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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摇了摇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罢了罢了,我去找老二喝酒去,顺便告诉他子墨收了个小童做徒弟。”
三长老踉踉跄跄地下了阁楼。
掌门又是轻抚白须,一叹。
“子墨呀,莫怪师傅心狠,师傅也是为了你好。”老三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骗了子墨,可若是不阻拦他的姻缘,等待他的痛,恐怕会更多……
想到千年之前的那场大战,掌门觉得太阳穴一突突的疼。就算已经过了千年,他还是后怕,从心底里畏惧那一天的场景。一幕一幕,就像在眼前。
他一闭上眼睛,就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充满恨意的少年,就如同从地狱里走出的罗刹鬼,那成河的血呀,彻底地染红了整个瑶池,那人间啊,整整连下了三个月的血雨,地狱的血池啊……
自从收了无忧这个小童做徒弟,君九夜是每天都在纠结。说实话,君九夜真心不会养孩子!他从小到大养过的动物,一只手五个指头巴拉着都能数过来。要说养得如何,只能说,结局都挺好,都是早早的登了极乐。
连小动物都养不好,君九夜委实不知要如何养无忧。苦苦思索数日,他也没想出个什么好法子来。
五日后,轿辇入了吴国国境,夏千雪早早地就带着军队在吴国城门口等候着了,与之同来的是吴王召君九夜入宫的圣旨。君九夜施施然入宫,与吴王交谈了一番。
“不知九夜可有中意之人?”吴王极是欣赏君九夜,暗暗感叹青城派果真出鬼才,教出来的弟子个顶个的好,都是千金难求的奇才。又见君九夜面如冠玉,谈吐非常,当下揽才之心更重。
当听到君九夜仍无中意之人,且多年以来为人清白,吴王顿生一念,自己唯一的公主——锦绣面容俏丽,若是能与无双公子君九夜成百年之好,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不过吴王知晓,这青城派出来的弟子脾性都有些古怪,招婿这事急不得。
吴王稍微提了几句,端详了君九夜一会,并没有不悦,心里的斗志由此愈演愈烈。他坚信,君九夜并非柳下惠,有美人在怀,安能不乱?
许是说的多了,君九夜也有些厌了,不愿意回他。吴王便讪讪地转移了话题。
“寡人听传闻,说子墨收了一小童为徒?”
君九夜也不多说,只颔首道:“是。”
吴王对此来了兴趣,道:“不知是何等的小童能让子墨一眼相中,想来定也是个好的。”
君九夜也不谦虚,道:“忧儿的性子却是不错,小小的年纪却能沉的住气。”虽然他晚上睡觉的姿态很差,但这件事自己知道就好了。
吴王抚掌笑道:“不知,寡人明日设宴赏花,可有缘见此小童?”
君九夜淡然道:“想来这是忧儿的荣幸了。”.
夏千雪送君九夜出宫。
一路上,君九夜沉默寡言的,看起来心事重重。
“哎,子墨,你真的打算让小忧儿进宫赴宴么?”夏千雪似淡淡的问,而他攥着的有些发白的关节却出卖了他。
“恩。”君九夜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他也不想,但,王命不可违啊。
其实,早在夏千雪问第一句话时他就回过神来了,只不过,他实在是奇怪,想知道夏千雪究竟是对忧儿有多上心。他看得出来,夏千雪对忧儿断断不是单纯的欣赏,抑或是怜惜,而是另一种莫名的情愫。
“他,在你那儿过得怎么样?”夏千雪有些不自然地问。
“师兄是指什么?”君九夜佯装听不懂,回问到。
夏千雪没有再说什么,看君九夜这副气定神闲,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心里了然。他恐怕已然算到,再过几月便是无忧的大劫了。
是啊,堂堂无双公子怎会连这点小事都不知晓?
夏千雪不便挑明,只是塞给了君九夜一个小玉瓶,散着淡淡的竹香。
“哝,这是当年我下山时,一位恩人赠与我的血莲丹,能解百毒。我如今把它交予你保存,若有一日小忧儿需要,还望你能拿出此丹救他一命。”
说这话时,夏千雪一改常日里的落拓不羁,脸色少有的认真,声音中几是带了些请求。
他把世上仅存的红莲丹交与君九夜,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小忧儿的师傅,还因为他想给他一个机会,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在赌,赌他有几分真意。
君九夜一愣,他有些恍惚地收起小玉瓶。
夏千雪竟能为忧儿做到这个地步么?
出了宫后,忽然想起一件事,君九夜开口向夏千雪问道:“师兄可知,吴国朝中可有谁家养着八九岁的小童?”
夏千雪懵了。
他仔细打量着君九夜,看着挺正常的啊,怎么问题如此古怪;但见君九夜一本正经的模样,他也不便多问,略微想了一番,说道:“若是没记错,城北王大人家有一子,前几天刚满九岁。”
“谢了。”君九夜轻松一笑,“还得烦劳师兄带我去拜访一趟。”
见他并非说笑,夏千雪有些看不懂这个师弟了。这王大人不过是个朝中官居四品的官员,做事并非十分出色,为人也并非讨喜。这君九夜怎么就能想要去拜访他?难不成是为了那个小童?可也没听师傅说过,子墨有恋童之癖啊!难道是为了小忧儿?
夏千雪自嘲地摇了摇头,怎会?他若是能为一个对他来说萍水相逢的小童做到这番地步,当初……
他努力的再次瞅了眼君九夜,好吧,君九夜的神色认真的,也不像是在玩笑。他唯有道:“好。”
王大人自也是听过君九夜的大名的,在听到君九夜要来拜访自己,激动无比,忽然觉得官道有望了。
王大人赶忙拾掇拾掇,命令家里的奴仆备好酒席甜点。说到底,他心中也是有几分紧张的,他跟君九夜从来也不曾见过,也只是听说过君九夜的大名,也不知他来拜访自己到底意欲何在。
论文,他连普普通通的论语都不曾读过;论武,他都打不过一个初学武术的菜鸟。在朝廷,他不过是接任了父亲的官位,却根本对处理朝中事项上一窍不通。
终于,他战战兢兢地等来了君九夜。 这个男宠老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