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知道孙天锦这么神sè郑重的,到底有什么话要问西门庆,都屏息静气地听着她。
却听孙天锦问道:“帅哥大官人,听说你在东京城蔡京府上时,有李师师和赵元奴联袂來请你一见,怎么样两位花魁让你开了大眼界了吧”
西门庆前汗未净,后汗又出,急忙摇手道:“不不不,我急着赶路,哪里有那种磨云琢月的兴致二位花魁虽然有约,但实未曾一见。”
“啪”的一声,孙天锦一拳几乎擂碎了桌子。只见她蛾眉倒竖,好似穆桂之英,杏眼圆睁,宛如花木之兰,戟指着西门庆的鼻子道:“好啊果然如此那两位花魁素來凡人不理,今朝联袂來请你,那是多大的面子谁知道,世上就有你这种不近人情的家伙,将两位花魁的一片玲珑心,打了个粉碎今天若不将你打成猪头,岂能替天下女人出一口心中恶气休走着打”
就在她叫嚣着下战书的时候,孙二娘已经做足了准备,料敌机先先发制人,只是一个“乌龙绞柱”,就紧紧地纠缠住了孙天锦,把她硬按回了椅子上去。
“大姐,你又迁怒于人了”孙二娘一边按住孙天锦,一边向西门庆和武松道,“我家大姐xing子响快,若受了委屈时,总会找别人的麻烦,两位休怪”
西门庆急忙摇手道:“不怪不怪”心里却暗暗嘀咕:“这位孙天锦美眉一身好本事,却又有谁敢给她委屈受”
却听孙二娘安抚道:“大姐,姐夫怎的不见”
孙天锦气道:“若说起那死沒良心的,让我气倒今天听老钱说,他巡山时带回來一个帅哥公子,竟然对出了此木为柴山山出的世间绝对我一听之下惊为天人,便拉着那贼汉子要和他下山來调戏帅哥,沒想到走到半路松风林,那死沒良心的家伙被风一吹竟然就发了疯,说帅哥明天再见不迟,他现在要去煲耳机了害我只能一个人下山,偏偏又碰上了这个丢下两位花魁受凄凉的负心汉,我岂能饶他”
孙二娘失笑道:“如此说來,这是大姐你在姐夫身上受了软气,这才拿西门大官人來顶缸。可是姐姐你想想,那时武都头还在监牢中坐着,若西门大官人对此不管不顾,竟一心和两位花魁过起那温柔ri月來,江湖上的好汉子还会这般服他这个三奇公子吗”
孙天锦咕哝了两声,说道:“要照这么说,倒是我冤枉他了”
孙二娘放开了她,拍手道:“明明就是大姐受了姐夫的气,迁怒于人,却还在这里说嘴”
孙天锦立起眼眉,向西门庆这边瞪了一眼道:“便是迁怒了他,又怎的”但随即到孙二娘和张青都含笑着她自己,她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了回去。
“罢罢罢咱家向西门大官人陪个不是还不行吗”孙天锦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碗來,“小女子孙天锦,羞答答地给西门大官人献上俺滴一碗酒。”
“不敢不敢”西门庆只能站起來端起酒碗,象喝药一样把美酒喝了下去。
喝完了酒,西门庆这才想起刚才孙天锦说的话來,他急忙问道:“我说,这个孙大姐”
到孙天锦一瞪眼,西门庆马上改口:“不不不,是天锦姑娘你刚才说煲耳机”
孙天锦点点头:“是啊煲耳机,怎么啦”
西门庆小心翼翼地问:“不知,煲的是什么耳机”他心中觉得,莫非这个与原著完全不同的十字坡也是穿越过來的连联邦快递、联合包裹、东豪都跟着把快递的黑手伸到北宋來了那所谓的耳机不会是森海最新的旗舰吧
却见孙天锦气乎乎地坐下來,端起一碗酒就喝:“不提他不提他,提起那个沒良心的來,非把我气倒不可”
张青在旁边笑道:“我那连襟的兄长,虽然比我还小着几岁,论起人材本事來,却是比西门大官人和武都头亦差不了分毫。他隐逸在这熊耳山中,不问世事,所以江湖上才不闻他的名字。”
武松举酒遥照,悠然神往道:“想不到,这荒山野店,竟还隐藏着如此龙凤般的人物”
张青继道:“其实,武功一路,对他來说只算是小道。他生xing雅好音乐,除了世间诸般乐器,最喜欢林间独坐,松海听涛,一听一两个时辰,那是家常便饭。所以我家大姐才骂他,就是厨下煲汤,也沒他那么费工夫的。他则回答,大音稀声,好不容易天机借万物生发,有耳者岂能错过一來二去之下,他们家才生出了这么个煲耳机的典故來”
西门庆这才松了口气:“原來煲的不是德国的森海,却是大自然的森海。此中意境之高下,却不啻于天渊了”
孙天锦这时喝了两碗酒,逸兴壮飞,便敲着桌子道:“西门大官人,你文武全才,便是连那此木为柴山山出的千古绝对,也让你给对出來了。如此大贤,岂能当面错过孙天锦敢请你替我家那未出世的小孩子,起个名字吧”
众人轰然称妙。西门庆推辞不得,只好拱手道:“不敢请问煲耳机大哥的尊姓”
孙天锦抢着道:“管那沒良心的做什么我要一个乖女儿,将來跟着我姓,若是儿子,才让他自己cāo心去吧西门大官人便给我家女儿起个好听的名字,嘿嘿,若不好听,我却是不依的”
西门庆沉吟道:“松海听涛,天机萌动,不如就叫孙萌嗯,不好女孩儿还是轻灵飘逸些好,就叫孙萌萌吧”
孙天锦把桌子一拍:“妙哉我女儿将來,就叫孙萌萌了我要你们把一身本事都传了她,培养她好生在世界上做出一番大事业”
谁能想到,孙天锦一番半醉之言,却引出华夏一位了不起的巾帼英雄來。这正是:
都说虎父无犬子,且凰胎有凤雏。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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