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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三人短命(2)

贺新郎 古典绿 6021 2021-04-06 17:55

  事情是这样的——

  两人在此之前达成了某种交易。

  同房的排序是陆江,其次是离恪,离恪之后就是谭默非了。

  当离恪的四夜过去后,轮到谭默非时,白天他就去找他——

  看离恪搓着手,笑容干巴巴的,看着他的眼神欲言又止,谭默非就知道,他有求于他。

  “你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我若帮得上你的,定会帮你。”

  离恪给他倒茶,“你当然能帮的,就是不知道愿不愿意……”

  他鲜少露出这种期期艾艾,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看得谭默非很是惊诧,毕竟这家伙向来是个胆肥脸皮厚的主,还有什么是他不敢说不敢做的?

  “嗯,什么事?”他接了他的茶。

  “今晚你和宁惜的同房,我要插上一脚!”他语速很快地说出来。

  “噗……”谭默非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咳了几咳,赶忙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沉吟良久。

  离恪知道他的性格,晓得他此刻在思考着如何得体地拒绝他。忙抓住他的袖子,巴巴地说:“小谭,你就让我蹭一晚吧,大不了下次轮到我的时候,我也让你蹭一晚!”

  谭默非嘴角轻抽,他当是蹭饭呢,说借蹭就借蹭?

  “咳,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他问。

  离恪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因为我想要多争取一些时日呀,这样的话,以后宁惜怀上的孩子,就是咱的基因了。”

  谭默非:……原来如此。

  他想了想,发现离恪的逻辑还不错,目标也挺好的。他斟酌了下,说:“这样吧,我这四晚,你可以加入。当然你……”

  他话说一半,点到即止。

  离恪是个明白人,当即搂住他的肩膀,爽快地笑道:“小谭果然是我的好基友!你放心,以后我的就是你,你的就是我的!”

  宋睿在一旁听着,心里奔过一万头草泥马,眉毛扭成麻花儿,想不到还有这种操作,那么……他要不要悄悄去告知一下宁惜,免得今晚她措手不及,受到惊吓?

  就在他脚步外挪,要去打小报告的时候,衣领就被人从后拎起。

  他脚步挪不动了。

  离恪阴测测地看着他,“小秃驴,你要去干什么呢?”

  他表情着实不善,看得宋睿心里打突。“呵呵呵呵……那个,我只是想去上个厕所……”

  离恪松了手,“你去吧,今晚要是发生了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宋睿忙不迭地应了,转身去了厕所,心里那个苦闷憋屈,果然没武功的人最苦逼了,处处受制于人。

  于是,他只能在心里急急挠墙,看着宁惜走进谭默非的房间,而无力阻止……

  话说宁惜看到这两人一副要共浴的架势,可是吓得不轻。

  她拉开了门就要逃走,谁知腰间一紧,被一双手捆住。

  谭默非从身后抱住了她,轻声抚慰,“惜惜别怕,我们会温柔待你的,绝不会让你受伤疼痛。”

  谭默非会温柔以待,她是相信的,可离恪那厮,她不敢相信。

  看他眼冒精光兴奋的样子,她就想到跟他的那四天是如何的折磨。

  这家伙就是十九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有使不完的精力,让人难以招架。

  她原想着那四天终于结束,可以摆脱他的纠缠,结果他就借了谭默非的东风来了。

  “你们别这样……”宁惜颤声说,“我很不喜欢,你们让我回去吧。”

  想到这两人,一个精力旺盛,一个花样多,她还不得被折腾到筋疲力尽,瘫死在床.上?

  那种画面她不敢想,只觉得腿软,打寒战。

  离恪嘻嘻笑着,“小谭,把她剥光了扔浴桶里吧!”

  “可是……”谭默非略有迟疑,她这么畏惧,还强迫她真的好吗?

  离恪摆摆手,促狭地眨眼,“你没听说过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吗,说话都是反着来的,她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她说讨厌,就是好喜欢的意思,她说别这样,就是快点这么做的意……啊啊啊啊!”离恪说到一半,耳朵就被人猛力提起,痛得他嗷嗷直叫。

  “慕容离恪,你给我滚出去!”亏她还以为这家伙生在前朝那个思想未解放的朝代,某些观念会有所保守,哪知他内里竟然奔放至此,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

  离恪耳朵被掐得青紫了,还破了点儿皮,隐隐有血珠显露,可见是十分疼痛的。但他不敢生气,忙凑到她面前,撒娇卖萌:“宁惜宁惜,我错啦,你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宁惜板着脸,“你出门右拐,我就不生气。”

  离恪哪里肯离开?为了今晚玩得嗨,他可是跟谭默非敲定了一套情.趣方案的,都还来不及施展呢。

  为了今晚能成事,是以他干脆把节操都扔掉了,脱了自己的衣服,梗着脖子说:“我今晚还就不走了!小谭,上!”

  说罢,两人不顾她的挣扎抗议,将她抬起来投到浴桶里去……

  宁惜呛了好几口水,扑腾着大喊救命。

  ……

  宋睿站在门口,看着门窗里的灯火通明,内心戚戚。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顾西洲冷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宋睿瞥了他一眼,默然不答。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耳力灵敏,尽管墙板隔音好,还是能够听到丁点声音的。

  那点声音是搞什么,不用他说大家都知道。

  里面的战况大概很激烈,他听到宁惜又哭又喊的,忍不住叹气。

  一回头,就看到站岗的人又多了两个——霍家两兄弟。

  这两人不如他的忧心,表情很是兴味。

  “没想到那幼稚鬼那么会玩。”霍毅东说,

  霍衍洛摇头,纠正道:“不是离恪,是谭默非。”

  宋睿不太相信,忍不住说:“谭先生是那么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肯定是慕容前辈逼迫他的!

  霍衍洛似笑非笑,“大家都是斯文人,所以更懂何为衣冠禽兽。”

  顾西洲:“……”这几个人当中,就他自己还是个孩子!

  宋睿:“……”他才是个纯洁的孩子,楼上个个都是老司机!

  “你们在这干什么。”一声低沉的威喝,惊到一众暗暗较量谁是司机的男子们。

  是晚归的陆江。

  也不知道他最近干什么去了,总是早出晚归,连七点半去食堂,都碰不到面。

  今晚他倒是回来得有点早。

  听到他的问话,四人默契地缄口不言。

  陆江犀利的眼神巡视着他们,发现少了离恪和谭默非,不由问:“今晚同房的是哪一个?”

  宋睿说:“是谭先生。”

  “离恪那小子哪去了?”

  宋睿这下就说不出来了,支支吾吾。

  看他这羞于启齿的样子,陆江想到最坏的结果,沉声问:“难道他也在里面?”

  四男终于点头。

  陆江哼了一声,神色不悦,“趁我不在,就胆敢乱来,还真不把规矩当回事了?”

  霍毅东问:“你要怎么做?”

  陆江瞟了他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个幸灾乐祸,等着他出手教训,坐看好戏。

  “我也不是不知情不知趣的人,自然不会现在就闯进去把人拎出来。这事,等明天再处置!”

  四男:……真是白期待一场。

  不过,陆江说的话都会奏效,说第二天处置,就一定不会忘记。

  陆江向来自律,习惯六点就起床锻炼,霍毅东也是,两人在走廊碰面。

  霍毅东瞥见他手上圈着粗绳,心下了然,说:“需不需要帮忙?”

  陆江也不跟他客气,“行,跟我来。”

  离恪武功高强,让人忌惮,单臂如他要制住他怕是有点难,有人帮忙自然是最好。

  正夫到底是正夫,手上握着的权力着实是不小的,至少现在他拥有十个房间的钥匙,是以轻松开启了其他夫郎的房门。

  昨晚既是三人同房,进来之前,他们就已料想过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然而当真正面对时,那场景让这两个沉稳的男人都失去了镇定。

  衣衫凌乱地丢在地板上,亵裤、肚兜被扯掉,丝丝缕缕披在床底下,六只鞋子踢到四处。

  大约是昨晚折腾太久,此刻睡得分外地沉熟,连开门的声响都听不到。

  陆江撩起蓝色的纱帘,就看到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那两个男人,各扯着宁惜的胳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而她的睡姿也是清奇,报复性地把腿缠在某人的脖子上。

  霍毅东呼吸一窒,被这香.艳的情景刺激得鼻头一热,流下两管鲜红。

  目光落在她大.腿上的淤青,胸.前的齿痕,还有她手腕勒伤的红痕。

  胸口怒气翻涌,陆江忍着爆发雷霆之怒,小心地搬开宁惜的腿,将离恪拎了起来,对霍毅东使了个眼色。

  霍毅东会意,拿起粗绳就把离恪绑了。

  离恪就是睡得再死,当手脚被人用绳索勒住时,也惊醒过来了。

  睁开眼,就看到脸黑得跟煤炭似的霍毅东陆江二人,再看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在庭院前的老槐树下,他大吃一惊,“你们要干什么?!”

  陆江冷哼,随手将一个臭袜子塞到他嘴上。 贺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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