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轲的事情算是暂时过去了,但对于这个思维不拘一格、行事别具一格的女孩,梁思婷和陆逍都有些吃不准,但日子还是要过,眼看年关将至,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陆逍的意思是到小吃街去弄个烧烤摊,赚点过年的费用,至于林富军说的帮忙一事,年前应该是不会来了。
2018年1月7日,天晴了,雪也已经化得差不多了,经过这几天的准备工作,陆逍打算今晚就去出摊,梁思婷戏言问他“停职反省”阶段有没有工资,陆逍为这事还专程给林禹打了个电话询问,一副市井小民的市侩嘴脸,没有半点坐拥数亿资产的土豪的自觉,但两人偏偏还就对这事儿乐此不疲。
陆逍将一堆瓶瓶罐罐的佐料放进一个帆布包里,对梁思婷笑着说:“你就在家待着,回头下楼去爸妈家吃饭,顺便带带孩子,我出摊后打你电话,你过来一趟,今天第一天开业,一帮发小都说要过来捧场,你不露个面不太合适。”
梁思婷笑着说:“真不用我去帮忙?”
陆逍说:“真不用,我以前自己一个人干得挺好,那活儿又脏又累,你就别去了,忙不过来我再给你打电话。”
梁思婷也不再坚持,两人商定后就一起下了楼,先去爸妈家看看孩子。
可两人刚走到楼下,就见远处一个娇俏的白色人影快速朝这边跑了过来。
“私语?”梁思婷定睛看了看,不解道。
“嘿,这丫头还那样,整天没个正形儿。”陆逍嘿了声说道。对于陈私语他有种很特殊的感情,像知己却又格格不入,因为不是一类人,朋友,却又太空泛了,想起两人当时相亲的场景,陆逍嘴角不禁扯了扯,还有她当时组织了另外6个女孩,煞有其事搞得所谓“拜师仪式”。
梁思婷莞尔,说:“这位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硬是让你教成了这样,你这当师父的难辞其咎哦?”
陆逍摸了摸鼻子,说:“关我什么事,她自己本身就有逗逼属性,不然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会让我这么个初中生左右了性格,这不是究竟本来。另外纠正一下,她现在喊我师兄,咱们同辈,我哪有那么老。”
梁思婷狡黠一笑,说:“那她前几天给我打电话可还喊我师娘了哦?”
陆逍干咳两声,说:“那我还是当师父吧。”
两人正说话间,陈私语已经气喘吁吁地到了近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师父、师娘,你们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们帮忙。呼呼……呼呼……”
梁思婷从陆逍包里拿出水杯,拧开递给她,笑着说:“这是怎么了,有事打个电话不就好了,看给你累的,快喝口水,慢慢说。”
陈私语接过水杯,也不管是谁的,仰头喝了个干净,喘了口气才说:“我手机丢了,所以赶紧跑过来,就怕你们不在家。”
梁思婷接过空水杯,盖上盖,笑着说:“什么事给你急成这样,你上次说要结婚了,是不是忙不过来,你说,我和你师父帮你。”
“妈蛋,”陈私语骂了声,然后很自然地拿过陆逍的帆布包,从里边儿翻出一瓶饮料,拧开就喝,喝了一半才接着说:“结个屁婚!张强那王八蛋出轨了!”
“什么?”梁思婷和陆逍同时问道,两人都不太相信张强会做出这种事。
陈私语咬着牙说:“你们不信是吧?不是亲眼见到我也不信,我下午去超市买东西,结果手机丢了,然后我就锁定了一个人,本打算找到他上哪儿落脚,然后找人去收拾他的,可当我跟到宾馆的时候,居然看到张强跟一个女的进了房间!”
“你确定自己没看错?”梁思婷问。
陆逍问:“那你当时怎么不直接冲上去?”
陈私语说:“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我看起来很傻吗?我知道你们都很信任张强,我要不让你们亲眼看见,你们能完全相信我?”
陆逍皱了皱眉,说:“你先别急,兴许有误会在里面,张强在哪儿,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陈私语冷笑着说:“我是神经粗了点,但我毕竟念过书,我今天过来找你们,就是想让你们作证,我要分手,什么误会?只要不是圣人,哪个男人能违背自己的自然本能,他张强能做到?居然绿到老娘头上来了!大爷的!”
“我给张强打个电话……”陆逍说。
“不用了,他俩现在就在香樟酒店,你们跟我一起过去捉奸就可以了。”
是啊,哪个正常男人能无视自己的自然本能,面对赤裸裸地诱惑,谁能扛得住。梁思婷为她这句话动容,她想到了凌轲。
“行吧,我们陪你过去,就是上次哪个被举报里面有人吸毒的香樟酒店吧?但你不可以冲动,听我安排,如果情况属实,我不会让你吃亏。”陆逍点头道。
“好。”
男人出轨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抗拒不了诱惑,二是情感反弹走极端寻求心理安慰,张强,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陆逍去停车位取了车,3人一起往香樟酒店去了 军嫂养成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