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天:有呕吐的状况。是不太适应吧,有些晕船。
第二天:肺部依旧疼痛,靠药物是止住了些。偶有咳血的症状。
第三天:阳光灿烂,海风舒适。心情不错。无任何不适。除非抽烟。
第四天:驶过了一座灯塔。
...
第十天:目的地到了。我在岸边绕了一圈。有艘巨轮停在岸边。是我下船地点的另一面。岛屿的另一面。是个没有方向感的人,无法辨别位置。我走上了巨轮。里边凌乱不堪。似被打劫过一般。唯一被锁上的驾驶室,我尝试过很多办法,都没能打开。我攀爬上了船正面的玻璃,试图能看到驾驶室里边。却发现被布之类的挡着了。我放弃了。我打扫着船舱,暂时就把它当做栖身之地吧。总会有人来的吧。我抱着侥幸。
第十三天:很烦躁,疼痛不堪,孤独不堪。该怎么办?有股恶臭味钻进了我的鼻子。是从驾驶室里边弥漫出来的,难道不是密封的吗。我蹲下身子去,门底有非常窄的一条缝。我想到了小说中的凶杀案。或许会很巧合的被人遇上,在发现尸体的时候。然后被嫁祸。我不怕。我的寿命不允许我害怕,这也是我最大的本钱吧。
第十四天:金属板制成的门真是不容易弄开。我要放弃了。却发现自己犯了任何人都可能犯的低级错误。我拆下了一张桌子的四脚。拿着木板子,我要砸掉那大块的玻璃。我失败了。下了船,几次寻找,找到了块大石头。拼命的敲打着玻璃。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把它敲碎了。里边真是恶臭至极。果然是死了。不像凶杀案那样的进展,是头被砍掉了头的狗熊而已。真是奇怪。为什么要这么做?扑朔迷离的事情,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要进岛。里边肯定发生些什么了呢。为了生存,和野兽做斗争,咦,野外生存或许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2.
弗兰昔走进了森林。怀着兴奋,愉悦。找什么亲人,不知名侦探弗兰基?对自己的身世早已经不感兴趣了。生活没有激情,这里是释放情绪最好的地方吧。比起这里的狗熊,花豹之类的,外边的那些花色公子才是野兽呢。被吃掉是命。死亡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期限。
她扒开眼前的灌木丛,有条小道在眼前,她顺着走,没有目的地方的走。为什么没有野兽呢。偶尔有些调皮的猴子呢。可爱的松鼠。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般,天真烂漫,追着小动物跑,真是快乐。她追着,那只像狸猫一样的可爱动物,它怕生似的跳进了灌木丛。她钻了进去。咦,有个洞穴呢。是它的窝。不对,这窝大了些呢,若是她的话,匍匐着身子能钻进去的吧。那就钻进去。她想。她在里边爬着很久,洞穴越来越大。那只小动物是在什么时候不见的呢。她抱怨着。有亮光,是出口?她探出个头。是地下室吗。真是厉害!她站起身子,扶了扶腰。环顾四周。多是些泥,墙也是,顶也是,有些灰暗却能看清。潮湿凉爽,格外寂静。无水滴落的声音,能听到自己呼吸声。她轻步的走着,拐过一睹墙,没有人类留下的痕迹。地面凹凸不平,是地下室?或许说成防空洞更为贴切一点。该怎么出去呢,原路返回吗。似乎没有暗道之类的呢,四周都被泥土裹的严严实实的。质地还有些柔软。
“吱吱。”咦,是那小家伙的声音。她寻声而去,却未发现。“小家伙,你在哪。”她轻轻的说,传来回声。吱吱!那小家伙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前。似发现了她在看它,顾自己跑在前边。要带她一起出去吗。真是神奇呢,不可思议。
啪嗒啪嗒的声音传来。是脚步声吗。她倾听。夺过手去逮住了那小家伙,又拐进了一块高高耸起的泥块后边。真是奇怪,声音消失了。她现出身子,未发现什么。真有暗道来着?她好奇的,分别在四面的墙上贴着耳朵。没有任何反应。她不得其解。这时,啪嗒啪嗒又传来。她怀里的小东西似在挣脱着。感觉手指头一疼,那小东西钻出身子,顾着自己跑了。是在上边吗。她抬起头,那小家伙爬到了顶上,钻了进去。是在上边,她确定着。上边有人住呢,是这样,没错,肯定是这样。这里是条死路,可能连上边那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是她无意间发现的呢。要回头吗。总感觉哪里不对。她原路返回。
3.
真是有座房子,好简陋。大侦探躲在某个角落里,远远张望着。再靠近些吗,没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呢。夏日炎炎,多是蝉鸣虫叫。他离开这堆藏身的草丛,是什么虫子叮得他痒痒的。晚上再来,就是这样。他想。没什么可以待的地方了呢,真是可恶,为什么就撞不见人呢。他在丛林了走着。唰唰!的声音。他注视着前方,有堆灌木丛在动,声音是从那里来的呢。他提着心坎,不会是遇上野兽了吧。有个人头探了出来。哦!天哪,他吓的一跳。是张美丽容颜呢。对方似看见了他,一样惊讶的张着嘴。
“先生?”“先生?”她又重复着蹩脚的英文。“能帮一下吗。”
“哦!抱歉。”虚惊一场,是个活人呢。他把她拉起身来。是个时尚的姑娘,婀娜多姿,真是上帝的赐予呢。他很兴奋。
“谢谢,先生,您...”
“弗兰基。”他像模像样的,不自然的把手放在双颊。我的造型应该可以吧。他想。
“弗兰基?”她仔细的打量着他。鄙夷的注视着他。真是他?有些脏乱,但和照片上的还有几分相像。
“嗯,这位女士是....”
弗兰昔。她不假思索的想说。又把话憋了回去。测试一个男人的品质,首先得会装。“叫我昔就可以。”
“哦!真是个美丽的名字。”
“谢谢。”
“你是这里的居民吗。”他说。上下打量着她。她的穿着,咦,不像是。
“你呢。先生。”是有人住呢。是在她偶然发现的地方吗。脚步声不是眼前这位的吧,既然他是弗兰基的话。
“当然不是。”
“您是怎么知道的。”关于岛上的居民?她想。
“我知道呢,地点。”
“哦?是吗。带上我吗。至少有个暂时的栖身地。”
“哦!不。”他否定着。作着副害怕的模样。
“怎么。”真是胆小鬼,难道对方还会吃人不成。她想。
“会吃人。”
“啊?”
“或许里边养着野兽什么的。我看见了。”
“什么?”
“一个残缺不堪的人,倒在我面前。”他拿出个本子,把事情说了些,去掉了血腥的。
“先生,您难道不想。”
“嗯?”
“探险。一起吗。”她注视着他,这就是那位侦探呢。真是令人不愉快。这真是我亲人吗。她想。“哦,您是害怕呢。谢谢您帮我,告辞。”她要走,他抓住了。“你没权利限制他人。”她不悦。
“昔姑娘,生命可是宝贵的东西。”
“是吗。”
“好吧,若是你执意,我为你带路。”他说。她真是高傲,若是她的侄女的话,也该这么大了吧。他想。“但不是现在。”
“哦?您有主意来着。”
“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
“如此也好。”
这位先生能信吗。在不知道眼前的她是亲人的情况下。对他来说,真是一场伟大的考验。
“来的时候有遇到什么吗。”他说。一边带着她走。先回船上?可是没地方去了不是吗。好吧,将就一下。若是她发现了里边的异样,就说自己也是之前才发现的。没错,就这样。
“还不能说。”
“是不相信我吗。”他没好气的耸肩。
“初次见面呢。”
“确实,很正常。”
他俩边说,边在森林里穿梭。
她先停下了脚步。他扭头去看。
“哦,先生。”
“怎么。”他多是疑惑。
“这我来过呢。到岸边了吧。”
“是吗。”
“对,我就是在那下船的呢。然后....”
“迷路了?”
“就是这样。”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刚开始也一样。”他笑着。咦,她是刚来这里的?她坐的轮船是没发现那巨轮吗。怎么可能?是错过救援了呢。他不免有些失落。那么,驾驶室里边的...
“里边有头狗熊的尸体呢,先生。”
“啊?”他张了张嘴,似心思被猜透般的惊讶。她发现了?是狗熊,怎么会呢。是在试探他吗。她是怎么进去的呢。
“先别惊讶,走。”她跑在了前头,先上了绳梯。相比之下,他显得有些吃力。
“昔姑娘?”他像模像样的喊着。他知道,她肯定在驾驶室的方向。“哦,这边。”他听到了呼喊,才移步前去。“哦,你是怎么打开它的姑娘。”他扫视着里边,一片狼藉。又注视着她身边的那扇金属门,没有被弄坏的痕迹吧。
“哝。”她指了指前边的玻璃,被敲出一大块口子,地上还有些碎片呢。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呢。他想。伟大的侦探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真是失算。他注视着她的眼神变了许多。“狗熊的尸体呢。”他说。
“是呢。真奇怪。”她扫视着周围。没有可以掩藏的地方吧。她又蹲下身子,似没发现什么搬动的痕迹。到底怎么回事?是她在做梦,还是,她把目光放在了这位先生的身上。真是刺眼的审视。“您刚才似乎说过什么吧。”
“什么。”
“不会是你搬走的吧,先生。”
“嗯?你在说什么呢。”
“你监视我,在我离开的时候先把狗熊搬走,去掉痕迹。又跟踪我。等我从灌木丛里边钻出来的时候故意装着吓一跳。然后理所当然的与我相遇。是这样吧。”她说。
“您想多了呢。”
“是这样吗。”
“当然。”他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姑娘。她说有狗熊却什么都没有。是故意的吗。明明里边藏着的该是具尸体才对,是她掩藏起来了?没错,应该是这样。或许,她是那房子主人派来的呢。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商量下对策吧。”
“好的。”她点点头。真是侦探吗。弗兰基?没必要对一个刚上岸的人伪装吧。是相信他是弗兰基才不去怀疑更多的奇怪之处呢。若是他的话,这巨轮就是信中所说的吧。确实是这样。她去检查过油箱,是被泄油了。要跟他相认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呢。 探师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