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道人影晃在集市里。已经深夜,格外寂静。他裹着身羽绒,披着过肩的长发。是假发呢。他频繁的把手挪到肩后。是不太适应吧。该是新买的呢。
白骨精是变成了跳蚤之类的呢,他想。她是躲在了猴子的毛里呢,有着猴子的靠山她还会怕什么呢。咦,可是如来出现了呢,她该怎么办。她若是个聪明的小妖,与那猴子联手吃了唐僧岂不是更好呢。这真是个胆大的决策。
他拐进了条巷子,有个人影与他正面走来,全身裹的严严实实的。那人与他擦肩而过,留下唏嘘声。他呵呵一笑,出了巷子。能看到那高高耸立的建筑了呢。
是家公司。他在门口徘徊很久。有个门卫在室里边,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报纸杂志。他看了看表,凌晨三点了。怎么还不出现呢。他哈着几口气,寒冷令他焦躁。
又是一个夜晚。他换了假发。是欧式卷的那种。有几个流氓拥了过来。他穿着高跟鞋,露出性感的腿。是呢,他成功了呢。穿着它一瘸一拐的,咦,至少是角色扮演成功了。他被几个流氓拖到角落里揍了一顿,是个人妖呢。他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甚是高兴。若是某一天猴子又被压在那五行下,拯救他的,只能是白骨精了。那个得道的唐僧甚是嫉妒猴子呢。
他看了看表,凌晨三点,也该来了。他整理下衣着,刚走到巷子口,有个人影拐了进来。
“是你呢。”
“是呢。”
“有天竺的信呢。”
“哦。”是个绅士,去掉了帽子和墨镜,咋一看,如个不倒翁的脸形。
是个美丽的早晨。他和这位绅士一起,去了邮社。
“是这样呢。”灵济和尚说。
“是呢,师傅。”小和尚说。
他俩各自缩在沙发里。前不久,他俩不告而别,是那白骨精收留了他俩呢。
“真是你做的?”
“是呢师傅。”他说。
他和那绅士进了邮社。咦,是个锥子脸的年轻人,与白骨精说的一样呢。绅士说他身上多是刀疤,确定了呢,目标就是他。叫陈光新呢。好名字,是个大学生,自考的警察,还被录取了呢。真是个可怜的小警官。为了一个姑娘,竟成了这样。
“兄弟,可喜欢冬泳呢。”
“嗯。”
“抽烟吗。”
“嗯。”
“有空一起来着。”
“嗯。”
是个简单的年轻人呢。与他说起了过去呢。栳军吗,咦,果然是他。
“然后呢。”
“我以为要死了呢。”
“他救了你?”
“算是呢。”他呵呵一笑。栳军呢。他接受了打赌,但尹小音是他编造出来的呢,他并未绑架他。他们打了起来,是尹小音来了。制止了。情敌也是敌人。尹小音是该如何处置呢。她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栳军,你太废物了!”她说。小手扇了他一巴掌。她看起来是如此的生气,这好不正常,她瞪着大眼睛扫视着他的情敌。一个个的,情敌的帮手都地下了头。她镇压了他们?这就完了?
是把小刀呢。她从他的情敌手里夺过,是去杀了栳军呢。必须阻止她。一个个的都过来阻挠她。她没站稳呢,摔倒的时候,刀子从他胸口划到肚子,是开膛了呢。她站起来的时候,一个个的看着她的样子都变了。他们逃跑了!咦,真是群没良心的朋友。
栳军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身旁。
“锥子脸咦。”他咧着嘴。
“你俩合谋。”锥子脸护着胸口。
“是呢。抱歉。”
尹小音过去掐他的脖子。他很快就昏过去了。
“他还不能死。”他说。他俩把他包裹起来。买了只旅行箱。装进了里边。
“你是怎么脱身的?”
“他独自来的。”锥子脸说。那晚,他醒过来了,小刀划伤的不深呢。他感觉整个人像是躲在小匣子里,抽不了身。突然匣子就开了。是栳军呢。他笑着注视着他。
“不毁尸灭迹吗。”锥子脸说。
“你可以活下去,但必须离开你的身份。”
“凭什么?”
“你赌输了。”
“是赌注吗。”
“是呢。”
“把我先弄回去。”
“你答应了?”
他点点头,保了性命要紧...
“咦,栳军真是个恶魔呢。”
“是呢。”锥子脸说。
“他就在科研室里,报仇吗。”
“迟早的事。”
“呵呵。”
“后来呢。”灵济和尚说。
“我叫了三个人呢,约他去冬泳。”
“是被淹死的?”
“是呢。”小和尚说。
“你真是残忍。”
“在河里,他在泳,就过去把他拖下去。”
“尸体被发现了呢。”
“是溺死的。意外呢。”小和尚说。冬天里,会有几个人,有那心情站在湖边吹凉风呢。
“真是高明。”
“比师傅差远了呢。”小和尚注视着他。
“若是大圣四面楚歌,只能求妖精帮忙了呢。”
“是呢,大圣也是只妖精。”
2.
黄圣风倚在栏边。冬日里的阳光真是件让人愉快的事。他的夫人死了,他一样愉快呢。是件替代品而已。黄袍怪若离开个私通的仙女,返回天庭,仍旧是个奎木狼。
真是个意外的收获。尹小音手里的佛珠再次浮现在脑海,那个小姑娘是如何得到的呢。她才是母亲内定的遗产继承人?不是尹恩惠吗。是这小姑娘太深了?他想起了尹恩惠的死亡,不禁唏嘘。
那天,母亲葬礼后的第二天。他的哥哥黄子华邀他。是独自会面呢,在咖啡店里。真是个不同寻常的事儿呢。
“小风。有件事得和你说了。”
“嗯?”
“母亲生前的遗物。”
“是佛珠吗。”
“是呢,听说你把它交给探师了?”
“嗯。”他说了情况。
“是这样呢。”他的哥哥怀疑的注视着他。
“怎么呢,哥哥。”
“哦!那是母亲的信物呢。”
“抱歉。”
“也是继承遗产的标志。”他的哥哥加重了语气。
“是吗。”他惊讶的张着嘴。
“嗯。我以为是母亲给你的呢。”
“是母亲给我的呢。”
“嗯。关于遗产...”他的哥哥摸出张纸。是母亲的遗嘱。得到佛珠的人,有资格继承遗产。
“真是件不得了的事呢。可是哥哥,母亲说起过吗。”
“什么。”
“佛珠有几串。”他注视着哥哥。他的哥哥很意外的注视着他。
“怎么说。”
“父亲去世的时候,有个念经的老和尚。”
“嗯。怎么。”
“他手里有一串。”
“咦!你是说有假货冒充的可能?”
“不,是真的。”
“怎么会呢。”他的哥哥怀疑的注视着他。
“是九子檀木。”
“你看清楚了?”
“是的。我特别观察了呢。”
“真是奇怪。”他的哥哥蹙着眉。
“哥哥。关于遗产的事吧。可不能像父亲那样了呢。”他注视着哥哥。他的哥哥似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着头。
“你觉着呢。”
“你为人兄长,理应多拿。”
“这怎么行。”他的哥哥笑着。咦,真是心里想什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样吧。哥哥。事情满有趣的。”
“嗯?”
“若是谁拿的串数多,谁就多分财产。”
“咦....”
“开个玩笑呢,哥哥。” 探师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