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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乐了,心里想的很歪:“两个娇嫩嫩大美女,不会是看我踢球辛苦,想犒劳老子一番吧?”
于是我非常得意地留在了班里,还时不时出手骚她们几下。
等班里人都走空后,周冉先去把教室门关了,我兴奋地手舞足蹈,正想去抱孙月勤……
没想到她过来朝我脸上就一耳刮子,当时就把我抽懵了,这时周冉也加入了进来,俩美女揪着我耳朵,就一顿连扇带掐。
同时两条美腿一左一右,踢得我嗷嗷直叫。
……
十分钟后,她们才打尽兴,两人手挽手走出了教室,出门前,孙月勤还冲我骂了句:
“大色狗!看你以后还敢嚣张!”
周冉也不客气,冲我吐了吐粉舌,说:
“下流!活该被我们打!”
后来我一个人回的家,出教室时,我帅气的长发乱炸,运动服被搞得乱七八糟,脸颊上还有好几个指头印子。
我一只鞋丢了,找了半天才找到,走出教学楼时,一阵冷风迎面袭来,但我此刻内心的冷,就连十二月的冷风都自愧不如。
英雄,注定寂寞,高手,难免孤独,是英雄,就难过美人关。
被女生暴打,恰恰体现了我的不羁,我不屑于和她们计较,因为我是江湖上最冷的刀客,我轻易不出手,出手,连我自己可能都会被伤到。
回家路上,我牙咬得很冷,身上的血,很热。
……
期末考试前,所有盘踞在阴影中的流氓,都活动了起来,于是每个班的好学生,老实孩子,都被他们揪出来软硬兼施,就是希望考试时能给传个纸条什么的。
我也不例外,班里学习前十的孩子,居然全答应帮我,没办法,我在班里人缘一直都这么好。
“谁谁,考试坐我旁边的话,别挡着让我抄啊!不然我打断你条腿!”
“……好的包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抄!”
“小妹妹,我这么帅,你还不给我传纸条?小心我让孙月勤揍你哦!”
“哇……”
我们班学习第一的是个矮个子女生,长得和洋娃娃一般,我一威胁她,她就哭着去告班主任了,害我被班主任狠狠训了顿。
这是差学校里的规矩,好学生们在考试时,尽量帮流氓,流氓们平时也都罩着他们,让他们能不被打扰地安心学习。
我这人一直偏科厉害,数理化一窍不通,除了十以内的加减乘除,我多的压根就算不过来,相反,我文科成绩却还不错,就算不作弊,也都能考及格。
所以理科考试,才是我需要抄的时候,不过往年考试我都能轻松过关,今年也不例外,期末考试座位都被打乱了,我周围也有那么几个好学生,开考没多久,他们的纸条子就先后飞过来了。
子校期末考试,监考也不是特严,只要老师没看到你接条子,一般也不会多管,所以我抄的特过瘾,数理化的卷子都写满了,甚至还故意做错了几道题。
以突显我对应试教育的尊敬。
其实我以前也认真听讲过,可数理化对我却如天书般难,怎么也听不懂,甚至我一度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
记得李红军家有本杂志,上面有测智商的题,那天他拿出来让我们测。
那杂志给人的智商,分了四个档次,分别是:“天才,聪明人,普通人和智障。”
锈钉先测,他居然测出个“聪明人”,这小子一下就得意忘形了,指着我和李红军一顿叫,说:
“你们看!我早说过我聪明!你们还不信!”
李红军一把从手上抢过杂志,说你跳什么?老子还没测呢!说着他给自己测了下,结果是“普通人”。
当时李红军就沉默了,锈钉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一种智商的优越感瞬间体现。
最后轮到我测,抓着杂志我先看了下题,感觉这些题都特古怪,都是些:“给四个图,让你选其中哪个不同”之类的,仔细选了下,我感觉每一个都很不同啊……
让我没想到的是,一顿测试过后,我的测试结果居然是“智障”。
……
那一瞬间,我一下就愣住了,李红军和锈钉见我表情不自然,就围过来问:
“包昆,怎么样?你应该比我们都强吧?”
“别告诉我,你是天才!”
面对他们的逼问,我先是叹了口气,然后从容地站了起来,说:“明知故问!我包昆当然比你们聪明了!”
锈钉有点不信,冲过来抢我手上的杂志,说:“你别装,赶紧拿来让老子看看!”
“别看了!我怕把你们吓住!”
冷笑着,我躲过他的进攻,然后将杂志藏进裤裆里,转身就走了。
我走路的样子很深沉,很忧郁,他们学不了,他们更看不懂。
……我这么帅,这么受女同学欢迎,可能是智障么?这是道很有哲理的选择题,总之不是我,就是出这杂志的人有问题!回家后,我就把它给撕了。
说到女同学,放寒假的第一天,就有女的给我家打电话,当时我正在家里练哑铃,接通后,感觉听筒那边的声音特陌生:
“喂?请问包昆在不在?”
我:“老子就是,你是谁?”
“嘻嘻……我是小柔啊!”
我怔住了,这名字听起来有些陌生,就问:“小柔啊?那你跟我说说,你身上哪里最柔?”
那会的电话都没来电显示,我经常给班里女同学打骚扰电话,反正打了也不知道是谁,骚然电话的内容五花八门,有:“猜猜我是谁?”
“谁谁,我爱你!我想咬你白兔……”还有干脆连话都不说,直接学狼叫的:“嗷!嗷嗷……”
每每接到这种电话,女同学对我的回应也很热情:
“傻X包昆!又是你!”
“色狗!你等着!回头我告老师!”
所以当时接电话后,我还以为是女生给我打骚扰电话呢,没想到对面那女孩突然甜甜地笑了下,说:
“包昆,你真不记得我了?蓝色情调你总记得吧?你还抽过我的烟呢!”
她这么说,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酒吧里,我遇到的那个小太妹,没记错的话,她全名叫“米柔”,很骚的名字。
我说:当然记得,我和你开个玩笑,那天你还强亲过我呢!
电话那头,米柔沉默了下,说:“我在蓝色情调呢,你没事就过来吧!我们一起玩!”
我嗯了下,其实心里不是特想去,就说:“玩什么?玩你?”
小柔:“……你不是说我强亲过你?那你过来,我让你报仇!”
挂下电话,我仔细收拾了番,就出门了。
我包昆是个很正派的流氓,可你骚?那我还能客气?不好好教训下你,你还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过那小柔还真是挺骚的,听她电话里说话的声音就特柔,特嗲,再想起那天她穿丝袜,粉嘟嘟的小嘴翘着抽烟的样子,我一下就把持不住了,带着神圣的正义感,我就往车站走去。
那天没下雪,可街上却空荡荡的,大老远看,只见空旷的车站边,站了个人,正往我这边瞄。
那是个穿着很帅气的流氓,年纪比我大几岁,他上身穿了件咖啡色的风衣,下面穿了条紧身皮裤,特卡蛋儿的那种,脚上的皮鞋一看就是名牌,像大理石般又黑又亮。
我走到车站前,又打量了下他,只见他皮肤特白,脸庞的曲线像被刀子刻出来似得,棱角分明,高高的鼻梁上,锐利的双眼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更彰显了他的帅气。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帅气的流氓,而且他不光帅,还帅得特忧郁,特深沉,感觉古建和许明义身上的所有优点,他都具备了。
可他又和他们不同,他帅中带着种冷,说不出的冷,于是我就多看了他几眼。
可偏偏那流氓也在看我,眼神对上的瞬间,我问:“你看求呢?”
没想到那流氓根本不怕我,冷冷地回了句:“我看的就是你!”
我一下怒了,可表情却很平常,我先是慢慢走到他面前,突然闪电般向他小指抓去!
一出手就是“搞倒三招”,我要让他知道,敢和我包昆跳的下场!
那流氓显然是练过的,在我抓住他小指的瞬间,还没来得及用力,他就在我手腕上一推,然后往里一按,我就疼的把手松开了。
那流氓帅气地笑了下,说:“你太弱!今天我不打你!你走吧!”
我皱着眉揉了揉手腕,假装往他身后看,然后朝他喉咙掐去!那流氓微微一侧,就躲开了我的攻击,他先是抓着我的手腕,然后胳膊肘对着我肩膀用力一压,我又败退了下来。
大吼一声,我双拳左右挥动,结实的双臂夹杂着风声向他砸去,同时猛地一脚踢他下盘。
这套连招是我自己发明的,在学校我经常和野流氓打架,无论单挑还是群挑,这招一出,再横的流氓都不是我对手,可面对他时,我却感到格外吃力。
他身体先是后退两步,躲过我拳脚的攻击,然后迎着我踢来的脚,轻轻一抬,我就差点摔在地上。
“还打?”那流氓很酷炫地甩了甩长发,对我说。
于是我也酷炫地甩了甩长发,说:“不打了!你叫什么名字?”
其实我根本打不过他,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我这会一定很狼狈,可不得不说,这流氓长得实在太帅了,特别是他身上那深沉的气质,连我都有些自愧不如。
于是我头发甩得也就没他那么帅。
听我问他名字,他微微一笑,说:“我叫苏小胖!”
“苏小胖?”这什么名字?他看上去一点也不胖啊……挠了挠头,我说:“你混哪的?这么跳?”
“江湖!”他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却带着十二月的寒冷。
这时来了辆公交车,那个叫苏小胖的流氓直接上了车,阴冷的风扬起了他的风衣,那背影看着特忧郁,特像个诗人。
我追过去喊了句:“留个电话吧!回头你请我喝酒!”
……
站在车门边,苏小胖微微回头,用锋利的余光扫了我下,说:“假如有缘,我们会见面的!”
说完公交车就开动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车站上,久久回味着。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