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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姐把我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又去倒了杯水,递给我说:“小童,你以后跟着元总做事一定更有出息,到时别忘了露姐啊!”
我笑笑:“我当然不会忘记,忘了谁都忘不了露姐。露姐给了人生重要的启迪,让我觉得自己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我话里的意思,她当然还不明白,以为我客气罢了,“小童,我们是姐妹,我不过比你虚长几岁,看得多自然就懂得多,我还要感谢你替我在元总面前美言了。”
看着叶露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想到她背地里做下的那些事,感觉她对我的那些好也不过是虚情假意,现在见我跟着元仲坤,继续在我面前装亲热,要是我对她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她还能对我好?
“露姐,你那天就知道我怀孕对不对?”
叶露愣愣神,脸色有点变,眼睛瞅着我有一丝慌乱。
我很想证实元仲坤的话,这对于我信不信任他很重要。我咬了咬牙,死死盯着她,挤出一句话:“是你让人撞的我,对不对?”
叶露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哆嗦了下说:“小童……我……”
我站起来冷笑了一声说:“撞得好,要不我还下不了决心!露姐,你实在是对我太好了,我要感谢你!”
叶露沉默着没说话,这时的她也许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说:“再见!”
她僵在那,我也没回头,大概我们不会再见了。
我心里其实挺难过,自从我来到这个健身馆,就把叶露当知心大姐,人心隔肚皮,还是自己太稚嫩,太容易轻信人。
皇族圣殿有几个馆区,东西南北各为健身馆、餐饮馆、娱乐馆和洗浴馆,因四个馆的建筑颜色各异,东馆是白色、西馆是淡蓝色,南馆是淡红色,洗浴馆是淡青色,人们简称为白馆,蓝馆、红楼和青楼。
我去青楼找薛宝荔,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这里的色调很暧昧,看到几位女招待着的全是粉色短于膝上三寸的浴袍,前胸低低露出事业线,头发都松松的挽着,有点像日本的女人穿和服时的发式,排成两边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只要有男人一进来,她们就很热情的招呼,有的男人很熟络的挑了自己中意的女招待,女招待便满脸媚笑领着往里走。
见我是个女的,在门口东张西望的还以为是来应聘的,便没人招呼我,只有个一身黑色职业西装的中年女人从里出来,上下打量着我说:“你是想来做工的?”
看她的胸牌上写着副经理字样,便知道是青楼的管理,我摇摇头说:“我是来找薛宝荔的。”
副经理一听我来找人,就有些不太耐烦,说:“她不在!”
我不甘心的问:“不在?难道她辞职了?”
客人有事找副经理,她没在答理我,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有一个女招待凑近我悄声说:“薛宝荔我知道,我跟她很熟,有个神秘的阔老板看中她,来好多次都要她服务,最后就把她带走了,那老板好像是姓魏。”
“姓魏的老板带走了她?”
她笑笑说:“在这长得漂亮的女招待保不住有男客人喜欢上的,有的包出去几天又回来,有的交一笔可观的违约金,人就算是解约了。”
我问:“那,薛宝荔就算不在这干了?”
“嗯,除非她自己想回来,不过,吃这行饭的也干不了多久,哪个姑娘不想攀高枝呢?”
我问这位瘦小的女招待要薛宝荔的电话,她把自己的名字告诉我,她叫苗秀,说见到薛宝荔,代她问好。
“你的名字很好听。”我夸她。
苗秀笑了:“好听管什么用,长得漂亮才好。”
我安慰她:“你长得人如其名。”我本来想夸她,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的话会有歧义,好在她并不多心。
确实她太瘦了,虽然五官长得精致,但身体像风吹就倒的细苗苗,胸部平平好像还没发育好。我注意到客人来都不太瞧她,所以她才空站在着跟我聊天。
“你多大了就来这干活?”
“到年底我就十六了!”
怪不得呢,很多十六岁的女孩还跟父母耍娇,她一定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纪不得不出来挣钱养家养自己。
那个副经理又转回来,看见我还在那跟苗秀说话,脸黑黑的对苗秀说:“里面忙着呢,去帮一下!”苗秀低下头,眼睛斜瞅了我一眼,急匆匆往里走。
我看到副经理很不友好的瞥了我一眼,像是嫌我在这影响生意,也赶紧离去。
薛宝荔接到我的电话,她兴奋的说:“哎呀,是彤妹妹呀,真不好意思啊,原来在洗浴馆一直都太忙了,找我的客人多,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吃,想到你也应该很忙,所以就没来找你,你不怪姐姐吧?”
“不会啦,我也不是一直没找你,知道你还好行了。”
“不行!晚上我请你吃饭!现在我有的是时间!”
薛宝荔请我在一家高档餐厅吃饭,看她身着的香奈儿裙,手提爱玛士的包,手上戴着亮闪闪的大钻戒,脚蹬的古驰高跟鞋,一身的贵气。想到刚遇见她的时候,像从县份出来的土气穷酸女孩判若两人。
我不禁说道:“荔姐,你变化真大,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她也认真看了我几眼说:“呵呵,你还是这么清水芙蓉,不过你的打扮还是太素淡,女人嘛,就应该花枝招展的,要不怎么说女人是花呢?”
我说:“苗秀跟我说,你现在不在洗浴馆了,跟了一位大老板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薛宝荔毫不俺饰,她有一边嘴角往上一提,带着一丝自我嘲讽道:“不然呢怎么办呢?”
“那个魏老板是什么人?有没有打算娶你?”
“呵呵,我也不想他娶我,他也不会娶我!他已经五十多岁了,有妻有孩子的,嫁给他有意思吗?反正陪他混上十年八年的,钱赚够了,我就跟他拜拜!”
我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这脑子还真是开通得很,无所谓感情也无所谓名节,要我还真难做到。
薛宝荔见我愣愣的看着她,她说:“不是有人说吗?要是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男人有几个有钱还把原配当根菜?所以谁要是相信爱情这东西那就是傻子。洗浴馆里我见得多了,无论什么样的男人,有了钱就尽想玩在女人身上找快乐。”
她点了价位都很高的海鲜,劝我多吃点,继续发表她的见地:“男人最大的愉悦就是征服美女,一有钱最愿意花在年轻漂亮的女人身上,女人这辈子最可靠的不是男人,而是拥有财富,当你人老色衰时,男人就会弃你如草履,只有钱才能让你过得舒服自在。所以为什么不在年轻时用青春换金钱呢?”
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洗浴馆当了才不到两个月的按摩师,一洗原先纯良的模样,整个人变得风尘俗态,环境还真造就人。
她又转向我说:“你在那里混得怎么样?”
“我也不在健身馆了,明天就去培训三个月,然后去富丽达总部工作去。”
薛宝荔眼睛一亮,又把我重新上下打量一遍:“行啊!这可是个好去处,文化人就是不一样,怎么找到这个工作的?”
她曾告诉我,她读书时成绩不怎么样,初中毕业后家境不好,便上了个免费的职高混了三年,因此知道我是正牌大学毕业生,对我总这么一点仰慕。
薛宝荔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便又到处揽工,又卖水果又卖菜,当过小保姆,还去过小餐馆涮碗端菜的,但都干不了多久,我不想说这是得到元仲坤的帮助,怕她刨根问底,扯了个谎:“去人才市场找的。”
“哦。”她不在多问,染得红红的指甲的剥着鲜虾,然后戴着指套、尖尖细指夹起虾,放到唇纹得鲜红口中,美美的吃着:“以前要来这高档的餐厅,根本想都不敢想,现在想怎么吃都可以,早知道先前就开窍,也不会白白辛苦了好几年!”
我问:“他对你很好?钱随便给你花?”
“随便谈不上,但我想法争取我的最大利益是不是?趁他对我还很粘乎时,能捞多少就尽可能捞多少!”
她又低声说凑个头过来对我说:“他很多消费都可以公款报帐,像吃饭这样,要张发票回去,就是公务用餐,不吃白不吃。”
我突然想到魏先生,不会这么巧,是同一个人吧?
“他姓魏对吗?长得脸大大,头圆圆,身架很横,腮上还有颗肉痣?”
薛宝荔正喝着汤,听了我说差点呛着,睁大眼睛说:“对对对,你怎么知道他?”
“他……来过我们健身馆射箭,感觉我们的老板们都奉他如上宾。”
我不想说得太详细,更不想说魏先生也曾想趁机迷晕我后对我下手。
“他前一个月由姓元的老总领来的,元家是皇族圣殿最大股东,老魏也有参股。我服侍他一回后就缠上我了,每次来都找我,几次以后便把我带出来,在一个僻静的小区安置了我,那套房楼中楼的房子挺不错,我趁他高兴是谈下条件,不生孩子,陪他十年,他得每个月固定给我二万元生活费,就像娶妻一样,除了不办婚礼,钻戒、首饰、时装、车子、房子等等都要给我全套,他居然答应了。” 我与总裁共枕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