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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纹的吊带很短,小腰露在外面,几乎跟我手掌一般粗细,小太妹们围着我站,风一吹,一股香风迎面而来。
我皱着眉,指了指她们,说:“你们这几天鬼鬼祟祟的,老躲在远处偷看我,胆子还挺大啊?”
“我这么帅,是让人随便看的?被你们这样看,传出去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假装发火,小太妹们都被吓住了,没一个敢说话的。
最近几天,我晚上都在大院独坐,思考人生哲理,可我只要一出现,这帮小丫头就跟了出来,也不敢跟我打招呼,就站在远处偷看。
都连续好几天了,刚开始我没理她们,后来这帮丫头胆子越来越大,看我不说,还指着我叽叽喳喳,说的都是些:
“谁谁,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滚你的,谁像你那么骚!”之类的话。
所以我今天就想问问她们,只见王纹站在我面前,双手放在背后,两个美腿并得直直的,过了会她咬了咬牙,说:
“包昆,我想让你……”
她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说:“叫哥哥!初一的小丫头敢和我这么说话?没大没小的!”
王纹脸一红,小声叫了句:“哥哥!”
“包昆哥哥……我想让你罩着我!”这话一说完,她赶紧把头低下了,不敢看我。
嗯?我听了心里一乐,可表面上,我却表现的很高傲,忧郁地甩了甩长发,我故意露出耳朵上的金属耳夹和腰带上的呼机,冷哼一声,我说:
“让我罩着?多少人想让我罩着?排队都排不过来呢!”
听我这么说,王纹一下急了,红着脸说:“包昆哥哥,要不……我认你当干哥也行!”
小太妹想混好,都要找大流氓认干哥,以前孙月勤还认过乌鸦当干哥呢,所以听她这么说,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抽了口烟,把她上下打量了下。
感觉长得挺漂亮的,眼睛大,白兔挺,腿长又骚,是个美人胚子,可惜年龄太小,我更喜欢和我同龄或比我大的太妹。
王纹在我肆意目光的注视下,一动也不敢动,俏脸埋在胸前,偶尔抬头看我眼,又赶紧把头低下了。
我说:“你要知道!我包昆从来不认干妹!我这人性格傲,一般女生也没资格跟我说话!”
她急忙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呢!包昆哥哥,我以后保证听话,什么事都听你的!而且我的零花钱也给你!”
王纹家挺有钱的,她爸以前下海赚了不少,经常看她换新衣服,车接车送的,想了下,我说:
“零花钱就算了!不过……你真听我话啊?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她又点了点头,然后银牙咬着嘴角,用期待的目光看我。
我指了指其他小太妹,说:“你们都回去吧!我跟王纹说点话!”
她们还都赖着不想走,我一下不愿意了,说:“老子在原氏混了这么久,我说话不算是吧?”她们就都跑了,转眼间,大院里就剩下我和王纹两人。
我见她站在我面前,一只脚翘起来,紧张地注视着我,我说:“你过来,走近点!”
她很听话地走上前来,我抓着她的小手,问她:“你老实说,我帅不帅!说实话啊不许骗我!”
王纹的小手被我轻轻捏着,她也没反抗,说:“帅!包昆哥哥你特帅!而且……”
我:“而且什么?”
王纹:“而且我觉得你帅得特别忧郁,感觉你特像周润发!”
听到这话,我目光猛地一紧,问:“像周润发?那你说!我造型像他哪部电影?”
我这么问是故意考验她,假如她是瞎哄我,那她一定答不出来。
没想到王纹想都不想,就回答:“阿郎的故事!”
我怔住了,她没骗我!原来我真的很帅!很像周润发!班里女同学还不承认!特别说周冉,老说我是丑八怪!女生啊!原来都口是心非!
这是第二次有女生主动夸我帅,第一次还是在冯静静小区,那个胖太妹……我觉得高兴极了!差点在王文面前手舞足蹈,还好控制住了。
于是我整个人的气质,也都变得更加深沉起来,我叫包昆,她们都说我帅!我是个帅气而忧郁的野流氓!
王纹没察觉我内心的变化,继续说:“包昆哥哥,你看!你穿皮衣皮裤,阿郎的故事里,周润发也这么穿!他是赛车手啊!你俩连发型都特像!”
“其实……我观察你很久了……”
王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来,她脸唰地红了,见她说得头头是道,我更加相信她没骗我,一个初一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心眼儿?
冷冷地点了点头,我说:“算了!今天我就破例一次,认你这个干妹吧!”
她高兴地跳了起来,说谢谢包昆哥哥!哥哥你最好了!
我说:“你先别急,为了表示你的诚意,让我抓一下白兔吧!”
……
一瞬间,飞沙走石,风云变化,王纹的笑容在粉腮上僵硬了,她怎么会想到,我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其实我的心她永远不会懂,拯救叛逆少女这种光荣的使命,不是谁都能担任的。
当时我感觉自己特有正义感,脸不红心不跳……反而王纹一时反应不过来,她又问了句:“啊?”似乎不相信她所听到的。
我:“让我抓一下白兔!”
这次她听清楚了,我想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先是用小手捂了下发烫的俏脸,然后就说:
“好……!哥哥……你下手轻点啊!”
我也没客气,双手闪电般伸出,按在白兔上,感觉不是很大,毕竟是初一小女生,还是有些青涩。
几分钟后,我才把手伸回,王纹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整理带带,看着她羞答答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本来还想让她把内内脱了送给我,想想算了,不好意思开那口。
把她拉过来抱了会,我说:“你穿这么点不冷?”
她点了点头,说:“冷呢!但是这么穿好看啊!”我往她小桃子上拍了把,说你回吧!明天我去初一找你!
她赶紧从我腿上坐起来,低头捂着脸跑,女生跑步都是内八字,王纹也是,跑起来两个美腿夹得特别紧。
这事我还跟李红军讨论过,我说女生为什么跑步时,腿夹得那么紧?李红军说:“当然要夹得紧,不然卫生巾就掉出来了!”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第二天课间,我先把王纹找到,然后拉着她,在初一楼道转了圈,挨个教室敲门,把混的好的流氓都喊了出来。
让他们在楼道里站一排,我上去朝每个人脸上扇了几巴掌,这帮比孩子都特怕我,毕竟名气在那摆着,那会我混的太好了,初三流氓见我都要躲,更何况他们?
挨了打,他们也都没敢吭气,全低着头,一脸委屈。
我抽他们的时候,王纹就在一旁看着,惊得小嘴都合不拢,她知道我混的好,却没想到我风格如此强硬。
没理王纹,我指着这帮比孩子一顿骂,我说:“老子好久不来初一!你们又开始跳了是吧?我咋看你们这么不顺眼呢?”
比孩子们被我骂的一声不吭,这时,我把王纹一把拉过来,紧紧搂着她小腰,说:“她是我干妹!你们都记着点啊!她只要心情不好,我就来打你们!”
“谁敢动她一下,你们就都退学吧!”
王纹在我怀里乖巧的小鸟依人,抬头用奇异的目光注视着我。
他们都点头答应,这些比孩子脸上写满了幼稚,穿得却痞的不行,我看得怪烦,就让他们把口袋都掏干净,然后叫他们滚蛋了。
抱着十几包烟,我走出初一楼道,王纹跟在我后面,拉了下我衣服,说:“哥哥,你要是缺钱,我给你!多少都行!”
她这会脸色很兴奋,有我这种大流氓出面,她在年级里肯定会混的特滋润,我觉得这小丫头挺会来事,就对她也有了些好感,我说:
“我不要你的钱!”
王纹皱了皱眉,说:“那你要什么?”
我想说我要你白兔,这话没好意思说出口,挥了挥手我就走了。
没想到王纹对我还真有了意思,课间经常来找我,给我带零食和饮料不说,中午还主动给我买饭。
那天中午教室就我和周冉俩人,周冉从家带了盒饭,打开一看,是香喷喷的红烧肉配米饭,见我流哈喇子,她笑着说:
“丑八怪,知道你爱吃红烧肉,我让我妈给你做的!你尝尝啊!”说着,她用筷子给我夹了块,正往我嘴里送,突然教室外有人敲门。
王纹来了,她跑得气喘吁吁,柔美的长发也有些散乱,指了指手里的炒面,说:“包昆哥哥!你饿了吧?我喂你吃啊……”
见周冉正在喂我红烧肉,她脸一红,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于是周冉和王纹狭路相逢,当时周冉就不乐意了,直接拍了下桌子,走到王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冷笑着说:
“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初一的小孩儿!一口一个包昆哥哥!叫的也不肉麻!”
王纹本来不敢在周冉面前还嘴,那天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壮着胆回了句:“用不着你管吧?你又不是我哥哥的对象!”
周冉脸一红,说:“你……小丫头!敢这么和姐姐说话,信不信我扇你?”
王纹占据上风,她吐了吐粉舌,说:“本来就是啊!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我给他送饭,又关你什么事了?”
周冉气得直跺脚,说:“我就愿意管!怎么?”
说实话,当时我真不想插手她们的争吵,反而觉得,看两个美女为我掐架,是种很幸福,很陶醉的享受……特别是边吃红烧肉边看演出,红烧肉香喷喷,两个美女身上也香喷喷的。
“吵什么?一块过来喂我吃啊!”情不自觉地,我发出一声感慨,周冉猛回头,狠狠瞪了我眼,吓得我赶紧把头低下了。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