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草丛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蒋府实在太大,下人们偷懒,蒋方秋云穿越的小路,一条比一条难走,尤其是目前的这堆草丛,居然还有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荆棘,这让蒋方秋云不得不加倍小心。
蒋方秋云一时提臀跳过藤蔓,一时又要缩腰小心倒挂的荆棘生物,累得实在够呛,若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下人,不让他们看到秦笛这番样子,她原也不需要这么劳心费力。越走蒋方秋云越是心头不爽,对秦笛的畏惧,已经一点点被这些不爽代替,对脚下的那些东西,也渐渐有些漫不经心起来。
秦笛走在后面,日子也不好过,不管是蒋方秋云跳藤蔓,还是躲避什么,都把那对丰满圆润的翘臀挺的老高,这让欲求不满的秦笛加倍感到难过,若不是担心蒋方秋云还有什么阴谋,他早就扑上去发泄一番了
“啊”蒋方秋云尖叫一声扑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丛中分心,显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蒋方秋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先是被一根突出来的木桩绊倒,倒地的过程中拉到一根藤蔓,本已为可以接一下力,谁知那藤蔓一荡,竟然又把她甩向一边的荆棘丛,蒋方秋云险险的没有整个人甩进去,可身上的旗袍却被划破好几道口子。
蒋方秋云明知现在情况不妙,却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个人摔进荆棘从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心头发麻,更不要说摔下去了。不得已,蒋方秋云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帮个忙”
秦笛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个段落,他看到的蒋方秋云已经是衣衫褴褛,衣服上满是扯开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多处肌肤裸露在外,更让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蒋方秋云刚刚拉着藤蔓的那一甩,恰好让她转了一个方向,面朝着秦笛这边。
蒋方秋云面朝秦笛,原也没什么,可偏偏她的旗袍下摆被一丛荆棘挂住,这样一来,她面对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威严了,反倒显得有几分淫亵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个熟妇人妻两手用力扯着藤蔓,尽力想要站起来,偏偏下坠过多,身体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夹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绿色的植物相映衬,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诱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蒋方秋云两腿张开,被情趣内衣包裹住的私处,更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内衣,系着腰部的部分很细,中间部分还挂着两朵咖啡色的小花,内衣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那大片的花纹,刚好覆盖住蒋方秋云丛生的蜷曲毛发。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镂空内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蒋方秋云的关键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分辨蒋方秋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那么倒霉
蒋方秋云求救的声音没发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个羞人的问题一直孤枕难眠的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邪恶嗜好,虽然还没有不穿内裤那么变态,可也相差不到多远,顶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离,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内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好羞耻”蒋方秋云几乎要哭出来,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惹上秦笛这个霉星,也恨荆棘雁,要不是那臭丫头非要和秦笛比试,自己也不用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她更恨蒋文静,要不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儿,她哪里需要亲自带秦笛去洗澡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高高在上的蒋方秋云用这么委屈,这么卑贱的声音求自己,这还用怀疑么如果这都是有预谋的,都是伪装的,秦笛就算上当,也只有认了。
“二少奶,我不仔细看清楚你的处境,怎么帮你啊”秦笛又走进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说道。
“不不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蒋方秋云拼命地摇着头,眼中满是惶恐,她试图收紧两腿的动作失败,更是加剧了她内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两脚为什么无巧不巧的卡在两个陷坑里,动弹一下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收回来了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面前蹲下,吹了声口哨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过去好了”
蒋方秋云看到秦笛的动作,几乎要昏过去,他那样蹲在那里,还不如直接过来他蹲在那个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脑袋,谁知道他想干些什么未知永远要比已知可怕,蒋方秋云忍不住开始幻想,秦笛会用怎样变态的方法来对付自己。
“上帝啊就这么让我死了吧”蒋方秋云蜷曲了一下双腿,仍然没能抽回双腿分毫,又一次的尝试失败,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秦笛耸了耸肩,可惜蒋方秋云看不到,就听他又道:“好吧,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蛇啊,老鼠之类的也不知道,它们对鲜嫩的洞口,有没有特别的兴趣”
蒋方秋云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秦笛居然用那么恶心,那么恐怖的东西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
“你看都不想让我看一眼,怕是更不愿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觉得呆在这里挺无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老鼠和蛇来光顾你吧”秦笛作势欲起,口中却很卑鄙的继续渲染着恐怖气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蒋方秋云的声音要多凄厉,有多凄厉,几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吓人女高音。
秦笛摊开两手,无奈地道:“我留在这里又没什么好处,我干嘛不走”
蒋方秋云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这么说,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头道:“你你别走,你想要什么好处”
秦笛打了个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么能吸引我留下来的好处么”
蒋方秋云羞愤到了极点,她几曾被人如此羞辱过想占自己便宜不算,还要自己亲口把那种羞耻的话说出来,若是论到无耻,他秦笛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让你看我那里”蒋方秋云衡量了一下眼前形势,终于还是决定妥协。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就算看得再仔细一点又有什么区别“仲元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没办法啊”蒋方秋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这样啊”秦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还是走了的好”
“不别别走”蒋方秋云的自尊一点点的被剥落,她的神智都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着自己的羞处被秦笛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还想要更多,不知为什么,蒋方秋云居然觉得自己身体开始热起来。
“不不可以骗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觉我怎么可能有感觉我不可能被秦笛看着那里就有了感觉不”蒋方秋云越是否认身体的感觉,她的神经仿佛就变得益发敏感,她几乎能发现自己身体的最细微变化。
“我我可以让你摸一下”不知不觉中,蒋方秋云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来。“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贱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淫贱的话来”
秦笛假装考虑了一下,望着蒋方秋云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只是摸一下,除了让自己心里更痒痒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了”
“不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蒋方秋云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一个年幼的女孩子,她的自尊已经被人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择。
秦笛讶然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你有求于我,自然是你来提条件,你看看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条件,干脆利落的摆出来让我听听,大家都节省时间,多好”
在蒋方秋云心里,秦笛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可惜,名字如此,蒋方秋云仍然不得不选择妥协
蒋方秋云狠狠心试图撒手,她决定就那么摔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险的秦笛来,已经可爱了太多。可惜,蒋方秋云的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面,也就是说,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绑住了自己
万念俱灰失望透顶欲哭无泪这些都无法形容蒋方秋云此刻的心情,她只能承认,秦笛就是她命中的魔星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别无选择之下,蒋方秋云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一个跟头能把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这么有东夷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东夷的绳缚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