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蓉那边早已核对过秦笛的证件,证件没有问题,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特勤组颁发的证件,一张合法的杀人执照
在核对完证件之后,季玉蓉一直没办法秦笛和白兰香之间,两人之间像是夫妻一般和谐的情景,让季玉蓉觉得自己冒昧的介入,是一种很大的罪过。
好容易觑到一个间隙,季玉蓉赶紧跑过去,把证件还给秦笛道:“证件还给你,你们可以走了啦,我们要封锁现场”
其实季玉蓉也是不忍看到秦笛现在的样子,她也想劝秦笛去医院资料一下,可是她却拉不下脸来,一句好好的话,愣是被她吃了炝药一样,冲的别人鼻子发酸。
“阿笛,我们我们回家吧”白兰香很不满季玉蓉的态度,如果不是担心秦笛的伤口,她发飙的心都有了。
秦笛顺着白兰香扶着自己的动作站了起来,指了指仓库后面道:“我的伤不要紧,香姐你的货都还在那后面,还是赶紧找人把货弄出去装船吧”
白兰香忍不住又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人都伤成这样,还关心那些货干嘛”
好说歹说,白兰香还是没拗过秦笛,打电话到公司找人过来接手,随后白兰香要送秦笛去医院治疗伤口,却被秦笛以回家抹点药就好的理由给推托掉。
“去医院多不自在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熏都能把人给熏死在家里多好,有香姐和雪儿霜儿三个人伺候着,还不得把我当成皇帝一样给供着”回去的路上,秦笛一直想着美事。
到家之后,白兰香要拿药酒帮秦笛处理伤口,却被秦笛指挥着在他房里拿出了一小瓶药粉。
晃动手中透明小瓶,盯着里面蓝色的粉末,白兰香很怀疑这东西的效果:“阿笛,就这么点粉末,能治好你的伤口”
秦笛坐在沙发上,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笑道:“不要小看这些粉末,可是用再生能力最强的生物提取物混合出来的,生肌活血的效果很好哦”
一只手脱衣服总是不方便,秦笛摆弄了半天,还是只脱下了没受伤的那一半,受伤的那一半还粘在身上,有一部分衣物还被凝固的血液粘住了。
白兰香看到秦笛裸露的肌肤,面孔一阵羞红,若是有旁人在场也就罢了,现在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万一想到那万一的情况发生,白兰香一阵脸红心跳,手中的小瓶子差点都拿捏不稳。
“香姐能不能帮我拿把剪刀过来”秦笛扯了两下没扯掉衣服,索性决定彻底把它剪掉算了,反正也已经不能穿了
秦笛扯了几下不打紧,却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给崩开了,白兰香当下顾不得再羞涩,赶紧拿了剪刀过来,三两下帮秦笛剪下衣服,这才埋怨道:“阿笛,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你看看,伤口又崩开了不是”
“不碍事的,仅仅只是擦伤,没多大问题,香姐你见得不多,所以才会紧张,若是子弹射进身体里面,那才需要紧急处理”秦笛打了赤膊,立刻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一团血污裹着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十分难受,这下一解脱,简直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白兰香柳眉一竖,轻声嗔道:“什么叫见得不多才会紧张难道你想要我天天看到你受伤啊”
秦笛嘿嘿一笑,腆着脸道:“如果每次香姐都肯这么细心的照顾我,就算天天受伤我也愿意”
白兰香正在帮秦笛处理伤口,听到这般肉麻的调情话儿,手腕不禁一抖,小瓶中的蓝色药粉都多撒了点出来。
“我看你不是伤到胳膊,一定是伤到了脑袋,要不怎么会说出这种疯话”白兰香掩饰地拧上瓶口,拿起棉签轻轻帮秦笛把药粉涂抹均匀。
秦笛面色一正说道:“香姐,我是认真的”
白兰香对上秦笛认真的眼神,心儿不由得一颤,可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说道:“阿笛,你不要逗姐姐了,姐姐我比你大那么多,还生了一双女儿,我们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秦笛眼中闪过一道异色,突然道:“香姐还记不记得那天你说的那些话”
白兰香一时没能领会秦笛的意思,有些茫然地道:“什么话”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戏谑,却故作正经地道:“香姐好像很喜欢被我叫作妈妈哦”
这一声“妈妈”,顿时唤起了白兰香那次有些禁忌的回忆,她的芳心像是被人用巨木撞了一下似的,心门巨震,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阿笛不要再提那次的事了”
秦笛有几分做作,却也真有几分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要提呢我觉得这个称呼好像还是蛮刺激的呢”
白兰香粉脸酡红一片,只是拼命摇头,怎样也不肯说出原因,那样羞人的心思,怎么能说出来呢若是给秦笛知道,怕是自己没法在他面前作人了
秦笛见白兰香不说话只是摇头,怎样问她都是同样的反应,秦笛眼珠一转,索性干脆撒起娇来:“妈妈,我的胳膊好痛,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白兰香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声,话风出口才察觉没对,当下恨不得从地上寻个洞出来,也好钻进去,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
秦笛似乎是调戏上了瘾,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岳母,喊的白兰香芳心欲醉,偏有心头暗恼,这般矛盾的心思聚集在一起,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真是一个为难了得
“好你个秦笛,怎好这样羞辱于我”就在白兰香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当儿,偏偏被她觑到秦笛一脸诡计得逞的偷笑,当下白大美人发了嗔性,对着秦笛挥起粉拳,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好大。
美人粉拳弱无力,原本怎样打也打不痛秦笛的,谁让他之前偏偏受过枪伤,白兰香一通乱挥虽说毫无章法,却偏偏有一拳打在了秦笛受伤的地方,那本是刚刚结痂的伤口,厚实的表皮早已退净,稍稍碰触都会引起一阵刺痛,更何况是白美人这一记看似无力,却颇为扎实的捶击。
秦笛当下一声痛喊,身子微微一缩,装作痛晕过去。
白兰香以为秦笛是在假装,鼻中轻哼一声娇嗔道:“你以为装晕就能躲过去么不好好打你几下,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本已为自己痛骂几声,秦笛会有所反应,谁知他不但骂不还口,就连白兰香又推了他几下,也不见他动静,这下白兰香可是慌了神,赶紧又是试鼻息,又是掐人中的,忙活了半天仍然不见秦笛醒转。
“阿笛阿笛你可不要吓我啊只要只要你能醒过来,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答应和你好”今天白兰香可谓是大悲大喜,大喜又大悲,心神剧烈震颤之下,此时就算是想哭也有几分欲哭无泪之感。
白兰香心中岂是无情,只是一来自怜身世,每每念及秦笛,总是抱着一副“恨不逢君未嫁时”的心态,不敢直面对秦笛的感情。二来经过那晚和秦笛的禁忌游戏,她自认更加配不上秦笛,她怕被秦笛当作淫娃荡妇,当作心思邪恶的女人,所以在那一晚彻底疯狂之后,便封锁了自己的情感。
“真的么”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从秦笛的口中发出。
“真的阿笛你醒了”初闻秦笛的声音,白兰香还不大敢相信,等到亲眼看到秦笛两只眼睛缓缓张开,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做梦,心中更是欢喜无限。
“你答应的事咳咳可不能反悔咳咳”秦笛仍是一脸病容,一边跟白兰香确定,一边却忍不住咳嗽出声。
白兰香哪里敢说不,此时她早已乱了方寸,只知道拼命的点头答应:“不反悔我绝不反悔”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哪里还有半分虚弱,好在这份狡猾没被白兰香看到,倒是让他得以继续享着清福。
秦笛还待用言语调笑白兰香,却吃美人悉心照料,一会儿端水,一会儿剥水果的细心感动,一时倒也收了色心,安享这份难得的温柔。
要说白兰香生意上是一把好手,照顾人却也同样不赖,往往秦笛还没说什么,白兰香竟像是已经猜到他的意思似的,提前为他做好准备,比那最贴心的侍女,还要好用几分。
等到霜雪姐妹放学回来,看到秦笛受伤的手臂,自然又是一阵大呼小叫,不过这会儿就用不着秦笛去解释,自有白兰香将两个小丫头拉到一旁,如此这般的夸奖了一番秦笛的英勇。
等到白兰香讲完事情的经过,时间已经不早,两个鬼精灵的小丫头一通撒娇,把白兰香骗到厨房去煮饭,伺候秦笛的工作,便由她们两个主动接替了。
雪儿坐到沙发上,抱着秦笛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那身水蓝色校服,材质相当柔软,秦笛枕在她的膝盖上,可以轻易的感觉到下面逼人的青春气息,一缕缕的淡淡芬芳,带着一股股撩人的热气,仿佛围着秦笛的脑袋组成了一个同心圆,不停的诱惑着他。
霜儿剥了一个桔子,一边喂到秦笛嘴里,一边嘟着小嘴埋怨秦笛道:“哥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你的伤好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