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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既然裴芙清没和卢贱人相处过,那么自己添油加醋又何妨!
想到这里,宋均瑶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笑容。
“均瑶,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她吞吞吐吐,话里有话,裴芙清实在看不惯她。
说话的同时,她拉开了和宋均瑶之间的距离。
很明显,她不喜欢宋均瑶。
“裴姐姐,我前几天才发现,凤龙哥哥的心里另有其人。”均瑶偷偷看了裴芙清一眼,发现裴芙清整个人都僵住了。
纪凤龙心里另有他人,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
只是她不相信,始终认为纪凤龙的心在她身上。
如果凤龙的心里有了别人,他何以会千方百计救出自己,况且,自己回到凤龙的身边之后,就没见过凤龙的身边有过其他女人。
所以她很快断定宋均瑶在撒谎。
裴芙清不由冷下脸来,冷淡地说:“均瑶,凤龙是你的义兄,还请你不要诽谤他。”
这样挑拨离间的话,她不想再听第二次。
均瑶怔了怔,心道裴芙清怎么变脸这么快。
她不由好言好语:“裴姐姐,这是我亲耳听见的,不可能有假。”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裴芙清冷声打断了,“均瑶,别再说了,我相信凤龙。”
“裴姐姐,你还记得宴会上的事情吗?”均瑶不依不饶,搬出纪凤龙在宴会上说过的话。
她的心上人是本王。
这样一道坚定的声音不容置疑,当时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纪凤龙的情意。
事后,裴芙清曾偷偷问过纪凤龙,纪凤龙没有做出解释,转而万分强调,三王妃的位置是属于她的,谁也抢不走。
得到这样的回答,裴芙清也不敢往下问了。
“裴姐姐,我这是为你感到不值,卢小姐哪里比得上你,凭什么她可以捕获凤龙哥哥的心。”
均瑶是为自己感到不值,她紧了紧拳,暗恨纪凤龙有眼无珠。
让裴芙清去对付卢贱人,一举两得。
她敛起自己的心思,接着说,“比起卢小姐,我更喜欢裴姐姐当我的嫂子。”
趁裴芙清愣神之际,均瑶又低声说:“裴姐姐,倘若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行了,你走吧,这是我和凤龙之间的事。”裴芙清极力掩饰自己,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有亲眼撞见,她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哪里想到刚才就撞见,纪凤龙和卢春伊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凤龙,没了你,我又该如何!
裴芙清全然没了主意,她害怕失去纪凤龙,同时也痛恨自己三年前的所作所为。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裴芙清立即停止了哭泣。
她清了清喉咙,开口问:“谁?”
“裴姐姐,是我,方便进来吗?”门外的均瑶听到裴芙清嘶哑的声音后,勾唇笑了笑。
裴芙清,这下你相信了吗?
裴芙清知道来人是宋均瑶后,她连忙擦干脸上的泪水,镇定下来后才回应她。
“有什么事吗?”言下之意即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可均瑶像是听不懂她的话一样,笑眯眯地说:“裴姐姐,我能进去吗,我带了自家酿造的梅子酒,想给裴姐姐尝尝。”
裴芙清心情不好,所以她特地带来了梅子酒。
均瑶双手捧着酒坛,嘴角扬起一丝得逞的笑容。
这时,裴芙清已经擦干了脸上残存的泪珠,她深深吸了口气,方才开了门。
“均瑶,进来吧。”她的声音淡然嘶哑,刻意低下头,不让均瑶看到她红肿的眼睛。
进去之后,均瑶特意转身关上房门,并为裴芙清斟了杯梅子酒,递到她的面前。
“裴姐姐,你喝喝看,我平时在闺房的时候也偷着喝。”话语说完,她偷偷瞥了裴芙清一眼。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看到对方哭肿了的眼睛。
她故作惊讶,大声惊呼道:“裴姐姐,你怎么哭了......”
仿佛是说漏嘴一般,美眸圆睁,话刚说完就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接着又关心地凑近裴芙清,紧张地问:“裴姐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她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见裴芙清没有回复她,她在心里骂了对方一句。
裴芙清沉默不语,突然拿起桌上的瓷杯,一眼也不看杯中清澈流动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梅子酒酸酸甜甜,舌尖流转一股酒的辛辣味,这是她第一次喝酒。
均瑶见状,立即为她再倒一杯。
酒水如豺狼,裴芙清深知这一点,她连续喝了三杯之后,就停止了。
“裴姐姐,你哭得这样伤心,莫非是为了凤龙哥哥?”均瑶假意试探她,“裴姐姐,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既然裴芙清不主动,那就由她来主动引导。
“嗯”裴芙清轻轻应了一声,如果没有亲耳听到,她也不会哭得这么伤心。
纪凤龙遵守三四年前的约定娶她为妻,她以为纪凤龙是自愿的,就算没有这个约定,她打心底认为纪凤龙依然会娶自己。
四年的痴情,四年的等待,瞬间化为灰烬。
她恨吗?
是啊,她恨。
被人趁虚而入了。
只是,她有资格恨吗!
裴芙清捂着阵阵抽搐的心口,勉强笑了笑,这个笑容瘆人得很。
看到她强颜欢笑,均瑶欣喜极了,连忙献计:“裴姐姐,你要振作起来,凤龙哥哥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他迟早会回到你身边的。”
凤龙哥哥,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均瑶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转而化成脸上的微笑,“卢小姐受了伤,现如今还在景王府休养,我们何不借此机会去探望她?好让凤龙哥哥看到你的宽容大量。”
随即,均瑶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笑着递给她,道:“裴姐姐,香囊里有一些珍贵的草药,带在身上能够促进伤口的愈合,你拿去送给卢小姐吧!”
她一副肉痛的样子,仿佛香囊里装着她的家当。
均瑶久久举着香囊,裴芙清看了良久,方才接过香囊,她沉思端详了许久,方才点了点头。
均瑶不放心,强调道:“裴姐姐,你千万要送给她,眼下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我知道,放心罢!”裴芙清的眼里掠过一抹深意,仿佛真把均瑶的话听进去了。
然而慕华得知卢春伊受伤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却苦于没有人生自由,无法前去探望。
“慕华,可是想我了?”欧阳珩推门而入,暖然看着慌张的慕华。
他听说,这几天慕华频频询问他的下落。
从外地赶回来之后,他连欧阳府也没回,立即就过来这里了。
听到他的声音后,慕华心里微惊,下意识站了起来。
欧阳珩风尘仆仆,步步迈向慕华,慕华见状,连忙为他倒了杯茶水。
她小心翼翼瞄了男人一眼,将茶杯递到欧阳珩的面前,不曾想欧阳珩反手握住她的手背,茶水瞬间倾洒而出。
她则被欧阳珩禁锢在怀里。
“啊,欧阳珩你干嘛!”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欧阳珩,她气不打一处来。
好心为他倒茶,他反倒不领情。
欧阳珩难得温柔,他低头静静凝视怀里的人儿,这才几天没见,他竟想她想得发狂。
慕华温软艳红的唇瓣令他心驰神往。
以前的他居然没有发现慕华的完好。
他一手禁锢住慕华的后脑勺,一手搂着慕华纤细的腰肢,深情亲吻女人凄美的脸庞,一点一点,直至白皙秀颀的脖子。
慕华原想奋力推开他,却转念想到自己有事求他,索性闭上眼睛任他胡作非为。
见女人不反抗,欧阳珩以为她是心甘情愿的,心中大喜,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了。
“慕华,你还爱着我,真好......慕华,给我一些时间,我们很快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他低声细语,声音富有磁性,蛊惑极了。
慕华差点沦陷其中,倘若她不了解欧阳珩,或许就会相信他的话。
“欧阳珩,春伊受伤了,你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她近几哀求地说,生怕欧阳珩不同意。
闻言,欧阳珩陡然停了下来,兴致全无。
卢春伊是卢穆英的妹妹,这女人翅膀硬了,居然想通过卢春伊传递消息。
他狠戾盯着慕华布满吻痕的脸庞,阴森地说:“慕华,我全心全意对你,你竟还想着那个野男人,呵,好得很。”
他的眼底一片阴狠,慕华见状,暗道不好,她紧了紧拳,深深吐了口气。
“欧阳珩,春伊是我的闺中密友,她受了伤,我去看一眼,难道不应该吗?”慕华生气地质问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霸道自私的男人。
她顿了顿,接着说,“况且我已经被你关在这里,你还想怎么样!”
外祖父母和小蛋都在欧阳珩的手上,就算慕华想发脾气,也不得不忍着。
“慕华,除了我,你谁也见不得。”欧阳珩放下狠话,俨然将慕华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慕华打了个寒颤,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谁也见不得。
慕华,从今天开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的眼里迸出些许寒意,慕华撞上他的目光,更是坚定逃跑的念头了。
逃跑,一定要离开欧阳珩。
只是,“我想见见小蛋,就当作是刚才的报酬。”
刚才欧阳珩吻了她,不能让他白吻。
欧阳珩呼吸一滞,报酬?慕华居然朝他索要报酬。
“慕华,你是我的妻。”他阴沉着脸,难得没有大发雷霆,他要让慕华认清自己的身份。
慕华睁大美眸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已经和离了,欧阳珩,我不求你能够放过我,只求你让我见见小蛋,就算一个月见一次也好。” 一枝宫杏出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