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正主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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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以为牙关发颤不过是夸张罢了,但是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只有让人牙关打颤的疼法,恨不能让人重新死一次。
强烈的痛意已经开始让她有些意识迷糊,就好似是神魂快要离体一般,梳理经脉就如本能,在体内一遍又一遍的过,她坚持着,目光瞥向一旁小几上放的丹药,咬咬牙,伸出手去。
然而……
她手快要碰到瓶子了,又硬生生的缩了回去。
花凌婠牙关紧咬,努力对抗着体内一阵强烈过一阵的痛意,直至口中慢慢漫上腥甜的铁锈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身上的疼痛缓缓减弱下来,她只觉自己骨骼经脉好似是重新组装了一遍。
等痛感慢慢麻木,然后慢慢彻底消去,她从水里站起的时候,她仿佛有种骨头在咔咔响的感觉,腿软绵绵的使不上来。
她慢慢僵硬的穿好衣服,像是小孩儿学步一般,慢悠悠的,以一步一挪的速度走向主楼。
站在门口就能闻见里间茶叶的香味,耳边传来大长老的笑声。
她脚步一顿,然后慢悠悠的进去看到四位长老围着一个围棋桌坐着,不时说笑着。
二长老眼尖的看见了她,笑问:“少主。感觉如何?”
花凌婠没有搭话,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伸手将手中的瓶子扔了出去。
四位长老下意识的一躲,然而被子没扔多远就坠落外地,花凌婠难得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他们纷纷笑起来,权当少主在向他们撒娇。
…花凌婠修养了两天,便急着要走。
四国大会已经提上日程了,她还要去朗桀哪里看看情况,若是不动身时间怕是来不及了。
四大长老差人护送她,她道过别就又上路了。
这次行路的目标明确,花凌婠一行人紧赶慢赶就差马匹足下飞起了。
还有半日的路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花凌婠看着昏暗的天色,道:“就这儿了!大家都下马休息吧。”。
手下人动作麻利安营扎寨,野外不比在谷中或是在皇都时,勉强吃了一些东西,她便早早就歇下了。
这几日以来,因为身子还没有好透,她总是特别容易疲累,眼刚刚闭上就睡着了。
“小声些!”
“少主睡着了,大家打起紧精神好好守着,等会夜深了轮班守着。”
“好,你们先休息,我守着,等你们休息好了换我。”一人低声说道,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去睡,自己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其他人也不推辞,靠在树上闭眼睡去。
夜里静悄悄的,出了偶尔传来的小动物跑过的声音,再无其他动静,这片树林里只有他们一行人,但是他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自家少主还处于不动武的虚弱时期,出菇室长老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让少主有所损伤,他自然将百分之一百的心神放在了周围的境界上。
时间一晃便是下半夜了,刚刚睡着的几人陆续的醒来了,他转头看了眼旁边少主所在的帐子,耳的听见均匀的呼吸,和同伴低声聊了几句。
“少主还睡着呢,所幸今夜没什么事儿。”
“你小子稍瞎担心了,我们夏曦谷的行踪向来是保密的额,更何况此次有少主在,长老们也不放心,暗处的兄弟们也都守着呢,放心。”
另一人也道:“要不是少主突然不能动武了,不然啊,哪里用得着我们护着。要说我们姑爷也是走运,我们少主长得美武功好,要说家室也是一等一的,哪里是那些庸脂俗粉比得上的。”
这人一说完就迎来了其他几人的赞同,夏曦谷里留在谷中的女子虽然不多,但是个个都是好相貌好头脑,也不矫情,说起话来从不忸怩,他们出人物是难免会与女子接触,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看了漂亮姑娘都想着多说两句话,但是说得多了慢慢就觉得腻了,仔细想来,夏曦谷中的人娶妻一般都是看性格的,容貌家室倒是落下几分。
几人聊着天,守着熟睡的花凌婠,这后半夜也就过去了。
锦州城还是十分繁华的样子,城里城外绿树隐隐,南来北往的商客络绎不绝,街边客栈食肆错落林立,白墙红瓦,飞檐楼阁,街上人头攒动。
花凌婠一行人快马不停,穿过繁华的闹市直直停在听雪楼的门口,小厮得了消息早早的侯在门口,眼见着人将马勒住,连忙躬身上去行了礼,将马拖进后门。
掌柜的候在大厅里,将花凌婠一行人迎到楼上,将楼下客人探究的目光隔绝在拐角处。
“少主,您终于来了!昨天刚接到消息就一直等着,等到天黑还不见人来,属下担心极了。”琅桀皱着眉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花凌婠,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精神还是极好的便放下心来,转身怒瞪了眼护送花凌婠来的几人。
“琅叔,少主身子不适,哪里经得起路途颠簸啊,再说我们护着呢,你还不放心啊!”
琅桀瞪过去:“放心个……咳,就是因为你们护着才担心。”
“琅叔你……”
花凌婠看这几人斗着嘴,等看见几人渐渐落了下风便帮了一吧:“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过来了。”
琅桀立马回到她身边,垂头不语。
“上次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她说的是上次在润州城的事情。
琅桀肃起神色,道:“查到了些东西,但是……因为差的时候太容易,属下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
“哦?”花凌婠挑眉。
“城西被烧的绸庄原本生意不好,但是后来不知怎的这几年一家独大,属下问好几处绸庄,都说是换了东家了,据说绸庄原来的东家有次喝酒喝醉了,看见一素袍男子张嘴就喊了声爷,态度恭敬地紧。”
他在润州城时,不止一次的听人说起过这位“爷”,相貌平平但是身后极有势力,夜阑阁中有位只卖艺的琴艺极佳的小倌,一曲便是天价,旁人见之不过寥寥一面,但是这位爷可是他的熟客,非得听琴才能睡着。”
花凌婠听着琅桀说的话,蹙了蹙眉头:“那你在润州城内可见过一位白衣男子?”
琅桀闻声一怔,白衣男子?
他在脑海中仔细的搜索了一番,并未有任何有关什么白衣男子传言,更不曾见过,他摇了摇头,便见花凌婠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
“你去按这图案刻上十块玉来,传给几位领主。前些日子陟蕸被人抓去了,抢走了令牌,夏曦谷中认牌,现在还是尽快换了的好,免得叫贼人落了便宜。”
她话音刚落就见琅桀大惊失色,扬声惊到:“被人抢走了,但是前天我还收到陟蕸的传令和书信,说是四国大会在即,怕您在皇都中不安全,调了好些人去了皇都。”
花凌婠闻言眉宇紧蹙,斥道:“我前些日子穿的消息你没收到?”
“什么消息?属下从不曾收到任何消息。听雪楼这边,已经近半个月没有受到任何来信了。”
花凌婠一听就知大事不妙,有人渗透了他们的情报网,将重要消息劫走了!
她能想到的,琅桀也都想到了,转头一看她便道:“不好,恐怕那些人也知道了您来锦州的事情,城里鱼龙混杂,说不定其中就有埋伏。”
花凌婠点点头,刚要开口声色一凛,一拍桌子怒喝:“何人偷偷摸摸做尽小人之事?”
突然,“砰”的一声响,窗户突然破开了一个大洞。从里面唰唰唰跳进来还多个黑衣人,最后进来的,是一个单眼皮的凤目男子,一身素色锦袍,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耳后,平凡的相貌丢在人群中瞬间就被淹没。 妃子在上,王爷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