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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这世上最好的爱情

是你放开我的手 晴子 11479 2021-04-07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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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香茶馆。

  乔瑞看着面前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的迟睿岭,微微笑着,“不知迟伯伯找我来有什么事么?”

  因为他和慕颂差点害的慕歌腹中胎儿流产,他被赶出了迟家,乔瑞永远忘不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绝情。

  这些年他为了迟家付出多少,迟睿岭应该都看在眼底,可结果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他甚至连迟家的一条狗都不如!

  “我的事是你曝出的吧?”迟睿岭为他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时,这话也问了出来,十分的平静。

  乔瑞却是笑了,“迟伯伯说笑了,我比迟项城还小一岁,你没那能力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乔瑞的话让迟睿岭的脸有些难堪,他也知道乔瑞怨恨自己,当时赶他离开迟家,一方面是迫于方仪堂的压力,另一方面迟睿岭也是保护他。

  乔瑞的贪念越来越重,而且总是在迟老太太面前吹风,让他们对迟项城越来越不满,甚至乔瑞暗示迟老太太他是迟睿岭在外面的私生子。

  迟睿岭虽然一直没有点破,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乔瑞做的那些事,而他之所以一直忍着,就是觉得对他有亏欠,可是他的这番苦心,乔瑞不知也不理解。

  “小瑞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跟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你应该清楚,我一直拿你当亲儿子对待,”迟睿岭没有理会他对自己言语间的羞辱。

  “亲儿子?”乔瑞笑了,“迟伯伯在你心里你的亲儿子恐怕只有迟项城吧?对了,他也不是你亲生的,你……”

  “够了!”迟睿岭打断乔瑞又要出口的难听的话,“小瑞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

  “是!我不会忘,也不敢忘,”乔瑞字中带讽,然后说道,“那您老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打亲情牌了,我还要去赚钱养活自己,我可比不得你的那位嫡亲嫡亲的儿子。”

  “乔瑞!”迟睿岭被他一再羞辱的恼怒了,“不过就是因为我让你离开了迟家,你就这样心胸狭隘的揪着不放?”

  乔瑞呶了下嘴,端起茶杯递到了迟睿岭面前,“迟伯伯言重了,我哪敢?”

  迟睿岭无奈的闭了闭眼,“小瑞你跟我说实话,你最近是不是见过你的母亲?”

  乔瑞的眸光一顿,接着就笑了,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道,“迟伯伯您是不是这里不行了?我母亲很多年前就不在了。”

  迟睿岭看着他,“小瑞,你母亲当年是说自己得了绝症,怕自己走了以后你孤苦无依,才把你托付给我,但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了,我并没有亲眼见过。”

  “呵,”迟瑞笑了,“怎么听您老的意思,怀疑我母亲诈死,把我放在你这里是讹你了?”

  “乔瑞,你怎么说话这么刻薄?真是枉我这些年怎么教你的了?”迟睿岭露出对他的失望来。

  “不用露出对我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我又不您的儿子,我成流氓也好地痞也罢,反正又丢不着您老的脸,”乔瑞也索性不再掩饰自己的劣根。

  迟睿岭闻言,知道自己再多说无益,也懒得再管他,只道,“你母亲是不是还在,我会查清楚,但我希望有些事适可而止就好。”

  “您这算是警告我么?”乔瑞又问。

  “我只希望你好自为之,”迟睿岭说完便起身走了。

  片刻后,一只茶杯飞到墙壁上,茶水四溅喷了满墙,乔瑞双目幽狠的盯着满是狼藉的墙壁,拿手机拨了个号码,开口就问道,“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可疑的人进过家?”

  那边的人回了句没有,乔瑞又嘱咐道,“记住,不论是谁都不许进那个家,只要出了差错,我唯你是问。”

  电话挂掉,乔瑞吁了口气,哼了声,“迟睿岭,这次我不仅要你身败名裂,我也要迟项城一无所有。”

  迟睿岭回到了家,就被老父亲叫到了书房,“睿岭你糊涂啊糊涂!”

  迟老爷子的训斥让迟睿岭无言,“爸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那些早就虎视眈眈的人,算是抓住了时机,这下我们迟家恐怕要遭一场大劫了,”迟老爷子的脸上是少有的凝重。

  御池集团原本是三个好兄弟一起创办的,后来那两支因为没有男孩便交由迟家管理,而迟家一直都是代代单传,所以对于迟家来说生男孩续香火是十分重要,也是他们在知道慕歌有了身孕之后,如此紧张在乎的原因。

  现在迟睿岭被曝出无生育能力,那么直接就等于说明了迟项城并非迟家的真正后代,所以那些早就想把御池集团管理团拿走的人,此事便成了最好的借口。

  “我不会让这事发生的,”迟睿岭看着父亲做出承诺。

  “你不让这事发生?”迟老爷子摇头,“这事就连我也左右不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些人已经在活动了,用不了多久,董事会就会召开。”

  迟睿岭心底的话无法对眼前的老父亲说,因为他也没有把握,沉默了一会,他开口问道,“母亲她怎么样?”

  “还能怎样?她就像被人一棍子给夯了!”听到这样的话,迟睿岭痛苦的低下头去。

  迟老爷子见他这样,也心底难受,不忍多责怪,问道,“方蓉现在怎么样?”

  迟睿岭摇了下头,那意思是说不好,迟老爷子叹了口气,“造孽啊!”

  “这事不能怪蓉蓉,”迟睿岭看向父亲。

  “我们不怪她,倒是她那个蛮横的爹会怪罪我们,”迟老爷子无奈的摇头。

  方仪堂就是个活阎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谁的面子也不卖,所以哪怕是亲情,迟老爷子也是让他三分,如今出了这样事,恐怕那老头又会不依不饶了。

  “这事我会给岳父解释的,”迟睿岭明白父亲担心什么。

  迟老爷子点了下头,看向面前的儿子,嘴动了半天才问道,“项城到底是谁的孩子?”

  听到这话,迟睿岭扶在沙发臂上的手一紧,“爸……”

  “这个时候你还打算瞒着我吗?”迟老爷子的拐杖捣在地板上,咚咚的响。

  “不是瞒着,而是……”迟睿岭想到昨晚方蓉拉着自己的手,哀求的眼神,他终是无法说出来。

  “爸,您别问了,”迟睿岭说完这句话起身往书房走去。

  不得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方蓉骄傲了一辈子,他不能让她因为自己而再蒙羞,尽管现在她已经被人妄议了。

  医院。

  方蓉睁开眼看到面前的父亲,一下子哭出声来,“爸!”

  “傻丫头天塌下来,还有我这老头给顶着,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傻事?”方仪堂对这个女儿是又心疼又生气。

  这话让方蓉更加的委屈,把脸埋在仪堂的掌心,哭的如个孩子,就连一边的迟项城也跟着心酸。

  “迟睿岭呢?”方蓉的眼泪让方仪堂心疼的不行,他来了好一会了,却不见自己的女婿,直接吼了一声。

  “他回家了!”迟项城做了回答。

  “回什么?他老婆都快没命了,他哪还有家?打电话让他滚回来!”虽然迟睿岭也是快六十的人了,可方仪堂并没有留半点情面,这口气如在说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已经打过电话了,应该很快就到,你怎么还是这么个臭脾气,”一边的千篱劝说方仪堂。

  “这么大的事敢瞒着我这么多年,他来了我打断他的腿,”方仪堂发飙。

  一听这话,方蓉立即止了哭声,拽住方仪堂的衣袖,“爸,这事不怪睿岭,是我自愿的,您不要怪他,这一切都是我让他这样做的。”

  见方蓉如此着急,如此把责任都往自己揽,方仪堂气的瞪眼,“当初就不让你嫁给他,你非得要嫁,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护着他,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爸,”方蓉哽咽的叫他。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一边的千篱再劝。

  方仪堂生气甩开方蓉的手,看向沉默坐着的迟项城,“你小子不用沉着脸,是不是迟不迟家的人无所谓,左右你是我方仪堂的外孙,我的一切将来都还是你的。”

  千篱听到这话,目光落在了迟项城的脸上,而他却神色丝毫未动,大约停了几秒,迟项城才说了句,“谁的都不如自己的。”

  方仪堂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了下头,“小子说的有道理,我方仪堂的外孙会稀罕那些别人给予的三瓜两枣?”

  病房的门推开,迟睿岭走了进来,一进门便感觉到方仪堂幽厉的目光直射了向自己,他恭敬的走过去叫了声“岳父”,并向千篱点了下头。

  “爸,我说了当年的事都是我的主意,与睿岭无关,你不要难为他,”方蓉见到迟睿岭强撑着坐起了身,不等方仪堂发话,便抢先护上了自家男人。

  迟睿岭连忙跑到病床前,将方蓉揽进怀里,“蓉蓉你怎么起来了?躺下,快躺下!”

  方蓉摇头,紧拉着迟睿岭的手,看着方仪堂,“爸,事已至此你再责怪也没有用了,别人怎么说我都认了,你不要再难为睿岭。”

  听到老婆如此维护自己,迟睿岭的眼角红了,他的头紧贴着方蓉的,哽咽的低喃,“蓉蓉对不起,让你跟我受委屈了。”

  方蓉摇头,亦是紧紧的依着迟睿岭。

  看着这一幕,方仪堂纵使有再多的火气,也不能说了,千篱的黑眸盯着相依的一对半老夫妻,眼底有什么轻轻涌动。

  这世上最好的爱情不是朝朝暮暮,而是为了你我愿受尽天下委屈,却无怨无悔。

  她不是没有过这样疼她的人,而是她放弃了!

  “我回去了!”这时,迟项城却是突然站起了身。

  “等一下!”方仪堂叫住了他,随后也站起身来,跟着迟项城向外走,千篱也在跟出去,却被方仪堂一挥手给挡下了。

  门外,迟项城看着方仪堂,“您老还有什么吩咐?”

  方仪堂看着眼前这个眉眼之间和自己一样厉色的男人,轻点了下头,“上次让你去苏城见过的那家人,见到了么?”

  “嗯,一个瞎眼老太太,一个照顾她的小丫头,”迟项城看着方仪堂,如实回答。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么?知道那老太太是什么人么?”方仪堂又问。

  迟项城笑了,而他这一笑,方仪堂便明白了,手抬起落在迟项城的肩膀上拍了拍,“不愧是我方仪堂的外孙,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现在不要轻举妄动,沉得住气,才网得住大鱼。”

  “这是自然,”迟项城微勾着唇角。

  “你这是要去哪?”方仪堂像个老妈子般多事的问。

  “您老觉得呢?”迟项城反问。

  “你这臭小子,就不会好好跟我说两句话,”方仪堂瞪眼,说完又补充一句,“你的事再大再烂我不管,但不能影响到我重外孙出世。”

  “我的儿子我当然比你更小心,”迟项城说完便转身,没去理会方仪堂又瞪大的眼珠子。

  其实他从病房里出来,就是想去见慕歌,想抱着她,想嗅嗅她身上的气息,想摸摸他们的宝宝……

  看到父母相依相偎的刹那,迟项城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他羡慕父母这种你侬我侬的情感。

  迟项城上了车便拨了慕歌的号码,她几乎一瞬间就接听了,他能感觉得到她在等他的电话,因为她在担心他。

  “在哪?”他问。

  “家,”她急急的回了一个字,尔后紧接着补充,“我们的家。”

  迟项城只觉得心头一暖,像是被注入了热流,她说他们的家,她终于肯承认那是家了。

  “等我!”他随即回了两个字,然后便踩下脚底的油门。

  迟项城到门口的时候,刚要伸手按指纹锁,门就霍地从里面打开了,两人四目相对,片刻慕歌便向他张开手臂,迟项城向前一步,将她圆滚滚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怎么回来了?”他有些没话找话说的问她。

  “想回来就回来了,”她趴在他的胸口回他。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这里了,”他用唇吻着她的发丝。

  “我儿子的爸爸在这里,我不回来还能回哪?”她说这话时,抬起头来看着他,“怎么不想我回来?”

  迟项城低头看着她,她鼻尖挺翘,粉唇微启,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这样的她仿若让他记得落水时的那次初见,而没人知道,他少年的多少午夜梦回都是她,甚至他男孩落遗的第一次对象也是她。

  尽管真正拥有她,只有数月而已,可对于他来说,她早已是他的女人。

  “我是怕你不回来,”他说着,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吻的很长,也很缠绵,甚至有些情动,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现在她还有一个多月就临盆了,他不能让她有危险。

  “迟项城我可以帮你,”她如何不知道他在隐忍,脸红的趴在他胸口低喃。

  他却是愣住了,意外的捧起她的脸,“帮我?”

  慕歌红着脸,垂着眼睑,不敢看他,极轻的嗯了一声。

  她羞赧的模样,让隐忍的迟项城的愈发的不可自抑,“你再说一遍!”

  慕歌在他胸口捏了一把,“不说了,也不帮了!”

  说完,她抽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拽住,“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我……”听到他真要她帮他,慕歌又有些害怕和紧张了,可是下一秒,她就被他吻住,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他的领地……

  这一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没有那些丑闻,也没有隔阂,只有至情至浓的爱。

  整整一周迟项城就窝在家里,什么事也不管不问的,和慕歌两人过着难得腻歪的二人世界。

  慕歌虽然担心,但也没有过问,迟项城做事有他的道理,他就是用一个小指头来思量问题,她也比及不上。

  有句话说时间是最好的沉淀池,能将一切给慢慢沉下去,但这个定律似乎对迟家的事不起作用。

  一周过去,迟家的丑闻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持续发酵,不仅如此御池集团的股票连日暴跌,董事会那帮人已经急的嗷嗷直叫,而迟项城就是不露面,不解释,也不回应,真是让人急的心肝肺都上火。

  不光是御池集团的董事会的股东们急,就连背后的始作俑者也坐不住了,乔瑞看着悠闲摆弄手机的肖焯围,“你就打算让他这么逍遥的躲过这一难。”

  没错,这件事就是乔瑞与肖焯围联手搞出来的。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你的目的,那不是我要管的,”肖焯围笑着回他。

  “你……”乔瑞微恼。

  “乔先生,我当初就说过,我只负责曝光,让迟项城身败名裂,其他的我不要,我也不会过问,”肖焯围再次表明自己的观点。

  “可现在对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就算董事会召开,他也未必会罢免,”乔瑞提醒。

  迟项城虽然不是迟家人了,但是他的管理能力和这几年让御池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董事会是有人想夺权,但还有很多人是看重的长远利益。

  肖焯围明白他的意思,笑着站起身来,“如果乔少觉得这把火不够毒不够熊,你可以再烧一把,至于怎么烧法,那肖某真的无能为力了。”

  肖焯围走了,乔瑞却是陷入烦躁之中,如果这次不能拿倒迟项城,那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乔瑞正为怎么才能将迟项城彻底整垮之际,秦思柔找了过来,“怎么现在还没成迟家的大少爷呢,就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秦思柔一见到他就挖苦,乔瑞火大的瞪了过去,“爷烦着呢,闭上你的嘴。”

  秦思柔见状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推到他的面前,“看看吧。”

  “什么?”乔瑞问的时候,已经拿起了面前的纸,看完后目光落在秦思柔的小腹上,“我的?”

  “不然呢?”秦思柔哼了一声。

  大概是乔瑞被秦思柔突然怀孕的消息给震住,半天没有说话,而秦思柔已经绕到他身边,紧紧的搂住他,“阿瑞,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乔瑞仍没有吭声,秦思柔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阿瑞,我有公司,这些年你从迟家也私吞了不少钱,这些钱足够我们富足的生活一辈子……你别再争那些了,我们结婚,我们把孩子生下来,好好的过日子好么?”

  她话刚说完,就感觉被她拉着放在小腹上的手蓦地抽回去了,秦思柔看着他,“阿瑞……”

  “不!”乔瑞推开她,“我马上就要成功了,我不能就此放弃。”

  “阿瑞,迟项城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不会轻易就让你扳倒的,更何况他还有方仪堂那个老头当靠山,”秦思柔提醒。

  “那又怎样?方仪堂再牛叉,也没有资格过问迟家的事,我只要把迟项城赶出迟家,迟家的一切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乔瑞说到这里,眼底浮出兴奋的光来。

  “阿瑞!”

  “你不要再多说了,我必须要整垮迟项城,谁也不能阻止我,”乔瑞说这话时,拳头握的紧紧的,那样子仿若仙侠电视里练功走火入魔了一般。

  “那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秦思柔问这话时,心痛的跌坐在沙发上。

  乔瑞看着她没有说话,这时秦思柔又说,“阿瑞你怎么就不死心?你设计了迟项城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是成功的人?迟项城那个人从十几岁就……”

  “等一下!”乔瑞打断她,然后上前紧握住秦思柔的手,“宝贝儿,你想生下这个孩子对不对?”

  秦思柔苦笑,“你难道不想吗?乔瑞这可是你的亲骨肉。”

  乔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想留下我们的孩子,不过要留下这个孩子,就需要你做一件事。”

  秦思柔的眼睑抬起,落在他的脸上,“你又想利用我做什么?”

  “柔柔你别说的这么难听,我是想既保住我们的孩子,又能让迟项城彻底的完蛋,”乔瑞说着,然后凑到秦思柔耳边把自己的计谋说了一遍。

  秦思柔震惊的看着他,而乔瑞则亲吻着她的手,“宝贝儿,这是最后一次,只要这一次,迟家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你不是说迟家的这一切,是你母亲的命换来的吗?” 是你放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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