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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正凡石大声地呸着嘴里的东西,“曰——”打起了干呕——
“屎呀!粑粑呀!”正凡石胃里如翻江倒海,想呕吐,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吐不出来,肯定是刚才吃的那个什么球把胃的出口堵住了。
“曰——”
正凡石站在齐膝的臭屎里,两手也是屎,闻着漫天的屎臭,恶心的几乎生不如死。
“全是人屎!曰——!谁拉的这么多屎!啊——”正凡石正恶心地乱吼,也没注意头顶上。
“呼——”
一堆屎从天而降,直接给正凡石淋了个人屎盖头。
又加上正凡石正在张着嘴大骂,一不小心不知有什么掉嘴里去了。
人在呼吸非常激烈的情况下,不是故意控制的话,如果有东西进入嘴里,咽部会自动进行吞咽。
正凡石就把掉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他在头上捞了一把,一看,胃里难受的不得了,“谁吃西瓜不TM吐籽儿!”
“XXXXX……”不敢再张嘴骂了,万一再迸进嘴里点东西,就不让人活了。
眼睛都睁不开了,这里的氨水味太重了,辣眼!
正凡石在心中用自己所知道的最为恶毒、最为狠辣的语言来形容否力士基,虽然他明白这是训课安排,但是还是要依靠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来熬时间,哪怕只能转移一点点。
“我是浊臭七十三号,将会对你的要求进行处理。”
正在正凡石挤着一张苦瓜脸,心里“默骂”时,一个球形的飞行器飞了过来。
正凡石这才注意起这个“满是五谷轮回物”的地方。
到处是苍蝇在空中乱飞,空中是也是黑压压的,“嗡嗡”声响成一片,比公交车发动时的声音都要大上很多,如果对面有人的话,离的稍远一点,就没法听见对方说什么话.
当然,离的稍远一点就连人都看不见了,因为到处飞的苍蝇挡住了视线。所以根本不知到这个黑黄物填成的坑有多大,只见坑里有一团团的白花花的蛆虫在整齐而紊乱地翻滚,不断地将浓稠的变的稀一些,苍蝇的尸体和蛆虫的茧蜕也混在这黑黄里随着蛆虫的运动而翻滚。
而且就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不知有多少苍蝇光顾过自己身上的屙物了。
浊臭课,就是一种极度的物质上的侮辱,如果人能能忍受,不对,是习惯于如此之恶臭的环境,那么什么样的物质侮辱不能忍受?
有句话形容超人的忍耐性,叫“啐面自干”,经历了浊臭课的人,不只能啐面自干,还能把“啐”吃掉后,喊一声“再来一碗”!
春秋战国时代,越王勾践忍辱负众,曾尝吴王夫差的粪便,来麻痹夫差,但是对于通过的浊臭课的人来说,拿粪便和着饭吃,都能吃上几大碗。
言归正传。
正凡石见了飞行器,计上心来。
“爹要洗澡!”他对着浊臭七十三号下了命令。
“好!”浊臭七十三号回应道。
过了一会儿,也就是正凡石驱赶了二十四次苍蝇后,又飞过来一个“大个儿”的球形飞行器。飞至正凡石头顶后,突然伸出一个莲蓬头。
“洗澡开始。”一个非常严肃的声音从“大个儿”的飞行器中传出
“哗——”
“N么D——停呀停停——”正凡石大骂了一句,感紧喊停。
哪是什么洗澡水,分明是又臭又凉的稀屎汤!
正凡石喊了几声停后,却是不管用了,飞行器仍往其头上浇又臭又黄的屎汤,只好抱头逃蹿。
但这飞行器不依不饶,一直追了正凡石好长时间,把里面的屎汤用完了,才“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你爷爷我小的时候,曾在这里玩耍……”刚摆脱稀屎汤的淋浴,正凡石就听着歌声遥遥地从不远处传来,觉的声音很耳熟。
于是正凡石一边驱苍蝇一边沿着声音在屎里慢慢趟过去。
其实跑了这么一会儿,正凡石慢慢地习惯了这种环境,这跟自己上学时,无人打理的公共厕所的屎坑区别并不大,只不过自己没有掉进去过而已。
“小丰哥,你有没觉得,这蛆拱的身上是麻嗦嗦……”那声音继续自编自唱道。
“去!去!去!”又有一个声音道,“不要吵我,让我睡会儿!”
“丰哥哟,你别嫌我吵,看那蝇子飞的热闹闹……”那声音继续自编自唱道。
“走开,一边儿玩儿去!我困死了!”
“道进!丰哥!”正凡石走进了,喊道,在这样的地方当然要喊正名,不能喊黄延阔的本名。
“啊?”两个正在打闹的人转过头来,“道民!!”二人十分高兴,和正凡石拱手示意,黄延阔还过来抱了抱正凡石。
“你们在这里都能过的这么滋润,真是服了你们了!”正凡石想捏鼻子,因为这里的气味太冲人了,直叫人头脑发涨。
这里是尿素加上各种食物被消化后的味道,还有被发酵后的排泄物的味道,可以说几十种不同的各种让人作呕的味道混在一起,然后往人的鼻子里钻。
钻的人直流眼泪,恨不得马上死掉才舒服些.
“哈哈哈!兄弟,哥哥这是第三次进来了,这次是真的适应了!不过,我们教给你过关的密决,让你一次性通过!”黄延阔笑着说道。
“对呀!”李道丰奸笑着道。
“算了!我还是慢慢适应吧!”正凡石见两人的样子,心中有些发毛,连忙客气的摆摆手!
“怕什么!哥哥们会小心的!嘻嘻——”两人奸笑着从齐膝深的屙物里趟了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正凡石的胳膊……
“你们俩个傻狗!滚开!”正凡石见两个人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连忙喝骂着,要挣开。
但他一个人却挣不过两个人。
两个一个按脖子,一个按着头,一下子就把正凡石整个头按进了飘着白花花的黑黄浓汤里,这才撒手。
正凡石被恶心的打起了干呕,什么红的、黄的、黑的、绿的难以名状,都挂在他的身上、头上,还粘糊糊地往下流着,拉出长长的丝来,真是扯不断,理还乱.....
“道进,快把你那碗宝贝拿来!”道丰招呼黄延阔。
“卧槽!你们两个忒狠点儿了吧!”正凡石很委屈,现在好了,没一个地方没屎了。
“嘿,兄弟,这是没办法,要通过,就得狠,你舍不得自己是过不了关的!”道丰正色道。
“来来,快来吃,这可是哥攒了一星期的宝贝了!”只见黄延阔捧着一张黑糊拉的像是报纸的东西,折成了船似的样子,不知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正凡石凑过去一看,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小西瓜籽儿。
“你这是从屎里弄的对吧!”正凡石白了黄延阔一眼。
“啊,是呀,我告诉你,爱吃不吃,你以为呢,这里每天每人投三次饭,但你要确定能找到,那饭可是没有什么包装的,除非扔到你手里,否则就掉屎里了,很快就被蛆拱没了!”黄延阔非常生气。
“多**恶心!”正凡石脸都恶心的变形了,“没别的法子吧,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是叫浊臭飞行器送饭呢?” 人类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