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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辉看着许小波阴晴不定的脸，没有敢说什么。
看着小辉眼神闪烁的样，许小波站了起来，边往外走边说：“行，那就这样，你回去吧。中午你来，咱们一起去。”
“好，好，听你的。”
小辉赶紧点头哈腰的跟着许小波下楼了。
来到一楼客厅，许小波坐在了饭桌前，接过了肖狼递过来的粥，夹了一块烤鸡腿，吃了起来。
小辉站在桌前，看着桌上的菜，咽了一口唾沫说：“那，大哥，我回去了啊，一会来。”
“嗯。”
小辉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口走去。闻着久违的家常菜的香味，馋的直流口水。
“小辉啊。”
“在，大哥。”
“过来一起吃吧。”
“啊？....好咧。”小辉虽然馋，但是，和许小波一起吃，多少还是有些打怵。但是许小波已经开口了，他也不好不去，也就硬着头皮过去坐了下来。
三人开始吃饭，谁也没说话，只有筷子偶尔碰碗的尴尬声。
许小波抬眼看了看小辉，小辉赶紧放下筷子，毕恭毕敬地说：“大哥。什么事。”
许小波笑了笑，拍了拍小辉的肩膀说：“嘛呀，干嘛呢。你见了我别总紧张兮兮的，我吃人啊？不谈事的时候，咱都是哥们，干嘛这么拘谨啊。弄的我也不自在。快吃，吃完回去码人，我领你们耧钱去。”
“好咧，大哥，不瞒你说，哥几个都快没钱吃饭了，就等着你出手呢。刚才一接你电话阿，他们都乐屁了，催着我让我来听信呢。怕你反悔。”
“那反悔啥，你们既然跟了我，我也不能让你们喝西北风啊。对了，咱帮人打仗的话，他们怎么算钱？按人数？还是按次数啊？”
“按人数呗。你这大手子都出马了，我能不好好敲他们一笔么？你谁啊？许小波啊，大哥啊。你就是不出手，往那一站，那就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我咋地都能给你单独要个万八的，别人就一人一千。他要不干，咱就不去。”
“行，把兄弟们都叫着去，秃狼那几个手下也喊着。”
“啊？叫他们干什么？人家可有钱呢，还差这点？”
“呵呵，不给他们钱，让他们出力，反正按人算，他们的钱，都给你。”
“啊？这.....嘿嘿，不好吧。那还是都给您好了。”
“不用，你昨晚那么维护我，就当我谢你了，不用客气，以后咱赚钱地方多着呢。”
“你是我大哥，我指定维护你阿，再说了，昨晚那老娘们确实有点潮。虎了吧唧的不分好赖，我都生一肚子气呢。”
许小波没有说话，低头喝着粥。小辉偷偷低头瞄了一眼有些不悦的许小波，赶紧转了话题说：“算了，不说这虎娘们了。我得赶紧吃，吃完还得去小卖店赊方便面呢。我造饱了，回去还有20多张嘴等着呢。老实说，大哥，你再不出手，我们都要饿瘪犊子了，方便面都吃不起了。”
“你们就光吃方便面啊？”
“嗯哪呗，便宜啊。吃一次好几箱呢。那些瘪犊子们饭量可大了，造三袋都造不饱，我现在都买最便宜的了。一天干好几箱，连赊再买的。也有点吃不起了。”
说着，小辉紧张的假装吃口馒头，赶紧又偷瞄着许小波的反应。想吐苦水，又怕许小波翻脸，不说还真有点扛不住。
“你们以前真的是于老六给你们发钱么？你们不是跟着雷老刁混么？秃狼不给你们钱？”
“真的是于老六给我们发钱，不过呢，秃狼肯定是给于老六发钱的，他们不给你钱，就是故意憋着你。大哥，我可是跟你唠实底了。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你说不说也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明镜一样，那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怎么还跟我呢？是秃狼不让你们走么？还是怎样？咱今个就敞开了说，你让我心里明白明白。”
“说实话吧，哥，起初吧，大家都想走，完了秃狼不让，说让你把赌窝子这块都熟悉了再说。后来吧，你干的挺溜，都上手了。秃狼让我们走，想让你当光杆司令，可是呢，大家又不想走了。你不像于老六那样畜生，总打骂我们，不把我们当人看。你挺仁义的，跟你混没啥操心事。踏实。大家啊，就都没走。”
许小波抬眼看了看小辉，倒是从小辉油一样的眼神里，看出那么些许的真诚。虽然小辉的话看似真诚，但是，许小波也是半信不信的。
出来混，要么想耀武扬威，要么想腰缠万贯，这两样他许小波都给不了，他才不信这些油条们能甘心跟他混。不过呢，许小波现在想扩充实力，也就姑且这么听着吧。他总不能成光杆司令啊。
看着小辉狼吞虎咽的吃了两个大馒头。别的不知道真假，但是小辉他们没钱，是真的。饿是装不出来的。天天吃泡面，冷不丁吃碗米饭加咸菜那都是香的。
小辉大口吃完，赶紧站起来一抹嘴说：“大哥，我吃饱了，那我先回去了，我赶紧码人，咱赶紧去，别黄了可坏菜了。”
“行，你去吧。”
“好咧。”小辉赶紧一步三蹦的向门口走去，脚下的雀跃，是掩盖不住的。
看着到了门口的小辉，许小波喊住了他：“小辉啊。”
“啊？大哥，什么事？”小辉赶紧放下开门的手，略有紧张的回去看着许小波。
“往后别买方便面了，你每天饭点的时候，带大家来这里吃。三顿管饱。”
“啊？真的啊，这...不好吧。”
“以后我说什么是什么，我不喜欢客气。”
“好好好，那太好了，那大哥，早饭就不用了。他们都懒，没事不起来那伙的，我们就中午晚上来吃就行了。”
“行，回头让肖狼把他电话号给你，每天饭前2小时，你告诉肖狼几个人来吃，他好按人数做，不然的话，少了不够，多了还浪费。”
“好好，大哥，太好了。说实话，就算有钱，再吃方便面的话，也要吃吐了的。这回可好了。”
“嗯，行，回去吧。”
“好咧，大哥，你等我一会，我去拉他们啊。咱这就出去。”
“嗯。”
小辉听着许小波的回答，咧开嘴也冲肖狼一乐，然后兴奋地开门走了。 我的9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