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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转,可爱非常;忽地冲君九夜甜甜糯糯的叫了一声:“师傅~”
君九夜的眼里这才真真正正的透出淡淡的笑意来,脸色还照旧波澜不惊。
无忧紧张局促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放松地吐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师傅不怪罪自己弄脏他的手。
看着无忧的样子,君九夜不自然的皱了皱眉;随手一弹,一道白光闪过。
众人再看无忧时,已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身上原本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已全数被云锦华衣取代,连身上脏兮兮的污泥也全部消失,露出干净清秀的脸庞。头发从原本乱蓬蓬的,变成了一个好看的发髻,整个人显得清新脱俗。
“哇欧,好漂亮啊!”无忧最先反应过来,看着身上干干净净的云锦华衣,开心得直冒泡。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无忧激动的说,从内心深处,发自肺腑的感激君九夜。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收到新衣服!
无忧围着君九夜蹭蹭跳跳,像极了一只小麻雀,一时不慎,被石头绊倒了,气得他满心的不悦,嘟起的小嘴就快要挂上一个油瓶。
见他如此,君九夜心情也异常的好。大手一挥,一把便捞起了一时摔在地上的他,让他现在自己身边,接受着众人的打量与审视。
要说,这成为君九夜之徒可不容易啊!
听说,蓬莱岛少主层亲自登上青城山,求拜君九夜为师,都被赶了出来。众人纷纷猜臆,眼前这个小童究竟是有什么厉害过人之处,能让君九夜收其为徒?
众人心思各异,却都只有一个目标——讨好小童,讨好君九夜。
不愧是国君,蜀国国主此时已经进入正题,拱手道:“寡人与君公子虽第一次见,但甚是和缘。吾国已备好薄礼,不知君公子可有时间与寡人回宫共商大事?”
见君九夜沉默不语,便只当他是默认了。其他两国前来的人士也纷纷开口游说。
众人皆是有些紧张和期待,紧紧地盯着君九夜。赌桌上的人又多了几个。方才赌三个国家的人数还旗鼓相当,如今的局势却因刚刚君九夜的一阵沉默而改变了局势,蜀国独大。
那蓝衫男子却只是遥遥地望着君九夜与无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缓缓地喝了口茶。
未料君九夜却是冲着角落处问道:“师兄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一聚?”
君九夜这话一出,众人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到了夏千雪身上。左顾右盼,只为寻找夏千雪。
“哈哈哈,好一个君九夜。九夜呀,五年未见,你过得可好?”邪魅狂傲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却独独不见人影。
听这声音,无忧有些害怕,手心冒出冷汗,他不由得往君九夜身侧躲了躲,一双眼睛露出怯意来。
各国的人眼睛早就盯紧了君九夜言语中所指的角落,等待着夏千雪的出现。
忽闻一股暗香袭来,在黑暗的角落处,一抹蓝色的身影忽地浮现。
墙壁处慵懒地斜倚了一个男子,褒衣博带,衣袂翩然。
无忧再一次赤裸裸的愣住,犯了花痴。
不得不承认,夏千雪是美的。他才是个真真正正的妖孽!
与君九夜的清冷不食人间烟火正相反的,夏千雪眉眼间的气度似仙似妖,带着入骨的媚惑。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撇,便是一地桃花。
他冲无忧浅浅的笑着,眼波流转,像在勾魂。他轻轻招了招手,示意无忧走过去。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无忧竟没有法子可以拒绝。像是木偶一般,他一步步地行到夏千雪的身前,开口问道:“不知师伯叫无忧何事?”
夏千雪只是把脸凑到无忧面前,见他微怔,只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无忧一双眼,盯住了夏千雪,不到一会儿便惊喜起来。“你,你你……”他转过身来,冲君九夜道:“师父,师父,你看,原来师伯就是赏忧儿银子的人,师伯就是。”
夏千雪眼里含笑,不错,还不错。小小年纪竟然可以看穿自己的伪装术。
夏千雪轻抚了抚无忧的头,冲君九夜道:“你这徒儿还算不错,不如就送给我吧。”
君九夜只是淡淡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哦?怎么师兄也看中了我的忧儿?不过好像有些不巧,我已经把他收做了我君九夜此生唯一的徒儿。”
漫不经心的话中充满着警告,夏千雪眼里一抹精光一闪而过,而无忧确实直直地愣在了原地。
他,他说自己是他此生唯一的徒儿么?唯一哎,他从来都不敢妄想的唯一。
君九夜对夏千雪微微一颔首,道:“还请师兄为我这小徒备一副轿辇。
夏千雪迭声应“好”。
纤手一挥,一副鹅绒软轿便被抬了上来。
无忧坐在轿辇里,他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只觉得好生离奇。半个时辰前,他还因投两锭银子被一小厮拎起来教训,半个时辰后,他就坐在只有两锭金子才能买到的轿辇里。
臀下的绣垫漂亮舒服,上面布满细细软软的鹅绒,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
有一侍婢进来,手里捧了木盆,朝着无忧伏身跪下,说“奴婢麝月,是公子吩咐奴来侍候您洁肤的,往后奴婢就是主子您的人了。”
多年来习惯了自己洗脸,突然有人服侍让无忧很不舒服,四肢微微有些僵硬。
麝月换了三盆清水,方洗净了无忧的脸和双手,正要给无忧擦身子时,无忧连忙捂住身子,连连摇头,“我……我自己来。”
麝月应声,留下一套干净的衣袍,转身离开了轿辇。待无忧换好后,小心翼翼从轿辇里探出个头来,麝月瞧见了,微微一笑,说道:“公子请您过去一趟。”
无忧点点头。
在上了君九夜的轿辇后,无忧心里是有几分忐忑的。因为就坐在君九夜对面,他丝毫也不敢胡乱动弹。
其实来时天色尚早,眼见着天渐渐的暗了,而君九夜仍旧是坐在一小案前提笔不知描画着什么,完全无视了无忧。 这个男宠老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