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娜娜所在村子里的居民是东晋时豪族上官家族在东晋灭亡过后迁过来的,不过这些都已无从考证了。但是村里还有一座不知什么年代的残破古庙里面供奉着司马德文。
就在上官娜得病不久,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迎来了几个外人。
他们打着救济乡村贫困儿童的旗号,行走于大山沟壑这些不知名的村落之中。
一行人共五人,领头的叫蔡江东。
五个人来后,很快得知上官娜家中的不幸命运。
立刻,一行人到达这个悲惨的家庭,二话没说,甩给两位老人一千块钱,补贴家用,这个数字对于有钱人九牛一毛,但对于她们而言,可抵得上大半年生活费。
此人代表的是江南某皮件厂,愿意接上官娜去南方治病,并且帮她承担一切医药费,不过开出的条件是,让上官娜当他的干女儿。
家里两位老人听言直接跪在蔡江东面前,老天爷开眼呐。
一行人在老头家待足四天后,办好一切手续,带上官娜赴南方治病。
原以为上官娜接下来走进了幸运的天堂,可是迎接她的竟是地狱般的生活。
这个男人的确兑现承诺,两年内,娜娜的病情逐渐恢复,只不过,后面的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娜娜成为自己干爹做生意的交际品。
14岁那年,娜娜第一次来事不久,彻底开启她悲惨一生。
义父蔡江东为了做成一笔生意,下春药将她锁在客户房内,上官娜失去女人宝贵的贞操。
年幼的娜娜不懂事,总是被义父甜言蜜语所哄骗,每次都是最后一次,同时,义父郑重承诺,答应娶娜娜为妻。
就这样,娜娜在懵懂的情况下,被义父用尽各种办法哄骗去陪客人,每次的结果都是赤裸裸的谎言。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接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可是碍于义父对自己救命之恩,自己只能忍着。
只不过,不管是假装也好,义父总是在娜娜面前表现出一副长者憨厚老实,疼爱自己的样子,善良的娜娜只好释怀。
15岁,义父生意出现亏空,一夜之间,没了踪影,同时,还将娜娜作为抵债对象,送给一个持债人。
最痛苦的事情才刚刚开始,随即,娜娜被卖进大黑篷,赚的钱帮义父抵债。
从那以后,她曾经几度想过死,了结自己生命,从此一了百了,可是,这个大黑篷内的人总是及时能发现自己想要自杀的行为,每次之后,都是恶狠狠的暴打和大黑篷内无数男人的凌辱。
她被捧为头牌,只是为赚钱增加更多的光环让钱来的又快又多一些。
说着,娜娜问我有烟吗?
我是个吸烟人,将一盒烟递给她,她熟练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突出的不仅是烟的雾气,更是她内心的惆怅,我仔细聆听着她的诉说。
进入大黑篷后,每天漂泊在外,没有任何朋友可言,自己就是一个赚钱的机器而已,如果哪天自己赚不到钱,估计连口饭他们都不会给她吃。
“那你没有想过报警吗?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报警。”
她听到报警这个词语很激动,一把抓住我,“千万不要,如果报警,我无所谓,还会连累你。我在这大黑篷待了有一年,这里面每年死的人,你无法估量。”
她这句话,更是让我提起兴趣。
大黑篷就是专门组织那些失足妇女,游走全国各地,利用这些不雅的表演做幌子,其实内部则是一个巨大的卖Y集团。
每年因为各种妇科病死在大黑篷内的女性不知有多少。
这还不是重点。我急切的问道,“除过这些,还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吗?”
“奇异的事情?”娜娜不解。
“你想知道什么?”
我点点头,“既然没有就算了,感谢你能对我分享这些,从今往后,我做你第一个朋友。”
娜娜第一次笑是发自内心,她好多年没有如此真正的笑过,“谢谢你。”
娜娜的眼神告诉我,她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一概不知,如果大黑篷内真有一些看不见的邪恶勾当,估计也不会让她知道。
娜娜还特别提醒我,千万不要报警,不然,我会染上大麻烦。
虽然我不知道一个流动性舞台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但娜娜说的很陈恳。
“行了,时候不早了,睡吧。你睡床,我睡沙发。”说着,帮她抱了一床新被子。
她的的确确被我感动,这个夜晚,对她来说是安详的夜晚,没有噩梦,没有恐慌。
······
大地舒舒服服地从沉睡中醒来了。与其一道醒来的,还有咧着嘴儿姣笑的绚丽鲜花,还有大声啁啾鸣唱的欢跃小鸟儿,还有狂欢喧哗的奔腾小河儿,还有抖着满头莹莹露珠轻摇的树木;空旷寂寥了一夜的大街小巷,又间间或或地开始有车行人现了;遥远的目野当中依稀飘浮着袅袅的炊烟!
闹钟哇哩哇啦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西北的太阳出来的很早,懒洋洋的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空气中弥漫着草的气息。
马上要高考,我不得不将闹钟调到六点整。
不得不说,华夏的高考真是个要人命的东西。
闹钟吵醒的不是我,还有上官娜。
昨晚因为家里有个女孩,我没敢脱衣服,睡在床上的娜娜揉着惺忪的眼睛,坐起在床上。
看到已经起床的我有些惊讶,“咦,你怎么起这么早?”
“没事,你睡吧,你们的人9点会来接你,我得去上课了。”
上课!
昨晚聊到半夜,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还是个学生。
“你不是修棺匠吗?”
我笑了笑,挤好牙膏,“我是修棺匠没错,但我现在还是个学生。”说完,没搭理她惊讶的表情,去洗漱。
她坐在床上,挠着松乱的头发,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
很快,收拾好,跨起包包,准备趁早去教室背背英文。
因为是高三,学校强制性不予放假,用来补习,高一高二的同学们估计还在呼呼大睡。至于早饭,就在街上的包子铺解决。
“你不用管,安心休息吧,我先走了。”家里反正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再说我也相信这个命苦的女人,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勾当。
她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我能够大胆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那是对她多大的信任,在她心里,我的的确确将她当做我的朋友。
信任!是如今社会最需要的东西。
今天是大黑篷来到华安县城第四天。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凸显出任何不对劲的成分。
当我出门时,街上的摊位还没有开始,用彩条布搭的棚都是用来卖衣服的,而此刻,捂的严严实实,都还没到开张的时间。
整条街道,放眼过去,一个个帐篷整整齐齐排列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数着这些个帐篷,走路感觉特别快。
一路上,心里一直还惦记着大黑篷内的事情,有时候疑问,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想多了?人家真的只不过是个具有黑社会性质干这种事情赚钱的行当。
毕竟现在,华安县平平静静,没有一起因为大黑篷而引发的不祥案例。
当我来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来了一半,教室那励志的标语,我每天都喜欢看它一遍,给自己满满的充上能量。
不逼自己一把,你永远也不知你有多优秀!
没过多久,吴子豪来了。
看见我坐在座位上吃包子的吴子豪,跟打了鸡血一样跑过来,“七哥,七哥,快快快,给我讲讲,你们昨晚?”
咬了一口包子,眼睛直直的瞅着他。
“七哥,七哥,看在咱们是兄弟的份上,你就说说。”
什么话也没说,拍了拍吴子豪的肩膀,拿起一本英语书走到过道背起课文,留给吴子豪的净是无尽的幻想。
九点整,老爹家门前来了两个大汉,是来接娜娜回去的。
男子瞅了瞅,我没在家,问道,“你老板呢?”
上官娜没回答。
啪!
一个大嘴巴子,上官娜眼睛直直的看着其中一个男人,充满无尽的委屈,可是她无能为力。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啊,你以为我们都是那个SB,愿意花一万块钱玩你,就是一块钱,我也不会出。”
啪!
另外一个男子趁娜娜不注意,瞄准娜娜臀部就是一巴掌,色眯眯看着娜娜,“告诉哥,昨晚跟你老板玩什么了,他有没有特别的嗜好?”
娜娜捂着脸蛋不说话。
“说说,你老板厉害还是我们哥两厉害啊。要不,我们在你老板家里再实验一下。”两个猥琐的男人相互对目,突然扛起娜娜进了屋。
今天的娜娜不同于往常,竟然拼劲全力大喊大叫起来,两个男人一急。
啪!又是一巴掌。
这巴掌抽的重了,娜娜当场晕厥过去。
我的卧室,我鬼七的卧榻,上演一幕惊血剧情,两个男人狂热而又急促的喘息足足持续一个小时才结束。
······
我们鬼氏棺匠门统一的习惯,就是爱干净。
对于我床单上多了这一摊脏污的东西,跟他们没完。
······
课间操时间,吴子豪冲到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
“七,七哥,你,你出名了。”
“我出名了?”
原来,对我昨夜花一万重金包养大黑篷内头牌一晚这个对于华安县来说,是个惊天新闻,如今已经传播到大街小巷。
华安县,不是什么大县,全县城就那么点人,出了门谁不认识谁,用不着人肉,就将目标锁定在我的身上。
此刻,班里的男女同胞对我有了新的看法。
关于我的信息以每秒八百公里的速度传播到校园每个角落,就连烧锅炉的老杨头都要给我竖个大拇指,点个赞。
全国中学生第八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第一节,伸展运动。
做操时间,男生在后,女生在前。
“听说咱们班鬼七,昨晚可花了一万大洋在体育场大黑篷那里带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回家。”
“真的假的,你别瞎说。”
“你也太秀逗了吧,全校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道。”
“啊!她竟然会喜欢这口,别看他长的白白净净,我还曾经一度喜欢过他,如今看来,真是脏死了。”
“嘿嘿,你喜欢她,你小心他把你吃了。”
“你说什么呢。”两个女生因为我的事情打闹起来。
越来越多的目光投送到我这里,直到午饭时间,我们班门口挤满了人,争先恐后伸长脖子瞅着最后一排的我。
“嘿嘿嘿,他就是鬼七啊,牛逼啊。”
“七爷,七爷,以后有好事带上我。”门口窗子上伸出一群黑压压的脑袋开始喊叫。
我冷笑一声,也没什么心思读书,拿起一盒烟,去厕所眯一根。
刚出门,后面一群人跟来。
女生在各种议论我的龌龊,而男人们却把我当神仙一样供着。
“七爷,七爷,来来来,小弟是高三7班的,抽小弟一根烟,给小弟个面子。”
“来来来,七爷,抽颗中华,小弟高三5的。”
争先恐后给我递烟,恨不得跪在地上。 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