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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平的好处就是可男可女,至少在风宁这儿倒是毫不突兀。
主角徐珩弗已然是傻了眼,曾祖母这做派~可是如同男儿一般风流呢!
徐山却只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简直是……哎……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的风宁除开那只眼,那可是一个俏生生的小郎君,而边上头发花白的徐香梅只微笑着瞅着他。
“帮你染个发吗?”风宁一边让徐山招来的小婢女梳头,一边问徐香梅:“都有些忘了以前梅郎的一头秀发了。”
这话说的有些撒娇的意味,徐香梅却是摇了摇头:“我现在就这样了,你可是不喜欢?”
“我不是也差不多~有什么不喜欢的~”风宁说着凑到徐香梅耳边:“梅郎可想要听我说喜欢?若是如此直说便是~我岂会不满足与你?”
徐香梅刷的红了脸,饶是年纪一大把还是被调戏了。
不由气恼的捏捏风宁的脸:“回头再与你算账,”说着牵着风宁转了个圈,好好的打量了一番:“总是穿的那随意,一点儿也不像个纨绔!”
“纨绔什么样?”瞧着徐香梅帮自己系禁步,风宁笑道:“当初做世子时倒是浪费了,那时候坐纨绔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现在也可以。”对于风宁是男装还是女装徐香梅还真不在乎,于他而言,人还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了,只要还在自己身边,性别什么的似乎也不那么重要。
念及此不由想到和风宁第一次时自己惊恐又期待的心情!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真真是大胆啊!还好……
“曾祖父您可是不舒服?”徐珩弗见徐香梅满脸泛红不免有些担心:“您的脸好红啊~”
徐香梅想教训这小兔崽子一顿,冷声道:“我瞧你不太想去春风楼了?”
徐珩弗果断闭嘴,曾祖父过去那么温和的~现在好怕怕~
“和丈夫一起去喝花酒~好期待!”风宁冲徐香梅眨眨眼,后者简直不该如何形容现下的心情,丈夫啊~这个词实在是太过美好,尤其是对他们这些自战乱中走过来的人而言。
“啊~一直忘了问~玉子~成了吗?”风宁话中的成了自然是指的萧玉子有没有登宝座的事情。
因为时间过去的远了,倒是一直没想起来问。
“我都成了人好兄弟了,你说成没成~”徐香梅摇摇头:“那些事情过去了就莫要多提了,咱们现在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风宁不置可否,反正徐香梅是因为自己当年传功才如同自己一般到现在还活着,别人……还是算了吧,就算还活着的估计也……说多了反而徒增烦恼。
两人便也不再就这个话题多说,当下往春风楼去了。
……
此时的春风楼可和当年风宁初来乍到的时候全然不同了,那装修光光从外头看就是奢华的不行。
徐香梅斜睨了徐珩弗一眼:“啧啧~看来咱家的小少爷日子过的很潇洒啊,在销金窟里快活的很呢~”
徐珩弗只垂着头!没办法,徐家是曾祖父的!徐家的钱也是曾祖父的!以前是曾祖父不管事~可现在出来了~这花钱潇洒被看到了……
“哎呀~花点钱算什么~”风宁推搡着徐珩弗往里去:“你曾祖父不给你钱我给你啊~我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徐珩弗偷偷瞥了徐香梅一眼。
徐香梅失笑,风宁身上一向有大秘密~说有钱他还是信的:“说来我我的钱都是你的~你……”
“得了吧~那都是徐家人的,你可是我风家人,装什么大头蒜!”
大头蒜什么意思徐香梅不知道,可这风家人的说法着实取悦了他,丝毫不引以为耻,对徐珩弗与徐山的目光视若无睹,只笑道:“既如此你以后可要养我了,可不许丢下一堆的珠宝就跑了去~”
“自然~”
徐珩弗一惊,他这才知道今早的那些东西竟然都是当初曾祖母留下的?那……她真的与曾祖父一般年岁了?
本还不信……可想想对方那在湖面之上随意来去的轻身功夫~又是不能不信!
真是好生吓人啊!
……
徐珩弗到底是春风楼的常客,人辅一进门,就有浓妆艳抹的老鸨子迎了上来:“哟~徐小少爷拉了~月娘正候着您呐~”说着往后一瞧:“今儿个还带朋友了?”
徐珩弗年纪小,一下被说的和曾祖父母是平辈,瞬间就尴尬了,只想着徐香梅的吩咐又不敢解释,只得讷讷道:“这是我家的远方堂兄,今日一道儿来听曲儿的。”
老鸨子瞧着徐珩弗面上隐有惧事,便知道怕是后头两人来头不少,便招来小丫头忙将人往上引:“快引贵客上楼~”
月娘在春风楼的地位应是不低,只因其阁楼在最上头,装饰的也很是华丽精美。
风宁有些迷糊的想起当年好像春风楼有个楼姐儿老来抢自己的鞋面儿~叫什么来着?
“想什么呢?”徐香梅欺身贴耳问道:“该进去了。”
风宁醒神,便也跟了进去~啧啧~真没想到,当初自己的吃食可是大部分卖给了春风楼的,没想到数十年后自己竟然成了这里的客人了!还真是世事无常。
“小女子给诸位爷问安。”月娘给风宁几人福身施礼,头上的东珠在金钗上摇摇晃晃,很是夺目。
徐香梅让人起身,只瞧着风宁看的东珠愣神便问道:“可是喜欢?”他也着实惊讶,印象中风宁除了吃食外好像对别的都是不太感兴趣的摸样。难道竟是喜欢首饰的?
风宁白了他一眼,这种东西后世人工的可多了,就带着玩儿有个什么意思,各种宝石多了去了,他只是觉得那东珠太大了,现在楼姐儿那么好赚钱了吗?
“曾……风大哥~”徐珩弗很是殷勤:“月娘的琵琶弹的可好,可要听曲儿?”
“好啊~”听曲儿什么的,也真是好多年没享受过了,在天山上天天听雪猿和豹子鬼叫!
简直是辣耳朵。
月娘显得有些羞涩,一直垂着头,直到说弹曲儿,才微微放松了一些。
月娘用的是琵琶,手指纤长,很是赏心悦目~只是这曲儿……
“怎么了?”徐香梅问道。
风宁摇摇头,问月娘:“这曲儿哪里来的?”
月娘还未答话,徐珩弗已经忙不迭道:“这是月娘自己谱的曲,是不是很厉害~”
风宁笑着点点头,当初萧牧虽然牛哄哄的,可那也是在他擅长的方面而已,如果说这首‘权利的游戏’主题曲是萧牧留下来,谁信呢?我呸!
萧牧那种科学狂人会看美剧?呵呵嗒!简直笑掉大牙。
而什么月娘自己谱的曲子~古人的造诣那么超前?一个自小在花楼里长得的女儿家都能谱出这样震撼的曲子了?
不过此时风宁倒是没多说什么,几人就像正常的文人墨客一般,就听听曲儿~念念歌词~倒是惬意的很。
如此一个下午就耗了过去,干脆的连晚膳也在这儿用了。于是月娘便领着婢女下去安排。
徐珩弗得意道:“月娘不仅精通诗词韵律,就连膳食一道也是……哈哈~曾祖父母只管等着便是。”
风宁此时却是冷了脸,盗取这样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当初用诗词该是谁写的也说是谁~这人倒是……也不知是何目的。
“你好像不太开心?”徐香梅低声道:“我记得你也是词曲很厉害啊~怎的~羡慕了?我当初也很是感慨的~没想到你那么厉害。”
“说了多少遍不是我写的词曲怎么就不信呢~”风宁翻了个白眼:“这小丫头也是如此~当然,是不是真的小丫头还良说,也许是男人也不一定。”
自从两人年纪这般都还未死之后,风宁对着徐香梅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了,反正两个都是老怪物?
徐香梅果然大惊:“你是说……月娘也是你们山门中人?”
“……”风宁这才想起当初还扯过他与陈竹是山门出来的这种鬼话,不由尴尬一笑:“山门~一说~其实是假,不过我与陈竹倒真是师兄妹,但我们不是自山门中出,而是来自另一个地方,而这个月娘~也是那儿来的。”
“为何如此肯定?”过去的谎言什么的自然没有去说的必要,倒是风宁如此肯定倒是让他惊奇。
风宁眨眨眼:“你要是不一惊一乍,晚上我就把这曲儿本来的模样弄给你听。”风宁打算抱个笔记本出来,直接把《权利的游戏》放给徐香梅看,不怕他不吓一跳。
徐香梅自然是镖师不怕的,而且是晚上啊……:“那……那些诗词?”
“我也会背~应该说,我们那儿的人,基本都会背~”风宁翻了个白眼~什么唐诗宋词,那是考试要求的好吗?只要够出名,谁还不会背那么几首?
估计街头卖菜的老婆婆都会来句‘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
徐香梅皱起眉来,虽然风宁那些离奇的故事够精彩,可那是他们两人可以窝在被窝里慢慢聊得,眼前的问题是徐珩弗明显被这女的给迷住了……该怎么办呢?
风宁想的就直接了点:“如果她对珩弗是真心的,那也就没事,一般来说我们那的女人都比较厉害~只要不是傻白甜和白莲花的话……”
“什么是傻白甜和白莲花?”徐香梅瞪了瞪眼。
“傻子和可怜鬼?”原谅风宁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而徐香梅本来也是杀人如麻的人,可怜这个词对于他来说等同于不存在,于是很好领略了风宁话中的意思:“如果是这样的人,就杀了好了。”
“不怕你曾孙儿哭的稀里哗啦?”
“总比以后整个府上都哭的稀里哗啦的好。”
“那我帮着问问吧~”风宁信誓旦旦!
徐香梅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没想到风宁问的那样直接。
饭桌上:
风宁笑问道:“月娘自哪儿来?”
月娘垂首答道:“不记得了~”
“噢~”风宁斜眼:“canyouspeakingenglish?whereareyoufrom?”
月娘蹭的抬起头直视风宁,只神情没有惊喜,只皱着眉:“你也是?”
“是的人很多~”风宁悠哉的夹了口菜:“不然你以为那什么辣椒、蕃茄、甚至粉盐都是哪里来的?”
月娘深吸一口气,此时看桌上的奶油蛋糕怎么看怎么碍眼:“你想做什么?”
“月娘~”徐珩弗很是担忧,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细声细气的月娘突然用这样的口气与风宁说话……那要是一个不高兴……曾祖父不同意这事儿他还能说什么?
风宁倒是不急不缓的道:“那要看你想做什么了?”
月娘看了看身旁的徐珩弗,又对上风宁的眼道:“我想离开春风楼。”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个仅此而已的意思是,只想离开春风楼,至于徐珩弗~则并没有将他考虑在内了。
“月娘!”徐珩弗瞪大眼,他不明白月娘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而且她和曾祖母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儿不能赎身?”
风宁有些奇怪,此时徐珩弗也垂下头去,若不是老鸨开的价格高的离谱,他哪里还要找家里帮忙啊,自己的私房钱都够了。
“虽然价格高了些,可还是可以的。”果然月娘叹了口气:“只是我初来乍到时,当时为了不……接客……只能往才艺方面发展了,结果太优秀了~哈哈~老鸨舍不得便宜放人了!”
“要多少钱呢?作为老乡。好东西还是有一些的,只是这世道虽然算的上和平,可你一个小女人~日子出去了也不好过吧!”
“我不是小女人!”月娘鄙夷的打了个冷颤,风宁瞪大眼上下一扫:“难道你?”
月娘做了个干呕的动作!穿越就算了!穿错性别什么的……简直是!
哈哈哈……风宁笑到不行,出他之外只有月娘的黑脸和莫名其妙的徐珩弗与徐香梅。
“哈哈~不好意思~我只是没想到倒霉的人那么多,你竟然还能中头彩~啊哈哈~边上那小丫头~去叫老鸨过来~哈哈~”
小丫头自然是听话的,只徐香梅捏了捏风宁的鼻子,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问问是什么情况。
风宁闷笑着到屏风后头进空间挑拣了一番这才重新出来,这老乡那么倒霉,作为男人穿成女人就算了,还差点被逼接客,这会儿还要接着勾引同性脱离苦海……哈哈哈……真是没有更倒霉的了!这样的人怎么杀嘛~哈哈哈哈~
……
“赎身?”老鸨挑了挑眉:“月娘可是我春风楼的他台柱子……这赎身的价码……”
“啪!”风宁懒得听什么生意经,直接把音乐盒往桌上一放。
这是一个玻璃球的太阳能彩灯音乐盒,只要有电,开启后玻璃球就会映射出五彩的彩灯,同时伴随着动听的乐曲来。
果然老鸨的声音嘎然而止,妈呀~今天是碰到了财神爷了啊~
这到底什么来路啊~
“这个不够的话,就不谈了~”风宁冷笑。
老鸨眉开眼笑的应下,开玩笑,月娘相貌又不是十分出色,只是那脑瓜子里好东西多~而且都十九了~而眼前这宝物~哈~那就可是实打实的好处了!
风宁撇头笑盈盈的瞅着月娘~危机还没解除呢,只不知道徐珩弗要哭几天的鼻子! 唐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