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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来号,怎么没带护垫啊?
以前孙月勤来号时,我还摸过那里,也大概知道护垫是什么样的,可现在小柔下面却软软的,裤裤紧贴着肉,我手还在那里按了下。
这下小柔脸红了,她把我手推开,说:“我戴的是内置式的,进口货!咱们国内买不到呢!”
我听了一愣,说什么是内置式的?小柔从床边拿了一个给我看,我见那东西是块竖状的海绵,另一头还系着根绳儿,就问她这东西怎么戴?
小柔白兔压在我胸肌上,咬了下我耳朵,说:“塞进去戴啊……”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感觉发明这东西的人,绝对是个天才!一般的野流氓还真想不出这招!于是我问她:“这东西塞你那,那不难受?”
小柔点了点头,说难受怎么办?那也得忍着啊!
见我有些不相信,她只好咬了咬牙,先把两条美腿夹紧,然后把裤裤稍微往下拽了一点点,露出跟小绳儿出来。
我把那小绳儿抓着,往外拉了下,小柔“啊!”地叫了声,赶紧把它抢过来了。
可我对这东西还是感到分外的好奇,本着对女孩生理知识的求知渴望,我让她脱下来,当着我的面给示范一下戴法。
小柔红着脸躲在我怀里,咬牙坚持不答应,我软磨硬泡了十几分钟,最后使出了杀招:
“小妞,怎么不听大爷话了?快给大爷示范下!”
不得已,她只好就范,先是坐起来,膝盖跪在席梦思上,然后慢慢把裤裤脱下。
我双手抱头,躺在一旁美美欣赏,只见小柔一张俏脸已经彻底红透了,甚至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银牙紧紧咬着嘴唇,把脸难为情地转到一边。
那白皙的腰肢上,两团白兔随着身体轻颤着,上面两点粉红更是美得让人心动。
后来小柔给我完整地演示了一遍,她带“内置式”时,我在旁边仔细观摩,学习着,同时还在笔记上记录了一些。
出于对知识的急切渴望,我让她躺下示范给我看,小柔躺在席梦思上,美目紧闭着,戴进去的瞬间,她就赶紧把美腿夹紧了。
……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我们什么也没干,只是单纯地抱在一起睡觉,后来我问她:“你怎么看上我的?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小柔趴在我怀里,羞的不敢看我,小声说:“你唱歌好听!”
“而且看你样子,赶紧你应该挺能混的!而且你又幽默,对我也好啊!”
她连着说了好几个答案,可都不是我要听的,帅气地拨弄了下长发,我说:“难道我就不帅么?你没被我的帅给迷倒?”
小柔抬头看了我眼,说:“我现在看,感觉你是挺帅的!”
说完她还在我脸上甜甜地亲了口。
我:“你难道就不觉得,我特像个香港明星?”
小柔:“是有点像!”
我:“像谁?”
小柔:“吴孟达?”
我以为她会说“周润发”,不过我已经没功夫和她理论了,当时我表情严肃,正抓着她手往玻璃球上摆弄着,心想她还不知道孙月勤的事,感觉有些内疚。
可在那个疯狂的年代,很多事都由不得我,在强大的命运面前,我只能随波逐流。
很多事,都是我无法拒绝的,第一次见面,小柔就亲我,第二次,我就去她家讨论作业,补习生理知识,整个过程紧密无缝,由不得我说个不字。
我想不被流氓欺负,想和孙月勤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过校园生活,那我就必须要混得好,让他们都怕我。
可在这过程中,我总能吸引到一些女生的注意,她们主动往我身上贴,我也曾试着努力拒绝过,可却没什么效果。
年少轻狂,青春的欲望从四面八方袭来,让我无力阻挡。
第二天一早,我回家时,小柔塞给我二百块钱,我冷冷看了她一眼,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说这话时,我却已经羞耻地把钱装兜里了,也不知道当时我脸皮为何那么厚,只是那段时间,我兜里的钱很少有超过二十的,两百块?对我而言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我故作掩饰的尴尬,她看在眼里,踮起脚尖亲了我口,她说:“你拿着呗,反正我又不缺钱,花完了我再给你!”
一月的冬季格外阴冷,路上行人却多了起来,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时,他们都用冷漠的眼神注视着我,我用锋利的眼神和他们一一对视。
那会的野流氓都这样,走大街上有人敢多看一眼,都要上去掐架的,我也不例外,那时的我已经开始刻意锻炼自己的眼神了,一个成名的大流氓,眼神首先得锋利。
像古建,许明义和问小帅他们,都具备这种眼神,特别是姚将军,他眼神除了锋利,更带着其他神秘的东西,能把人灵魂看穿的那种,可我却差了些。
所以我刻意练习,平时在学校里和其他流氓对视,放寒假就和路人过招。
年纪大的,还有小孩我一般不看,专找那种同龄的,甚至比我大几岁的路人对视,戴眼镜的老实孩子我也放过,只找那种又痞又跳的混混看,路过时我就狠狠盯着他脸,有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他一下。
见我穿着痞气,长发飘扬,有些混混就选择服软,更多的是不服气过来找我吵的,吵两句又吵不过我,恼羞成怒扑过来打我时,又被我轻松制服。
除了那个苏小胖以外,“搞到三招”出手,几乎没人有反抗的余地,伴着雪花,翻滚间就跪下求饶了。
遇到人多的我就跑,因为一直坚持练习哑铃,还有踢足球的缘故,我真发狠跑起来,根本没人追的上我。
15岁时的我,身体中狂野的本性已经暴露了出来,我和这世界对着干,专找混混练眼神,顺便练习打架技巧,那狂野连我自己也驾驭不住,总感觉心里有一团火,想发泄出去。
很快我就在周围出了名,先后来了三四拨人要堵我,都被我和大院那帮流氓打回去了,放假么,不打架还能干什么?窝在家里可不是我们这些野流氓的风格。
这么多年过去了,对视的惯性还被我保留着,有一年在车站,有个长得特像杀人犯的高个,正抓着个卖水果的农村女人在打。
当时我路过,见好多人在围观,却没一个人上去劝阻的,还有人用手机拍照,那画面看的我心里一阵邪火,就过去将那高个一把推开,说X你吗!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你来,我跟你打!
那高个松开那女人,然后直愣愣地盯着我看,我站在原地和他对视,那高个很快就败下阵来,指着我鼻子,说:
“哪来的傻X?不想死赶紧滚一边去,别JB多管闲事!”
我也没吭气,往高个背后紧张地张望了下,趁他回头的功夫,我对准他腮帮子就猛地一拳,然后左掌啪地一下,按在他嘴上。
那高个一嘴血喷出来,当时就躺在地上打滚了,我冲过去把他一顿暴踢,这时那些围观的路人却还劝我,说别打了,都消消火,别打了!
他们刚才干什么去了?我不知道,但我当时的确是把那杀人犯打过瘾了。
几分钟后,他一脸血从地上爬起来,说你等好,你站这边走啊……
我没理他,而是把那卖水果的女人扶了起来,让她先走。
很快高个就叫来十几个人,把我围了起来。
我一个人,可我一直有带刀的习惯。
那年我33岁,作为一个默默无闻的写手,我正在天涯论坛连载恐怖故事。
这事我的读者都知道,不姓你们可以去天涯搜索我的名字,因为那次打架的事,我帖子停更好几天不说,还被罚了五百,在派出所里过了一夜。
现在是文明社会,打架总要付出代价,但我不后悔,现在的我和江湖无关,但野流氓的天性还是多少保留了下来,这种傻X只要被我碰到。那就算他倒霉。
……
所有人小时候都放过炮,我也不例外,离过年还有一阵呢,我们大院里却已经炮声连天了,很多孩子都把家里的鞭炮拆开,弄成一小个一小个的,然后用打火机点了放。
但野流氓们放炮的方式,却更加狂野,我们大院里只要是混过的孩子,都敢用手抓着放——把炮捏在手里,然后用打火机嗖地点着,却不松手,让它在自己手指间炸开。
说出来可能不信,但那时我们那片的野孩子,都是这么放炮的,可别说这么放,还偏偏炸不着手,这里面是有诀窍的,捏法很重要。
感受着炮竹在自己手中炸开,手指震得发麻,甚至还有些疼,那感觉特过瘾,不过你们千万别这么试,现在的炮和那会不一样,现在的我不懂,我已经很多年没放过炮了,你们没事也少放。
那会年前年后,每个野流氓兜里都装着一大把炮,走一路放一路,就JB捏在手上放,反正那会不敢这么做的,那都是娘娘腔,我们是不屑和他们玩的。
娘娘腔在大院里的地位都很惨,一般都是些跑腿的角色,还要被流氓们欺负,但要说欺负人,李红军和锈钉绝对是其中好手。
大院里有个孩子,比我们还大一岁,应该说话像娘们,所以李红军他们老欺负他,放寒假时,那孩子只要被他俩逮住,就先一顿拳脚招呼,然后把炮点着了,往他兜里塞。
砰地一响,那孩子尖叫着就哭了,他一哭,李红军他们就笑,甚至有一次,锈钉抓着个点着的炮,直接塞进他的裤裆里。
没有更坏,只有你想不到的坏,现在网络上天天报道那些校园暴力,什么把人拉到厕所里,用脚踩着他头往下按,这些在我们那个环境,都是小孩过家家。
以前的流氓,比现在这帮孩子坏多了,欺负开人来,什么招没玩过?
那孩子当时尿就从裤裆里流了出来,砰地一声,炮居然在他裤子上炸了个洞,还好里面穿得厚,没伤到要害。
后来我把李红军和锈钉叫过来说了顿,我说你俩一天到晚闲得没事干啊?别老欺负院儿里的老实孩子行不?
这俩小子当时还很不屑地笑了笑,结果当天晚上,那孩子他爸就找上门了,李红军和锈钉各挨了一顿暴打,也就老实了些。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