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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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又帮着老哥(当时她可能疯魔了,特别想让皇后凉凉当她的嫂子)弄了好多浪漫又撩人的方式,可惜都失败了。皇后凉凉可不是谁都能套路的。
“话说,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和我老哥做了没?我老哥技术怎么样?哈哈哈,告诉你一个秘密,他还是个chu······你可别说出去,小时候他特别害怕靠近女生,哈哈哈······”顾祁烨小时候那个怂样又出现在顾紫的脑海里,害得她忍不住大笑起来。
迟左左已经不想纠正顾紫的称呼了,不过她注意到的是······
Chu······
他竟然是·······
迟左左睁大双眼,目光茫然。
“嫂子,我告诉你啊,如果我老哥已经表示愿意牵你手,和你多说两句话——他一般对别的女人都是直接滚字的,绝不会有第二句话,因此我老妈——嗯嗯,也会是你妈担心得不得了,如果他曾经表示过任何一丝关心,那肯定是喜欢了······还有啊,你可能听说了,他过去喜欢皇后凉凉,嗯,就是洛颜凉,但是嫂子,你不要生气,也不必吃醋,毕竟十几年,不可能一下子能忘记的,而且······小时候我老哥经历过一次劫难,他差点死掉,那时是皇后凉凉及时救了他,不然······”
这件事其实顾家都知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顾家才会将洛颜凉当做家人般,老爷子才那么喜欢她,不然,从严格地说,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就算多喜欢也不可能上升为家人,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些隔阂。
那时顾祁烨十四岁,而洛颜凉刚刚十岁,顾祁烨从小害怕——后来长大了为了挽回面子称为“不喜欢靠近”女生,除了这个,他还惧水,那时在水塘边游玩不小心掉了下去——其实是(几个小伙伴知道他害怕水而捉弄他),他们捉弄完他就离开了,因为他们都不相信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怎么可能不会水——顾家祖宗是海边发家的,顾家每个人都会水,当时周围没人,他掉了下去,水塘很深,没多久就昏迷了,幸好当时洛颜凉出现了。
她听见了救命声,就赶去看了,水塘上还冒着气泡,她知道有人掉下去立马跳进去救人了。
据说救上来的时候顾祁烨已经没有了呼吸,洛颜凉人工呼吸加心脏复苏才救了回来。
“所以,嫂子,希望你能理解,他也许是因为那是他的救命恩人,也可能是因为那是他第一个不讨厌的女生才慢慢喜欢上的,也许不是喜欢,也许只是一种盲目的崇拜,你知道的,皇后凉凉真的很优秀,任何相信很多男人都会把她当做女神,不说男人,就连我们女人也是望尘莫及啊,嫂子,大哥真的很好,我希望有一个能陪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坚持,他不容易,我知道没有人喜欢做拯救痴情汉的英雄,但是,他绝对值得守护。”
迟左左没有说话,她内心的震撼绝对不只是一丝半点。
原来他和洛颜凉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她当然知道洛颜凉有多优秀,几乎每个人都是仰视的。所以也能想象在一个感情懵懂的十四岁少年里,那个优秀美丽的少女以英雄的姿态闯入他的世界,拯救了他。
无论是崇拜也好,喜欢也罢,他必须把一个可以企及——他天生不喜欢女生,对于他来说洛颜凉当然是可以触碰的——可以珍藏的人藏在他那空荡荡的心里,让他看起来和别的男生一样正常,以至于不被同龄人嘲笑······
温暖,阳光,拯救,神······
这便是洛颜凉在他的内心充当的角色,支撑着他不至于坍塌的存在。
迟左左突然觉得心中某个地方似乎融化成了水。
也许,他是不够美好,对她也恶劣,方式笨拙,但是······
他们也有温暖的时光不是吗?
迟左左突然想做那个拯救他的英雄,因为她对那个沉默的少年产生了怜爱。从前的无法改变,那么至少让她成为他后来已经成型的世界里的英雄。
她应该足够勇敢一次,豁出去。
“顾紫,谢谢你。”
迟左左挂了电话,余光看到顾祁烨的车子又返回来了,她笑了起来。
至少他回头了,不会让她追得那么辛苦。
****
雪刚刚停又开始窸窸窣窣地下了起来。
洛颜凉走得腿都快断了还没到前面的村庄,看似近,但是很远,全是视觉错乱导致的。
“我·····要不我背你?”身旁的幻千城生怕她摔着了,这一摔可是一尸两命,他担待不起。
洛颜凉瞟了幻千城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走着。
幻千城碰了一鼻子灰,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跟在她旁边,以随时扶她。
那个村子,明明······
穿过乱葬岗也就差不多就到了那个村子,而那个村子又和手机定位上东子的位置差不多,洛颜凉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就找不到那个村子了。
夜晚的时候明明就看到它在不远处的······
难道······
鬼村?
洛颜凉脊背突然僵了起来,但面上无澜。
她突然想起刘恩恩案子的蹊跷之处,还没来得及探索,又碰上那个什么一分为二的人头案,盗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联系呢?
她想起接到刘恩恩失踪的报案,就直接出动了,按着刘恩恩失踪前的有关讯息,他们锁定了关于那个村,也就是出现盗墓案的当事人的村庄:枯花村。
当时······
洛颜凉陷进回忆里,只有经过抽丝剥茧的事情表象才能查到真相,包括她为什么现在身处这浩瀚雪原的原因。
夜色已经深了,天边出现一抹浓郁的深蓝色,近乎墨色,远处的天边已经出现一抹月光倾泻而下。
两边的云朵往两边分开了,一轮散发着清冷光线的圆月冒出它温柔的弧线。洛颜凉走在崎岖不平的雪地中,手里还拿着手电筒,手电筒射出的光下看到一些飞虫飞来飞去,周围那些被雪覆盖的树木显得低矮而阴森,像是某种硕大的矮壮的生物,保持着静寂,不动声色,在她失去防备的时候就会跳出来。
她突然闻到一种浓烈到不自然的寂静袭击而来,只有她的脚步声。
脚步声还混杂着某种不安的气息。当她停下脚步时已经听不到了。只有不自然,极度的扭曲的气息。
手电筒向四周扫去,突然看到一双发亮浑圆的眼睛,布满寒光,森冷可怖,洛颜凉被吓了一跳,手电筒都跌在脚边了。
她脸色发白,心砰砰直跳,全身僵住了,在恐惧面前,身体的本能明显来得更老实,不停神经中枢的指令。
猫头鹰倏地扫过她的脸颊,无声无息,带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味道,脸颊上似乎被某种略微湿润的东西染过,它的速度迅捷无比,她看到了那双森冷的眼睛,冒着寒光,似乎想告诉她什么,她突然看懂了,而那快速疾驰而过的黑影消失了,空气的流动泄露了它的行踪,
天空是灰暗的,整片雪地显出一派苍茫的厚重色彩。在遥远的灰黑色的地方上,几颗高大的被雪覆盖的大树被昏濛的月光紧紧的笼罩住,从她这个方向看去,好像是匍匐着一座通体黝黑的城,那高大的建筑直指苍穹,犹如一个暗夜神祗,眼睛认真地凝视着荒寂的远方,那里,似乎伫立着他的国。
目光中既无恨也无爱,幽深迷离,仿佛正浸沉在酣梦中,冷傲的唇瓣紧紧抿着,缄默无言,唇角永远浮现一丝永恒的沉默的微笑。
它知道。它知道所有发生的一切。因为知道,所以无言。
洛颜凉拿起脚下滚落的手电筒,弯着身,不经意地顺着手电筒直射的光线抬起头,突然看到了某种不自然的画面。
黑暗紧紧地向四面八方奔来,很快将她淹没。
她脸色发白,失去血色的嘴唇半张着,似乎想发出什么呓语,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微弱的呼吸。
她闻到了,冻僵的血液的味道,就像······猫头鹰扫过她的脸颊时发出的味道,她脸颊上残留的痕迹。
“快来,尸·····出现了。”她挂上电话,呆立在原地。应该说,只是部分尸体,因为他们发现了之前苦苦寻找的被遗弃在某个角落的死者的部分。
****
在树枝下,吊着一颗人头,准确的说,是被缝合起来的两半人头,人头的砍切位置即脖子那里极为平整,没有一滴血色掉落,缝合得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没有半分突兀,两颗瞳孔都被不知名的鸟啄走了,空洞的眼眶正冒着血,半被冻僵的血,洛颜凉摸了摸之前被猫头鹰扫过的脸颊,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
死者的长发绑在掉在树枝上的尼龙绳上,被缝合的两半人头正挂,被一分为二的脑袋也被切割得完美,对称,从两眉之间一直往下,变成两半的鼻子,嘴唇、一切都被冻僵了,灰色的灰质区看起来硬硬的,没有被破坏。针法平整、严密,看起来应该是经过精心的处理。
“初步判断,是在死者死前切割的。”宁言衣皱着眉头说,一向喜欢冷嘲热讽那些杀人者幼稚,手段不高级的他此时都颇显沉重了。
“我靠,这个变态狂,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还没见过这么残忍的人。”刚看到如此恶心恐怖的一幕时樊黎狠狠地吐了一把,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听到宁言衣的话,一阵鸡皮疙瘩顿时冒了起来。惨绝人寰的杀人方式。
“第一现场呢?”洛颜凉四处看过,并没有任何异样,即使是三天前,如果在这里切割,那应该多少会留下一些证据。
“从冰雪环境下的血凝结程度,死者至少死了两天,但不到三天,如果被冻三天,死者的眼眶根本就不可能再流出血液。而这伤口······”宁言衣一边带着医用手套扒拉着那两瓣头颅来看,一边说,“类似电热切,不是很先进,但是很有效。断定凶手是个注重艺术形式者,他怕进行残虐的神圣时刻凶手肮脏的血脏了他的手。而这缝制的针法,应该是有一定缝制功底的人才能缝得如此漂亮,不是高级外科医生就是针线活高超的人。”
宁言衣看着洛颜凉脸颊上已经干了的血渍:“像是巧克力的颜色,尚未完全干涸。”
“咳,”她清了清嗓音,“应该说,整个残虐的过程死者一直都是活着的,她能感受到电热切的温暖,贴过头发时头发烧焦的味道,紧贴头皮时的灼热感,但,这种灼热感只是半秒,因为电热切会很快往下划,凶手很自信,同时很有经验,所以这个过程很快,虽然他享受猎物极度恐惧的快感,但是相比于令人恶心的皮肤烧焦的味道还要令他难忍,
所以他必须速战速决,我想,他在犯罪的时候肯定想着改装一下工具,尽量做到高效和满足欲望的双重结合,当电热丝齐眉的时候——死者(此时还是生者)——她会看到那闪着微蓝色的耀白色的极为纤细的电热丝的倩影,不慢,但是绝不是很快地从两眉之间往下,她能感觉微微的痒意和灼热感,闻到到那略微烧焦皮肤或者是脑浆的味道,顺着被一分为二的鼻子,往下,到嘴唇,喉管······
在无限接近锁骨的时候停下了,停顿半秒,以至于她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被一分为二的脑袋的事实,然后凶手在整个神圣的时刻过程中,虐感的快意达到顶峰,就像凶手······身寸、精般······达到高潮,”宁言衣的脸上闪过一抹若有所思,对上洛颜凉深邃的眸,顿时耸了耸肩,继续道,“凶手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抽出电热丝。”
“这时她还没死,凶手要充满满足自己的残虐欲。在提前告知她的情况下,抽出了电热切,然后从脖子的外侧,这时候她意识异常的清晰,危险就在身边,就在当下,电热丝的灼烫从肌肤的表层蔓延开来,他要齐根切断她的脖子——她猜到了他的下一步动作,惊恐已经达到了极致,他的残虐欲在短时间内被实现了,所以她——这个可怜的猎物,已经没有必要留下了,因为已经没有价值了。于是·····后面的事情你们也能猜到了。”宁言衣说完,手摸着下巴,脸上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阴阳师:总裁的神秘冷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