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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别怪我心狠手辣

皇上,求放过 琴瑟琵琶 8636 2021-04-06 21:09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我心里一紧,他娘的!又被关暗房了!

  不对!这是在南楚,哪里来的暗房?

  我顿时丧气了,还是没能逃掉!缓了会儿神,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幕,我顿时吓傻了,我……该不会已经被楚炎给……那啥了吧?

  我哆哆嗦嗦地往身上摸,嗯,衣裳完整,轻轻扭动下身,嗯,很好,一点儿也不疼。

  我顿时舒了一口气,不幸中的万幸,楚炎这家伙虽然心机深沉,心思歹毒,总算不是个下作的人,没趁着我昏迷不醒对我做下、流的事情。

  大约是我醒来的动静惊扰了楚炎,他慵懒地出声询问:“醒了?”

  原来是在床上,这会儿是夜间!

  我怯怯的不敢应声,僵着身子躺着,楚炎也不抱我,翻了个身,冷冷地说:“韶华,你跑不了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帐幔厚重,内室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不禁悲从中来,却又不敢哭,怕惹恼了楚炎。

  逃跑失败,以后楚炎的防备会越发强,他大约从来就没相信过我,一直派人监视着我,这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追到地道将我抓回来。

  可是小荷已经去通知夜雪了,夜雪一定会回来救我。夜雪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一定很着急,不会等着大队人马随他一起杀回来,而是单人独骑,尽最快的速度闯过来。

  区区一个夜雪,别说是硬闯太子府,就是一个楚炎,恐怕夜雪都未必对付得了。

  恍恍惚惚地琢磨了大半夜,天蒙蒙亮时我才沉沉睡去。一醒来,我就发现事情又大条了!

  楚炎那个混账玩意儿,他居然将我锁起来了!

  我拧着眉头,瞪着从脖子里垂落的那根杏黄色的布条,冷冷地骂道:“他娘的!这是喂狗呢吗?居然给本王在脖子里栓绳子!”

  这布条大约有二指宽,很柔软,带着淡淡的馨香,触感微凉。一头系在我脖子里,另一头不知连向哪里。

  我咬牙切齿地吩咐侍女拿来剪子,发了狠去剪那布条。可谁知不过是一条柔软无比的布条,锋利的剪子却无论如何也剪不断。

  该死的!

  我爬下床,光着脚丫子跑到烛台上拔了半根蜡烛,让侍女点燃了,凑到布条下面烤。可说来奇怪,烛火凑近,火苗刚刚触到布条,居然倏地熄灭了。

  难怪楚炎要用这么一根柔软的布条来拴着我,剪不断,烧不坏,还不怕伤着我,这他娘的根本就是要气死我啊!

  锦儿见我怒发冲冠,怯怯地说:“太子妃,您就别费劲了,这布条叫做千丝万缕绦,刀劈斧砍,火烧水浸,都不会有半点损伤。上头的结是太子殿下亲手打的,用的是柔肠百结的手法,除却太子殿下,没人能解得开。”

  我狠狠一脚踹过去,踹翻一架屏风,怒冲冲地骂道:“我去他娘的柔肠百结!本王的肠子倒是气得打结了!”

  折腾了老半天,我还是没能弄开这个莫名其妙的结,更弄不断绳子。脖子里系着这样一根可笑的跟狗链子似的东西,我哪还有脸出去?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瘫在床上咒骂楚炎早死早超生了。

  楚炎回来的时候,我还在床上躺着,锦儿和绣儿捧着洗漱用具在我床前跪着。

  “怎么还没起身?”楚炎快步走来,边走边问,“早膳可用了?”

  锦儿怯怯地回了一声“没有”,楚炎顿时拧起了眉,一把将我从床上扯了起来。

  我软着身子向后倒,楚炎沉着脸,不悦道:“又闹什么别扭?”

  我横他一眼,这货脑子被驴踢了?他将我像狗一样拴起来,居然还有脸问我闹什么别扭!

  楚炎拉我,我却完全不配合,完全像一滩烂泥。楚炎有些不耐烦了,沉声道:“快起来吃早膳,否则又要饿得满床打滚了。”

  我仍旧不为所动,不想看他那张又讨厌又欠揍的脸,索性闭着眼睛不看他。

  楚炎顿时怒了,狠狠捉着我的肩膀将我提起来,厉声责问:“你昨日做出那种事情,我都没有将你怎么样,韶华,你还想怎样?是不是我对你太过纵容,因此你可以放心大胆地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我全当自己是一滩烂泥,软着身子往下瘫,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楚炎抓着我的肩膀猛力摇晃,厉声呵斥,我也全当没听见。

  楚炎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把将我推倒,恨声道:“不理我是么?好啊!那就别理!不想吃就不要吃!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能撑几天!”

  楚炎话未说完,就愤怒地拂袖离去。我倒在床上,暗暗琢磨着,怕是今天夜里,夜雪就要来救我了。楚炎既然知道我逃跑,必然也知道小荷去通风报信了,对于夜雪,他十有八九已经设下陷阱了。

  我烦躁地扯扯脖子里的绳结,他娘的,这要是系在手腕脚踝上,我狠狠心还能剁了,可系在脖子上,总不能将脑袋剁了吧?

  我无力地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木栏,琢磨还有没有什么能使得上的招。

  “太子妃,您就别跟太子殿下置气了,殿下终归是殿下,恕奴婢直言,太子妃的前程,尽数着落在太子殿下身上,惹恼了太子殿下,吃亏的终归是太子妃您啊!”

  楚炎的狗腿子又在劝我了,过去的这一个时辰里,这俩丫头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我脑仁子都疼了。

  “滚出去!”我不耐烦地喝骂,她俩却恍如未闻,仍旧跪着,絮絮叨叨地劝说我向楚炎屈服。

  我被她俩念叨的烦得不行不行的,于是趿拉着鞋子下了床。这绳子很长,也不知另一头系在哪里了,左右没什么事情能做,去看看也好,说不定就有什么新发现了。

  我扯着绳子一边走一边收,一直到出了房门,才瞧见绳子的另一头是系在屋门口的朱漆柱子上的。这柱子是承重柱,起码有一抱粗,根本弄不断。

  我垂头丧气地在阶前坐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木柱,他娘的,这会儿要是给我一把刀,我保证毫不犹豫捅死楚炎!

  楚战那个蠢货,他怎么就没当真害死了楚炎呢?活该他被楚炎先下手为强了!

  一想到我被楚炎借着楚战的名头设计了,我就恨得牙痒痒,该死的,那瓶毒药怎么就偏偏不是毒药呢?

  对啊!毒药!

  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跟被雷劈了似的,瞬间就咔嚓咔嚓地蹦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虽然没有毒药,可我有美人酥啊!我能用美人酥放倒黎铮,自然也能放倒楚炎啊!只要将楚炎迷倒,再有夜雪从旁协助,我俩大可以挟持楚炎平安离开!

  美人酥这东西是夜雪专门给我防身用的,我一直带着,但我的衣裳曾经被楚炎撕过一次,那药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药还在屋子里,并且还没有被人发现。

  我顿时来了劲,精神抖擞地跑回屋,正要翻箱倒柜地找,突然想起来要干坏事首先得有力气,于是拿捏了一番姿态,吩咐锦儿绣儿服侍我梳洗了,再去给我多弄些好吃的来。

  两个小丫头一脸喜色地出去了,一路走,一路商量着一个人去准备吃食,一个人去向楚炎报信。

  也好,楚炎知道了,我才好施展计划。

  趁着屋子里没人,我立刻钻桌子钻床底地找。东西没被找到,一定是滚落到隐秘的角落里了,往阴暗的墙角桌底床底柜底去找准没错。

  事实证明,我那聪明过人的脑袋瓜子又一次帮助了我。

  我刚找到那个鸡蛋大的小瓶子,楚炎就负着双手进来了。看我蓬头散发的样子,皱眉道:“不是说已经梳洗打扮过了么?怎么又弄成这副鬼样子?”

  我将小瓶子背在背后,悄悄地拢进暗袖里,呵呵傻笑:“那个……刚才发火将鞋子踢进床底下了,忘了让侍女拿出来,只能自己钻进去拿了。”

  我一边说一边龇牙咧嘴地揉后腰,皱着脸说:“哎哟我的娘哎,腰撞在床沿上了,疼死我了!”

  楚炎冷着脸,怒意明显还没消退,却还是走了过来,闷声道:“哪里撞着了,让我瞧瞧。”

  我顿时红了脸,故作娇嗔道:“哎呀!有人在呢!死相!”

  楚炎一怔,狐疑地看着我,满眼思量。

  我暗叫一声“糟糕”,戏做过头了,引起他的怀疑了!

  这时,锦儿已经在桌子上布了饭菜,我伸着懒腰走过去,大马金刀地坐下,抓起筷子放在嘴里咬了咬,挑挑眉,有些不乐意了。

  青菜杆子炒青菜叶子,萝卜皮烩萝卜心,豆腐干熘豆腐块……

  “啧啧,我说,楚炎啊,你好歹也是一国太子,居然就给我吃这个?”我垮着脸瞪着满桌子素菜,这是要让我出家当尼姑的节奏?

  “今日是母后的忌辰,整个太子府茹素一日。”楚炎在我对面坐下,眉目间柔和了许多,“将就着吃些吧,明日再给你做好吃的。”

  我挑挑眉,妥协了:“好吧,怎么说也是我半个名义上的婆婆,那就依你好了。”

  我倒了一杯酒,冲着北方浇在地上,叹道:“听闻南楚先皇后不但贤良淑德,更是个十分有远见的女子,许多国事,南楚帝都要与先皇后共商,做女人做到这份儿上,也是不枉活一世了。”

  只可惜,死得太凄惨。

  楚炎也有些黯然,闷不吭声地看着我,我草草地吃了些,实在是吃不下去这些玩意儿,于是吩咐锦儿去做些点心来。

  婢女都下去了,房里就只剩下我和楚炎,气氛一时有些僵。

  我伸着懒腰往床边走,边走边故作不经意地问:“喂,楚炎,你打算拴我到什么时候?”

  楚炎跟着我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漠然道:“等你什么时候不想走了,我自然会不再如此待你。”

  我皱着眉头扯扯绳子,满脸不乐意:“啧啧,我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太子妃,你这么拴着我,跟拴狗似的,我的脸都丢光了!”

  楚炎抬手理理我乱成鸡窝的头发,淡声道:“你知道的,我不想这样,可……我不得不如此。”

  得,我的错,谁让我太过大意,逃跑被抓来着!

  我刚倒在床上,楚炎就又将我拽了起来,皱眉道:“刚吃饱不要躺着,伤身,我带你去园子里转转吧。”

  我没好气地扯扯脖子上的狗绳,飞他一个白眼,他淡笑着将绳子解开了,道:“我在的时候,自然不用再绑着你了,我不在的时候,就只好靠这绳子留住你啦!”

  其实我真的很想呸他一脸啊!

  我嫌弃地瞪着他,强扭的瓜不甜,这货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楚炎冲我勾唇一笑,语声微寒,“但是解渴。”

  ……

  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楚炎一解开绳子,我就立刻将自己蒙进被子里,裹得死紧。开玩笑么这不,不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怎么施展大计?

  楚炎见我耍赖,也没法子,隔着被子拍了我一巴掌,吩咐了锦儿绣儿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就出去了。

  黎铮没当过太子,因此我不知道太子是怎么当的,但楚炎这货是真心闲成狗了,我都没见他办过什么正事。可惜我被困在太子府,否则真想给他找点事情做做!

  我打定了主意晚上要放到楚炎,细细思量好每一步,这才敢放心地睡去。一阵昏一阵沉的,也不知睡了多久,挨挨蹭蹭,好不容易磨叽到日落西山。

  我伸伸懒腰,正打算起来舒展舒展筋骨,楚炎来了。他眉头微蹙,眉心起了淡淡的褶痕,脸上蒙了一层微微的倦容。

  唔……太子殿下八成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瞧他这副样子,万年不变棺材板脸都变了样,这事还很棘手。

  转念一想,也对,他毕竟离朝五年,回来之后,再怎么以雷霆万钧之势铲除政敌,总有几个硬点子不好对付。在这种时候,本王貌似应该绕指柔一下了。

  我立刻笑着迎了上去,貌似关切地问道:“哟,太子殿下回来啦?”

  楚炎淡淡地看我一眼,没吱声。

  我继续揶揄:“啧啧,瞧着今儿个有些不大高兴啊!怎么着,谁惹你啦?说说看,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楚炎的脸顿时拉长了,跟头驴似的。

  我一拍他肩膀,眯着眼睛笑得十分欢快:“好啦,逗你玩的。谁欺负你,跟我说,我保证把他修理得金光闪闪!怎么着你也是我的人,只能我欺负你,别人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揍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楚炎没好气地瞪我一眼,冷声道:“能别笑了么?再笑牙都要掉了!”

  我立时敛起笑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好吧,不笑了。我肚子饿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用晚膳?”

  楚炎点点头,吩咐了传膳。

  晚膳照旧又是青菜萝卜豆腐汤,寒酸得不行不行的。我垮着脸哀怨地拿筷子扒拉着青菜,我觉得我的脸一定比青菜还青。

  “忍一下,明天就让你吃肉。”楚炎满含怜惜,语声十分温柔。

  我耸耸肩,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起身到外间桌子上拿了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回到桌边坐下,冲他笑笑,扬了扬手里的苹果,说道:“没事,我吃个苹果就好。”

  楚炎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头也没抬,情绪十分低落。看来,他碰上的事情还真不小啊!

  我眼珠子一转,呵呵笑道:“我记得你有个小匕首来着,拿来给我削皮。”

  楚炎一伸手,道:“我来吧。”

  “别介,你可是堂堂太子殿下,哪能做这些下人的事情?还是我来吧!”我腆着笑脸,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地说着死不要脸的话。

  楚炎诧异地看我一眼,道:“我本就是你的下人,以前也没少为你削苹果。再说了,你不是将自己的身份看得挺高的么,怎么反倒肯做这些下人的功夫了?”

  “额……”我下意识停顿一下,扯了个谎,“这不是从来没做过么!哎呀!你就让我玩玩嘛!”

  楚炎大约是被正事烦得头疼,也没想那么多,就将匕首递给我了。我拿着匕首,像模像样地削苹果。楚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突然就乐了:“像你这样削下去,等你削完,也就剩苹果核了,还是我来吧!”

  我抬头怒目瞪他一眼,突然手指一痛,“嗷”的一嗓子就嚎开了,低头一看,左手食指已经滴血了。

  楚炎立刻快步绕过来,不由分说地抓起我的左手就将食指含进嘴里,蹲着身子仰视着我,目光中既怜又怒。

  “怎么这样不当心?”楚炎含糊不清地责备。

  我一耸肩,没好气道:“还不都是你!谁让你笑话我来着?这下好了,害我分心割到手了!”

  楚炎站起身来,要去拿纱布给我包扎,不料刚一站起来,就身子一晃,直挺挺地栽倒了。

  “华儿,你……”楚炎立刻反应过来了,双眉皱得死紧,双眼眯成一条线,声音沉得跟包了一大堆石头蛋子似的。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道:“楚炎,你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就跌倒了?”

  “别装了。”楚炎冷冷地看着我,一脸淡定,“韶华,你别折腾了,不论你怎么折腾,跑不了就是跑不了。只要你老老实实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强迫你的意愿,可你如果再这么挑战我的底线,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呀呵!还威胁我!

  我倾身过去,离他极进,贴着他的耳朵说:“彼此彼此,你再这么挑战本王的底线,本王会在你之前心狠手辣!”

  楚炎冷眉冷眼地看着我,冷声道:“杀了我么?”

  “那倒不至于,你怎么着也是南楚太子,杀了你后患无穷。本王既然是东黎重臣,自然不会那般行事冲动,不顾后果。”我勾唇一笑,缓声道,“再说,我可还指望你送我出去呢!”

  楚炎回我一笑,竟有些邪肆不羁:“你还在指望小荷吗?”

  我料定他已经知道小荷暗中助我的事情了,淡淡一笑:“小荷应该很快就会带夜雪来救我了。”

  “单凭一个夜雪,你就想逃离太子府?你当我太子府的人都是饭桶么?”

  我朗声笑道:“太子府自然不好闯,可若是偷偷溜进来,以梅花谷主的身手,想来也不难,况且有小荷带路,更是容易得多。”

  夜雪微一凝眉,又道:“进来容易,出去只怕就难了,你当我太子府是菜市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么?”

  我越发得意了,拍拍楚炎的脸颊,道:“有你在手,什么样的龙潭虎穴闯不得?只要带着你,我们当然能安然无恙地脱身。”

  楚炎垂下眼帘,不再说话,一脸漠然的神色。

  “别白费力气了,你中的是美人酥,梅花谷的独门秘药,连黎铮都躲不过的,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儿躺着吧!”

  楚炎动弹不得,说话声也很低哑,即便是大声呼喊,屋子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侍女知道我和楚炎在里面,没传唤,她们是不会进来的。

  我掏出一条帕子,揉成一团塞进楚炎嘴里,省得他罗里吧嗦的惹人烦,然后就爬上床躺着养神去了。

  从晚膳等到月上柳梢,渐渐初更、二更、三更……

  消息一直没有传来,我心里突然乱了起来,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这里没有任何人是站在我这边的,我就是想打听消息,也不敢打听,更不知能向谁打听。

  天将亮时,消息终于传来了。

  来人是个男的,隔着窗子大声禀报,说是抓到一个进入太子府行刺的刺客。

  我顿时傻眼了,半边身子都僵了。我虽然放倒了楚炎,可夜雪却被抓了。

  只是有小荷带领,夜雪又怎么会轻易被抓呢?一整夜,院子里都没有任何动静,这说明夜雪根本没能找到这里来。

  除非——小荷倒戈了!

  我想不明白,她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去帮我通知夜雪来救我,又怎么会临阵倒戈,害得夜雪被抓呢? 皇上,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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