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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手链烧,人将死

棺命 我是牛山云 5462 2021-04-06 21:18

  赶紧整理整理情绪,“你小子没染上事,那可得拜拜菩萨哦。”李主任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立刻调整过来。

  我端起茶杯,想堵住他的嘴,“李主任,您先喝口水。”

  喜欢品茶的李主任很熟练的吹了吹茶叶,然后轻轻一喳巴,用舌头体会这茶叶的香楚。

  “不错啊,你小子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茶叶?”

  我们鬼氏棺匠人要是没茶叶,连太阳都见不了,难道我会告诉你吗?

  “哈哈,都是瞎买的呗。”

  李主任脑袋凑边上看了看,“怎么样,鬼七,最近你老父亲传给你的修棺手艺有没有再练习?”

  瞅了瞅外面堂内停放的几页板,“偶尔练练。”

  “嗯,这手艺在别人看来是属于避而远之,躲都躲不急,我可不这么想,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肯定有他的内涵。”李主任这句话虽有些装B,倒说到点子上。

  “您说的没错。”

  “那以后你老师我的棺就交给你小子打了,哈哈哈。”这个人的豪放不羁的确让人佩服。

  “您客气,我已经给您打的漂漂亮亮。”

  两个人这话如此恶心,却哈哈大笑,全然不知。

  “行了,收拾东西,上课去吧,我用自行车载你。”一说到这,我却开始为难,此刻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去调查大黑篷引发的这件邪事,如果回到学校继续念书,我无所谓,那二十九个小孩子前途堪忧。

  眼下,又不好给李主任明说,这下还真给我难住!

  李主任一看我脸色不对,拍拍我的肩膀,“咋地,在家里待舒服了,不想去上课?”

  “不不不,不是。”

  “还不是,你那点小九九能瞒过我的眼睛,快,收拾东西,走。”语气变的严厉,说着,坐下来喝完这杯茶,我只好去收拾。

  晚上回来再想想办法。

  二十九位孩子陷入无穷尽的苦难,家长的心痛更是犹如锋利的尖刀刺进心脏。

  男人们手上的手链被视作邪物被一把火烧掉。

  ······

  烧的时候心中是欢喜的,烧完却是痛苦。

  原以为烧掉这被视作邪物的手链,多少会好点,谁曾想,二十九位男人自从被相中之中,早已经被玩弄于鼓掌之间。

  手链烧,人将死。

  呼呼,呼呼,这风雨中的每一个事物,都变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弹奏出一曲快节奏的交响乐,那音乐可真动听啊,因为这音乐只有大风大雨才可以演奏出来的。

  不知是按得快了,不知是按得太用力了,几朵花儿琴键从枝头落下来,风婆婆又将那落花吹到远方,使每个角落都充满花的气息。

  夏天的雷雨来的甚是及时,华安县前进的人儿迅速找到避雨的地方,享受着这大雨带来的清凉。

  空气中泛起阵阵泥土的清香,一股风吹进医院的走廊,消毒水的气味稍稍得到改变。

  短短一周时间,小刘锐身体极度消瘦,如今手臂上的骨骼纹路清晰的展现出来。

  不管怎么说,小刘锐的神志还是清醒的,没有受到疼痛的折磨,可是自从刘青松与其他患者家长一起烧掉手链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

  二十九名小孩子身体突然之间受到剧痛的折磨,头皮内不再是黑色的油腻物,而是流出黄色的脓水。舌苔棕黄色的苔藓逐渐发黑。

  准备马上要对患者进行头皮移植手术的专家门被孩子们由于疼痛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打乱手脚。

  黑筋泛起,肌肉收缩,骨骼僵硬,歇斯底里的喊叫,几个大人摁不住小孩的翻滚,整个医院陷入一片恐怖。

  楼梯脚步声杂乱无章,大量的医务人员涌进特别监护室。

  “快快快,二号床,注射阿托品,快啊,还磨蹭什么,三号床,去三号床注射。”所有医院内的人员被调动起来。

  “阿托品没用,拿镇静剂,加量,加量,这量不行,控制不住。”

  “不行,他们太小了,承受不住,会出人命的。”

  两个专家急的满头大汗,吵起来。

  “再不注射,就来不及了。”无奈,加量下的镇静剂一针针注射下去,二十九名小孩在注射完毕后昏死过去,洁白的床单上被头皮上的液体滚成黄色,凝固后犹如盔甲一样。

  医院又陷入一片死寂。

  门口家长的哭喊,那种心痛,让医院里大小人物心中压上一盘巨石,他们只能心中默默祈求上天,放过这些可怜的孩子吧。

  死神的号召还是降临。

  五名小孩没有撑得住,脑袋上盖上一层白布,在家属的嚎哭下抬向殡仪馆。

  有人说,他们烧了铁链,惹怒厉鬼,二十九小孩都会被折磨到死。

  医院外一角,刘青松靠在墙上,脚下的烟头已经数不清。儿子已经半死不活,这个男人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此刻的心情是忐忑的,儿子刘锐因自己而死,他也不会活下去。

  电话响了,让男人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是老父亲打来。

  说是托人找到一个活神仙,务必让刘青松赶去一趟。

  一向老实巴交的刘青松,就因为跟妻子怄气才去了那种地方,没想到给家庭带来如此大的灾难,如今的刘青松也是一点招都没有,生前拼一把吧。

  人熬的时间长了,也就麻木,尤其是情况每况愈下,刘青松感觉自己已经快废掉。

  再次启程,为儿子寻找活下去的药!

  走了一下午山路的刘青松,脚上磨出好几个血泡,可是他仍然咬牙坚持。

  早上六点出发,11点到的招贤镇,这是一个驻扎在山顶上的小镇,南北街道长度不足二百米。

  人生地不熟的刘青松散了好几根烟,才打听到这个堡子村活神仙,她是个女人。

  镇里没有到村里的汽车,全都是步行,运气不错的刘青松搭了一辆拖拉机,爬进车厢前塞给师傅一盒红塔山。

  农村人还是好说话,笑着露出一大排黄牙,还给刘青松垫了一沓蒿草,坐着舒服点。

  师傅只是顺路,将刘青松放到一个叫老鸦嘴的岔路口,剩下的路还得靠刘青松自己走。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句话用到这里,最恰当不过。

  山野的小路上笼罩起金色的寂静,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那天边牛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火带一般鲜红。

  小路上,时不时会看见几个农忙后的人影,稍稍给刘青松心里多一份人气。

  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路,才看见坐落在大山之中的村落。

  还好,毕竟是夏天,天长夜短,在天黑前赶到这个所谓的堡子镇。

  穿过村子中的干道,由于天热,村民们都靠在自家门槛上,端着一碗凉面,脚下放着一壶热茶,吃的津津有味。

  小孩子穿着开裆裤,团在一起打闹,看到如此祥和的场景,刘青松心中被环境影响,稍微好了一些。

  对于这个新面孔,村民都会情不自禁多看两眼。

  拿着手中的地址,问了几个村民,热情的给他指了方向。看来,这个老父亲说的活神仙,还是颇有名气。

  村子最深处一间老窑洞,就是刘青松要寻觅的地方。

  放慢脚步,小心翼翼进入窑洞,深怕惊动了主人。

  窑洞内没开灯,朦朦胧胧中只见一尊神像高踞神龛之上,供桌前香炉中燃着三炷手指粗的香,烟气袅袅,神像前的黄幔布长年被烟火熏烧,一片灰黑,正堂那张红木桌已斑斑剥落,供奉着几盘水果,桌脚上隐隐约约现出几行描金篆字,标明红木桌的历史,这一切给人以阴森、肃穆的感觉。

  “你找谁。”身后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吓了刘青松一跳。

  老太长的很喜庆,穿着青色的长衫,臃肿的身体,拄着红木拐杖,左手拦腰还夹着一捆柴火,看这样子是要烧火做饭。

  原以为神人都会长的奇丑无比,或者是去额胳膊少腿,瞎子聋子,而这位老太太倒有些城里人的气息,虽很朴素,但与这村庄的相互影拓,有一种别样的气息。

  刘青松刚要说什么时,“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老窑洞果然没拉电,点上一盏油灯,神像这才得以看的清楚。

  神像着画着的是一个中年人,浓眉阔腮,脸色红润,目光炯炯有神注视前方,不过下面的排位上写着的是“无量民使天尊牛公山云。”

  无量民使天尊?

  刘青松不信什么宗教,以前也不信迷信,对于这哪个神仙哪座庙自然也不清楚。今天自然来了,向神像虔诚的鞠躬。

  一低头,排位下一颗骷髅戒指引起刘青松注意,这戒指做工真是精湛,一颗细小的红宝石精细的镶嵌进骷髅眼睛内,发出幽幽红光。

  情不自禁想用手摸摸。

  “别~动。“老太没有看刘青松,开始生火做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老实的刘青松赶忙道歉。

  “怪只怪你思邪淫,自讨苦吃。“老太一语道破,刘青松也只能羞耻的默默承受。

  锅台内的火燃起,老太继续说道,“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有人借此手段蛊惑人心,也不能全是你的错。“

  刘青松噗通跪下,“还求大仙指点。”

  “要想保你儿子暂时活下,去找华安县木器厂修棺匠鬼七,他自然有办法帮你,你遇邪物非一般幽冥,恕老太帮不了你。”

  说完,留刘青松在村里将就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回华安。当天晚上,打电话给妻子,让她赶紧去找到我。

  夜,应当属于孤独者。它既向一切敞开,又包容所有的一切。更多的时侯,它其实是以另外一种方式给人以抚慰,就如同快乐是一种角度,从这边看,是快乐,从另外一边看,未尝又不是痛苦。

  即使夜色沉闷的如同一张阴晦的脸压在窗前;即使暮蔼凝重得如同黑衣尼在圣座前默祷;即使夜寂静地唯寂寞掷地有声;只要换一种心境,打开一扇窗,总有一丝厚实的愉悦飘上心头。

  我端着个板凳,坐在院子里乘凉,仰望星空,也无心再做什么作业刷什么题。

  说也奇怪,一到夏天别人被蚊虫叮的直叫唤,而我们鬼氏棺匠门人蚊虫从来都是绕行。

  翻着棺命,老爹的回忆在我心中一遍一遍翻滚。

  这段时间紧张的学习将棺匠手艺松懈不少。

  思绪万千,犹如那繁星一样……

  哐哐哐,哐哐哐!

  这都快十点钟,谁又来了?

  起身开门后,是一个憔悴的女人。

  女人显然是经过仔细打扮过,一身职业公务妆我还以为我又出什么事。聊了两句,才知道详情。

  心道。“什么?有人会知道我?会是谁?”所有人知道我底细的人在脑海里翻一遍,只有纹骨师龙老太才是最靠谱的。 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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