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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魂用起来可需要什么特殊的方法?”玉魂就在手中,卿酒酒自然想赶快让沈墨白好起来,不要再受任何折磨。
“用桃花醉,把玉魂放进去化开,喝下,就没事了!”
“这么简单?”卿酒酒挑挑眉。
君念生呵呵一笑:“越是极品药,服用起来越简单!”
“好,你先照看他,我去准备桃花醉。!”一阵香风吹过,卿酒酒蓝色的身影出了房间,奔向外面。
君念生看向沈墨白,幽幽笑道:“墨小子,小酒儿对你一片真心,好好珍惜!”
“那是自然!”沈墨白浅笑,他对卿酒酒的心,天地可鉴,他负天下人,也绝不会负她!
他很早便醒了,听到她那一翻翻剖心般的话,他心里似是倒满了蜜汁一般,他不是想要继续装病,换取酒儿的同情亦或是其他什么的,而是他不忍,不忍打断她那一句句动听的话儿,那是他穷极这一生最舍不得的女子,最爱的女子。
“桃花醉来了!”卿酒酒端着碗走进内室,碗里的桃花醉,清香四溢,满室皆香咧。
“酒儿,辛苦你了,青凌已和我报告了方才发生的一切,还好你没事,否则,爷定要他好看!”
沈墨白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很适时机的恰好醒了过来。
“你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还好吗?”卿酒酒将水中的桃花醉移交给君念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站定,伸手抚住沈墨白的额头,
君念生仔细看过卿酒酒拿来的桃花醉,点点头,拿起玉魂放入其中,玉魂遇到桃花醉,层层化开,落到碗底时,已经消散如烟,那璀璨的琉璃色却是在碗中溢了出来,一碗清酒,七彩琉璃,说不出的美丽,夺人心魄。
沈墨白端起水碗,在卿酒酒期盼的目光中,快速饮尽,一股奇特的力量进入肺腑,顺着血流在全身筋脉里快速游走,最后汇于心脏,一寸一寸,慢慢蚕吞。
力量所过之处,所有的不适都消失无踪,一股奇特的感觉盈满整颗心,瞬间直冲脑门,沈墨白头脑一阵晕眩,意识瞬间消散,径直倒向床榻。
“沈墨白!”卿酒酒急忙伸手扶住沈墨白,让他靠在她身上,焦急道:“君念生,他怎么了?”
君念生轻轻摆摆手:“他没事,服用玉魂之人,最少也要休息十二个时辰,明天的现在,他就能醒过来了!”
“多谢!”卿酒酒小心的为沈墨白盖好被子。
夜色渐浓,劳累了一夜,君念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慎重叮嘱道:“墨小子已经没事了,你无须忧心,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我知道!”卿酒酒点点头,目送君念生离开。
君念生白色的锦袍衣角消失在门口,卿酒酒清凉的眸底闪过一抹清幽,轻轻坐在了床边,看着沈墨白苍白中透着丝丝红润的俊颜,小手紧紧握住了他如玉的手指,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他没事真好。
片刻之后,她转身,抬步向屋外走去,之前一直担心沈墨白的状况,又有刺客突袭,实在未来得及去看绿萝,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进了南苑,绿萝所在房间内没有丝毫变化,绿萝依然安静的躺在床上。
“主子,奴婢二人该死!”
瑶光、瑶溪见卿酒酒前来,立即跪在地上开口,方才外面黑衣人作乱指使,她姐妹二人本欲上前护主,卿酒酒却执意要二人在此守住绿萝,即使这是主子的意思,但是二人心中仍是有愧,他们本来的任务便是保护主子,主子遇险,她二人却安逸的在屋内,何其羞愧!
“起来吧。本就是我要你二人待在屋内,不要出来的,你二人何罪之有。”卿酒酒垂眸,“况且,身为下属,主子的话便是命令,没有人规定你们只有为我挡刀挡箭才是最应该的,你们做的很对,做的很好,所以,你二人无须自责,无须内疚。”
虽然她一直崇尚平等自由,但是古人的思想受封建礼制的束缚、浸淫多年,瑶光、瑶溪二人此番显然是钻了牛角尖,她此刻也唯有这一种方法来开导这二人,一切自由平等的思想来日方长,只得慢慢灌输了。
卿酒酒移步走到床前,伸出手去探绿萝的鼻息。绿萝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与常人无异。伸手轻轻将绿萝身子翻转过来,只见绿萝后背的伤口居然已经愈合。
卿酒酒凤眸微微眯起,看着绿萝,果然是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依照绿萝此番的情形,清醒已指日可待。云族比她想象的还令人惊异。
但是人力毕竟是人力,绿萝身体能有这般的恢复,那人当时又不知消耗了多少,损耗了多少,反噬了多少,想到这些,卿酒酒心中一阵钝痛。。
卿酒酒回到清心阁,走到窗前的软榻上躺下,看着不远处床榻上沈墨白的水睡颜,嘴角忍不住扯出一个弧度,这人即便是睡着了,那那桃花眼依旧是光华灼灼,最后,实在抵挡不住浓浓的睡意,卿酒酒终是闭上眼睛睡去。
翌日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幔照进房间,在地上斑驳了时光,温馨,静溢,墙壁上的夜明珠还散着温暖柔和的光芒,墙角的三角香炉里若有若无的安神香气息飘荡着。
雕花床榻上躺着的俊美男子睫毛轻轻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暗暗运功,气血畅通无阻,胸腔再也没有了那种针扎般的疼痛,望着熟悉的帐幔,熟悉的床塌,熟悉的桌椅板凳,他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卿酒酒躺在窗前的软榻,上,睡的正熟,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似是给她踱上了一层光晕,显得更加的美轮美奂。小脸有些苍白,带着些许担忧,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不忍亵渎,蓝衣水高高堆起,露出她一截雪白的藕臂,一点暗红的朱砂跃然显现。
沈墨白轻轻起身,在卿酒酒面前站定,轻抚着卿酒酒如雪的容颜,她守了他一夜。
手臂小心翼翼的从卿酒酒颈下穿过,轻轻抱起,如同抱住的是一个极其易碎的水晶娃娃。
卿酒酒睫毛颤了颤,猛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沈墨白近在咫尺的容颜,猛然一怔,随即焦急的问道:“沈墨白,你醒了,感觉如何了?”
沈墨白点点头:“全好了,本就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嗯!”卿酒酒抬手抚上沈墨白的额头,“不冷不热,确实好了。”
“爷真没事。”沈墨白凝望卿酒酒,利眸中闪过一丝戏谑,薄唇重重压到了她樱唇上,先是辗转轻吻,慢慢加深,点燃了热情,激烈如暴风骤雨。
“沈墨白……现在是白天……”卿酒酒呼吸错乱,瞪着他,不满的抱怨。
“没人敢乱闯这里!”沈墨白将卿酒酒压在了床上,轻吻着,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沈墨白的热情,卿酒酒快要承受不住,眼神迷蒙着,轻轻的喘——息——,很快变成急促的喘——息——。
房内温度瞬间高涨,满屋春——色——,醉了一池春水。
“小酒儿,墨小子!”熟悉,戏谑的声音在外响起,打破了一室暧昧。
卿酒酒猛然惊醒,伸手推开沈墨白,原本已是蔷薇色的小脸瞬间便嫣红如霞:“君念生来了!”
“他来的真不是时候!”沈墨白紧紧皱起眉头,利眸中闪烁着浓浓的不悦,不甘不愿的直起身体,慢腾腾的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
卿酒酒翻身下床,快速整理自己的衣装,对镜打量无不妥之处:“进来吧!”
一进门,君念生就看到了沈墨白,眼睛一亮:“如何?”。
“无碍。”沈墨白点点头。
君念生走过来,细细的为沈墨白把脉。
“不错不错,果然是墨族百年难得的奇才,这灵力已恢复了大半。!”君念生道。
“不错不错,果然是墨族百年难得的奇才,这灵力已恢复了大半。!”君念生顿了顿,又道:“这样,我也放心将小酒儿交给你。”
“何出此言?”听着君念生状似告别的话,卿酒酒眉头一皱。
“天下无不散筵席,我前半生一直为为药王谷而活,为找你娘的下落而活,而现在开始,该是时候为自己而活了,我打算去灵岩寺把你娘接走,带你娘回千绝山,这么多年,没有回家,她一定很想回家看看,她都等了我这么多年了。
”君念生垂下眼眸轻声道,语气哀而不伤,娓娓道来,似是已将一切放下。
“我娘本与你情投意合,究竟又是为何会做了卿肃的七夫人,这其中种种,你难道都可以抛之脑后,弃之不顾吗?”
想到那个恬淡如水的女子,那个与世无争,那个风华绝代的m女子最终,最终的结果却是一个人安静的死在那个破败的小院,卿酒酒不禁怒火中烧,那是什么样的遭遇,才会让那么一个明媚灿烂的女子那样放下一身的骄傲,最终落得一个凄惨的离开…… 卿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