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亲密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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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日凉似一日,山林的颜色也从单调的绿色变得丰富起来。衍帝早已带人回了城,康月已醒,关朗再也没了理由可以不去上朝。但他又放不下康月,每日骑马来回赶,虽然望安山庄并不太远,但这样日日来回,好不容易白了一些的关朗又变成了一个拥有蜜色肌肤的猛男,为了赶时间,短短一个月,就跑坏了三匹马。
所以,等汤姆宣布康月可以稍稍下床活动,康月就坚持回了城。山里的秋天已经寒意阵阵,她生怕韩氏受凉,当然,更担心她的朗叔受累。
因为,从与关朗每日的闲聊中,康月发觉,最近的朝堂,不大太平,关朗他,很忙。
改用粮长制征收的夏赋,国库比往年充盈了四成,秋赋的征收已经开始,有些在夏赋征收中没有捞到好处的又开始蠢蠢欲动,都被关朗用雷霆之势压了下下来。
领略了几回这位镇国侯的铁血手段,加上衍帝的偏袒,朝堂上,不知有多少人对他恨之入骨。可除却司马大人、曾将军等一开始就支持关朗的人,如今又多了个衍帝新宠站了他的队——工部尚书赵河洲。
据知情人说,赵河洲以往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在翰林院那会儿,常常被人怼得哑口无言,空有满腹才华。但这些天下来,那个旁征博引、滔滔不绝,说得对手恨不得回炉重造的人,明明也是他!
当然,赵河洲怼的,一律是反对关朗的人。关朗又陆续提出了一些发展农事的政策,与百姓大有益处,对这些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官员来说,倒是无甚大的帮助的。于是,周臣相、鲍御史这种视关朗为眼中钉的,时不时就出来批判一番。有了赵河洲,关朗都不用亲自上阵,他是翰林院出来的,相当于衍帝的机要秘书,见过无数折子,稍微在脑袋里扒拉那么一两下,就可举出一些活生生的例子来说明关朗这农政有多么多么好,你们这种想法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云云。
所以如今,哑口无言的,完全就是赵河洲的对手。
两人私下里聚会时,关朗曾笑着说:“修远,想不到出了一趟海,你居然练就了铁嘴铜牙!”
赵河洲摇头轻笑:“以前月儿总说我空有一肚子墨水,但就是倒不出来。那时,她才十一,但是谈经论道起来,每每被她的歪理搞得我回不了嘴。她总是笑我,打嘴炮,我不是她对手。哪天等她身子大好了,我上门瞧她,看她现在,说不说得过我!”
关朗把这一切告诉了康月,康月懒懒地坐在关朗怀里,笑得眉眼弯弯。
往日里如春花般明媚、秋月般饱满的女孩消瘦得厉害,脸颊上那层淡淡的胭脂色也尽数退去,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似乎风一吹就会不见。
这让关朗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日,关朗休沐,他假装看不见康月朝霞般的脸色,一定要亲手替康月抹药。康月只好将整张脸埋进软软的枕头,用“据说我昏迷不醒的时候都是朗叔给抹药的”安慰自己。后腰被山石撞伤的淤青渐渐散去,只留下几块青紫色的瘢痕,关朗手指沾了少许药膏,轻轻涂匀,再稍稍加大力道按压,便于吸收。
突如其来的清凉加上关朗温暖有力的手指让她一阵酥.麻,不由“咯咯”笑出声:“朗叔,你轻点……哦,不,重一点……”笑着说着,舒服得哼哼起来,语气甜糯婉转,加上“嗯,啊”之类的语气词,很容易让人想歪。
关朗看着手下不安分地扭动着的少女,喉结动了动,极力压制下某种情绪,强迫自己的眼睛就盯着腰上那几个伤处,不去看别处
门外站着的念琅听着康月小猫似的声音,脸慢慢红了,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问海琼:“我们姑娘怎么叫成这样?她和侯爷,在干吗呢?”
海琼看了她一眼,说:“还能干吗?抹药呗!你也知道,姑娘她,最是怕痒的!”
“那,要不要我们进去帮忙?”以前姑娘昏迷着,侯爷做了就做了,但如今姑娘醒了,她,都不会不好意思吗?念琅兀自想着。
“哪次侯爷照顾姑娘的时候要人跟了?小心侯爷罚你!你忘了念晨了?”海琼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念琅。
前几天关朗半夜回来,康月已经睡了,见她居然穿着一件杭绸寝衣,关朗就皱了眉头。汤姆说过,康月这些日子体虚,可能会出比较多的汗,最好换棉布的衣衫。他就找了件细棉布的,把康月捞起来抱在自己怀里,亲手给她换。
康月睡得正酣,半闭着眼睛任关朗折腾。值夜的念晨进来,见侯爷已经将姑娘剥到只剩一个肚兜,连忙冲过来夺了关朗手中的棉布寝衣,动手替康月换了。
关朗见差事被夺,倒没有阻止念晨,自顾自走到了外间。
但是,等念晨换好出来,他就开始发难了,说什么念晨照顾不周,明明知道姑娘是要穿棉布寝衣的,却由着她穿丝绸的,刚刚他已经摸到这丝绸寝衣上果然湿漉漉的,第二日就把念晨罚去了针线房。
海琼、念琅、念依她们心知肚明——念晨是个识字的,肚子里也有点墨水,对这男女大防、礼仪名节之类的事情懂得比她们多,平日里,关于侯爷对姑娘过于亲密的事情,也数她念叨得最多。侯爷这是不满了呢!
想到这里,念琅也闭了嘴,学着海琼的样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不让自己去听房内传出的声音。
此时,房里的那两个人,已经处理好了后背的伤口。关朗的额头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康月发现自己有些想多了,朗叔说抹药就真的是抹药而已。于是,她很快翻了个身,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肚兜和中衣撩到了胸部,露出自己的伤口。
汤姆的水平还是不错的,康月断的是右边倒数第二根肋骨,在胸部下方,一条大约半尺长的伤口呈粉红色,突兀地出现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
康月的衣服卷得有些高,以至于关朗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完美曲线,似一个钩子,让人怎么也移不开眼睛,只想用颤抖的手把这碍事的衣服揭了,用自己的双手覆上去,辗转研磨一番。
他用尽气力将目光集中到那粉红的伤疤上,尽力想着这伤口的来源,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戾气,才平静了些,挑出一团晶莹剔透的药膏开始抹上伤口。
“朗叔啊,汤姆说我的骨头已经长好了,只要静养着就行。为什么还要抹药啊?”康月高举着双手,给关朗腾地方。
殊不知她这个动作让那liaoqi的衣服又往上移了几分,本来只露出一个弧度的xuntaun如今已露出了半个,颤巍巍的,关朗的呼吸急促起来,声音有些暗哑:“这是去疤痕的,女孩子家,身上有疤,不好!”
“呵呵,这地方,又没人瞧得见!”可能在床上躺久了,康月的反应有些迟钝,如今她朗叔,不正瞧着这地方吗?
关朗无声地笑了,待指尖上最后一点药膏散去,立即就拉下了衣衫,遮住那让他心猿意马的两团,借口洗手就逃出了房间。
他疾步走向自己院子,幸好长袍宽大,对于某个部位的变化,勉强可以遮住。若是被月儿发现,她会不会又一次躲着自己?
这些日子,两人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康月也丝毫不抗拒关朗如今日抹药之类的举动,但是,两人都没有提起旁的。关朗没有追问康月是不是真的知晓了自己的心意,康月也没有明确回应,两人就用这种习惯了几年,似乎早已融进骨血的亲密相处着。
回到云霁院,在这十一月的初冬日子里,关朗从头到脚淋了两桶冷水,才将那股邪火压下去。
海福和海顺敲门进来,交给关朗一封书信。关朗看罢,眼中最后一丝旖旎也尽数散去。
“昌平公主认为巴颂对月儿存有幻想,觉得他不忠,就联手岳穆松对月儿的马动了手脚?”看到这个消息,关朗惊诧了。
“是!据说巴管事极得昌平公主欢心,不管去哪儿,公主都要他伴驾。”
“那倒是。去年他救了月儿,月儿曾说过要我想法子将巴颂要回来。但昌平公主巡游去了,将巴颂也带了去,这事就搁下了。”
“就是因为巴管事救了姑娘,被昌平公主发现了。那时巴管事说是为了报答姑娘的知遇之恩,公主就信了。但后来不知怎的,公主居然从巴管事那里搜出了姑娘的帕子和一身姑娘穿过的衣服,公主问了伺候巴管事的小太监,那小太监交待这两样东西是巴管事每晚要看的。公主就震怒了!所以……”
“所以,她就加倍变着法子折磨巴颂,顺带也看姑娘不顺眼。睿王刚好也视我们为眼中钉,所以两人就一拍即合了!”海顺忿忿说到。
关朗缓缓摇头:“岳穆松他看我不顺眼想让月儿吃些苦头是真,想借机除掉安王也是一个目的。可有查到那匹马被动了手脚的证据?”
海福和海顺脸露愧色,一齐摇头:“马儿已跌入山涧消失无踪,加上马儿是世子的,一开始骑着是好好的,直到姑娘骑着经过安王身边才发疯,估计是被射了暗器,这,实在无法查……” 穿越之明朝农业发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