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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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福猪场是青龙城里最大的猪场,猪场广袤,一片遥望无及用于散养猪种的草原更是一大景点,和风煦煦,绿草萋萋,倒也一片和谐。
北灏一个人躺在草原上,双手当枕,眉头些许的烦郁,赫蓝天空,悠悠彩云,清风习习,却还是久久冲不淡那烦郁之气。
一身衙门当差装束,眉眼稳重的年轻男子持剑走进猪场,一眼见到躺在草原里的北灏,嘴角微微扬起,走了过去,“哎,你怎么在这儿偷懒,就不怕赖老扣你工钱?”
北灏一脸无所谓,“反正,都不知被扣了多少了,随他了。”
“啧啧啧,视金钱至上的您也有这样的感悟,真是难得。”
北灏侧目而视,“金子我现在郁闷着呢,能不能不消遣我呢?”
被北灏唤作金子的年轻人全名叫做金石,在青龙谷县衙当差,是与北灏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北灏当年被人遗弃在猪场附近,在猪场当工的金石父亲将其抱回了家,自此便在这儿生活至今,金石老实忠厚。
就在几年前金叔去世,为了保留在这里的住宅,北灏只好接替了金叔的工作,而让金石进衙门当差,那是他的心愿,为报养育之恩,北灏便将好不容易能进衙门当差的机会让给了金石,两人相依为命,兄弟情重。
“好好好,我不消遣你,”金石恢复正色,“到底是什么让你烦闷如此了?”
“昨天我在乱葬岗上救回了一个姑娘,”北灏说道。
“那有什么烦闷的,”金石说道,“那姑娘在哪儿,知道她家在哪儿吗,要不要我护送她回家。”
“烦闷的便是,她可是城主寒冷诀的女儿,寒家大小姐寒笙衣,伤重着呢,”北灏望了一眼寒笙衣所在的房间,撇撇嘴说道,“大夫说了她腹部伤口能治好,可她内功尽失,双腿无法行走,这么重的伤跟我可没关系,就怕,就怕他们寒家找上门来,就怕有理说不清啊。”
“寒笙衣?”金石好看的剑眉微微敛起,“近段时间,我巡逻时经过寒家,偶然只听外头人说寒家大小姐寒笙衣疯了,被关在冰室,她,她怎么会出现在乱葬岗?”
“我怎么知道?”北灏摆摆手,“算了算了,等她醒了,我还是把她送回乱葬岗吧,不然……”
“你敢?”金石抓住北灏的肩膀。
“疼疼疼……”北灏咧着嘴,“你不知道你那爪子练过砂掌的吗,我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那你还真打算将人家再送回乱葬岗?”金石松开手,一脸担心,“好不容易捡回命,你这样人家不又……”
“跟你开玩笑的,我是那种人吗?”北灏白了一眼金石,“我去看看她醒了没,拿药给她喝去,唉……这寒家可是以修行龙吟虎啸内法为主,辅以鞭法,威风凛凛,才有了如今独霸一城的势力,这大小姐,真是可惜。”
说罢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寒笙衣房间走去,在衙门当差的金石自然听说的多一些,寒笙衣被关在冰室,怎么会出现在乱葬岗,难道她是逃出来的,那这么说的话,寒家会不会也在找她,如果查到这里来,可能真的会对北灏不利,不行,得去盯稍盯稍。
北灏端着药碗轻手轻脚地走进房中,见到寒笙衣还没有苏醒,便将药碗搁在了桌子上,走近床边,望着寒笙衣,脸上虽无血气显得略显苍白,但青眉微黛,睫毛如扇,因闭着眼睛形成一个很好看的角度,鼻子挺立娇俏,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这位麟国第一美人,北灏有些无措,但很快目光急瞬移开,却没发现寒笙衣眼皮微微动了几下。
“你认识我?”
蹑手蹑脚刚走至玄关处想要离去的北灏被这冷不丁出现的声音吓得下巴一收,幸好及时扶住了门,不然真的可能摔了下去。
“拿药给我,”
寒笙衣清冷地声音再次响起。
“哦,来了来了!”
北灏走至桌前端起药碗,再回至床边时,寒笙衣有些吃力地撑着坐起,靠在床头,眼眸微抬,仔细打量着此时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挺好看的薄唇笑起来让人看着还挺舒服的,皮肤白皙不像粗汉,
一身粗布衣衫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道学五术之一所谓的“相”,包括印相、名相、人相、家相、墓相等五种,以观察存在于现象界形相的一种方术,寒笙衣擅长人相,人相主要有手相、面相、体相、摸骨、痣相等,通过观察面、手部的纹线与气色等推断吉凶、病理,而寒笙衣对此相较为擅长。
此人相貌堂堂,五官精致秀气,却掩盖不了印堂之上的紫薇之气,按照如此推算的话,不是王侯将相,便也会是富贵人家,怎么会只是一个养猪人?
兴许是被寒笙衣盯着看太久,北灏有些尴尬,别过脸,“你,你是要喝药的吧,快些喝吧,不然,不然就凉了。”
见北灏这神情,寒笙衣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毕竟这是古时,不是现代,收回目光,说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没有没有,”北灏摇头,将手中的药碗朝寒笙衣跟前递近了一些,“药可能有些苦,但……”
话还没说尽,人家寒笙衣已经接过碗,将药水一饮而尽了,连眉头都未曾皱过,接回空碗,北灏依然有些讶异,他可是最怕喝药的,虽说良药苦口,但太苦的药喝下去还真的是要命。
片晌,寒笙衣清冷眸光再次抬起,看向北灏,“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真的认识我?”
“啊?”北灏显然被寒笙衣一连串地问题问得有些懵,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我该先回答哪一个问题?”
寒笙衣并没有像别人将问题重新再问一遍或者指定问题而答,而是幽然说道,“按照我问的问题先后顺序回答。”
“额那个……”北灏有些凝噎,半晌之后在某女不盯死个人不放弃的目光下回答道,“我叫北灏,南北的北,北灏的灏。”
“三水告的浩,还是三水景页灏?”
北灏懵圈,“啊?”
“算了算了,看你这么不会介绍那个字,估计便是后字了,可以理解。”
北灏再一次懵圈,大小姐,就不能说些他可以理解明白的词语?
寒笙衣眼神里有些不耐烦,“回答下一个问题。”
“哦,我这里是青龙城最大的养猪场,虽说工作有些苦,但可都是专给达官贵人供应的,可高级了。”
“下一个问题。”
北灏也不知为何记性如此不得力的自己居然全都记下了适才寒笙衣所连续问下的三个问题,答道,“你是青龙城城主寒冷诀的女儿,寒家大小姐寒笙衣,谁敢不认识?
”
“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
真是奇怪,怎么会这么问别人自己是如何的人,北灏望向寒笙衣,但刚对上对方那清冽的眸光,便又没底气地移开了目光,如实回答,“我只是个小人物,自然不怎么了解人家寒小姐您是怎样的人,只是听人说过一些,还有一次便是在青龙城一年一度举办的祭典上远远见过您,只是这两年,便不怎么见您了,祭典神女换成二小姐了。”
寒笙衣秀眉一蹙,“二小姐?”
北灏径直坐在了床边,说道,“对啊,她不是你妹妹吗?”北灏有些好奇,“怎么看您这神情,似乎跟她不熟的样子。”
“哦,我只是之前受过惊吓,有些暂时性失忆,”寒笙衣眼神略微游离,但很快看着北灏的眼神里又充斥着犀利,因为他居然敢坐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行,你是老大你说的都对!”北灏挪了挪位置尽量坐得舒服一些,刚一侧目,便收到了一道可以杀人的眼神,吓得赶紧站起,脚下一打结,径直摔了下去,激起一地尘土,也发出了一记巨响韵色这冷冷的画面。
寒笙衣嘴角忍不住轻轻扬起,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初。
北灏自地上爬起,尴尬地笑了一笑,“那个,真不好意思,我失礼了,其实寒小姐,我一直有个疑问,想冒昧的问您一个问题?”
寒笙衣看着北灏,“说。”
“您怎么会出现在那乱葬岗,还受重伤?”
寒笙衣看着北灏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杀意,“有些东西你不该乱问。”
然后便是寂静。
北灏收回目光,再一次尴尬起来,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了。
“房间卫生弄得不太合格,”寒笙衣突然一脸严肃认真地开了口,“虽然条件不太好,但干净也是最基本的,对身体建康也好,待会儿记得打扫。”
北灏真的宁愿自己摔晕过去算了,还没反应过及,寒笙衣的声音便又幽幽传来。
“我的腿应该是因药力导致的经脉逆行,才无法行走的。”
此次她说话的对象不是北灏,而是自己的腿,北灏抬眸望去,这个家伙此时已将裤子捋起至膝盖处,低头仔细检查着。
那白皙纤细的长腿着实让人看着心漾,北灏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双眼,尴尬万分,“寒小姐,你,你这样,不太好吧,男女有别,您先等我出去,然后再,再检查可好?”
寒笙衣未抬头,依旧认真地检查着,手上还在往上捋起,直至大腿部,“怎么了?”
见状,北灏双手撑地站起,一脸狼狈,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哐――”急急躁躁地关门声将思考中的寒笙衣拉了出来,看着自己此时撩裤的动作,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检查伤势的动作可能夸张,完了,可把人家小伙子吓到了。
赖老板拿着一个本子在猪栏边清点着猪仔数量,时不时盯一眼寒笙衣所在的房间,北灏这小子进去时间是不是久了点,这时见北灏满脸红通地走来,急忙迎了过去,“你小子,进房间这么久,是不是对人家……”
“绝对没有,我只是给她送药,仅此而已。”
“啧啧啧,看你那脸红成啥样了?”赖老头满脸奸笑,“人家可是金枝玉叶,就你这样,就算了吧,不过,要是人家能接受你,哎你可就飞黄腾达了耶!”
北灏有些苦笑不得,“您这脑袋除了会赚钱,还会想象力呢,怎么可能。”
说着摇摇头无奈离去。 绝色道师:调教妖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