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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那天元仲坤邀请魏先生吃饭,魏先生还想让我坐陪我借有工作搪塞,元仲坤又说有事跟他谈替我解困那次,后来魏先生没再找我,原来元仲坤又把他带到洗浴馆,遇到了薛宝莉。这个老色鬼!我心里暗暗骂道。
“十年后,你都三十三了,你不觉得把青春都浪费在一个老头身上?”
薛宝荔说:“十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说不定老魏啥子事突然伸腿了,那给我的也白给。现在我过的日子,就是我再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这哪叫浪费?三十三岁,我还是少妇,有了钱再找个平常人结婚生子,不照样活!”
“那要是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你就不怕他突然把你赶走?”
“呵呵!那有什么?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年轻,像我现在那样侍候谁不一样?他不要我,我就不信还没别的男人要?”
她用纸巾擦了擦红嘟嘟的嘴,又细细的一根根擦了擦手指,懒洋洋的摸了摸整得像泰迪宝宝般的头,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心里却很沉重,这种日子真的好吗?听得出来,她对魏先生没有感情,只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物质享受,而她才二十三岁的年纪,已经把现实看得这般暗黑,男女之间关系纯属由金钱来维系。
但想到我和甄志强原来也爱得缠缠绵绵的,任他们家人怎么拆也好了三四年,可最后又怎么样?我无心笑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情观价值观。
我只是悲哀,爱情是存在于梦幻中,现实是残酷的,我不会学薛宝荔,对于我来说,虽然爱情受了挫,但爱在我心中仍是圣洁高尚的,我还不老,我期望还会有一天,真正恒久的爱情会降临我身上!不知为何,元仲坤那双沉静幽深的眼睛又浮现在我脑海中,我摇摇头尽力去驱逐,可我真希望这双眼睛一直在看我。
薛宝荔向要我告别时,是坐着宝马走的,短短一个月就开上了宝马,她的开车技术还不是很熟练,还笑嘻嘻的说,这车她才开了第三回,驾照是老魏走后门给她弄来的,还说要送我回家。
我当即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才不会拿命来赌,便说:“你开车小心点!”
“呵呵,怕什么?这车有保险!”
看她那大咧咧的样子我也笑了:“关键是人得保险!”
她坐上车冲我一摆手:“下次再约啊!”便歪七扭八的开着走了。
晚上再上游戏没见到笑傲江湖,没来及与他话别,有点小遗憾,因担心去培训就没时间上电脑玩游戏,但我相信他不会因此认为我跑了。想着明天就要开始新的生活,心里有期待,也很兴奋。
大早我就收拾好自己,约好八点半,熊奎开车来送我去培训,一路上他冷着脸开车,一句话也没有,好像天生就这副没有笑神精的模样。
我有些话想问他,看他那样子又不好启齿,漫长的沉默后,我终究还是问出来:“熊助理,元哥还去健身馆射箭吗?”
“去。”他只简洁的说一个字。
“多久去一次?”
“一样。”他多一个字都没有,说多了会烂嘴巴?我心下很不满。
“那,是谁接待他?”
“没注意。”
“你……你不是整天跟着他的,怎么会不注意?”
他不回答,我很失望。我有点怀念招待元仲坤的那些时日,想和他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情景,回味着他和我的所交谈的所有的话。不知替代我的是否仍是胡嘉,若是这样,这回没有我碍事,她应该高兴坏了吧?我发现自己心中藏着的全是醋意。
“元哥除了射箭外,还有什么其它爱好?他除了去健身馆,餐饮馆,他还去不去洗浴馆、娱乐馆?”
皇族圣殿的娱乐馆有舞厅,也有专门的男女招待陪舞,男的陪阔太太,女的陪阔老板,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一般是有舞蹈基础,很多是从艺术学院出来的大学生,身材脸蛋都没得说。
“去。”熊奎仍是简单的一个字。
他一个去字就让我心中难过好久,是啊,像他那样的人哪有不去的,富家公子有钱有势,都是风月场上的花花公子,尤其像他那样身份的,大把多女人仰慕追逐,他身边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可心里有一个声音为他辩护,作为总裁要应酬各种人物,他就算是去也是因工作需要吧?
我很想知道元仲坤对我是不是特例,又问:“元哥以前有没有像指派我那样,送人去培训过?”
“有。”
“多不多?”
“不清楚。”这爱理不理的回答,让我恨得咬牙,真想照他脑袋狠拍一巴掌,这号人怎么这么僵硬,说出来就会死啊!
“童小姐,请下车。”
我从他嘴里什么都没套出来,就到地方了。
培训部设在郊外,规模有一所普通中学大小,是富丽达专门培训员工的机构,有食堂和住宿。针对不同岗位人员的短期免费封闭培训,而我们这个班是高级文秘班,每期三十人,来学习的人员有高层指派的,有招录的,都要相当过硬的大学文凭和至少三年工作经验。
我们学习的科目有商务英语、商务谈判、社交礼仪、秘书职责、合同起草与相关法律条文等等对口培训,通过这短期的对口速成,迅速担当总部和各分部的秘书及助理工作。
每天上下午都排得满满的课程,晚上就自由活动,培训部里有图书馆、棋牌室、录相厅。每两个人一个带卫生间宿舍,宿舍里每人都各自有自己的书桌和电脑,还有电视空调,饭堂所供应的一日三餐也经济实惠,比起上大学的条件好得多。
富丽达就富丽达,连培训机构也这么上档次。
跟我同宿舍的叫杨珊妮,比我大三岁。她眼睛透着机敏,人长得很高挑,肩膀较宽,一副结实的骨架,在女人堆里一站,可谓模特身材,只是显得过于高大,我目测她至少有一米七,她是某名牌大学毕业的,进公司已经三年了,原在下面分公司下面小项目经理。
她对我有些冷淡,像是不太看得起人的样子,也许入学时,在公示的学员册上看到我没有任何资历,又是普通大学毕业生的缘故?
杨珊妮从不主动开口跟我说话,对我一直爱理不理的态度,两人共处一室还真觉得有些别扭。
她有些霸道,一来就先挑较为通风透气的靠窗的那张床,电脑她也挑那台稍新一些的,洗澡也要先洗,可每次一洗都是在卫生间里呆一个多小时,连带衣服一起洗好了再出来。
她很多讲究,每晚十点必须关灯睡觉,不能错过美容睡,每天早上不能和她抢卫生间,说过了点她便不出来,她还特别要求不能在卧室里吃东西,免得有异味。
她还有很重的洁癖,只要我的在她之前上过卫生间,她就死劲的反复冲水五六次;若是我的洗脸毛巾或晾晒的衣服碰到她的衣物,她肯定黑着脸取下衣物,重新再洗一次。经常莫明其妙的发火,连在地底下发现一根头发丝都要叨叨。
千年修得同船渡,难得同在一个屋檐下,也住不过三个月,何苦去计较这么多。我能装傻就装傻,能让就让,尽量避免与她发生争执。
可有一天早上,我正开门准备去上课,杨姗妮叫住我,她一对带钻的白金耳钉睡前取下后就不见了,就怀疑是我拿的。于是气哼哼阴着脸盯着我说:“看不出你手脚这么不干净,一副清纯无公害的脸挺能蒙人!”
我莫明其妙的说:“你什么意思?”
她眼睛里满含不屑“别装蒜!房间就这么大就两个人,除了你还能谁?一定是昨晚趁我睡着了,偷拿了我那副钻石耳钉!”
我被她这么一说,又惊又恼,急忙抗辩:“怎么可能?我连耳洞都没穿过,我要你的耳钉有什么用?”
“哼,不戴你不就不可以拿了?我那对耳钉价值近万元,谁知道你是不是拿去倒卖?”
这回我火了:“杨姗妮,不见了东西就随口诬赖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了?”
“不还我是吧?那好,我就报警,我看到时谁丢脸!”
我顶她道:“报吧,随便你!”
我俩都挺激动,声音越说越大的,对面房同一培训班的雷智修也正好出门,他见我俩在吵架,走过来劝解:“有什么事好好说,你们是室友,说不定培训完还在一起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别伤了和气!”
杨珊妮毫不客气的说:“难道我能跟一个贼同室共事?”
雷智修也愣怔了,问:“怎么回事?”
我愤愤的说:“她一口咬定我偷拿了她的耳钉!”
“咬定?除了你没别人!”
眼看我们俩两人又较上劲了,雷智修说:“我来帮你一起找找好不好,兴许掉在什么地方去了。”
他这么一说,我们三个人又在房里到处找,床上床下每个角落都搜,我又想到杨珊妮有时洗头洗澡,有过把耳钉取下放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台上的情况,便进入卫生间仔细看,果然,在洗手台下的角落发现了这对耳钉。 我与总裁共枕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