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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此生此世绝不负卿卿

  我坏笑地看着谢风,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往下滑。

  手底下的肌肉结实有力,却也是綳得紧紧的,我知道谢风很紧张,嘻嘻笑着看他,“我家的夫子在这长长的袍服里,还藏着宝贝不成!”

  见他的眼角溢出笑意,我的手停在他的胸前也就不再动,随手捏了捏掌心下结实的肌肉,“这里还未盖上印章!”

  谢风的大手在被褥之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发闷,“锦瑟……”

  我顺势抓住他的手,往我的脖颈处放,调皮地看着他皱紧了眉头,“这里也还未盖上印章!”

  谢风挽弓执剑的手开始发抖,脖颈处好看的喉结不时的上下滚动着。

  我抓着他的手大着胆子继续往下滑,从中衣的衣襟滑了进去。

  忽想起帝都冬日的南山,漫天风雪掩映着,眼光所及之处,峰峦连绵,红梅傲然,应该也是一派旖旎风光……

  我瞧见谢风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了,那红云一点一点往他那俊逸的脸上蔓延,嘻嘻一笑,“这里,你也未盖上印章!”

  谢风黝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把谢风的手往下挪,小衣短窄,腰际大部分白皙的肌肤只有宽松的中衣虚虚遮着。

  谢风的大掌温热粗糙,掌心厚厚的茧,滑过我细腻的肌肤。我不禁心底一颤,扬起脸看着谢风,“这里,也未……盖上……印章……”

  谢风的手此时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大掌摩挲着我细润的脖颈,酥痒得厉害……

  轻颤的粗掌好似带着火一般,我红着脸,一把抓住他的手,撒娇般求饶,“夫子,我错了!”

  谢风的手猛地一把箍住我的腰,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力气大到似乎要把我揉进体内一般。

  “我的锦瑟有本事玩火,为何怕我来灭火!”

  听他喑哑的嗓音了满是压抑的艰涩,我羞得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不敢吭声。

  “你身子还未好,我还不能碰你!”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只是我家锦瑟这般调皮,该怎么罚你才好?”

  他越说,双唇凑得越近,堪堪停在我的唇边,挺直的鼻子触着我的鼻尖,声音更是低沉喑哑,“或者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颤颤地绕过那近在咫尺的薄唇,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望着他满是危险信号的眼眸,低声告饶,“我再也不敢了!”

  谢风似乎不是很满意,箍在我腰际的大掌越发用力,一只手托着我的头,不许我动弹分毫,薄唇就狠狠压了下来。

  这次绝不是浅尝辄止,而是霸道地攻城掠地,不给我丝毫退缩的机会,强横地撬开我的唇,长驱直入,追逐嬉戏。

  这场由谢风来彻底掌控的战争,在我几近窒息时才缠缠绵绵地结束。谢风气喘吁吁地看着双颊酡红的我软成了一汪水,满意地在我唇上又轻轻啄了几下。

  “我的锦瑟独一无二,是任谁都取代不了的。”谢风轻笑了一声,微微侧过身,“你我二人,必定如天下所有恩爱夫妻一般,平平淡淡,儿女绕膝,白首到老。此生此世谢风绝不负卿卿!”

  他的怀抱好温暖啊,我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欲睡。

  刚刚那一吻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心力,这伤重未愈的身子,当真是不堪我用。只是放了一把火,还未看到对方如何,我就先没有了心力。

  “锦瑟,睡着了?”他在我耳畔轻声唤我。

  我“唔”了一声,“有些倦了。”

  “我到了璃城,处理好齐蔚头疼的事务最快也要十日,到时候我就立即来接你。我本来计划让你与我一块回去,可这次事情紧急,需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你此次伤重,尚未痊愈,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住连夜奔波。我不在你身边这几日,你可要好生照顾好自己,陆英开的药一定要按时喝的,不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怕苦或是嫌弃味道不好,就不愿意喝。这里的气温白天还好,夜间还是凉意十足,你睡觉时一定注意保暖,就算是午睡小憩,也得盖上薄毯子。你身子弱,千万不可以再着凉……”

  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千叮咛万嘱咐,我的心里很是受用。谢风果然是把我放在心尖上的,我将脚往他脚背上一蹬,仰脸堵住他的嘴。

  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我展颜一笑,“知道了,我的夫子大人。”

  果不其然,谢风又是耳根一红,好在尚未蔓延至脸上,只是那双黑眸有些闪躲,带着几分无措的尴尬。他被我看得不自在,忙把被子往上拉一拉,盖住我的肩,皱着眉头,“快睡吧!”

  似睡非睡之间,听到他抚着我的发轻叹,“真想把你一起带走,放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我环住他腰际的手也是紧了紧。谢风,我何尝想和你分开,一天有十二个时辰。念及你要离去,就是一个时辰也是难捱的,何况还有那么多的日日夜夜,我才能与你相见……

  离别的愁苦,终究还是敌不过虚弱的身体,不一会我就沉沉睡去。睡得正熟,恍惚听到身边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我抬起手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瞧见谢风已经穿戴好,站在床边。

  见我醒来,他俯下身子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吵醒你了?天还未亮,你再睡一会吧。”

  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带着浓浓的睡意嘟囔,“……你这就要走了么……你路上小心些……”

  “嗯。”他将我的手拿下来,塞到被窝里,“外面凉,别冻着。”

  他站起身,走到屏风处,取下墨青色大氅。

  我躺在被褥里看着他忙碌着,见他已经取下了大氅准备要走,心头那份寸寸的不舍骤然浓烈起来,酸酸涩涩的很是难受。待我头脑清醒一些时,我已经掀开被子,赤足走到了他的身后。我慢慢地伸长手臂紧紧搂住他,有些不舍地嘟囔道,“谢风,我舍不得你!”

  他身上华丽的锦缎带着凉意侵入肌理,我被冷地打了一个寒颤,可还是压不住心头的即将分离的酸楚,鼻头一酸,喉头阵阵发紧,“……你要早些回来接我啊!”

  “黏人的丫头!”谢风笑着转过身,拥我入怀,“我何尝舍得你!我不在你身边,你只需记得要好生照顾自己,最好把自己吃胖一些。我远在璃城,也放心些。”

  “我怕我吃胖了,到了成亲那日,你会抱不动!”我偎在他怀里,囔着鼻子,咕哝道。

  头顶传来谢风的轻笑,“我家锦瑟是嫌弃我瘦弱吗?那我一定不负卿卿之愿,努力加餐!”

  明明说着轻松的话,眼角还是洇出泪水来,我不想被他看见,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前,不愿抬头。他身上的沉水香像是治疗心伤的良药,我深深地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心头松快了一些,不似方才沉闷地好似喘不过来气来。

  谢风的手在我背后轻轻拍着,“乖啊,锦瑟!我一定很快就来接你,你安心养好身子……”

  “殿下……”

  门外隐约有人声传来。

  谢风无奈又不舍地轻轻推开我,嘴角微勾,“我走了,锦瑟。乖乖等我回来。”

  我红着眼睛,默默看着他,点点头。

  瞧见我脸上还挂着泪痕,谢风心疼地叹气。他俯身打横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深深看了我一眼,才狠狠心转身离开。

  听到门吱呀一声被关上,谢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心里猛地一空。我忙披着被子,连鞋都没顾上穿,疾步走到窗前,伸手推开木窗向外看去。

  天还未亮,四周一片漆黑静谧。只有廊下挂着几盏灯笼,在院中晕染出一片淡黄的光。

  谢风披着墨青色的大氅,大步走着,边上有侍从打着灯笼照明。他一边疾步走着,一边吩咐着什么,挺拔的身形很快就隐入夜色之中,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恍恍惚惚间,刺骨的凉意自脚底窜至膝盖,我才手脚木木地爬上床,用尚染有他气息的被子裹住自己。

  我将头埋进被子,带着心中隐隐的离别酸楚,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谢风回璃城后,我每日都按时服药,争取身子早日恢复,剩下的大部分时间就是陪伴木兮了。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还是需要多陪伴的。

  几日下来,木兮已经是日夜都黏着我,一刻也不愿离开。

  吃完早饭,木兮就缠着我缝布偶娃娃。我拗不过她,找来碎布和针线,开始忙活着。我针线活虽不如寒月,缝制布偶娃娃还是能胜任的,没有费多少时间,两个穿着七彩衣裙的布偶娃娃就做好了。

  木兮拿着一大一小两个布偶,高兴地直蹦,兴奋地嚷嚷,“大的是娘亲,小的是木兮。木兮和娘亲要永永远远在一起,他们也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看看,看看,果真是谁生的和谁亲哦!”待在一旁打下手的寒月伸手轻轻戳了戳木兮的小额头,酸酸道,“我疼了你这么久,让你娘亲一个碎布娃娃就哄走了,木兮转眼就不要我喽。”

  木兮知道寒月在和她玩笑,笑嘻嘻往她怀里一拱,撒娇道,“木兮也爱着月姨啊!月姨最好,最疼木兮了。”

  寒月很吃这一套,搂着木兮,又是亲又是抱,两人腻成一团。

  女儿的天真活泼,谢风的温柔多情令我的心慢慢温暖起来,不再像从前那般,一想到九哥,秦娘就满心的冷刀霜剑。

  昨日收到谢风的信,说他已经将我与他之事,告知大炎帝君,这几日就派人来接我。

  我拿着信,一个人坐了许久。

  我和谢风的事,大炎帝君谢瑜应该早已知晓,他却从来没有过问,也没向谢风询问过任何关于我的事,就连那陌香居他也从未差遣过人来给我任何的警示,或是劝诫。

  谢瑜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装作不知情。

  不管他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我只肯定一点,大炎的帝君绝不会这般轻易就答应我和谢风的婚事。

  书信上谢风光是劝慰我的话,就写了满满两页纸,他自然比我更明白帝君,也是知道我的担忧。所以他才会在帝君不能随心所欲阻挠的璃城,禀报此事,并马上接我到他的身边去。即使帝君不满,即使帝君问罪,千里之遥,也不是那般容易。

  想得头脑疼,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我决定还是先回璃城,见到谢风,再和他商量。

  我吩咐寒月做好离开的准备,把必须带走的收拾好即可。不能带走或者是不方便带走的就留在此处,以后回来的时候也能用的到。

  我把谢风给我写的信全装在一个锦盒里,准备带回大炎去。

  看着这厚厚一大摞信纸,我才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谢风不仅领兵攻城所向睥睨,写起情信来可是一点也不比他的刀剑功夫差。

  古往今来的相思诗句几乎全被他引用在信中。

  “……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我看信时,脸虽羞得通红,心中却是十分的受用,也盼着早日与他见面,以慰这相思不可相见的苦楚。抱着这满满一盒的情信,我傻乎乎地想着,谢风做过夫子育人,又做过将军领兵打仗,也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了。

  寒月在一旁给我收拾着衣物,瞧见我瞅着那一锦盒的纸张傻兮兮地笑着,好奇地问道,“小姐,你真的决定和太子爷在一起了,是不是?”

  我把锦盒盖上,小心地锁上小锁,“是啊,他等了这么多年。即使我是铁石心肠,也该融化了不是!”

  还有一些话,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之所以答应和谢风在一起,心动于他对我的真心,也缘于自己心里那份少女情怀。金钗之年就心动的男子,清风朗月一般,始终停留在最美好的年华。如今润上一层两情相悦的岁月佳酿,何尝不想就此长醉,不复醒!

  瞧见寒月正在收拾我梳妆台上的东西,我冲她轻声感慨道,“寒月你不知道,以前我和他一起在学堂共事之时,我就倾慕于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兜兜转转,最后我与他还是守在了彼此的身边……”

  “那小姐,你心中真的放下怡亲王了吗?” 帝君宠妻:二嫁王妃休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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