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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以白心里震惊，却也没有多大的诧异，毕竟对于苏以惜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他做的的确太明显了。

　　“还不肯说实话？”蔺言轻问。

　　“微臣……”苏以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过是个旁观者，这事难道不应该从当事人那里知道来的更清楚吗？

　　可他同时也明白，想从白优伶那里得知真相当真是比什么都要难。

　　苏以白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将所有的实情都告诉他。

　　这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苏以白跪首道：“微臣能说的唯有一件事，陛下失去的那段记忆，确有真相。”

　　“朕不信她没有告诉你，朕答应过她，不会去动那段记忆。”蔺言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怪不得当时她那般心切的让他答应，原来竟是如此。

　　只是那段记忆究竟是何？

　　是否与今天看到那些黑气有关联……

　　一切的一切都好似笼罩在迷雾中，好像触手可得，又好像怎么都触不到。

　　苏以白沉吟了许久，轻叹了口气：“陛下，你可知人死后，将会如何？”

　　“朕不信鬼神。”

　　“微臣以前也从不信，直到遇到了大白，微臣才知道，原来那些庙宇**奉的，以及古时老生常谈的原来都存在，这世间有五个种族，神，魔，人，仙，以及专管转生之事的鬼神。”苏以白像是在叙说故事一般，慢慢的述说着：“陛下刚刚说的没错，苏以白的确已不是当初的苏以白，而大白依旧是大白。”

　　“她依旧是她？”

　　“是。”

　　蔺言眸华呆滞，有一个疯狂的猜想涌现，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想。

　　他知道苏以白说那么多，并非无的放矢！

　　“朕想知道，她今晚准备做什么？”

　　“大白她跟我们都不一样……”

　　岂料，苏以白的话还没有说完。

　　“噗！……”

　　蔺言脸色大变，徒然，胸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他整个人趴到了桌子上……

　　“陛下！？您……”苏以白大惊。

　　他连忙起身一脸惊慌的过去，扶住蔺言，正想急救，却让蔺言甩开了手。

　　“陛下，保重龙体……”

　　“朕无碍，你继续说。”

　　蔺言缓缓的重新坐好，再慢慢的掏出一方帕子，轻拭掉唇边的血迹。

　　苏以白待在原处，心里震惊，他从未料到蔺言竟深陷于此，那怕仅仅是听了只言片语，便有如此反应。

　　他终是再难隐瞒下去。

　　蔺言眸光稍稍迷离：“说吧，朕今晚若没有弄清楚，是不可能会离开的！她是谁，又来自那里，朕从未在意过，朕只想互她周全，思她所思，忧她所忧，尽朕所有去帮她，那怕是搭上朕这条命，也不愿看她受到一丝伤害，懂么？”

　　“是，微臣明白。”

　　于是苏以白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虽不长，却也讲到了天亮……

　　刚过了端午，便是连绵的大雨，天气还有些微凉。

　　白优伶醒来就发现蔺言静坐在床边，闭目似在养神。

　　她刚动，他亦睁开眼。

　　“醒了？”淡淡的嗓音，依旧如往日那般温和，仿佛从未起过争执。 萌鬼欺上身：陛下，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