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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阿阮见刘金锁醒了过来,连忙凑上前将他扶起来,看到他身上没有任何衣衫蔽体,有连忙从床边拿过刘金锁的衣衫给他披上,关切的开口问道。
刘金锁茫然的看了看阿阮,又环顾了一下屋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睡了有多久?”刘金锁撑起自己的身子,对阿阮问道。
“并没有睡太久。”阿阮一听刘金锁这么问,猜测他可能是担心身在城外的玉哥儿和小马等人,连忙开口安慰他说道:“文无给你施针总共才两个时辰,你不用担心,你还是能赶在城门落锁前离开的。”
刘金锁怔怔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睡了两个时辰,他竟然会感觉自己在梦里度过了一辈子,那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幕在他醒来之后也是如此的清晰,就好像刘金锁只要稍稍闭上眼,就能再次身临情景。
“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阿阮见刘金锁醒过来之后一句话也不多说,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般,连忙凑上前关切的问道。
刘金锁闻声缓缓地转过头,看到阿阮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勉强冲阿阮露出一抹笑容,开口安慰着她说道:“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
阿阮一听,知道这个梦给刘金锁带来多半又是痛苦,识趣的闭上嘴巴,坐在刘金锁床边,静静地等候着刘金锁自己平复好心情。
……
中山王府外,傅尧和林长风已经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长治县城内,两人一路小心谨慎的变换着前进路线,甚至为了避开中山王或者宫内来人,两人还放弃了在官道上行进,而选择了在乡道或者一些人迹罕至的乡间小路上行进。
眼见天色已晚,林长风考虑到两人的安全,向傅尧提出到就近的长治县城内歇脚,待到明日再启程的建议。
傅尧一听,并没有反驳。两人牵着马,很快就在长治县城内的一间客栈内落了脚。
客栈的房间内,傅尧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担忧的说道:“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父……父亲他在阳城怎么样?”
林长风端着饭菜走进屋内,看到傅尧站在窗边,看着夜色发呆,走上前好言相劝道:“公子不用如此挂心,有刘金锁,还有玉哥儿他们在,老爷是不会有事的。”
傅尧叹了口气,坐到桌前,看着林长风端上来的一桌饭菜,没有半点想要吃的欲望。
“公子,我知道你此时惦记着老爷的安危,不愿意吃饭,但是我们之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为了自己的身体,你多少也要吃一些。”
“其实……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和刘金锁说。”傅尧一手撑着头,一手握着筷子,随意夹起盘中的菜,带着犹豫对林长风说道:“这件事也是一个传闻了,我不敢保证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所以就没有和金锁说。”
林长风坐到傅尧对面,凝神看着傅尧,安静地等候着傅尧开口。
“也就是前几年吧,皇后娘娘把我从母妃的永寿宫迁到坤宁宫,说是要亲自对我进行教习,但实际上,是为了彻底把母妃从后宫的斗争中清除出去。”傅尧凝神看着盘中的菜,悠悠的对林长风说道:“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经常跟在皇后娘娘身边,看着她和朝中的顾命大臣一起商讨政事。”
“公子,恕长风多嘴,这件事和刘金锁又有什么关联?”林长风听到这里,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对傅尧问道。
“在我跟着皇后娘娘聆听朝中政事的时候,总是会听到一个名字。”傅尧没有回答林长风的疑问,继续说道:“开始我并没有在意,毕竟朝中文武百官这么多,一个刑部的捕头,实在不算起眼。但是后来,我偶然听金锁提到这个名字,忽然想起来这段往事,只是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向金锁说,就和他又分开了。”
“这人的名字叫做唐展。”傅尧换了一只手撑着头,对林长风说道:“这个人原本是刑部的一名捕头,做的也是捕头该做的事,但神奇的就是,唐展在刑部任职的那些年,京城里发生的各类奇案和陈年悬案都迎刃而解,百姓们纷纷称奇,都说他是包青天转世,就连朝堂之上,都经常能听到这个名字。”
林长风小声念叨着这个名字,细细回想了一番,发觉确实是刘金锁曾经念叨过的。
“这个人……我记得金锁之前离开沂州前往阳城的时候还念叨过。”林长风不免有些惊讶的开口说道:“难不成这个人就是金锁之前一直在寻找的师父?”
傅尧看了他一眼,说道:“想来好像确实是这样。但是……怪就怪在这里,据我所知,之前那个刑部的唐展并没有收任何徒弟,他虽然办案利落,但是为人却很特立独行,经常是一个人行动,从来没有听说他收了徒弟。”
“而且……”傅尧停顿了一下,微微皱着眉说道:“而且那个唐展,后来据说是在断案中得罪了朝中某个官员的势力,被那些早就看他不爽的人联合起来赶出了刑部,又找了一个由头将他彻底夺了官职,轰出了京城。”
林长风听着,眉头也微微皱起。
“既然这么说,那这个唐展又不可能是刘金锁在寻找的那一个。”林长风苦恼的伸手挠了挠头,纳闷地说道:“难不成这个世上还有两个唐展?”
“看来这件事,只能等到回到京城以后再寻下去了。”傅尧苦笑,从椅子上直起身,对林长风说道:“天色也不晚了,我们还是早点歇下吧。明早也好早起赶路。”
林长风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起身要离开的意思。
看到傅尧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林长风站起身对傅尧拱手一拜,说道:“公子,此时是非常之期,公子一人在房间歇息……末将不放心,不如末将今晚睡在地板上,在房间里守着公子吧!”
傅尧古怪的看了看林长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冲林长风摆了摆手说道:“小侯爷你这是做什么?再怎么说你也是先帝亲封的长宁侯爷,我怎么敢让你睡地板上?”
说着,傅尧坐在床榻上往一侧让了让,拍着床榻对林长风说道:“不过你说的也对,此时并非往时,小心一些还是好的。不如今晚你我就将就一下,睡在一张床上吧。”
林长风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坐在床榻一脸平静……甚至有些淡然的傅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都说君臣有礼,他从小跟着一帮武官生活都知道尊卑有别,怎么碰到了眼前这位监国太子,竟然就被要求和他同床共寝?
对于眼前这位监国太子,林长风有些弄不明白了。 全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