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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低调的人都酷爱装比,学姐对陈默的评价很中肯,貌似低调实则张扬,说通俗点这就是个爱出风头的的人。
陈默本来就和这个懒散青年有过一面之缘,当看到他赢了貔貅,把上千万的筹码拱手送给荷官后,回想起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兢兢业业,他哪里甘心成为一个被人冷落的低调份子。
陈默旁若无人的走到那张赌台前,并没有去前台兑换赌博筹码,而是解下手腕上一款价值上百万的伯爵手表塞在刚才那个荷官手里,从她那笔意外收获的筹码中,也挑了个价值最小的,“谢了。”
几分钟前,荷官刚见识到人生中最潇洒阔绰的赌徒,还想这种人百年一遇,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塞了一块世界名表,而他只是兑换了自己一个一万的筹码。
“赌徒、荡女、老千、庄家、荷官,我来了!”陈默允吸了一口金钱的刺激味道。
赌场一片愕然,以为这个赌鬼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个精神病。
也是在陈默发神经的时候,赌场楼上的监控室里,画舫赌场的几位负责人,通过监视器正注视着这一幕。
其中有一个佩戴金丝边眼镜的女人皱了皱眉头,她对镜头里的懒散青年倒是不感兴趣,因为……很熟悉。而那个新来的原来就是陈默。
“Allyssa小姐……”一名穿着古朴的中年人走近镜头。
“下面有什么风吹草动,迅速做出对策,尤其是确保Ada的安全。”女人眼镜框后美眸闪过一缕凶光。
名叫Allyssa的女人一只手抱着肩膀,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像机器一样冷静的分析,如果仔细看的话,她的衣领右下角有一枚精小典雅的家族徽章,是一个盾牌形状的灰色徽章,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衣服的牌子。
凡是佩戴具有家族代表性的徽章的人都来自白家,Allyssa是Ada的堂姐,不过Ada就是个家族叛逆分子,信马由缰的周游全世界,给家族带来不少麻烦。
这个监控室巨大的墙壁上满是镜头画面,几乎囊括画舫港湾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海边停着的那辆劳斯莱斯。Allyssa作为白家的一员常年居住于江海,几乎从未抛头露面过,但作用不容小觑,就说Ada这匹野马作为白家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世界上想要她脑袋的人不在少数,如果暗中没人给她开路,那妖精能活到今天也算是奇迹了。
嘱咐完安保问题后,Allyssa饶有兴致的看起这一桌赌局,对身后的一名阴柔气息的俊美男子说:“抽烟的那个就是陈默,小逸的情敌哦。”
俊男微微一笑道:“今天晚上有意思了,命运的齿轮总是在不经意间卡在一起,看来这个陈默和白天鼎拗到一块去了。”
“呵呵白天鼎?如果没看见他本人,我都想起这懒虫的名字了,想不到几年不见又进益了许多。”
画面中又进来一个女人,坐在了陈默身体一侧。
陈默回头一看,笑道:“韩主任,你也想玩两把?”
韩焉儿在赌场附近闲逛,听说里面有热闹就来了,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陈默手里的一个筹码,笑着说:“输光了?”
陈默翻了个白眼,道:“啥眼神儿,我也刚来。”
韩焉儿道:“喔,原来陈先生是来空手套白狼的。”
陈默耸耸肩,“也可以这么理解,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烟灭。今儿晚上,我就想赢一万块钱。”
说罢,陈默瞟了眼坐他对面的懒散青年,笑道:“我能陪你玩一局吗?”
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懒散青年,是白轩逸这一代白家子弟中的武学天才,名叫白天鼎,名字很响亮,但性格懒散健忘,行事自由散漫不拘小节,和白轩逸那种精英比起来,没人会相信这是同一个家族的兄弟。
白天鼎慵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陈默后,又挠了挠头,感觉这人有点面熟,忽然想起来是门口遇到的那个人,“好啊,只要能玩得开心。”
尴尬的是,因为两人都只有一个筹码,无法支付荷官的台费,恰好韩焉儿来了。
陈默笑看着她说:“韩主任,既然你不玩,帮忙发个牌好了。”
韩焉儿也不推辞,将皮草脱掉搭在陈默的靠背上,卷起黑色紧身衬衣的袖子,对两人笑着说道:“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陪太子读书了,事先声明,我可没干过这种工作,有什么不到之处,你们俩多担待。”
有韩焉儿这样一位风情女高管坐镇,倒是比那些专业荷官更加有趣了,气氛也变得很消遣,毕竟赌注不大,每个人才一万块的筹码。
也正因为赌注不大,韩焉儿才参与其中,拆封了一副新扑克牌,优雅的挑出广告牌和大小王,动作有些笨拙的洗了几遍牌。
扑克洗好,两人将各自的那一万筹码丢在牌桌中间,发牌。
依然是刚才的二十一点,简单明了,却包罗万象,对任何一个赌徒来说都是智慧和胆量的竞争,当然运气也占很大层面。而对于这两个貌似玩耍的青年来说,韩焉儿洗牌时,各自的眼力经验和记忆力,在还没叫牌就较量了起来。
“两位卡牌吗?”韩焉儿虽然没当过荷官,但必要的牌桌礼仪还是懂得。
“卡!”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个字。
随后对视笑了笑,陈默抽了一张牌塞到上面,白天鼎也做出了一个同样的举动,随后两人坐定做出了个发牌的姿态。
陈默倒是没什么吸引力,白天鼎方才赢了小赌王貔貅一千多万,只要他玩,就像足球明星的梦幻对决一样,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两人的较量不愠不火,可细看两人的牌面,居然出现了惊人的巧合!
白天鼎牌面三张分别是:黑桃五,黑桃六,黑桃八,牌面已经十九点。陈默这边也很巧:方块二,红桃二,梅花二。
这不禁让人浮想联翩,按照人的思维逻辑惯性,白天鼎底牌是不是一张黑桃七,而陈默的底牌是不是一张黑桃二。
终于意识到牌面诡异巧合的韩焉儿也愣了愣,看来那个懒散青年对黑桃情有独钟,如果他真是个神奇的人,岂不是不允许黑桃花色的牌发给陈默。反观陈默,搞了一大堆二,又不是在斗地主……
在两人叫牌时,韩焉儿又听见周围人讨论那位青年的牌局,便更觉得这俩人神神秘秘了,能见证这么一场较量,虽然筹码不大,但也不枉此行。
筹码不够大?韩焉儿显然错了。
二十一点最多发五张牌,两人均已经四张。白天鼎很洁癖的组成黑桃花色,显然不会再要了,他牌面上的三张牌就已经有十九点。
相比之下,陈默有机会博五龙,也就是五张牌,他牌面现在才六点。
白天鼎摆摆手,示意发牌的韩焉儿他不再要牌了,斜睨了陈默一眼,终于感到有兴趣了,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不过还是一副懒散的模样,笑道:“我只要黑桃,你只要二点,我成人之美,唯一的一张黑桃二就送你好了。”
“你就这么有信心我的底牌是黑桃二?”陈默抛出一个令人惊讶的问题。
“我不相信这局你能赢我,要不要加点赌注试试?”
“怎么个加法,貌似我们都只有这一个筹码。”陈默微微一笑道。
“也对,我忽略这个问题了,那加点什么好呢?”
陈默露出一丝诡谲的微笑,道:“钱不够,人来凑。发牌的这位如花美眷的小姐是我朋友,我输了,她今晚跟你走喔。你呢?”
白天鼎想也不想,伸手指向赌场右上角的监控摄像头,惜字如金的说:“她。”
监控室里,正单手拖着下巴思考事情的Allyssa忽然看见堂弟手指着摄像头,一张冷脸扑哧笑了出来,很不高雅的骂了句:“这个蠢货还是那么喜欢捉弄人。”
Allyssa情绪还好,一方面是她不知道同族的兄弟把她当筹码压了,另一方面也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赢这个滥赌鬼。
可韩焉儿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这绝对算躺枪,你们俩玩你们的,怎么拿我开涮起来了,幸好这不是钱静静或夏玲珑,否则她手里的扑克非塞陈默嘴里不可。她到想看看陈默在搞什么飞机。
两人一商量,出卖了两个不知情的美女。白天鼎掀开底牌,如众人所期待的一样,黑桃A,总计二十点。
“来吧,韩主任,发我最后一张牌。”
韩焉儿当然期盼陈默赢,这家伙牌面才小小的六个点,能这么小也真是奇迹了。纸牌递到陈默面前,韩焉儿比他还急,直接给他翻开了,赫然是一张梅花A。
在二十一点中,A是玩家最钟爱的争夺最激烈第一张牌,因为A可以被玩家当做两个数字用。白天鼎用A做了一点,陈默这张自然是十一点,因此,加上陈默那三个小二,牌面十七点。
陈默还有一张底牌没掀开,这时候,连白天鼎甚至监控室里的几个人都紧张起来,按陈默的牌型,他有三个二了,底牌真可能是黑桃二。
如果是二点,陈默就是十九点,而白天鼎是二十点,险胜。
陈默捏起底牌,在翻牌的过程中,徐徐转过头朝着那个角落的摄像头看去,做了个下流的飞吻动做,虽然不知道白天鼎压了什么,不过应该是个香饽饽吧。
“开牌!”等着看底牌的围观群众似乎等不及了。
陈默微微一笑,将底牌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啪的一声,摔在台面上。
这张牌一甩,别人没怎么样,监控室里的Allyssa差点坐地上,哪里是众人预计中的黑桃二,居然是一张黑桃四。
牌面十七点,底牌黑桃四,多一点则爆,少一点则输,不偏不倚正好是四! 美女的贴身狂徒