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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也没干什么,就在家待着呗,我说你没出去玩啊?她低头咬着嘴唇,犹豫了下,说:“乌鸦你还记得吧?他前一阵喊我去蹦迪。”那时候迪厅刚刚兴起,还是个新鲜玩意,里面装修的也比较简陋,和现在的没法比。
我一听乌鸦就来火,问她:“你去了?你不是和他不玩了么?”她点了点头,说我本来不想去的,他叫了我好几次,只好跟他去了次。
见我不吭气,她说:“你要不喜欢,下次我不去就是了。”我说乌鸦不是个好东西,你和他少来往,她朝我微微一笑,脸凑到我耳边说,谁让你不给我打电话呢?
这下我没话可说了,不知不觉间我两来到商业街,她拉着我走进一家女装店,我看店里清一色的全是牛仔裤,孙月勤挑了一条,问我好不好看,我说你不试我怎么知道。
她点了点头,就拿着裤子去试衣间了,当时店里人有点多,我趁着店主不注意,也钻进试衣间里,孙月勤刚把裙子脱下,见我进来吓得差点叫出来。
我朝她嘘了声,抱着她一顿狂亲,最后用牙齿咬了下她耳垂,说:“我想你都想疯了!”
连亲带摸一番后,孙月勤脸刷地红到了耳根上,她小声向我求饶,说包昆你别闹了,被人发现多不好!先换衣服吧。我说行,就在更衣室里看着她换,她红着脸把牛仔裤穿好后,问我好不好看。
我看了一圈,说不好看,不够紧。她只好又脱下来,穿起裙子拿出去换,我也没出去,就躲在更衣室里,这次她换了个小一码的,难为情地背对着我,脱下裙子又换了一遍。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换裙子,直接穿牛仔裤试就行了,不过我忍着没提醒她,更衣室里位置狭窄,画面一副春光,阵阵少女体香从孙月勤身上传来,让我头脑头脑发胀。
这次换完,我看了眼,说不好看,还是不够紧,她白了我一眼,又出来拿了一条,这次终于够紧了,牛仔裤勾勒得她腰肢玲珑有致,修长的美腿包裹得紧紧的。
我说这条行!她朝我头上敲了一下,说行你个头!太紧了勒得我难受!于是我们一前一后走出更衣室,她把第二次试的那条买上了。
我两提着牛仔裤,走出女装店,她往我裤子上扫了一眼,说你牛仔裤也太旧了,也买条新的吧,我掏了掏口袋说我没钱,她说你不管,我给你买,我知道她家条件也不比我强多少,就赶紧摇头说不用。
孙月勤咬着嘴唇不愿意,非要拉着我去买,挑了一家男裤店进去,她给我选了条,见我要去更衣室,她笑眯眯地站在旁边看,我趁着老板不注意,一把又把她拉了进去。
我两在里面闹了好一阵,才换好了出来,那老板见孙月勤满脸通红走出更衣室,就诧异地盯着她看,看得她脸更红了,我那条牛仔裤60块,她也没砍价,交了钱拉着我就出去了。
穿着崭新的牛仔裤,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八月的街道上像蒸笼般炎热,走了会我两额头上都冒出来汗珠,我说我请你喝汽水吧,她冲我甜甜地笑了笑,说好啊。
不远处有个汽水摊,摊前的木板凳上坐了三个混混,见我拉着孙月勤走过来,其中一个混混看起来年龄和我差不多大,他歪了我眼,说:“喂!小比你带钱没?”我说带了,那混混朝我比划了下,意思是让我把口袋掏空。
我见地上放着筐空汽水瓶,就抄起一个拿在手上,他们三个看了一点都不怕,反而笑开了,那混混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你砸,有种你就砸,我要躲一下都……”
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孙月勤突然贴过来,一把从我手上抢过汽水瓶,结结实实地砸在那混混的头上。
汽水瓶比啤酒瓶厚多了,砰地一声砸下去,汽水瓶完好无损,那混混头上却起了个大包,他捂着头蹲在地上直叫唤,旁边那两人想上来帮忙,孙月勤痞气十足地舞了舞汽水瓶,说:“X你吗的几个小比,不怕死就来!”
那两人吓得一声不吭,扶着混混就跑了,我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站在原地不动,孙月勤拉了我一把,说你楞什么?赶紧跑啊!我这才反应过来,于是我两撒丫子一阵猛跑,一边跑我一边说:“我X!你怎么这么厉害?”
她回头朝我坏坏一笑,说你知道我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跑到她家院子门口时,我两全身都是汗,她边喘气,边问我:“怎么样?刺激吧?”我说刺激,然后专心地注视着她。
孙月勤的连衣裙随风摆动,她掏出一块手帕不停擦拭着脖颈上的香汗,上一秒,她清纯可人,下一秒,灵魂深处的野性就让她换了个人,这种转换来的太狂野,太突然,也让我心扑通扑通直跳。
把她抱住又一顿亲,这次亲了很久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陪她在院子里休息了会,孙月勤说:“不行你别回了,今晚住我那吧?”
我说:“你爸不在家?”
她有些厌恶地往楼上瞧了眼,说在又怎么样?他管不着我,我想了想,感觉还是不方便,就说算了,改天等你家没人,我再来欺负你。她说你敢!我冲过去在她腋窝上一顿咯吱,她笑着想躲,被我抓住了躲不开,笑得她直呼求饶,我这才停手。
现在回想我的青春,我想它大概是个性格荒谬的,喜怒无常的怪物,人们对它感到好奇和惧怕,却没人能猜出它的下一个举动。
和孙月勤道别后,我坐车回到大院时已经是下午了,院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流氓们不知道都跑哪去了,几个老头坐在门口下象棋,我过去看了会,觉得无聊就想去熊媛家睡会觉。
走到她家单元楼,这才想起来我没她家钥匙,这会熊媛父母都在上班,她家应该没人吧?我打了个哈欠,想管它呢,上去看看再说。
上楼后发现她家门没锁,开了一道缝,我觉得有些奇怪,叫了声没人答应,就推门进去了。
刚进客厅,就听到熊媛卧室里传来“唔……唔!”的声音,她不会是在……我心情一下紧张起来,听了会我偷偷掂着脚走过去,才发觉我想歪了。
卧室里,熊媛正趴在写字台上哭,白皙的桃脸上哭得红彤彤一片,我说媛媛姐你哭什么?
她没理我,反而哭得更伤心了,这下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按道理说熊媛的性格属于那种又痞又野型的,从搬到她家到现在,别说哭,连她脸红的样子我都没见过,现在倒好,她这是怎么了?
她房间里有一股浓烈的酒气,我问她是不是喝酒了?她突然抬头瞪了我一眼,大吼一声:“滚出去!”
我吓得转身就走,却听到背后又传来她的声音:“男人都是贱货,贱骨头!”听她说这话,我大概猜到了什么,就回头安慰她,我说:“你又失恋了?”
熊媛把我丢在那,她走到厨房翻腾了一会,翻出一瓶红酒出来,狞开塞子猛喝一口,然后递给我,说:“你来陪我喝!”
我接过酒瓶抿了口,那是瓶干红,味道和白酒差不多,呛得我直咳嗽,刚准备放下酒瓶,她却凶巴巴地说:“不行,你再喝!”
我被她逼着又喝了两口,她从我手里一把抢过酒瓶自个灌了起来,于是一瓶干红我喝了一小半,剩下的全被她喝了。
那时我还不怎么会喝酒,也就一瓶啤酒的量,这几口干红喝下去我感觉直上头,熊媛脸上的泪已经干了,她把空酒瓶丢一旁,看着我不说话。
我试着安慰她,说:“媛媛姐,是不是古建欺负你了?”她摇了摇头,我琢磨着应该不是古建,他虽然这几天一直在文工团大院里晃,但未必能见的着熊媛。
于是我又问:“是西帅么?”这次她默认了,我说西帅怎么欺负你了?她说:“你太小,跟你说你也不懂!”
我借着酒劲,拍胸脯说:“我不小了,我能保护你!西帅要是惹你,我马上叫人打他!”
熊媛望着我,眼睛里散发出异样的光,她的脸色潮红,像鲜嫩的玫瑰花瓣一样晶莹剔透,我和她的目光对上的瞬间,她突然冲过来抱着我就亲。
那一刻,天昏地暗,房间里弥漫着少女香气,它们和酒精味夹杂在一起,原始的野性被点燃,它让我们彼此融化。
那一刻,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许多,身体里流淌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那一刻,时间已经静止。
14岁,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熊媛,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那年,她比我大三岁。
完事后,熊媛语气模糊着,说了声头晕,就在床上睡着了,我全身都是汗,一脸茫然地看着熟睡中的她,只见她鼻息均匀,粉腮娇红,美腿下天蓝色的床单上,染着几滴血。
不仔细看,还以为它们是散落在床上的花瓣,我怕被她父母回来看到,就把床单从她身下抽出来,就往卫生间走。
熊媛在熟睡的同时,我在卫生间卖力地洗床单,一边洗,我一边慌张地四处张望,感觉自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全世界都在盯着我看。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