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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你也别想逃过我

  鹰没熬成,嬴政自己被熬吐了。不是每个人都能说熬就能熬成鹰的,何况这还是一个少年,白紫衣走到床边,看着面色泛白的嬴政,将手中被热水浸染的帕子放在嬴政的头上。

  白紫衣不知为何对他这么上心,只是觉得年少称帝很艰难,需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还好他幸得朝中忠臣的辅佐。古往今来,拥有一位好军师便是致胜的法宝。

  院子的鹰双目炯炯有神,盯着房间内熟睡的人。

  静黑的夜,传来浅浅的呼吸声,白紫衣心里挂念着鱼珠睡不着,便想着在院子里坐一会儿。突见腾阳殿上空聚着淡金色的光芒。

  “有妖气!”白紫衣连忙跑向腾阳殿。

  使者送来的鹰竟然变化为一个两米多高的人形,眼神泛着红光,步子朝嬴政的寝宫迈去。白紫衣想起白日里鹰的形态,俨然他已经成精,亦或者他是受人指使。那人熬鹰成功了,所以将他带到嬴政面前,想对他不利。

  怪不得,嬴政像生病一般,久卧床上。

  苍鹰推开寝宫的门,白紫衣紧随其后,然而一抹熟悉的身影自宫殿瓦石上飞身而下。

  耀眼的轩辕剑令苍鹰感到惧怕,随即化为一头鹰,飞向端木清扬。

  皎洁的月光下,一青衣男子正与一头鹰缠斗。

  白紫衣看着端木清扬疾利的剑法,皱眉不解,端木清扬是何来历,为何能轻松出入在宫廷中。她曾问过狐三娘,狐三娘说端木清扬洁身自好,不曾去过花满阁,但是她却知道端木清扬是阴阳家。

  他们祖辈世世代代都为了宫宇而生,是举世无双的工匠,现在他们已经投在秦国的领土里。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着秦国有一统天下的能力。

  忆起与宫宇有关的人,白紫衣倒记得师父曾经讲过,上古时代,人类数量很少,而飞禽走兽数量很多,人们免不了遭受狼虫虎豹的伤害,时时刻刻都要面对死亡的危险。特别是在夜晚,四处一片漆黑,就算躲进山洞,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到了冬天,人们又要忍受严寒的侵害,经常有年老体弱的人被冻死。

  这时有一位圣人,教人们在土坡或地面挖一个洞穴,上面用木头搭建棚子,再铺设茅草,住在里面,可以躲避禽兽的侵害。

  南方气候潮湿,不适合在地上挖洞,这位圣人就仿照鸟在树上筑巢的方式,先用竹木搭设高于地面的架子,然后在上面盖房屋,这样就能隔绝地面的湿气。

  这些房屋既能挡风避雨,又可以防止野兽攻击,人们从此不再担惊受怕,都非常高兴,于是推举圣人为王,号称有巢氏。

  现在想来,端木家可能是他们的后人。至于阴阳家一说,可能是涉及到山水脉象的道理,而轩辕剑,则是他们令万物之灵平衡的武器。如此看来,这端木清扬还是勿要理睬他,免得惹祸上身。

  那苍鹰被轩辕剑斩伤了翅膀,飞的极其不平衡,最终晃晃悠悠的摔倒在地上。

  端木清扬扫了眼庭院海棠树后的女子,又将视线放在苍鹰身上,跃下房顶,落在地上,剑指苍鹰道:“你想害秦王?”

  “秦国与我们日照国本就水火不容,我们早已厌倦俯首称臣的日子,今日我若劫不回嬴政,也无脸见主人了。”苍鹰不甘心地道。

  端木清扬想了想,回道:“就算没有秦国,你们日照国也不能国泰民安。安全感是要自己的国家才能给予的,你看见的只是秦国经历风霜后的成长,而不是看见了它艰辛的过程。”

  苍鹰的主人妄想用挟持嬴政来控制秦国,简直可笑,秦国的强大从来就不是一个人能够决定。

  苍鹰颓然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端木清扬散尽苍鹰的灵力,随即跃上屋顶,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离开。

  白紫衣心里明白刚才端木清扬不可能没有发现自己,之所以不拆穿恐怕有他的意图。可怜嬴政这个孩子,年纪轻轻就要承受被暗杀的风险。

  想到这里,白紫衣开始愣了起来,自己竟然这么关心嬴政起来。

  偷偷打开门,白紫衣绕过屏风,已经趴在地上偷睡的宫女,坐在嬴政床前。

  眼前这少年十分固执,他有雄心,有壮志,与自己不同世界。小狼狗兴许是认为自己尚有美貌,所以一时兴趣未退,便黏着自己。待他成年后,阅历增长,便会明白天下美人远不止她一人。

  白紫衣低眉,床上的嬴政却睁开眼来,将手覆在白紫衣的手上,笑道:“寡人很开心,你在寡人身边。”

  白紫衣沉默不语。

  “寡人从没见过你,也没有征过女子进宫。你一身才华,一身武艺,在宫中肯定有所图谋,说给寡人听听,或许寡人能帮帮你。”嬴政轻声道。

  见嬴政真心袒露,白紫衣释怀道:“我进宫为侯爷献给太后的鱼珠,那鱼珠对我很重要。”

  嬴政闭着眼睛,手指抓着被子,良久才道:“什么珠子,让你牵肠挂肚,不惜进宫?”

  “它……是很好看的夜明珠,很特别。”白紫衣不知道该怎么给嬴政讲超越凡尘的事情。

  “果然女子都是喜爱珠宝的。”嬴政脸色有些苍白。

  白紫衣正欲起身,忽的手被牵住,嬴政睁开眼睛,目光灼灼。

  “寡人愿用鱼珠换你三年时光相伴,何如?”

  “三年?”白紫衣细细想来,凡间时光如白煦过隙,三年时间不过弹指一挥间,于是便点头应道:“好!”

  嬴政只觉胸腔内的心在跳动,手里用力将白紫衣拉下,覆身而上,英气的眸子邪气异常。

  “你做什么?”白紫衣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脸。

  嬴政灼热气息喷在白紫衣白皙的脸庞上,笑道:“那你可得控制好情绪,别太快爱上我。”

  少年的不可一世,令白紫衣不屑的轻笑起来。

  这一笑,迷了少年的眼,少年极其温柔地俯身映上一吻。

  唇间的冰凉,让白紫衣心悸,更让少年痴迷。

  腾阳殿内,大病初愈的嬴政正在读着兵书,白紫衣走近,放下清粥。嬴政瞧见,自然的签过白紫衣的手,笑道:“寡人给你个东西。”随即,带有神秘感地将手里的鱼珠放在白紫衣的手中。

  感觉到掌心的冰凉,白紫衣不解的看着嬴政,他病才好,就去太后寝宫为自己讨来了鱼珠。

  “寡人说到做到,是不是很厉害?”嬴政露出讨好的笑容。

  白紫衣任由再冷漠,也被嬴政一颗热心融化。

  “紫衣也要遵守诺言哦。”嬴政双目泛出光亮来。

  紧握着鱼珠,白紫衣将手背在身后,郑重其事的点头。

  嬴政张开双手,一把搂住白紫衣的腰,头搭在白紫衣的怀里,十分满足道:“紫衣,人说男子食色性也,但是寡人觉得有你,也不用其他女子了。放心吧,寡人会心无旁骛地打下一个江山,与你携手看世界浩大。”

  不知为何,怀里少年的动作并不下流,反而让自己觉得心里一暖。

  好,我等着你打下一个江山,白紫衣露出一抹微笑。

  的确如白紫衣所想,三年不过弹指一挥间,但是只是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对于嬴政。

  十六岁的嬴政已经初具锋芒,轮廓更加分明,眼里的雄心壮志越发明显,而那句“寡人再不用其他女子了”却随风吹散。

  秋意渐浓,白紫衣喝了口热茶,透过半开的门,望了眼布撵上的女子,不禁叹道自己还是太天真。帝王的话只有自己当真了,郑家的女儿郑常林今年于盛夏之时步入腾阳殿内,成为了八子。

  犹记嬴政站在杨柳下,神情多么的愧疚,然后对自己解释了一大堆,说什么利益所需。

  既然做不到,为何当初许下诺言?也罢,自己不日便会离开宫里,那密密麻麻缠绕的情愫就一刀挥断吧!

  白紫衣套了件袍子,关上房门,继续喝着菊茶。

  “郑八子恩宠正盛,不可避免,姐姐你还是放宽心。”喜珠走上前道。

  白紫衣瞥了一眼,笑的风轻云淡:“我放什么心?腾阳殿里的事情于我何关?”

  喜珠抿着唇,旁观者清,紫衣姐姐明明就很在意,虽说表面看不出来,但是和紫衣姐姐长住的她却能看出来。

  “我有一个妹妹叫白绿水,她与你一样天真善良,我想这宫里不适合你,可是宫外江湖险恶,也不适合你。”白紫衣感慨道。

  喜珠低头,回道:“姐姐多虑了,既来之则安之。”

  白紫衣点头。

  深夜,白紫衣值班,便将袍子放在胳膊上,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嬴政正趴在桌子上,应当是劳累了,他最近看奏折看的很晚。白紫衣将袍子搭在他身上,又将烛火掐的暗了些许。

  突然,一双手缠着腰上,白紫衣闻着熟悉的气味,漫不经心道:“醒了,便去床上睡,放心夜里凉。”

  十六岁的嬴政已经拔高了白紫衣一个脑袋,高大修长的身子盖住了面前的光亮。

  嬴政将下巴搁在白紫衣的肩上,慵懒的声音颇有些撒娇的意味:“陪我躺会儿。”

  白紫衣眸子一闪,平静道:“我来是想和你说,我与你三年之期到了,我该走了。”

  腰间的手紧了紧,身后人没有声音。

  忽而,白紫衣下巴被有力的手指钳住,嬴政眸子带着怒气:“你要离开我?”

  “这是约定。”白紫衣迎上嬴政的视线。

  嬴政心火燎原,猛的吻住白紫衣的唇。白紫衣挣扎,嬴政却紧紧箍着她的双手,将她抵在柱子上,疯狂的攫取着她口里的气息。

  白紫衣想要推开嬴政,却发现眼前这个少年已成长为英武的帝王了。

  索性白紫衣用力一推,拔出放在架子上的佩剑,指向嬴政道:“你要反悔?”

  “是的,寡人反悔了,寡人不许你走!”嬴政一步步走来。

  白紫衣剑指着嬴政的胸膛,嬴政却丝毫不惧怕,仿佛他能看透白紫衣的心底。

  忽然,嬴政猛地上前,剑身刺进嬴政的胸膛。

  白紫衣不可思议的看着。

  嬴政再进一步,白紫衣看着鲜血顺着剑身流下,与嬴政僵持着。

  就在嬴政准备再进一步时,白紫衣突然后退了一步。

  嬴政眼中露出欣喜,将剑拔出,一把扯过白紫衣,按在地上,随后亲吻着白紫衣的眉眼。

  疯了,这人疯了,白紫衣心想道。

  嬴政疯狂的吻着白紫衣的唇,又凑到白紫衣耳边,暗哑着声音道:“我多么希望你是郑家的女儿,是杨家的姑娘,这样我便可以肆无忌惮的爱着你,就像这样,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面对嬴政眼里的狂热,白紫衣拼命的挣扎着。

  而嬴政按下白紫衣的双手,鼻尖对着白紫衣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唇上。充满磁性的嗓音在白紫衣耳边响起:“别抗拒了,白紫衣,你爱我。”

  白紫衣一愣,心里苦笑,这爱情的毒,不管这人的身份高低,也不管这人的品性如何。

  嬴政温柔的辗转,手指解开白紫衣的衣带,他要她,第一次见面时,她蹲在身边冷冷的说着“小孩儿,你怎么了?”的时候,他就想要要她。

  香汗淋漓时,嬴政贴在白紫衣耳边,柔意道:“紫衣,有时候在朝堂之上,我会突然想起你。在与朝臣讨论正事时,你的身影也时不时出现,就连我和别人欢好时,我脑海里也都是你,我想我是逃不过你了,你也别想逃过我。”

  情到深处,嬴政口里一直喊着:“紫衣,紫衣,紫衣!”

  白紫衣用手捂住嬴政的口,却抵不住满室春意阑珊。

  这场欢好,年少气盛的嬴政不知疲倦。白紫衣任由他折腾了一天一夜,最终沉沉昏睡过去。

  白紫衣醒来时,宫人祝贺道:“恭喜白良人,也恭喜喜八子。”

  “你说什么?”白紫衣不解。

  “秦王有令,册封白紫衣为良人,喜珠为八子。”

  白紫衣冷哼一声,嬴政这是在威胁她吗?拿喜珠的一生来威胁她?

  不知何时,那个傻傻的在桥边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的男孩子已经不见了,他蜕变了,也成长了。他身边的能臣益士不少,假以时日,他必会得到他想要的。 锦绣河山:仙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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