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秋云经常穿梭于各种社交场合,哪里没听过东夷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透着变态的东夷人,把捆绑也视为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的捆绑技术,并称之为绳缚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蒋方秋云面红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秦笛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你你想干什么”蒋方秋云心头一惊,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还是不由得说出口来。
秦笛用有些诧异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要舔么我重要试试你的技术如何,如果你的技术不过关,我要是胡乱答应了,岂不是很吃亏”
蒋方秋云一阵无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失神地望着秦笛伸到面前的东西,蒋方秋云麻木的伸出舌
“咳咳咳咳”蒋方秋云被口腔突然涌入的异物刺激的一阵剧烈咳嗽。
“呼”秦笛长出一口气,啧啧赞了蒋方秋云一句道:“技术不坏,可惜,我觉得这个交换条件还不够”说着,秦笛又提着裤子转到了蒋方秋云的身前。
“果然是这样”蒋方秋云的神经早就已经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会轻易的放开她,只是盼着秦笛别玩什么变态花样,她已经满足了。
“啧啧真是不敢相信呢这里已经这么湿润了真没想到,你舔别人的时候,也会有快感”秦笛站在蒋方秋云面前,又蹲了下去,盯着她一阵怪叫。
“别不要看”蒋方秋云再次满脸染霞,刚刚在给秦笛服务的时候,她一直觉得身体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似的,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忍耐,都没能抗住,可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说出来,而且他还一边看,一边这么说,极大地刺激着蒋方秋云的神经。
“哇又有东西流出来了真是奇观啊该不是该不是我越说,你越兴奋吧”秦笛一脸暧昧地仰头盯了蒋方秋云一眼,羞得她只是拼命摇头,谁知秦笛并不因此而放过她,反倒说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蒋方秋云索性扭过脸去,不再望向秦笛那里。
过程很漫长,蒋方秋云觉得简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痛苦总算是离她而去,第一次被人碰那种地方,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觉,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
强奸顺奸还是诱奸,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两具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一个浑身沾满鲜血,另一个则被藤蔓缠绕,这是一对怪异的组合。
秦笛穿上裤子把蒋方秋云放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已经无法站立行走,每动一下,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不停的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脱落下来似的。
“怎么样要不然我抱着你你指路”秦笛皱眉望了蒋方秋云一眼,虽然她身上的东西味道很大,到底那也是自己造成的,秦笛倒也不是特别厌恶。
蒋方秋云柔顺地点了点头,嗓子已经喊哑的她,此时甚至连大声说话也不行,明明说出了一句话,可在秦笛眼中,仅仅只是一个口型而已。
秦笛每天坚持锻炼的效果,此时终于凸显出来,在经过那么剧烈的长时间运动之后,他居然还有良好的体力行走,抱着蒋方秋云的他,手中简直就像是没拿任何东西,健步如飞,可比蒋方秋云带路时的速度快多了
两人来到蒋方秋云指定的那座浴室,并没有花费秦笛太多时间,原本应该是蒋方秋云服侍秦笛沐浴的,哪里料到实际情况完全反了过来,浑身无力的蒋方秋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欠奉,只能在秦笛的帮忙下洗干净自己。
尽管已经彻底发泄了欲望,在热水和美体的双重刺激下,秦笛再次奋发起来,就着浴缸,又和蒋方秋云成就了一次好事。
等到彻底洗干净,秦笛穿上蒋方秋云早就准备在浴室更衣间的衣服,对她道:“咱们两人的关系,就只有今天,从今天开始,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和丽兰公司的合作计划,我不干涉,也不会支持”
蒋方秋云试图挽留秦笛吃午饭,却见秦笛扬起已经擦干净的手表看了一眼道:“午饭都已经一点了,还吃什么午饭留着你自己吃吧找人送我离开这里”
过程虽然有些痛苦,但不可否认的是蒋方秋云也品尝到了快乐,上一次那么快乐是什么时候,蒋方秋云已经记不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嫁给蒋仲元那么久,是否真正品尝过高潮的滋味。
“好,你等我一下,我先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你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蒋方秋云柔顺地答应着,却不得不问秦笛借手机,她身上现在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哪里赶到外面的客房里打电话可惜这里的衣服都放的太早,只有男装,原本是准备给一些不易曝光的人用的,哪里想到居然让自己给用了
秦笛丝毫没有犹豫,很爽快地把手机拿给了蒋方秋云,她现在这副样子,秦笛也不怕她搞鬼。
蒋方秋云接过手机,对秦笛低声道了谢,电话便直接拨到荆棘雁那里,现在府上没有任何一个下人她能信得过,只有荆棘雁因为先前的关系,没办法瞒过去,反正她已经知道一些事,也不怕她知道的更多,大不了拖她下水
一番考虑之后,蒋方秋云大方地告诉了荆棘雁她所在的房间位置,然后让她带一件和她前面穿过一样的旗袍过来。
安排好之后,秦笛和蒋方秋云静等荆棘雁前来。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秦笛和蒋方秋云之间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坐在一起相对无言的样子,让人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
好在过没太久,荆棘雁便赶了过来。尽管已经预料到了可能发生的情况,可当真看到蒋方秋云身上穿着衬衣的样子,荆棘雁仍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衣物交给蒋方秋云之后,猛地冲到他面前大吼了一声:“你这禽兽,到底对云姐干了什么”
秦笛有些好笑地望了她一眼,并不回答,而是望向蒋方秋云,他的意思很明显,荆棘雁是蒋府的人,她的问题自然要由蒋方秋云来解决
蒋方秋云张开有些发干的嘴唇,嘶哑着声音道:“棘雁,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先开车送秦先生回去,等你回来,我再详细向你解释好不好”
荆棘雁尽管有些不情愿,却也不能不点头答应,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蒋方秋云用这么低的姿态说话,以前就算是对自己,表面上有些客气,其实还是有几分倨傲在里面,可现在,半分倨傲都没有,实实在在的全都是客气
蒋方秋云笑了笑,满脸的疲倦,她的力气早在被藤蔓吊着的时候,就已经消耗光了,浴室里又被秦笛折腾了一回,爽是爽了,却也更累了现在,她就想趴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能强撑到现在,对蒋方秋云来说,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久无快感和快感过度都是让人烦恼的问题,虽然后一种比较受审欢迎。
又嘱咐了荆棘雁几句,让她注意避开下人,蒋方秋云这才目送她带着秦笛离开。
和身边的女人没什么感情,虽然发生了亲密接触,秦笛也不会感到丝毫内疚,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蒋方秋云一直趴在门边,扶着门框目送他离开,一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帘,才无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蒋府车子很多,荆棘雁在蒋府的地位十分特殊,所以在她取车用车的问题上没什么限制,就算她把车子开到房子里去,只要二少奶奶不追究,也就不会有人说什么。
正是这一便利条件,可以让荆棘雁非常从容的把车子开到无人的地方,让秦笛上车。这虽然是个小细节,蒋方秋云考虑的却十分周到,秦笛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实在太过扎眼,t恤衫牛仔裤的装备太普通,就因为太普通,在蒋府不是高级西装就是手工唐装的对比下分外显眼,这就难免会让人印象深刻,为了避免麻烦,蒋方秋云便告诉了荆棘雁这样一个方法。
车子缓缓离开蒋府,秦笛和荆棘雁两人话不投机,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就这样闷闷的一直开到秦笛的住所。
秦笛回到家中,白兰香母女四人还没有回来,他自己动手,用微波炉把饭菜热好,可能真是消耗掉了太多体力,吃完白兰香帮他预先准备好的午餐,秦笛居然觉得还没吃饱,只得又找了些速冻水饺下了吃,这才勉强吃了个八分饱。
难得自己一个人呆着,秦笛便梳理了一下思绪,把自己来到滨海这一段时间的经历回想了一遍。
香江的不辞而别之后,秦笛心中就只有一个打算:彻底脱离“幽影会”。可生活的现实告诉他,除了逃难之外,他还需要赚钱。接下来的一连串艳遇,又让秦笛对生活有了新的想法。
最初逃难的一点紧张,在持续不见“幽影会”的动作后,难免会有些松懈,幸好特勤组的出现,让秦笛的神经又重新绷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