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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来号会这么疼,都把她疼哭了?于是我赶紧安慰她,我说你忍忍啊,我再给你揉一会就不疼了,说着我的手在她肚子上揉的更小心了。
孙月勤哭的样子格外柔美,让人忍不住爱怜,她用哽咽的语气说:“包昆,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这下我才知道她是被我感动哭的,当时我还觉得孙月勤有点小女生了,不就揉揉肚子么?后来我才明白,当一个女生来号时,有男友帮她揉肚子,对她而言的确是很温暖的举动。
所以在做的各位如果有女友,就该时不时地问问她:“你来号没?来号我帮你揉……”
当时我没吭气,只是甩了甩长发,然后在她脸上亲了几口,我亲她粉嫩而滚烫的耳根,亲她脸颊和眼角上的泪珠,它们划过我嘴唇时,带着微微苦涩的味道,可我根本不在乎。
那一刻,我只想体会她的疼,原始的直觉让我渴望和她融为一体,分担她的疼痛,我甚至想只有女生来号是很不公平的事,男的也该来号,要疼大家一起疼。
亲干她的泪珠后,孙月勤的俏脸看起来像雨后的花朵般,更加的娇美了,她把脸软软地贴在我怀里,那一刻时间静止,眼前的一切如油画般不真实起来。
过了好久,孙月勤红着脸叫了我声:“包昆……”我说怎么了?你还疼么?
她说:“早就不疼了……那个……你手能出来了吧?”
我这才想起手还搁在她肚子上,就赶紧收了出来,收出来后我还不忘在手上闻了闻。
孙月勤看到我怪异的举动,说你是不是变态啊?怎么哪里你都要闻?我咳嗽了声,解释说我是被李红军和锈钉带坏的,孙月勤把香唇催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几口,说:“他们俩被你带坏的还差不多!”
……
十一后,子校组织了场文艺汇演,唱歌,跳舞呀,才艺表演什么的都行,要求每个班都必须派人参加,子校每年都搞这种活动,简直比开运动会还热闹——开运动会很无聊,流氓们都溜出去玩了,场面很冷清。
但文艺汇演就不一样了,观众反响一个比一个强烈,都是来看女同学跳舞的,一般无论年级,女同学们跳舞都穿裙子,音乐响起时舞台上齐刷刷的大白腿,台下流氓吹着口哨尖叫。
我这是第一次参加子校的文艺汇演,上述的情况都是姚大文告诉我的,他说他最喜欢看女生跳舞,特别说高中女生,腿一个个的又白又直又长,连膝盖都是粉红色的。
那会还不流行安全裤,尽管女生们的裙子不算短,但做踢腿动作时还是可能走光的,于是汇演结束后,流氓们议论最多的,也就是:“看到没,XX班的谁谁,内裤是什么什么颜色的……”
我们班为文艺汇演准备了两个节目,一个是女生的集体舞蹈,七八个女生一起跳,好像还是革命主题的,另一个就是我唱歌,本来我对上台唱歌提不起丝毫兴趣,可班里那帮比人瞎起哄,非要我去。
这帮人大概是想看我在舞台上丢人出洋相,尤其是沈昊和姚大文等人,当时班主任在班里问了句,光女生表演不行!有没有男生会唱歌的?来一个!姚大文直接吼了句:“包昆!”班里人也就跟着他瞎吼
甚至连刘玉,周冉,孙月勤等女生也跟着吼,无奈下我只好答应了。
后来周冉还朝我坏笑了下,说:包昆你这个大色魔,这次有你受的了!我没好气地看了她眼,想说我色的又不是你,可看到周冉使坏时的表情,居然分外地可爱,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下去了。
他们还不知道我唱歌是有一手的。
周三下午,文艺汇演在子校大礼堂正式开始,子校的汇演没有彩排一说,都是自个下去练,练好了直接上去整,刚开始都是初一的小孩表演,看得人怪无聊的,有人唱歌走了音,或者是一开口就特难听的那种,在台下的叫骂声中就提前退场了。
前面的节目大多是唱歌的,被强行赶下台的占大多数,没多会功夫就轮到初二和初三了,这帮人的综合素质比初一那帮孩子不知强了多少,有几个流氓唱功不俗,一开口台下就狂鼓掌。
当时唱的最多的居然是黑豹乐队的歌,一首《无地自容》前后就有十几个人唱过,这首歌的MV我看过,窦唯留一头飘逸的常人,穿着条花裤衩站在天安门前,当时我觉得窦唯帅极了。
窦唯一笑给人感觉是又坏又帅,从那不在乎一切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是个纯纯的野流氓,野到骨子里的那种,但没人能模仿出他的感觉,特别是结尾时那几句无奈的嘶吼,也只有窦唯能唱的出来。
当时我就能从那几句嘶吼声中听出,窦唯是个无所畏惧的人,用刀捅几个人都不在乎,不怕被抓的那种,相比下我们还不算真流氓,因为我们怕。
有个初三的上台后居然唱起了唐朝乐队的歌,因为没有伴奏,这人就干唱,刚开始唱的挺像的,后来高音吼不上去了,就被人赶下台了。
最搞笑的是问小帅。那天他提了把吉他,整个人看起来的又帅又伤感,上台后唱的却是《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漂亮……”
这首歌太土,与当时的氛围格格不入,可问小帅唱的还特认真,尽管他吉他弹的不错,可台下已经笑翻了天,混乱中问小帅只好被迫下台,下台前他拿着麦克风,非常帅酷地朝台下骂了句:
“笑个求!”
前排坐的都是高中的老流氓,问小帅这一骂他们就不愿意了,有人问了句这小比是谁,是不是没挨过打啊?后来得知问小帅是和古建混的,众人怒气才平息。
看这些人唱歌我觉得特无聊,因为他们唱的都没我好,终于等到女生跳舞了,初二女生一上台,台下就尖叫起来。
跳舞的女生都是班里漂亮的,丑的哪敢上去跳,而且漂亮不说,还都化了妆,抹着口红,看起来香艳无比,我根本不关心她们跳的怎么样,我就是来看腿的,女生们穿着裙子,扬起腿的画面太美,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我们班的节目排在最后,等她们上场的时间,我把初二每个班的舞都看过来了,换了几波人,姚大文指着台上一个女生说:“快看,那就是晓雪!是咱们年级的级花!”
我早就听说过年级里有个级花,但一直没机会见,这次看到她,我觉得也不过如此,这个叫晓雪的女生确实长得漂亮,不过她腿太短了,而且身材个头都很一般,相比下孙月勤比她强不知多少。
看到晓雪后,我认为级花这个称呼应该给孙月勤才对。
后来每上台一个女生,我就拿她和孙月勤比较,不知她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拿别的男的跟我比?
这会孙月勤她们正在后台化妆,这次班里组织的舞蹈她,周冉和刘玉都参加了,看了一会我觉得没意思,就偷偷溜去后台找孙月勤。
远远就听到后台乱哄哄的,进去的一瞬间,一个香软的身体就扑到了我怀里,我居然和刘玉撞了个满怀,这倒没什么,最关键的是我的双手出于本能往前一挡,居然抓在她那对大白兔上。
下意识地捏了一把后,我赶紧把手松开,只见刘玉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用责备的眼神瞟了我眼。
班里为这次演出特意从外面租了套舞裙,红绸做成的裙子垂到刘玉的膝盖前,她上身穿了件无袖的红色背心,肚脐那块还露着,刘玉身材本来就好,穿成这样的她,看起来就更诱人了。
慌乱中我说了声对不起,可双眼却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敏感处乱扫,刘玉给我看的怪难为情的,小声说了句:“包昆……你又来欺负我!”她的语调中居然带着些撒娇的意思……
我想说我是来找孙月勤的,刚想开口时,刘玉从我身边就走出去了,我俩擦肩而过时,她还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下。
后台里来来往往都是人,这一幕孙月勤没看到,她正在后台一角跟周冉聊天,我过去跟她打了个招呼。
这套舞裙穿在孙大美女身上,效果就更不同了,只见她柔细的腰肢如柳,红裙子遮不住那对光滑白皙的美腿,她俏脸上画着淡妆,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垂着,那对桃眼更是看得人心动。
孙月勤浑身透出的美丽气质,就然一旁的周冉都显得逊色了许多。
孙月勤看到我时有点吃惊,说包昆你怎么跑后台来了?我说我想你了,说完拉着她就往外走。她说你要去哪啊?马上该咱们班演出了……嘴里说着,还是跟我走了出去。
我拉着她来到一处黑暗的角落里,然后抱着她一顿亲,亲了两下孙月勤就求饶了,她娇喘着说:“包昆你别闹啊……被人看到就糟了……”
孙月勤身上有一股香水混合少女体香的气息,难得她穿的这么诱人,这种机会我怎能放过?要不然等表演结束后换回原来的衣服就没意思了,我说别怕,没人敢看的,说着手就伸到了她裙子里。
孙月勤惊呼一声,赶紧用手挡了两下,哪里挡的住,她说:“包昆你敢……”话没说完她的小嘴就被我嘴巴堵住了,我一只手把她两个胳膊抓起来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在下方乱摸。
远处的看台那边,有人用喇叭喊了句:“下面请初二3班的同学表演舞蹈……”我这才把孙月勤放开,她慌张地往后台跑,跑了几步回头说:
“变态……色胚子!演出结束你别跑!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的野兽青春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