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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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婠闻言浅浅的笑靥在她脸上缓缓绽开,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她笑道:“那可不行?万一将你带坏了,你说说人家会怎么说我?”
凤君扶笑笑,“我在风月场所长大,哪里还有什么带坏不带坏的,看的是那些东西,学的自然也是。”他说着突然靠过去,眉目一扬,细长的凤眼眼波摇曳,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端的是一派风流妖孽之姿,就连抬手抚向花凌婠脸庞的手,都是纤长白皙,抬手的动作都像是刻意练好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撩人的气息。
花凌婠面上笑着,不动声色的挡开他伸过来的手,开玩笑似地说:“当真无愧是人人倾慕的清欢公子,,连我差点都被勾了魂去。”
“哎,吃的就是这碗饭。”他收回手,顺着她的话说道。
这句话说完其实突然的沉寂下来,凤君扶沉默了一会,主动的说起了自己的事,从小时候被带到夜阑阁,在一步步从一个受人嘲笑小倌儿慢慢坐上阁主之位,其中痛苦,他淡淡的一笔带过。
他说起他的妹妹,说起他的妹妹其实是最讨厌他的,因为看不上他的身份,他注定了取悦别人的身份。
但是于他而言,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不管自己再怎么手染鲜血,但是总是希望见到妹妹时,自己是干净的。
他就那么说着,花凌婠坐在一边渐渐说着。
不只是因为春夜里的风太凉了,还是因为凤君扶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太过冷静、寂寞,花凌婠突然想燃起火来烤一烤,以汲取点点深夜里的温暖。
她想起第一次见着凤君拂时的场景,一身红衣,在肃静的寺庙中格格不入,但是他一路行过,目不斜视,将旁人投过来的眼神不管不顾,眼神冷漠,背影孤寂。
现在的身边人就和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一模一样,身上没有烟火气,像是行走的活死人。
她没有说话,现在所有的安慰都是苍白的,没有任何作用的,她默默的讲下吧埋进臂弯,看着远方的星空,想着自己这世若是没和钟离瑾在一起,是不是也和现在的凤君扶一样,没有目标,孤独前行。
两人各自想着心里的事,都没有再说话。
午夜朦胧的光辉,洒在大地上,像是一大块儿透明的轻纱,笼盖四方天地。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夜露重,还是睡吧,明天我便送你去皇都,安王爷估计都快急死了。”
凤君扶轻轻打了个哈欠,手捂着嘴低声道,看着花凌婠的眼睛带着朦胧的睡意。
花凌婠应了声,道了声好梦就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进了门扑到床上,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着,她单单以为自己没了武功毒术也是一绝,但是那个钟离崇翎,在她看来却好似是开了挂一般,毒术竟隐隐呈和她不相上下之势,而且那人手下的势力,听琅桀所说也是不可小觑。
这样的人,是叛臣之后,若是不除去,以后便是一大隐患,任谁好好的坐拥江山,然而还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皇位,都会不舒服。
“回去后还是好好跟挽之说说吧。”她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瓮声低喃。
第二天一早,她刚刚睡醒就听见门外传来的吵闹声,声音熟悉的紧,她穿好衣服出门一看,却是跟着她出谷的那几人追来了,正和凤君扶的手下对峙,两拨人谁也不让谁,看样子马上就要动手了。
“等等,都是误会。”她站在门口,大喝一声,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无踪,知道是个乌龙后,夏曦谷的几人不好意思的道了歉,还请人吃了酒。
这一路上,有两拨人护送,总算是没再遇上钟离崇翎,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回了皇都。
刚进皇都的城门花凌婠就让自己的那拨人和凤君扶一行人住到望川楼去,凤君扶打算在皇都开个夜阑阁的分店,笑称要和花凌婠抢客人,花凌婠笑着应好,便叫他乘着住店的机会好好学学,面色客人被她抢的一干二净,凤君扶闻言带下几声,带着人走了。
花凌婠对着夏曦谷的人交代了几句,而后直奔安王府。
果然,如她所想一般,钟离瑾一见她便将她抱了个满怀,脸上的表情既惊又喜,但是没过多久,就沉下脸来,不理她自己走到一边的方塘边喂鱼去了。
那副硬拉着脸闷闷生气的模样,活像是被丈夫冷落的小媳妇儿,而她,现今就是那“万恶不赦”的大丈夫。
她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指点点他的后背,换来他冷冷的一声“哼。”
她又伸出手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换来的还是冷冷的一声“哼。”
她暗道这人最近吃饱了真是越来越难哄了,索性抢了他手上拿的鱼食,看也不看就扔进方塘之中,趁着他受控的时候挤进他怀里坐下,双手毫不客气的牢牢将他脖子抱住,不让他有任何推开的机会,果然见他怒目瞪她。
她呲牙一笑,下一秒却是闭上眼将红唇印在他的薄唇上,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啧啧,安王殿下最近真是越发的难哄了,你说,是不是被我哄上瘾了,还不肯罢休了是吧?”她挑眉轻笑,眼中笑意温柔。
钟离瑾躲开她的眼神,还是硬挤出一声轻哼。
“哎哟哟,还不能说了!”她故作惊讶的扬声一句,说完又软下口气,“好啦,这次是我不对,太大意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还生什么气?”
她被人劫走又获救少说也有四五天了,琅桀哪里敢瞒着钟离瑾,肯定是第一时间就通风报信了,钟离瑾肯定是又着急又生气,着急她的安慰,生气她的大意。
果然她话音刚落钟离瑾就飞了眼刀过来,一双黝黑的凤目中写满了不赞同,嘴上道:“下次定不让你自己出门了,你便就在皇都好好带着,夏曦谷天塌了还有风叔叔呢。”
花凌婠噗嗤一笑,笑靥明媚,顺着他的话连声道好,锁着他脖子的手毫不放松,“好,以后你就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走哪带哪儿,这样好不好?”
钟离瑾斜睨她一眼,闻言终究是没憋住笑,跟着t她一起笑了。
花凌婠见他气消的差不多了,便敛起笑意,道:“好了,哄也哄好了,也该说些正事了,我们去书房,我有话对你说。”
“好。”
钟离瑾抱起花凌婠,他在信上知道了花凌婠在谷中时疗伤内力暂时全失,不能动武的事,心疼的不得了,刚刚虽然嘴上没说,但是看她苍白的脸色,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心,哪里还舍得她再受累。
花凌婠与他心思相通,哪里不知道他的用意,也就安安心心的窝在他怀里,享受舒适的人肉轿子。
一路上侍女小厮过往看见了,掩嘴暗自偷偷一笑便装作没看见,等他们走过后又忍不住的盯着看,直到进了书房的门,才将那些目光隔绝在门板之后。
“婠婠,你想说什么事?”钟离瑾把她放在书房中休憩的小塌上,自己坐在一边,问道。
花凌婠没有立即答话,在心中思量了一番想好了怎么说才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见到了传闻中的钟离余孽,钟离元璘的儿子——钟离崇翎。”
钟离瑾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接着说。
“他会毒术,而且与我不相上下,但是看他的样子,倒是不会武功,都是手下的人护着。琅桀说了,之前在润州城调查时,查到钟离崇翎的势力极大,但是所有探听到的消息就好像是有人故意透露的一般,我怀疑……就是钟离崇翎示意的。” 妃子在上,王爷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