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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亚琛的叔父因西郊安全事故,被收押在看守所里。
他寻到半山,想要让阎雨霖帮他把人弄出来。却正好见到阎晋带着警察上山,竟将阎雨霖和阎皓文一齐都抓了起来。
殷亚琛躲在车上,始终没敢下车。
眼见着最后的希望被阎晋拦腰斩断,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佯装一无所知,将车开回去,照常营业。
铜雀台一到夜晚,灯红酒绿,简直就是城中乐园。
殷亚琛抽着烟,白雾将他的脸全都遮住了。
艾丽将新进来的两个小姑娘带到他房间里来,等着他验货。
殷亚琛抽了半天烟没动。
自烟雾里瞧着那两个含羞带怯的小姑娘,他眸色阴冷。把烟掐灭,抬手示意艾丽出去。
艾丽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今天又要做些不寻常的“乐趣”来。无比怜悯的扫了那两个一无所知的小棍一眼,她半弓着身退出去。
殷亚琛蓦的站起来,俊美的脸上浮过一丝阴异。
他挑着其中一个女孩子的下颚,问:“多大了?”
那女孩子低着头,仍有些羞涩,轻声哼哼:“二十。”
殷亚琛哼笑出声:“二十,是个好年纪。”
蓦的出手,将那女孩子细嫩的喉咙一把掐住,半点温情也不讲,上前将她压在一方边桌上,猛冲了上去。
狠、残忍,下手毒辣。
房间里顿响起凄厉的尖叫。
旁边的女孩看得吓懵了,下一秒尖叫出来,便立即要往外跑。
殷亚琛把身底下痛得晕厥过去的女人,像是破布一样随手丢开,反手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粒药丸来,揪住那将要逃跑的女人,掐住她的脖子,就将药丸往她嘴里塞。
那女人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激烈反抗起来。
殷亚琛吃痛,反手一巴掌打得那女人跌滚过去。正巧跌在踹门进来的人怀里。
她吓得浑身都在发抖,脸色煞白,抓住来人求道:“救救我!我不想留在这里!救命!”
殷亚琛正当心里窝火,见到好事被破坏,越发恼火的起身喝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话音才落,见到来人那张面孔,殷亚琛满盛的怒火顿似被掐住喉咙的火鸡。一张脸阴冷扭曲,多种颜色在他脸上流转。
最终,凝成冷色调。他不阴不阳的边揉着手腕,边将地上的女人踢了一脚,踹到边上,理了理裤子,道:“阎总近来很闲啊,总是往我们这个小地方跑,该不会是看上了咱这块地,要跟我谈谈合作的事项吧。”
阎晋低首看了那瑟缩苍白的女人一眼,其实半点也不像,却不知触动了他哪里。他无端想起在这里第一回见到许念时的场景。
那时的她狼狈难堪,从门外跌入他怀中,是一个极大的惊吓,却也是一个极大的惊喜。
她至今不知道,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她的出现,是怎样可贵难得的馈赠。
“我会报答您的!求您救救我!”
殷亚琛眸色冷暗,他睇了那女人一眼,眼带警告。
声音里却带着三分似真似假的玩笑:“阎总,这两个是铜雀台刚进的货,就不麻烦您调教了。”
边说,边伸手要去抓人。
那女人似救命稻草般抓住阎晋的胳膊。
阎晋将她的手拨开。
殷亚琛便脸上带笑,抓了那满脸绝望至死的女人,要将她带过去。
半空中,阎晋的胳膊一挡,把那女人拽到门外,便将门关上了。
殷亚琛顿脸孔往下一垂,望向阎晋的眼色也暗了下来。他说:“您这是什么意思?”
阎晋眸色发沉的盯着他,忽眼皮一低,从那滚落在地的药丸上一扫而过。他朝着殷亚琛走近一步。
迫人、威吓。
殷亚琛不禁往后一退。
阎晋道:“合作?我是该跟你合作。否则,你我彼此也不用弄到两败俱伤的地步,是不是?”
他声音很轻松,像是在谈论今朝的天气是好还是坏。一点也听不出别的情绪。
可那双眼睛却并不平静,简直就像是两只闪着寒光的锥子,扎落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往下钻。要将他的血肉也刨离出来。殷亚琛心中发毛,神情却仍维持着平静。
他笑着:“阎总今朝来得奇怪,话说得也奇怪。难道是我又一时鲁莽,哪里得罪了您,得罪了许小姐?”
他话音刚落,阎晋手风起,只见殷亚琛脑袋极快的朝着左侧一别,他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嘴巴里已尝到了腥甜的滋味。
殷亚琛怒火中烧,几乎就要按耐不住。
阎晋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拎着抵在墙上,所有克制的情绪,在这一刻都难以隐忍,顿释放出来。
他面色难看得就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瞪着殷亚琛,嗓音喑哑:“把解药交出来!我留你一条狗命!”
殷亚琛心中顿“咯噔”一下,已猜到自己在游轮上所做的事统统叫阎晋知道了。他歪着脸,嘴角挂着血渍,并不说话。
阎晋怒喝:“交出来!”
殷亚琛已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地步,他看着阎晋,问:“我算算,也到时间了。怎么,Elena毒发了?”
阎晋眼里刀光剑影。
殷亚琛越发得意:“很难受吧?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面前一点一点死去,五脏六腑慢慢溃烂,七窍流血,你心里是不是挺不好受?”
阎晋掐着他衣领的手收紧,殷亚琛脖子被箍得抻直,他脸也涨红起来。
却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说:“早知道她性子这样倔,连死也不肯来求我,我倒不如就在船上把她给办了。那皮肤,柔软滑腻,双峰玲珑,红梅耸翘,我就是死在她身下,做鬼也是个风流鬼。可惜,这样的女人,却要因你死得那样难看。真是惨。”
阎晋掐着他的手越发收紧,殷亚琛得意般,将头往后仰着,等着阎晋最后一把力气,将他掐死了。他要死,他也不可能活。
殷亚琛望着顶上一处监控,甚至有一些痛快、期待。
谁知,就在他闭着眼睛等死的时候,脖子上一松,却被人丢了下来。
阎晋面上的神情已恢复生冷,他弯腰将药丸拾了起来,扫了瘫软如你,倒坐在地的殷亚琛一眼:“你想跟我同归于尽?”
他哼了一声,便将门拉开,走出去。
殷亚琛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水果刀,朝着阎晋就冲过来。
阎晋往旁一让,那始终等在门外的,受他所救的女人立即扑上来,大约是想往他这里挡。殷亚琛的刀便落到了她的身上。
殷亚琛杀红了眼,拔出刀子又要去追阎晋,被阎晋一掌劈到了脑脖子上。
保安在这时纷纷赶过来。
艾丽在阎晋,和那抱着脖子半晕厥在一旁的殷亚琛身上瞧了瞧,忽转了脸色,朝殷亚琛一指,道:“持刀杀人是死罪,快拦住他!”
殷亚琛一听,还未直起身来,就被一拥而上的保安困住,拖了下去。
阎晋半挽着腰腹鲜血淋漓的女人,朝艾丽一看。
艾丽道:“他平常不把我们当人看,有这个机会,没有谁是傻子,还要去当一条今天不知道明天的癞皮狗。”
边说,边上前把受伤的女人接过来。
阎晋松手,看着艾丽道:“铜雀台会被查封。两天之内,离开这里。”
艾丽朝着阎晋一低头,郑重道了声“谢谢”。
阎晋握着那枚药丸,便要走。
艾丽在他身后说道:“玉女丸是没有解药的。如果阎总能让人找出解毒的方法来,请也给这里的姐妹一点希望,我替他们谢谢阎总。”
阎晋未回头,大步朝前走出去。
铜雀台走廊上金碧辉煌的反照光落在他身上,一层一层,像是镀了金的佛陀。
艾丽远望着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阎晋才刚从铜雀台出来不久,便接到钱主任的电话,问他在哪里。
两人在前边交叉路口见了面。钱主任将许念的情况一说,阎晋顿面色难看,眼皮一低,他将那枚药丸送到钱主任面前。
“这是我刚从殷亚琛手里拿到的药丸。”
钱主任捏着看了看,放在鼻端一闻,眉头顿蹙:“这里面应有精纯的.....”
他未说出口,便将头摇了摇。
那殷亚琛的父亲之前是做什么生意发的家,阎晋与钱主任彼此都心知肚明。话讲到这里,也不必太挑明。
阎晋眸色暗得无一丝光亮,两只手握紧,似下一秒就要扼断谁的脖子。
钱主任道:“不过,好在许小姐并未长期服用,伤害应不会太大。我拿回去,只这一两天时间,必定会找出解决的方法来。”
阎晋应了一声。
他又说:“阎董事长想要见她,钱伯伯,我希望您能够帮我。”
钱主任看了阎晋一眼。
阎晋面色暮沉,他说:“我告诉他,我要和许念订婚。”
钱主任的脸色顿变,他忙的将头一低,唯恐阎晋瞧出什么来。
阎晋却在他旁边开口道:“过去的事,她既然误会,就让她误会至此。我不想她再追究下去。有些事情,我知道就够了。”
钱主任惊愕的望向他。
阎晋一转眼,与钱主任惊愕的双眸正对。彼此眼神相对,已可得知对方心里所思所想。
好一会,钱主任缓缓的叹了一声,他无奈又怜悯的念了一声“作孽”。便坐进了车里。
阎晋半靠在车身上,连续几天的奔波疲累,叫他的身体如一根弦,紧绷到了极点。下一秒便要炸开。
他开车欲去医院,却实在无以为继,在半道上,头一低,睡了过去。
只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顿玻璃飞溅,安全气囊弹跃出来。
阎晋睁眼,眼前昏花一片,红通通的,有火,有血,有惊慌乱喊的声音。
他抬了抬手,鼻端闻到汽油的味道,将门勉强推开,他往外一倒,竟还能强撑着挪出车来。
立即有人过来扶他,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问着什么。
阎晋两眼直盯盯望着前方,前面一排护栏撞得直顶到道旁绿化树上。顶着护栏的车头燃起一簇簇的火苗,隐隐有扩大的趋势。
阎晋情不自禁的朝前走,他竟看到许念,面目温和的朝着他笑,像是来和他道别一般,远远的,就站在那火光里。
他身体被人拽住,他看到她隐没在火光里的身影越来越淡.....
阎晋发起火来,搡开搀扶的人要往前,体力不支,顿叫人拽着,倒了过去。 谁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