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金灵币一张的票,可是堪称昂贵、奢侈的存在了。
不过,踌躇满志、迫切相逢的陈亦兰,却是咬咬牙,直接买下了。
她揣着行囊,高高瘦瘦的身影,在冲着楼梯上缓缓地爬着,一路上,也未免会与一些满载货物的运输队挤一挤,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勉勉强强地踏上了她第一次踏上的空中驿站玻璃板上。
那是悬空的最鲜明的感受,就是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天地重力控制,自由自在地游弋。
那不是寻常,因为陈亦兰,也是第一次站在如此高的空中,心“扑通扑通”地跳。
和一群群的商队一同翘首以盼翠沙鸟的时候,陈亦兰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张开双臂,尽情地让暖暖的风,肆无忌惮地灌入她的衣服,单薄的身体,却是欢呼雀跃不止。
一只左顾右盼的翠沙鸟,见如今一时间还没有同伴上斜坡,只能垂头丧气地,缓缓踱步上了水晶台。
不过,与之相反的,则是欢天喜地的商队,还有陈亦兰。
不错,体型硕大无朋的一只翠沙鸟,已经扭腰上了空中驿站。
它通人性地眨眨眼,并且将身体轻轻地侧过去,让几个冲在前面的急性子,率先踏上了它的背。
翠沙鸟身上,的确拴着几十个小筐子,那几个轻车熟路的先驱者,也激动地各自选了一个座位,安然坐下了。
“来来来……”
几个跑来跑去、忙得脚不沾地的工作人员,开始大声招呼着愣在原地的陈亦兰上鸟,还如同驱赶小鸡雏一般,在翠沙鸟身上的竹筐坐满后,“咻”地一声,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比翼双飞的两只鸟,也齐刷刷地飞起。
陈亦兰在鸟背上,新奇地打量着一览无余的天空。
一朵朵极渺小的云,也因为旭阳的蒸发水汽的凝结,飘飘悠悠地游弋在碧空中,翩跹。
唔,如同流金铄石的阳光,也被云层遮住了。
陈亦兰坐在翠沙鸟身上,而翠沙鸟的羽翼完全展开,足足十几米宽,也是鸟中极品了。
它宽大的羽翼,也为它的爬升,提供了条件,迅速攀升!
而且,翠沙鸟身上,那绿上抹沙的羽毛,也因为旭阳的照射,流金铄石地发着光。
金灿灿的一片,原来那“沙”,是翠沙鸟身上显而易见的“防伪标志”啊。
杀死程碧荷和月清,就是陈亦兰的目标了。
她咂咂嘴,开始回忆起,自己饮血、除草的那第一年,艰苦卓绝的生活了。
以前,她没有肉吃,为了省钱,让陈冰洁的资助源远流长,就在温泉旁的林子里打猎,顺便喝了不少的兽血。
所以,因为陈亦兰本身就易同流合污,加上她饮用了不少血脉为半妖的野兽血……她成为了她都不知道的妖。
“阿嚏!”
在大阵中、石碑前睡觉的程碧荷,却是因为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才醒来。
不过,月清还是没有找她。
她的身下,也还是那粗糙的石铄。
程碧荷被硌得生疼,她鼓着嘴,还没有睁开眼,却是听见了一声轻轻的脚步声。
那是月清轻盈的脚步,但是如今,旭阳被乌云笼罩,他才来?
不过,程碧荷隐隐约约听见,月清今天的脚步声,却是虚浮的。
他……是不是该死的灰气,发作了?
程碧荷心中一紧,她下一刻,腰上也一紧。
月清喘着粗气,虚弱了很多的样子,将“熟睡”的她,抱了起来。
他身上一片的温凉,没有发烧,但是程碧荷却明白了,自己还是得牺牲一下,赴汤蹈火救月清。
他的灰气,必须她解。
她心中暗念着勾引月清的步骤,旋即有了想法。
“唔……”
她软软地抱住了月清的手臂,一只手挠着月清的衣衫。
如同一只可爱的小奶狗。
她的身体,也顺势贴在了月清身上。
“小荷……我疼。”
难言之隐,月清只能对着睡熟的程碧荷说。
她太美,而且自己昨天,已经与她翻云覆雨了好一会儿,红痕的话,程碧荷还没有彻底消除呢。
“月清……给我。”
程碧荷呢喃着,她沉迷的声音,也让月清心中一荡。
他哑了声,性感的上半身衣扣解开:“你确定?”
他却是半天没有听见程碧荷的回答。
而且,程碧荷不是睡着了嘛,真是自作多情啊。
“唔……”
月清却是将程碧荷温柔地放在了床上,没有睡她。
他轻轻捉住少女娇嫩的手臂,把少女靠在了他身上。
程碧荷逆来顺受,娇软的呻吟和划拉的玉腿,都在刺激着月清的身体。
“不许动。”
月清禁锢住了不安分的程碧荷,她还在他身旁动来动去,却是张口就咬。
她咬着自己的唇,如同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吮吸得极为逍遥。
月清体内,撕裂一般的疼痛,也因为程碧荷的缓解,轻了许多。 若无殇,碧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