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美人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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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染已经隐隐觉得有些头晕了,她咬了一口下唇,强迫自己打起精神,问着唯亲的时候心里还不忘吐槽一下花凌婠的药效。
“我再问你一遍,这块玉佩在哪里?”
魏覃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思考,过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地道:“父皇的……宝贝?”
他一字一顿,说的极慢,模样像极了费劲巴拉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但是笑染听见这个气的后槽牙都要的生疼,答非所问岂不是浪费她时间。
她走到桌边,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大杯水,又回到魏覃身边,刚要给魏覃泼水让他稍微清醒点,就听见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要不是她警觉,而且耳力极好,否则根本听不见。
脚步声道门口时就停下来,传来一个男人恭恭敬敬的声音:“太子殿下,您可是休息了?”
笑染轻手轻脚的放下杯子,屏住呼吸没有出声,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听见里面没有动静,敲了几下门,又问了一次:“太子,属下看您灯还亮着,便过来瞧瞧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那人说完又等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丝毫生音变心慌的想要推门看看,但是门从里面严严实实的锁上了,怎么推也推不开。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喊人过来,就听见里面一声怒意冲冲的声音蓦然想起:“放肆,本宫刚刚睡下,你在门口喊什么喊!滚下去!”
里面主子的声音吓得门外的属下一颤,连忙告罪退下了。
但是谁也不知道房间里面笑染俯首在魏覃的耳边,一字一句的给他说着刚刚他冲下属说的话,末了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远了,笑染满意的一笑,起身将水泼在魏覃脸上,刚刚还十分迷茫的样子稍稍清醒了两分。
笑染伸手拍拍他的脸,一手拿着图一字一句的问:“这张图纸上的玉佩在不在你这里?”
魏覃点点头,然而开口的下一句话却让笑染登时震惊的睁大了眼。
魏覃说:“父皇说……这是让穆公子效忠的法宝……”
只这一句,笑染的心瞬间凉到了谷底,若是照魏覃所说,天辽皇是知道花少北是为玉佩而来的?
那么,说白了天辽皇怕是早就说过让魏覃防着花少北,而她这一拿,岂不是把黑锅都扣在了花少北的头上。
花凌婠让她来取玉佩时也根本没想过天辽皇居然知道花少北的目标是玉佩,她若是拿走了花少北就成了头号嫌疑犯,她若是不拿走,那下次再想去玉佩就难如登天了。
她犹豫了一瞬,不知道该不该把玉佩带走了?
她正想着,椅子上的魏覃突然发出一声小小的轻吟,眼珠子转了几转,看似是要清醒的模样。
不好!药效撑不了多久了!
她狠下心作出决定,捏起魏覃的下巴,狠声问道:“快说玉佩在哪儿!”
魏覃闻声愣愣的指了指几米外的床榻,笑染连忙跑过去,床上床下翻找了一通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被子乱七八糟的搭在床上,露出干净的床单,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她愤怒的回头以为魏覃已经醒过来是在装傻骗她,一回头却看见魏覃紧紧盯着床的房向,她愣了一下,细细的看着魏覃的眼神所看的具体方向,发现好不容易聚焦的眼神紧紧盯着床下侧的脚踏。
笑染低头看着脚下踩着的脚踏,心下一喜,果不其然,她一上手就知木头的分量不对,脚踏都是实心的,拿起来颇有几分沉重,但是这脚踏看着与平时无二,但是上手后的重量远远不够。
她提起来轻轻晃了晃,果然听见脚踏里传来哐哐的撞击声。
她甩了一下头,翻面一看果然在脚踏上看见一个三指宽的长形凹槽,里面放着一个何脚踏差不多颜色的木盒子,她伸手将其掏了出来,摆弄了几下发现盒子大有玄机,索性往怀里一揣,把脚踏放好,晃身跃至窗边。
“来人!有刺客!”她起身欲要跑,却没想到魏覃居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笑染没有丝毫犹豫,跃出窗外时手中短匕疾射而出,紧紧贴着魏覃的脸划了过去,霎时在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魏覃惊惧的停下喊声,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看见的就是黑衣人跃出窗外的身影,那纤细的腰身,貌似是个女子!
他怔愣了一瞬,既然喊得越发大声,下属冲进去的时候,魏覃脸上的雪已经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头发湿淋淋的贴在额上,模样十分狼狈!
“废物!都是废物!贼人出入如入无人之境,本宫还要你们做什么!都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出去找!”他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空气中的药粉药力还未散去,进来人也渐渐感到不适,连忙请罪寻人去了。
而另一边笑染出了房间就一路沿着黑暗的往前奔去,花凌婠药粉的后遗症经夜风一吹散去了不少,她趁着头脑还算清醒,直奔宫外。
原本说好的是花少北善后,但是现在看来她还是尽早出宫的好,免得去了花少北那儿叫人看见了,连累了他。
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这个专门为各国使臣的准备的宫殿守卫格外的多,她刚刚没有全部看见,但是此时一传十十传百,呼喝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嘹亮,所有守卫几乎都出动了,手上的火把将黑暗的角落慢慢照亮。
该死的!
笑染暗骂一声,心中后悔刚刚就该杀了魏覃,但是一想到为了不给花凌婠添麻烦,还是硬生生忍下了。
她藏在草丛中,看着周围的守卫持着火把地毯式搜索,咬着银牙心一横闪身藏进了离她最近的房间内。
“怎么?好久不见又去做贼了?”
笑染刚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身后一身低沉的男声戏谑出声,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她想不起来具体是在哪听过了,不过那人说了好久不见,难不成是认识她的?
她深吸一口子,把盒子往背后推了推,难料转头差点被闪瞎眼。
说话的男子的那张脸那不仅见过,还近距离的观察过,就在之前她拿刀抵住男人脖子的时候。
男子靠在浴池璧上,墨色的头发毫无束缚的披散在肩,发质极好充满光泽,一双狭长的琥珀色桃花眼戏谑情挑,右眼角下一颗泪痣颠倒众生,在雾气的蒸腾下朦朦胧胧不甚清楚,更添几分心痒的惑意,眼神戏谑,从下往上直直仰头看着笑染。
光裸的上半身是极富美感的象牙色,健壮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腹肌露出水面,而下半身自腰间暧昧的隐匿在粼粼的水中,再由蒸腾的水汽遮的朦朦胧胧。
美男洗浴图!
笑染眼珠子错也不错看着卿景逸,两眼发光,若不是环境不允许她简直像吹声口哨来表达自己的激动之情。
美丽的事物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笑染也不例外。
她暂时把逃进房里的想法抛到脑后,回望想卿景逸的眸子,笑道:“公子,身材不错!”
卿景逸闻言眉梢一挑,勾起唇角浅浅一笑,“外面太吵了,晓冉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清,麻烦大声点。”
笑染也一笑,索性没有发出声音,比了个口型,将刚才所说重复了一遍,还无声的吹了个口哨。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慨一声造物主的偏爱是没有下限的,眼前的人不仅皮相是时间一等一的绝世,家室矜贵,就连平日里掩在衣服下的身材都这么完美,宽肩窄腰,腰线弧度堪称完美,这副身材,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的身材都好。
上辈子,她的猎物有男也有女,执行任务时自然有光着的或是正在进行某项不可描述运动,看的多了,心里难免会比比看,但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控制不住的吸吸爱呆鼻子,以防止会有鼻血留下来,唐突了出浴的美男。
“怎么,看够了么?站那么远看不清楚过来看也无不可。”
“嗯?可以过来吗?那……我也可以摸一下吗?一下下……”笑染闻言尾音愉悦的上扬,掩饰不住欢喜的样子。
卿景逸轻轻“嗯”了一声,但是随后又淡淡的补上一句:“先把东西放一边,不然我怕一个不小心,失手给你弄坏了。
他笑着,刚刚笑染进门时只一个侧影就让他认出了她,原本记不住女人脸的他诧异自己竟然还记着笑染,而后便见她悄悄把怀中的东西往背后推了推。
笑染看着卿景逸笑着的眼,一时摸不清他到底是诈她还是真的知道了,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瞬间冷了下来。
“不必紧张,外面的我不过是好奇罢了,你究竟是拿了什么东西,能让外面的人这么大动干戈的找你。”卿景逸说着,起身从水里站了起来,但是还没得笑染看个清楚卿景逸就一闪身消失在水中,不过一息功夫,再瞧时居然看见他已经套了件亵衣,就站在自己一米开外。
“啧,还是看看罢。”笑染只听卿景逸低叹一声,颈边劈上一个手刀,再缓缓沉入黑暗前,她感觉一只手,探进她的夜行衣,拂过肋骨划过腰线,慢慢抽出了自己藏起来的盒子。
美色误事。
笑染彻底闭上眼睛前,只堪堪来得及叹这一句。 妃子在上,王爷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