,只好走过来捡起衣服递给他,低声地说:“对不起。”
这让毅哥觉得非常爽,哈哈地笑了,放那人走了。
毅哥回头得意地对夏冰说:“崇拜吧,哥可是文武全才哦。”
夏冰并没像他那般潇洒,皱着眉头像在担心着什么。
“放心,哥在安全在。”毅哥知道那人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但夏冰却说她想回学校住。
毅哥劝了好久也无济于事,只好从了。
事实正如毅哥所言,他们去退房时,那男人连房钱都没要,夏冰坚持付了半天的房费
毅哥走出那家客栈说:“你们女人啊就是胆小。”其实他也知道夏冰是害怕他日后遇上什么麻烦,毕竟学校离这里并不远。经过这么一折腾,毅哥也没了在外边租房的心思。
毅哥拨通了一个女老乡同学的电话后,告知了这件事儿。
对方爽快地答应了,说一切自有她来安排。
毅哥说明天一起聚餐,对方也没客气。
毅哥提着夏冰的包,带着她走向那栋公寓,不大一会儿就到了。
老乡也站在楼下等着。
毅哥交代了一下,这才和夏冰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回到寝室后,大家很是意外,自是拷问了一番不提。
接下来几天毅哥向老师请了假,全程陪同夏冰。直到开会出发的那天,毅哥才把夏冰送上了车。毅哥才去了自己要去的候车厅找老乡。
刚到那个候车厅,毅哥便看见老乡向他招着手。
毅哥也举起手向他挥了挥,走近了这才发现老乡身边还有另外一个老师。
这个老师是文学院的另外一个学术大拿,也是毅哥崇拜的对象之一。人称东邪。真名叫东方宇。
路上,毅哥把自己准备好的那些资料给了东邪一份。东邪当时给他列了一个名单,让他把名单上的那些人学术观点代表作大致搜集下发到邮箱。邮件早都发了,昨天下午打印资料时毅哥特地出了两份,一份给自己,一份自然是给东邪的。毅哥递过去的时间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准备的是否周详,但东邪并没看便让他把资料装进公文包里。
没过多久,车站便传来他们所要乘坐列车检票的通知。三人就检了票,上了车。
东邪却是一个和蔼的人,三人随意地聊着。说着说着,东邪居然聊起毅哥家乡的情况。毅哥有些意外的是,东邪竟然还知道他们那个小村子。
东邪说他当年跟着知青下乡的潮流,先是在陕北榆林叫什么塬的地方待了一年,实在忍受不了半年洗一澡的待遇,便偷偷地开了小差。他随车来到陕南后,那车竟然不走了。
原来是串联的堵住了火车,串联的大学生们唱着《东方红》一拥而上,被撵下车的骂骂咧咧地发着怨气,但谁也没奈何,那时间的中国谁也不敢轻易得罪红小鬼。但自己当时本来看不惯那些飞扬跋扈的工农兵大学生,他们居然将一名孕妇也赶了下去。
东邪这时就怒了,便说好赖也有个先来后到吧。那伙人哄地笑了说革命不分先后,便一拥而上一顿拳脚招呼过来。
之后他就和其他人一样站在下边目送着火车的远去。东邪说到这里时无奈地笑了下。“那里,书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其实毅哥对红小兵这个群体也很陌生,只知道它是历史书上的一个名词。
“是逃兵遇到大学生。”东邪苦涩地笑了下。
毅哥无话找话地把刚才的话头又拾了起来,一副向东邪请教的样子说:“东方老师,有人说文革其实是一场纯洁化运动,还有人说文,,,革是当代中国专制的顶峰。您怎么看啊?”
“文;;;革啊。”东邪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像重新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
“每个个体的体验都是独特的真实的,有时过于追求历史的本质化往往迷失在时代的众声喧哗中。”东邪说了一番让毅哥似懂非懂的话。
老乡也是一头雾水,有些纳闷地望着东邪。
“你们还小。”东邪又是一声叹息。这叹息把毅哥更是弄得不敢再深入地问下去了。
东邪这时却像打开话匣子般滔滔不绝地说开了。
他说当时在陕南的那个车站下车后,身上什么证明也没有,只有口袋里还剩下在榆林发的几张饭票和一些没花完的零钱。
缺乏证明在那个年代几乎寸步难行,更何况他还是逃兵。 逆袭黄金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