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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我成大哥了

我的野兽青春史 赵眼 4993 2021-04-06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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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那会,我和孙月勤在凉亭里打闹,冯静静也在,这丫头脸蛋漂亮,看起来瘦,其实发育比周冉和孙月勤都高出好几等,经历过上周末的打架事件后,我发现她明显和我贴近了不少,以前从不用正眼看我的她,现在居然一有空就往我这蹭,我是求之不得,就怕孙月勤吃醋,结果看她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一下就左拥右抱,来了精神。

  当然这只是说说,我的胆子撑破天,也顶多趁孙月勤不注意,在冯静静腰上捏一把而已,我一捏她,她就气呼呼地瞪着我看,也不敢声张,闹了会觉得没意思,我问她和朱森是什么关系?

  冯静静皱了皱眉,一脸厌恶地说:“朱胖子想泡我,天天缠着我烦死了!”

  孙月勤说:“朱森个子高,篮球又打得好,不行你就从了人家呗?”

  冯静静脸红了下,马上又恢复正常,笑嘻嘻地回了句:“我哪有你骚?人家包昆勾勾指头,你就把自己送上门了……”

  孙月勤的耳根刷地红了,上去追冯静静,边追边骂:“几天不收拾,你皮又痒痒了是吧?我让你再乱说……”两个大美女打闹的场面刺激无比,这机会我哪肯放过,赶紧集中精力一阵猛看,可惜眼睛上肿得比昨天厉害了,稍微睁大点就疼。

  冯静静弯腰时,吊带前两只小白兔晃来晃去,看得我头一阵发昏。

  闹了会,她们各自收拾好凌乱的衣服,坐在我旁边,我对冯静静说:“你要不喜欢朱森,我去给他说声,让他离你远点!”

  她听了摇了摇头,说这事你别管,看好你们家孙月勤就行了,当时我以为她心里对朱森有意思,只是嘴上不承认,没想到后来她还是没和朱森走到一块去,两人保持暧昧的关系直到初中结束,既然不喜欢,就直接说出来呗!为什么挂在那,让人家想吃吃不到,想够够不着?冯静静的真实用意我不明白,很多年后我才大概琢磨出来。

  她把自己的美貌当武器,用它来控制和利用那些厉害的流氓,其中包括朱森,一个初一的小丫头,就会用这种招数了,现在看是很难使人信服的,但我的确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形容她和朱森之间的关系。

  进班后,姚大文一脸紧张地凑过来,问我:“马兵和蒋凯是什么关系?他们两怎么凑到一起了。”

  我说:“我哪知道啊?马兵她妹被蒋凯上了?”

  姚大文点了点头,说:“有道理!不过马兵那帮人现在还在校门口蹲着,堵着人要钱呢!”

  我说:“你咋知道的?”姚大文说他中午去吃饭时被马兵堵了,那帮人只挑初一的要钱,他的吃饭钱被要走了,到现在还饿着肚子。一想起马兵那张疙瘩脸,我心里就冒火,我说这傻比东西怎么没完没了,跟神经病一样?赖在那甩都甩不掉!姚大文表情可怜巴巴,说:“你下午放学晚点走吧,我听马兵说,他下午还要再堵你一次!”

  听姚大文这么说,我气得差点坐不住了,心想老子上周被你们打得那么惨不说,回家又挨了两顿打,你他妈X还来?正想着呢,同桌周冉插了句嘴,她说,下午我让我爸开车来接我,顺路把你送回去吧?我冲她笑了笑,没吭气,心想你爸能送我一次,以后还能天天送我放学?

  这时孙月勤回头瞄了我眼,传过来张纸条,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的是:“马兵放话了,要你给他100块钱,不然天天找人堵你!”那时的一百钱不是小钱,别说我拿不出来,就算能拿出来我也不会给马兵啊!流氓找你要钱,不是要一次就完事的,这玩意有个循环上瘾的过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后让你每天给他100块,不给就打你,那时怎么办?

  这道理我上小学时就懂了,当时读完纸条,我一把将它撕碎,心里开始琢磨对策,琢磨了会回头往窗户外瞧:空地对面的小树林里,风吹着树叶刷拉拉地响,小树林后面,子校的教学楼在天边露出一角,明年升初二,就该搬进教学楼里了,教学楼后面,越过操场就是学校大门,马兵站在那,满脸疙瘩反着油光,正狞笑着等我呢!

  尽管看不到太阳,可天空的颜色还是那么蓝,蓝得刺眼,有群鸽子飞过,发出尖锐的响声,听得人心里一阵发慌。

  下课后,我一分钟都没闲着,初一全年级十个班,我挨个跑过来了,把每个班有点名气的流氓全叫去厕所开会,我的想法是,趁着自己名声在外,笼络些人,这么做第一对马兵是个威慑,他看我这人多,肯定就不敢再找我事了,第二呢,借机装酷耍帅,

  让人家知道我包昆惹不起!老子也是有后台,能喊来人的!

  我摆了个特别酷的姿势,站在厕所门口,我嘴里叼着烟,眼神迷离,没多久陆续进来二十多号流氓,其实初一的流氓不止这么点人,一个班60人,里面至少20个是流氓,这么算十个班加起来也有一百号人了,一想自己随便一招呼,居然喊来了五分之一的流氓,这下我信心瞬间暴涨,咳嗽了声,我说:

  “我是三班的包昆,你们应该都听说过我。”说完我模仿许明义的杀人眼神,低着下巴环视众人。

  见没人吭气,我又说:“咱们初一的几场群挑,其实都是我挑起来的,特别是和初二蒋凯那帮人,来来回回打了十几场了,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天生爱打架,看不惯别人横!”

  流氓里有人附和,说:“蒋凯那帮傻X,就知道欺负咱们初一的!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刚好朱森也在人群里,我看到他疑惑地看着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强咽下去了。

  我冷笑一声,猛吸了口烟,说:“蒋凯就是个小比!他已经被我打服了!其实以我的后台,随便从社会上喊来几十号人,就把初二扫平了,不过我没这么干,没意思!”

  这话说完,我脸居然没红,心想挨打挨多了,脸皮也越来越厚了,其实我根本没后台,除了喊家长,我一个人都喊不来的。

  有个染金毛,扎耳钉的流氓不服,他指着我脸上的纱布,说包昆你牛B,牛B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我皱了皱眉,说你知道个求?上星期五马兵那帮社会上的人联合蒋凯他们,准备来初一收保护费,要不是我和许明义拦着,你们早就完了!听说有人要动咱们初一,当时我就和他们翻脸了,我们人少打人多,当时吃了点亏,最后菜刀都用上了,才把马兵他们打跑!

  ……

  这话其实不全算吹牛,那天饭馆厨师跳出来挥菜刀后,马兵那伙人的确是被吓跑了,再说当时到底是谁打谁,厕所这帮人又不知道,我就当说书讲故事,随便我怎么吹台下都得鼓掌。

  别说,还真有人鼓掌了,有个瘦高个满脸敬畏地看着我,边鼓掌边称赞:“不愧是包昆!连马兵你都敢打!子校初中我最服你!”

  “是啊,听说马兵有三个哥,全是社会上的老流氓,他在这片可横了!”

  就连盖盖头朱森都点头夸我:“包昆你真JB狂,我没白交你这个兄弟!”

  我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你朱胖子的兄弟了?把烟掐灭,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行了!讲正事!马兵那帮人上次被我收拾完,现在又跳起来了!他在校门口专门挑初一的要钱,说咱么子校初一的人都是不敢反抗的废物,钱可以随便要!”

  这话说完,我看了眼众流氓,见每个人脸上都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里一乐,要的就是这效果!

  “咱们初一的人就这么好欺负么?”我对着水龙头猛踹了脚,大吼,水龙头连歪都没歪,踹的我脚一阵巨疼,咬牙忍着没声张。

  “咱们初一人的钱,谁想要就能要么?”

  “咱们初一这么多人,真的团结不起来,挨打连手都不敢还么?”

  我连续吼了三声,气氛终于被调动起来了,人群也开始躁动,不知道谁喊了句:“我们都听包昆的!”

  所有人都跟着喊:“听包昆的!”

  “初一的兄弟团结起来!搞死马兵!让他以后还敢来子校要钱?”

  剩下的事就简单多了,我有些不放心,又扇风点火了一番,众人这才散去,各自回教室上课,于是那个下午,我一脸亢奋,心想我包昆这么伟大正义的人,不混太可惜了,放学后,有人搬来些板砖,人手一块藏书包里,又从废桌椅上拆下些木棍,我们一帮人,包括同班的流氓,所有人在空地上集合完毕,浩浩荡荡地冲向校门口。

  我们班有个叫沈昊的混混,上次蒋凯要打我,这小子也在场,当时他吓得丢下我,掉头就跑,我说沈昊你赶紧滚,卖我一次不够?你还来?沈昊穿二流子背心,抖了抖身上的肌肉,说我上次是拉肚子,包昆你放心,这次腿打断我也不跑!我听他这么说,才勉强同意。

  我们这帮人把马路占据了,每个人表情严肃,酷炫中带着杀气,一路上有不少人议论:

  “这不是初一那帮人么?看这架势是要去群挑了?”

  “你看走在前面那个光头,名叫包昆,是初一的老大!”

  “听说他以前是混社会的?可横了!” 我的野兽青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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