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华安那小子不见了?果然是个冒牌货呢,这样也好。栳军坐在了电脑桌前。陈玄奘的代码呢。咦,都被盗走了?也好。都是假的呢,是那假和尚和他徒弟拿走的吧。也罢。他通知了搬家公司。把钥匙留下。这里是结束了。难道陈玄奘真的不存在?是呢。他想起了父亲的藏宝图。是个一错再错的糟老头呢,他的孩子也是这般了。他嘲讽着。
他走进了家餐厅,入了座。他看看表,是九点了。吃了这一顿,最后的晚餐吧。
有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走了进来。她带着目光,走近了他,入了座。
“好久不见呢。”她说。
“是呢。”他挪过酒杯,给她满上。
“是第二次呢。”
“也是最后一次。”
“哦?不是被释放了吗。”她环顾着四周。
“放心吧。没有跟踪狂。”
“是呢,真让人揪心。”她呵呵一笑。
“还记得吗。”他注视着她。她的多彩多姿令人迷醉。
“三打白骨精?”
“嗯。”
“真是个意外的回答呢。”
“我是来确定的。”
“什么。”她怀疑的注视着他。露着一双狐眼。
“如果白骨精躲在了猴子的毛里呢。其他妖精也一样。”
“他是在合谋吃唐僧?”
“对呢。但是被如来知道了呢。他该怎么办?”他说。
“咦....”她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会把手里的妖精一个个的消灭,以保证自己存活。”他注视着她。她似很意外呢。她的脸不经意的抽搐了下吧?他想。“他在你那吧。”他说。
“嗯?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他是只妖精呢,只能躲在妖精那里。”
“是吗。”她咬了咬嘴唇。“你是天庭派来的吧。”
“好自为之呢。”他说。他与她告别。她真是个精明的女人。都发现了有跟踪狂呢。他想。
“你真是个失败的间谍。”探师说。他压着长舌帽,入了座。
“是那局长失败呢。”他给他满上酒。
“怎么。”
“道行太深了。我这小妖可不是她的对手。”
“是局长选错人了?呵呵。”探师说。让他将功赎罪呢。真能像知子那样精明吗。显然不行。是对手太高深莫测了呢。他想。
“不跟踪吗?”
“是呢。得从头开始。”
“真有耐心呢。”
“是需要耐心。”探师说。
2.
“好久不见。”
“嗯,探师。”张生说。
“是来审问的。”
“您说就是。”他压着镣铐。
“知子是你杀的?”
“咦,探师。”他怀疑的注视着他。“难道您还想给我翻案?”他很生气。
“抱歉,证据确凿。”他说。与他对视。“是被人出卖了呢。”
“是呢。”
“那个洪宇。”
“还没逮到他?”
“是呢。你是如何知道她是卧底的?”
“是她自己说的。”他想了想。迟疑着。
“是吗。”
“是的。”
“你在隐瞒什么呢。”探师注视着他。
“抱歉。不能说。”
“真是不可思议。”
“您不是认识个朋友吗。”
“嗯?”
探监的时间到了。他离开了警局。是纵火案呢。他想。与它有关联的?似乎就一个人了呢。
是处穷乡僻壤。他好久没来了。两个华安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点也不例外。神僧一样的在那坐禅,丝毫不起意。他是不知道他来探望他们了呢。太入神了。
“表哥。”华安说。脸上的抓痕触目惊心。
“探师。”干净脸的小伙对他毕恭毕敬。
“嗯。”
“我可以走了吗。”
“等案子结束。”
“嗯。”
“你俩好生照顾神僧。”他交代了些。独自上山。冬日里山里特别的寒冷,他不住的哈气。
他跨过几条蜿蜒曲折的路,那低矮的茅草屋出现在视野里。袅袅炊烟。是在做饭哩。他突然心情美妙,走近了茅草屋。有个健壮的身子刚好走出身来,手里一把菜刀,半只野味。
“咦!探师!”他意外,他又惊喜。
“呵呵。好香呢。”
“是呢,锅里正煮着呢。”
“是兔子来着?”
“我手上的才是呢。”快入冬的时候,他打来些野味腌制,冬日里就能好吃好喝了。
“是野猪?”他舔了舔嘴。
“嗯。快好了呢。您先进去坐着,酒在柜子上。”
“好的。”他进了屋里,有口锅盖着,咕噜咕噜的响声,香味透过缝隙,流露着。他从柜子边拿来了酒,是自酿的,香味浓厚。猎户弄好了肉块,走了进来。
“先弄点填饥呢。”他取来碗筷,上了些锅里肉。
“嗯,好的。”他咀嚼着。“真是美味。”
“是吧。”猎户入了座。撒了酒。碰杯对饮。
“可好呢。”探师说。
“嗯,独自是快活。”
“表弟和那僧人有劳你了。”
“举手之劳。我一人又吃不完。”他说。
“嗯。问你些事。”
“您说。”
“张生。”
“嗯?”猎户怀疑的注视着他。
“不认识吗。是那个欺诈犯。”
“咦...不知道该不该说。”猎户犹豫着。
“说来就是。”
“好的。”那日。他出了深山。为的是去集市买些柴米油盐。有个年轻人突然上来和他搭讪呢。咦...是个骗子,真是个骗子,年纪轻轻的,不去做些好事,来骗人?他揭穿了他。他说被炒了鱿鱼,逼不得已。他原谅了他,给了他些钱。
“就这样?”探师注视着他。
“是呢。难道不是我认识的张生?”
“知子你认识吗?”
“不知呢。”
“他是警方的卧底。”
“是吗。”
“张生杀了她。”
“咦,真是个不知悔改的年轻人。”
“你真不知?”
“是呢。我与世隔绝,又亏神僧教诲。怎能做欺骗的勾当。”猎户注视着他。
是张生欺骗了他?他想。
“盛无盐呢?”他注视着他。他的表情似呆滞了会。是错觉吗。他只不过是随意提起的呢。他想。
“那不是探师一直在查的案子吗。”
“是呢。”
“是找到凶手了?”
“唉,真是失败呢。”是盐呢,不是岩。咦,他是弄错了呢。这是正常的吧。
“来,干杯,暂且撇下就是。”
“干杯。”
猎户与他告别。他的背影是如此灰暗,都能够迷失掉他的这双眼睛。是真相不远了吗。他该何去何从。
真是个晦气的年呢。那个可恶的弟弟居然拿着他的钱去赌博了呢。开了这么多张私票,能填的了空吗?这样拆西墙补东墙。真是恨透了!裹着身边的资金逃跑吧。管不了了!那个可恶的娘们,居然跟人勾结,逃跑吧。非被逼死不可。
“咦,朋友。”有个八字胡,鹰勾眉。坐在了他的桌子边。
“嗯?”他失魂落魄。态度不友好的抬着头。若是对方不顺眼,就揍他一顿,反正一无所有了。他想。咦!他意外的注视着他。好面熟。对方一样惊讶的看着他。
“你,简直是像...”
“你。”
“是呢。”他把手放在了胡子上。忍着疼痛。
“你做什么。”他注视着他的动作。他把胡子弄下了些,是假的!他意外张着嘴。
“你的呢?”他注视着他的八字胡。
“是真货。”像是刚才被撕下的是他的胡子一样,他有些害怕的摸了摸。
“咱真有缘呢。”他把胡子黏了回去。
“是呢。若是我风生水起那时,必是要你做个朋友。”他给对方撒了酒。举杯对饮。
“哦?能说吗。”
“当然。”他把事情说了些。
“有个好赌的弟弟呢。”他配合的咬着牙。
“还有个不要脸的妻子。”他讽刺着自己。
“是吗。”
“难道不是?”
“要拿回来属于你的吗。”
“嗯?你是在安慰我呢,取笑我呢。”他怀疑的注视着他。
“如你所见。”他取出张明信片。
“欺诈师。”
“要帮忙吗。我就拿一成。”他呵呵一笑。
他同意了。把公司和地址,以及所有的人际关系圈都给了他。他真是厉害呢。他听说他勾引了他的妻子,还要求他的妻子还清了公司的债务,拿到了公司的CEO。咦!他真是个能人。要去见他吗。他会食言吗。他回到了那座城市,在公司外围一圈徘徊着。咦,是他!这不是那个勤劳的年轻人吗。叫洪宇来着?他打量着他。直到他消失在视野。
他又徘徊在那条街。那个欺诈师出现了呢。他总算找到他了。要上去搭讪吗?咦,他很犹豫。有双眼睛忽然飘到了他身上。是个年轻人呢,眉清目秀的,真是犀利的眼。他紧忙压了压帽子,离开。
他咬了一口兔腿。锅里煮的都吃的差不多了呢。他瞥了眼桌角。咦,是《西游记》来着。是探师故意留下的吧。呵呵。打发时间正好。
真是本令人爱不释手的书呢。天色昏暗,他才停下。又拿些肉来放进锅里煮。他坐回桌子边,翻到了下一页。真假美猴王?他读着读着,皱起了眉。啪!他忽然狠狠的敲着桌子。好一个分身!是呢。他还是食言了。他这个分身还是食言了。勾引他妻子拿财产,那是他和他妻子事先就串通好的吧。找上他,为的是名正言顺吧。被抓了都有借口。是呢,是这样。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接着笑了。 探师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