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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还是来赴约了

海祭 于江游戈 4874 2021-04-0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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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日子,南柯就一直在酒馆中干活,给海贼们送酒,与他们越来越熟络,认识了不少人,已经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他在酒馆中借用职务之便,也尝遍了各种酒的滋味,但无论其它酒的滋味如何醇香,他喝得最多的还是朗姆。

  没有什么客人的时候,南柯和海贼们聊天放屁,对于拿骚的势力割据也越来越了解。

  最强的男人控制两个最大的海贼团,而酒馆与灯楼,由两个最美艳的女人掌控。

  海象号船长与灯楼妈妈桑达芙妮的关系早已公开,是一对情人;至于酒馆的女王乔安娜与杜布龙船长丹尼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非浅,虽未公开但每个人心中都有数。

  不过

  南柯从一些资历较高的老水手口中,还听到了另一个了不得的人——“夫人”。

  可是每当说起这个时他们就闭口不谈。

  南柯也问过记账的小老头,他就摇了摇头,要不然闭口不答,要不然就敲了敲南柯的脑袋说,

  “小孩子知道这么多干嘛,在拿骚知道太多的人总是活不长的。”

  除了“夫人”这个人的事问不出什么来外,在酒馆中其余的消息却极为灵通,那些喝醉了酒的海贼嘴里藏不住话,一问就全说出来了。

  不过有人却告诉南柯,在拿骚消息最灵通的不是酒馆,而是灯楼。

  只要在床上,就算你是哑巴石头人,那些趴在怀里的姑娘都能把你的嘴撬开。

  在灯楼,那是一个极致享受的天堂,但那里也是个危险的地狱。

  这席话突然让南柯想起第一次看见达芙妮的那晚上,那个美艳又凶狠的女人,并不比在海上搏杀的海贼们弱。

  她掌握了拿骚最集中的消息,很有可能他丢失的海魂玉的线索就能在那找到。

  南柯想着,眼神不由自主的向灯楼那望去,那里依旧灯火通明,房间之中或明或暗,衣衫暴露的浓妆姑娘抱在男人们怀中,嬉笑声呻吟声仿佛近在耳旁。

  “你难不成想到那去?”

  一个声音传来,南柯转过头看去,那个坐在最暗的角落的少年也在看他。

  在酒馆中,只有他的年龄和南柯最接近,但他始终坐在最角落一个人抱着剑喝着酒,戴着破旧的三角帽,看不清脸。

  南柯在给他送酒的时候也尝试和他说上几句,但他都冷淡应对。

  慢慢的,

  他们之间的对话,也就仅限于买酒和送酒的那两句话了。

  南柯也向其他海贼问起过他,但除了说他是海象号海贼团的外,就没有人愿意再说什么。

  就像问起那个“夫人”一般。

  可是没想到,今天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少年却主动和自己攀谈。

  “额,我丢了个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在那个地方,想去看看但又不敢。”

  南柯坐在了他对面,不怕生的端起他的酒杯,喝尽了里面的威士忌。

  “来,尝尝朗姆酒,这个可要比那些冷冰冰的威士忌好喝多了。”他转过身在酒桶中舀了一满杯朗姆酒,递过去,笑了笑。

  朗姆酒下肚的时候烧得胃火辣辣的,南柯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他坐在面向蔚洋的灯塔里的窗户上一样,海风吹得凉凉的,一杯朗姆酒下肚就不觉得冷了。

  “你叫什么?我叫南柯,一个老男人给我取的奇怪名字。”

  “我叫黑崎。自己给自己取的。”

  南柯看着他,在他仰起头将杯中的朗姆酒一饮而尽时,把他的三角帽摘了下来,露出了他晶蓝色的眼眸。

  “到了酒馆中为什么还要戴着帽子,很酷吗?”

  黑崎着急的放下酒杯,想要从他手中将帽子夺回来,但南柯早已将帽子放在了桌上收回了手。

  “你怎么在这酒馆中干活?”

  黑崎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就随便找了一个问题。

  “我?我以前住的小岛因为我被淹了,我就被海水冲到这被乔安娜救了。你呢?”

  “我就在这个岛上生的,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妈被我逼死了。”黑崎说着,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语气里全是满不在乎。

  “我就在那边长大的。”

  他拿着三文治指着灯楼,又说了一句,“我和那里的人挺熟的,你要找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问问。”

  当说完后面那句话后,黑崎就后悔了。

  他慢慢的咬了口三文治不再看对面人的脸。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酒馆打杂的说这些话。

  应该是因为他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吧,以前他接触的人要不是灯楼的女人,就是船上的海贼,拿骚全部都是大人。

  他……好像还没有遇见过这么一个同龄人。

  “真的?!只要你帮我找到了那东西,以后你的酒我全包了!”

  南柯兴奋的说着,突然就觉得不对劲了,“等等,你说你和那的人很熟?你不会是那的常客吧!嘿嘿。”

  “才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看你才想做那的常客吧!嘿嘿。”

  黑崎大叫起来,把剩下的一半三文治塞进对面的嘴巴里,然后像他那样猥琐的笑了起来。

  突然

  他一愣,不知道怎么就笑了,看着对面漆黑的眸子,突然看见了在漆黑夜里窝在角落抱着剑睡觉的自己一样。

  他看着对面人的脸,黑崎想再说些什么,但别的桌大叫着要酒,那个叫做“南柯”的少年抹了抹了嘴巴说了句“我去送酒了”就走了。

  对面的椅子上又是空空荡荡的。

  他看着,原本想要再说什么嘴巴都已经张开了,但对面又没有人了。

  黑崎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他而言,仅仅是刚刚认识的普通顾客与打杂的之间的关系。

  仅仅是这种关系,别人一声吆喝他就走了,而自己还想着要说什么,突然感到自己好傻呀。

  黑崎站了起来,把宽大的三角帽重新戴上了,压低了些,抱紧了怀里的剑走出了酒馆。

  今天晚上竟然对一个陌生人说了这么多,好傻呀。当破旧的鞋子踏出酒馆门槛时,黑崎想着。

  “哎,小老头,我刚刚那个朋友呢?”

  南柯擦着溅在手上的酒,刚刚他走得太急差点不小心绊倒了,酒桶里的酒撒了出来,。

  可是尽管他走得这么急,他那个朋友还是走了,还有好多话想说呢。

  “他呀,走了。以前他每到山上那个灯塔亮起就走,今天难得多坐了会,可还是这么早就走了呀。和他那母亲一样,总是不喜欢一个人傻坐着。”

  “黑崎的妈妈?你认识?和我说说呗,他说他把妈妈逼死了,等他难过的时候我好安慰安慰。”

  “小孩子知道这么多干嘛,在拿骚知道太多的人总是活不长的!”

  头上只有几根稀疏黄毛的小老头骂骂咧咧敲着他的头,突然间就不理南柯了,连软椅也不晃了,他别过头看着最角落空着的那个位置,微微的叹了口气。

  “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呀。”

  小老头摇着破旧的软椅,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轻轻的说。 海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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