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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到底没狠下心,刀子并没有刺中要害。当时她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那放着十尊雕像的抽屉,是她故意打开的,只是为了他回家。
小五回了家,回了学校,他不再是她的小五,而是瞩目的司徒公子,众人追捧的人物。她安慰自己,她做得对,有句话,她没说,看来也没必要说了。
他过得好便好了,她也不必白哄她自个儿欢喜,要去跟小五讨要什么人情。
老天似是跟美伊开着玩笑,偏偏这时她遇到了尉迟君,一个受到了严格理性训练的男人,她无法掌控的男人。
美伊见他跟着一群年轻人进了咖啡馆,他们开了包厢,她失去理智跟了进去,其他人她是认得的,他们都识趣的走了,为什么他会留下那个女生,她妒忌得发疯,发狠地想赶那个女生走,女生走了,可他为什么跟她无话可说。
她自作孽,咎由自取,报应在她身上了吗?
她暗中查到了,那个女生,叫白茯苓。背影美,人更美得惊为天人。
一定是因为年轻的缘故。
年轻真是好,太阳特别高,风特别劲,爱情特别浓,糖特别香,空气特别甜,世界特别秒,一点点小事,都能引起惊喜,慨叹,欢乐。
年轻人没有一天不笑个上十次八次,烦忧那么远,生活是享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跌倒若无其事可以再爬起,伤口痊愈得特别快,错误即刻改,做对了拍掌称快,可就是那么简单。
美伊无奈一笑。
白茯苓几人下了课,往校门口走,想去小吃街解解馋。
一位太太从车上下来,她的肚子出奇的大,像带球走路,畸形,她骇然,不由得多看两眼,一点不错,胚胎在母体孕育到八个月左右就是这个情形,书上说过。
她发誓看到这位女士的腹部在蠕动,她紧张得咽下了一口涎沫,胎儿已经这么大,随时有生产的可能,而她尚敢满大街乱跑,吓煞人。
慕容烟推了她一下,“别大惊小怪。”
苏炫跟慕容烟也不知是打了什么鬼主意,说尉迟君这段日子休假,让她去他的书房帮取几本商业管理的书回来。
“为什么是我?玖中先很得空,叫他去。再说,你们要什么书,在图书馆都能借到,何必这么麻烦?”
苏炫说,“大哥珍藏的那些书可都是货真价实,用处大着的,我们约好了,可是我们几个人下午都有事,走不开,你这只单身狗,是不明白的。”
“就是,茯苓,你想想啊,尉迟大哥的家哪是别人轻易进的,我们说了让你去,尉迟大哥就答应了,有没有很惊喜的感觉?”玖中先在旁挤眉弄眼,喜气洋洋说道。
她气激,她本想驳玖中先几句,可又想起他心上的那一点痛,良心发现似的,对他笑笑,就暂且放过了他。
单身狗有何不好,他们给的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可怜她总是拒绝不了几人眼巴巴的目光,他们既然想方设法长篇大套地说了那么多的人情话,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能答应。
还是尉迟君好,他虽然和机器并无差别,像上了发条的闹钟,总是在追求高效率的运转,大脑不停地在思考,商业,竞争,管理,项目。难得可贵的是,他不烦人,干净利落,也不像刘玄和这几个损友一样惹她一身烦恼。
还别说,刘玄这家伙也是有趣,她要是跟他说了一句无聊,他便会奉劝你找个男友好了,单身的孩子都空虚的屁话。她说刘玄你对少女的研究真是十分透彻,也不知多少女人被他“残害”过。
刘玄对她大吐苦水,说什么,自己纯洁如他者,世间难觅,别把哥哥想的太坏,对于他的人品,他的兄弟敢打包票,他从来不是那种人的话。
她暂且信了,把刘玄的话当做一个屁给放了也就算了。
多亏遇到她这么幽默一个人,要不然刘玄该有多寂寞。她不禁笑自己作,社会的人都在作,偶尔你不作,还真不自然。
她虽然无聊,但不会傻到邀刘玄来跟她一齐打发时间,那可是个危险粘人的家伙,想想,还是独自去找尉迟君为好。
她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她加快步伐,按响了他家的门铃,尉迟君开了门,领她到客厅,问她,“要喝什么?”
“白开水就好。”
他递给她一杯水,电话响了,他去接电话。
“我说过我有事,不,不是她,你别管,我很忙,彼此打住,好不好?”
那边好像在恳求。
他又说,“我们结束了,我对你没了意思,你这样子下去,叫你丈夫知道,没有好处,再见!”
他挂上电话,她有点吃惊,原来除了美伊,他还有别的女人。
他活得不耐放了,这样子玩火,有什么好处,迟早出事。
那位太太,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是什么促使她与不相干的男人接头,牺牲自尊?一个个好似没有男性便活不下去似的,真奇怪。
尉迟君回到她跟前,忽然接触到她的眼光,笑说,“干嘛瞪着我?我同她没有关系了,是她要缠着我,你当我是什么,女人杀手?”
她冷笑,“你不给她某一个程度的鼓励,她会那么死心塌地?”
“她有神经病。”
“别对着女人说另一个女人的坏话,我是文明人,早已不会幸灾乐祸。”
他也不说冤枉,不狡辩,静静听她下文,“你以为这算风流?”她硬绷绷的说,“这是下流。”白茯苓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净说瞎话。
也许她认为爱情就得这样,始终如一,世界上哪会有那么多的一心一意,像他这种性格的人,根本不懂感情。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哪管得那么多,要看就当看戏,不爱看拉到。
他怒极反笑,“小丫头懂什么,丫头,理智第一,会有什么快乐?”
她没有快乐,快乐属于一滩烂泥。
“我怎么能见她,她丈夫扬言要将我炸八块。”尉迟君招供。
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他那么有权势的一个人,怕过谁。
“我认识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有丈夫。”
“她是美伊之前,抑或是同时进行的?”
他沉默。
“你甩了美伊,现在的女友是谁?”
他不响,看她一眼。
她用两只手掩住胸口,“不!”
他实在忍不住,“小丫头想什么呢,太臭美。”
“老君,我只不过开玩笑。”,她吐吐舌头,他正想教训她,大门的警号剧烈响动,他去开门。
她十分好奇的探头出去看,心中有第六感,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门外竟然是美伊。
她一路察觉身后有人,是她不成?
美伊的皮肤白如羊脂,身材玲珑,曲线迷人,她穿着一件剪裁细致的黑色裙子,黑白相称,简直耀眼。不得了不得了,她贪婪地把她整个身子探出去打野眼。
尉迟君将她的头按回去,她不安分,又探出来。连作为女性的她,对一个女人,她竟然垂涎欲滴。
尉迟君好笑看她,美伊见尉迟君这副模样,一手把他推开,走入屋来,坐在沙发上,尉迟君问她,“电话不是说好了,你怎么来了?”
原来他至始自终都是跟美伊在纠缠,美伊有了丈夫?
白茯苓余光扫过两人,完全抱着观光客的心情来看这场精彩的独幕剧。
“你耍我?”
“怎么敢,我还要命呢。”
“我倒是豁出去了。”
“那是你的事,我尉迟家三代单传。”
她抬起眼睛,目光如电,闪出哀怨,恼怒,娇媚,风情,诱惑等无数的讯息。白茯苓看得呆住,一双眼睛是一双眼睛,怎么会有那么多丰富的感情。
白茯苓以为眼睛只是用来看世界的,谁知竟能说话,不,应该是打电报。
美伊一抬眼,看到她,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身上。她略略收敛自己,作状取起杯子喝水。
美伊失声,“这是谁?”
尉迟君一贯地沉默。
白茯苓想说她是外人,与他毫不相干,但没开口,她不会相信,美伊这女人,老练。
“怪不得。”她又说。
尉迟君开口,“你明白就好。”
他们两人说话似打哑谜。美伊眼中晶光渐渐消散,说,“我明白了。”
“这对大家都好。”他说。
美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光是这一声叹气,就已销魂。
她站起来,“好好好,败在她手上,也不算不明不白。”
茯苓觉得不对,“你说什么,你别弄错,我不是他什么人,我只是来帮朋友捎带几本书,听我说。”
一切解释都太苍白无力。
美伊呆呆看着她,仍然是那调调,“尉迟君,你真有办法。”转头怜爱对她说,“小妹妹,珍惜你的本钱,好好抓紧机会,别便宜他。”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美伊已飘然而去。
这出戏是他安排的,还是苏炫他们利用她,乘人之危,都是无耻之徒。尉迟君说,“谢谢你。”
她没好气,也一句回去,“不客气。”
他从书房拿了书出来,说,“我送你回去。”
“不要你。” 亿万娇妻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