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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陆江问情?疯狂索爱?

贺新郎 古典绿 7110 2021-04-06 17:55

  她宁愿跳江,也不要跟他回去。

  陆江得到这个认知,气得肝疼,在她反身跳下江河的时候,他也跟着跳了下去。

  “少将——”他身后的士兵们大惊。

  他们这位头儿,其实水性也不怎么好,他这么贸然跳下去,可怎么使得?

  郑副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准备跳下去去救这两人时,就见到他们的头儿将那位宁小姐捞起,强行将她搂在怀里,二话不说,一个滚烫的吻急急地落了下去。

  他吻得用力,吻得野蛮,气恨地咬着她唇,恨不得就此把她吞进肚子里!

  “你这女人,一次又一次地逃离我的身边,难道我真如洪水猛兽,让你惧怕?”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道。

  宁惜被他强行搂在怀里,浑身湿透,却感觉不到寒冷,因为身前紧贴着一堵灼热的肉墙。

  她披着长长的头发,发梢在滴水,这张令他心折的清丽容颜,眉目都是冷意。

  而这双被他蹂躏过的红唇却吐出决绝的话语:“我从前不会喜欢你,现在、往后都不会喜欢!你不止是如洪水猛兽让人惧怕,你就像穷追不舍的恶鬼,令我心惊胆战!”

  岸上的众人顿时倒吸口气。

  这个宁小姐,真真真是太胆大了,居然敢对他们尊敬的头儿这么说话!

  陆江生平第一次,如此怒意膨胀。便是得知久野风里给他下毒药时,擅自安排婚事时,他陡然知道自己活不过五年时,他都没有如此愤怒过。

  可今天,他竟然因为这个小女子的一句话,怒不可遏,心脏刺痛!

  他竭力想压制住这不断膨胀的怒意,可却怎么也无法抑制。

  陆江已失去冷静,愤怒的同时心头亦升起了不安,从何时起,他就已如此在意这个女人?在意到因为她决绝的话语,而失去了冷静?

  他不想思考下去,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便是占有她的身体,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呵,你越是讨厌我,我就越是喜欢你。你越是要逃离,我越不会放手!”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游上了岸。

  经过士兵们的身边,他们都识趣地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不敢抬眼乱瞟。

  他怀中人一身湿透,夏季的薄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发丝凌乱,发梢滴着水,分外狼狈,却又因着唇上被蹂躏的红肿,增添几分春情妩媚。

  陆江眼一瞟,喉咙一干,下腹不禁收紧。

  上了岸,宁惜倒也没有挣扎。一是因为既被他抓获,挣扎逃跑根本没用;二是因为她现在仪态尽失,只能埋在他怀里以挡他人目光。

  陆江显然也明白怀中人的想法,心中冷哼,这女人,有时候也蛮识时务的。

  如果她在某些事情上,也能如此识时务,那就太省心了。

  宁惜想,如果早知道他会强来,她宁肯当街喊救命,被人看了她狼狈的仪态,也不会乖乖地被他抱回来。

  然而,觉察到他的意图时已经太晚了。

  进了四合院的主屋,他叫人打了一桶热水进来。

  “你要干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她洗澡,可……他为什么不退出去?

  陆江关上了门,还上了锁,转过身来,慢慢地走近她。

  “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随着最后一个话音落下,他跨前一步,扯去她的衣衫,剥光了丢到浴桶里。

  他的薄唇毫不犹豫地堵住了她的。

  宁惜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就连叫唤都不能。

  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任由他无休无止地掠夺和索取。

  昏过去之前,宁惜模糊地想着,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带给她的欢愉是截然不同的。

  不……她怎么会这样想?难道她之前有过很多的男人?

  每次想要探个究竟时,脑袋就会疼痛,促使她不敢去触碰那些记忆。

  再次醒来,天空已经擦黑了。

  昏过去时,她还记得屋外的阳光很炙热,正是昏昏欲睡的午后。

  而她,却与陆江在白日宣淫。

  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这时,门被推开,是陆江进来了。

  她赶忙缩进被子,假寐。

  她真的不想面对他,这个强行占有她身子的人。

  陆江踱步过来,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宁惜不答。

  他唇角划开一个弧度,突然翻上了床,掀开被子抱住那具温软的娇.躯。

  宁惜这下不敢装睡了,扑腾着要爬起来。

  陆江怎会如她的意?拽住她,将她拖到身下……

  宁惜哭喊着,捶打他的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不是要毁了我,你才高兴?”一想到远去的宋睿还未归,若等他归来,她却被这混蛋占据了身体,她又该以何面目面对他?

  想到这里,她泪流不止。

  陆江在她身上耕耘着,汗水从他两鬓滑下,“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也要这样对我,惘顾我对你的心意?”

  他第一次对女人动心,却被她视而不见,而且还避如蛇蝎,这叫骄傲的他,怎能忍受?

  宁惜泪眼朦胧,“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你吗,你未免太强盗!”

  陆江一怔,是了,感情里没有所谓的公平,他喜欢她,她不一定就得回报他的喜欢。

  不管有多喜欢一个人,那都是那个人心甘情愿的事情。

  “我不管,我非要你回报我不可!我不仅要你的身,还要你的心!”

  宁惜咬上他的肩膀。

  陆江就像初尝情爱一般,没日没夜地纠缠着她。

  宁惜气苦,怎么抗拒都没有用,之后她便也不抵抗他了,他要怎样,都由着他。

  看她无谓的模样,陆江心中气恨,向来铁血的一个军人,如斯感到柔肠百结,又无能为力。

  他知道他应该如她所愿放走她,这样她才不会恨他,怨他,才会开心快乐。

  可他做不到,他只能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饿了没有?我去叫厨房做饭来。”

  宁惜没有回应他,光着身子,盖着被褥,背对他。

  这场欢爱让他十分满足,他心情挺畅快的,也不跟她计较,亲吻了她线条优美的后背便下床穿衣,开门出去。

  宁惜侧着身躺着,咬着被褥低泣起来。

  她不是怨恨陆江,她恨的是自己。

  明明该抵死抗拒,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沉沦在他给予的情欲里。

  这样的她,该如何面对她爱的人?

  如今已过去三天,宋睿说好会来找她,却不见踪影。他知不知道她被陆江虏来了呢?

  如果他去了客栈,发现她不见,肯定会怀疑到陆江头上,然后跟上次一样,闯进私宅来救她的吧?

  然现在他没有来救她,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没从鹫音寺回来?

  他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了?

  思及此,宁惜便坐不住了,强行打起精神来。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离开这里,去找宋睿!

  陆江亲自端着食物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她穿着睡衣,坐在桌前倒水喝。

  长眉微微上挑,他有点讶异。

  这两天,她精神状态很差,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任由他毫无节制地索取,一动不动地、像个木偶人。

  就连一日三餐,她都不愿吃,饿着肚子躺着,像无声的控诉和抗拒。

  今天她反常了些。

  她不用他催促叫唤,就主动穿好衣服坐在桌前吃饭。

  尽管全程她一眼都没有看他。

  等她吃完了饭,陆江便去给她收拾碗筷,正要出门,她突然说:“我要出门,去走走。”

  话一出口,她眼中弥漫了雾气,心里酸楚难堪,现在连要出个门,都要经他同意。

  “也好,你已经三天没出门走动了。等下我就陪你去吧。”

  他转过身来,就看到她脸上又新添了泪痕。

  他心口一窒,他从没想过,之前俏丽活泼如她,也会这样爱哭。

  “好吧,我不去了,我让郑副官跟着你。”他又补充道,“你一个人出门不安全。”

  宁惜知道他是不放心她的,她虽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他,但她也知道短时间内不可能。

  她只好将就些。

  她穿戴整齐后便出了门,郑副官把一叠银票双手奉上,“宁小姐,这是少将让我转交给您的,说您想买什么,便尽管买。”

  那是三百块钱。这三百块可不是小数目,足以让她去定制十套高质量旗袍,十款贵妇级的胭脂水粉,外加一双赤金耳饰了。

  他倒是个出手阔绰的,如此,她也不跟他客气了。毕竟这个男人可是没日没夜地睡她的。

  怎能没有半点补偿?

  宁惜不想坐车,于是郑副官和另一个小兵便跟在她身后,陪她走路。

  宁惜在外面逛了一圈,在她和宋睿经常走动的地方走一遍,也没能看到宋睿的身影。

  事情总不会那么巧的,她暗想,所以不能奢望出来一趟就能遇到宋睿,然后被他所救。

  郑副官两个跟在她身后,随她四处乱转,脚步紧跟着,忍不住问:“宁小姐,我们究竟是要去哪?”

  宁惜心里烦躁,目前也得放弃逃跑,便说:“走吧,去北街的成衣铺,买两件衣衫。”

  她心里有了主意,便不慌不忙地去买两件旗袍。

  在临川的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穿着马面裙或者袄裙,已经很久没有穿过旗袍。

  是以,当她穿上水蓝色云纹如意高领旗袍时,陆江被她所魅惑。

  尤其是……她今晚的主动让陆江失去了理智。

  不过,云雨停歇后,他便又恢复神思。他搂着她的腰,问:“你想要做什么?”

  宁惜微笑,“我想要你给我一笔钱。”

  听到这话,陆江松了口气,“好,你要多少?”

  宁惜挑眉,“你不问我要这些钱干什么去?”

  却听陆江淡淡地说:“你作为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于给你钱财,所以你想要做什么,便放胆去做,我不会过问。”

  宁惜没有被他说的话所感动,只道:“我要五百大洋。”

  五百大洋,那是普通人家将近两年的花销了。

  陆江眼睛眨也不眨,应了声好。

  第二天,宁惜就出门了,用了这五百大洋买下整个书店。

  陆江从手下人嘴里听说她买了书店,并不生气。

  第三天、第四天,她依旧向他要钱,美其名曰是要装修书店,要自己做老板。

  陆江没有异议,只管掏钱支持。

  连续多天如此,陆江便松了警惕,不再派人跟踪她。

  而宁惜便一边开着书店,一边雇人去帮她找宋睿的下落。

  当听闻他身在崖底时,宁惜再按捺不住,偷偷去寻他了。 贺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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